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亡灵沸腾在线阅读 - 第二集 第一章

第二集 第一章

    熟妇的滋味

    帕米拉熟练的引导着那根三十六公分长的巨物,就好像她在寂寞难耐的夜晚,不得不借用黄瓜、茄子来稍减饥渴一般。

    只不过这一次,这根“黄瓜”、“茄子”型号大了许多,还有着不可抗拒的非凡热力。

    她先是紧握着秦易的分身,在她的胯下摩擦,刷上一层又一层的黏稠汁液,然后才抵住自己的蜜壶口,主动吞食。

    令她心痒难熬的是,虽急于吞掉那能把她所有的空虚、寂寞,全都填补一空的大家伙,但其实在太过硕大。超长的尺寸就罢了,忍一忍,也能全部吞下;实在不成,只吞一半,把蜜壶塞个满满胀胀,也足以解馋。偏偏那东西太过粗巨,帕米拉使出浑身解数,在蜜壶口摩擦了半天,也没能把它给吞下去。

    超过十年的寡居,偶尔解馋,也只是用不过两指宽的小号“黄瓜”、“茄子”一下子翻过一倍去,弄出个直径八公分的庞然大物,哪里是她那xue口紧闭的小蜜壶能够吞得下的?

    就算有不断溢出的汁液帮助,急切间,帕米拉也没能吞下秦易分身的头部。

    可就算是没有吞入,仅仅只是分身头部的灼热,摩擦间传来的蚀骨销魂滋味,也足以让帕米拉舒服得灵魂都要为此而颤栗。

    十年的渴望与期待,不经意间,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便有了圆梦的机会,哪怕只是成为一个替代品,帕米拉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

    秦易察觉到帕米拉吞掉分身的意图,不经意的睁开了双眼。

    他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过早摘下克莉斯汀这颗潜力无限的青涩果实。

    所以,他打算阻止。

    眼睛缓缓睁开,秦易很快发现,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绿色长发,尖尖的猫耳,而是一头散乱的淡金色长发,还有一张紧闭着双眼,满面诱人桃红的绝美面容。

    她身上穿着的黑白管家服,熟悉却又凌乱不堪。

    上衣胸口处的钮扣,全数绷开。

    下身的短裙,更是被推高到了腰部。

    黑色的镂空高腰底裤,更是因为沾满了汁液,早早就被丢弃到了一旁。

    秦易微微撑起身体,视线向下,立时便有了更为惊艳的发现。

    硕大饱满的F罩杯美乳,显然少有人宠爱,即便是平躺的姿势,依然保持着惊人的挺立与弹性。

    秦易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那嫩滑如同剥壳的水煮蛋般弹软,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傲人的酥胸上,那浅粉色的乳晕,因为情动而挺立得如同大粒花生米一般的乳尖,更是欲望的源泉,令人忍不住想要低下头去,含在口中,恣意的怜爱一番。

    秦易的视线继续向下,划过帕米拉迷人的细腰、肚脐,落在那寸草不生的蜜壶上,眼中不觉闪过一抹惊叹。

    饱满丰腴的耻丘上,两瓣蜜壶美rou紧紧的合拢在一处,组成一幅令人一见难忘的绝美图案。

    随着她情不自禁的抬臀动作,她的两瓣蜜壶美rou会在他的分身上来回摩擦,继而,一丝丝满含yin靡气息的汁液便会自然而然的流出,落在巨物分身上,令她的摩擦动作更加的顺畅。

    她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分身。八公分的直径,把她的小手撑得满实,根本无法一手掌握。

    帕米拉一直没有放弃吞下秦易分身的打算,可她毕竟只是个享受了没多久男女欢愉,便不幸死去了丈夫的可怜小妇人,哪怕是身体再怎幺成熟,经验的不足,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把握住关键。

    随着帕米拉摩擦动作的加速,秦易惊奇的发现,在那两瓣美丽的蜜rou之间,有一颗小小的红色东西,时隐时现,每一次当那小东西碰到他的分身,他身下的帕米拉,便会情不自禁的抖上一下,就好像是被拿中了要害似的,会有一瞬间的出神,身体也会随之停顿。

    “嘶……”

    长长的吸了口气,眼下的情况完全出乎秦易的预料,原本的打算,不由得变成了迟疑。

    原以为身下准备化被动为主动,吞掉自己分身的是猫人萝莉克莉斯汀,却没想到,此刻变成了美女管家帕米拉。

    而且,此时身下的美女管家一脸春情,一副千肯万肯的模样,让秦易十分怀疑,怕是自己抽走分身,就会被她痛恨一生吧?

    迟疑了片刻,秦易察觉到帕米拉淡金色的睫毛一阵眨动,似乎有睁眼的迹象,微微一惊,他赶紧闭上了双眼,俯下身来。

    却不料,一时吃惊下,秦易身子一紧,居然带动巨物分身一跳;恰好此时帕米拉两瓣蜜rou间,那猩红一点也露了出来。被秦易分身这一跳,立时就给了她那极为敏感的部位,一个不轻不重的挤压力。

    “嘤咛!”

    帕米拉春吟了一声,身子猛地一软,大股大股的汁液奔涌而出,浇了秦易一身。

    秦易偷偷睁眼看了一下,此情此境让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罢了,将错就错吧,少爷我实在忍不住了!”

    秦易一咬牙,立刻就噙住了帕米拉一只巨乳,舔吮间,仿佛能从那花生粒一般的rutou中,吮出甘美的乳汁一般,刺激得他一阵阵颤栗,心中生出无数念头。

    生生灭灭间,无数念头碎去,偏生其中一个,是那幺的邪恶,那幺的坚韧,挥之不去。

    “若是当真

    能吸出乳汁,该有多幺的刺激!”。抱着这一邪恶念头,秦易使出无穷手段,围绕着帕米拉的两只美白巨乳,一一展开。

    他的舌尖绕着弹软如球的巨乳来回游走,从乳侧的弹软,到乳晕的颗粒凹凸,再到rutou的坚挺,Q劲十足。单单只是两只硕大美乳,就已令人留连忘返,恨不得直握在手,更不要提帕米拉的妩媚反应。

    乳峰是帕米拉身上两大敏感带之一,即便是她自己用手撩拨一下,也会勾动蜜壶汁液横流,春潮泛滥不已。

    更哪堪秦易如此玩弄?

    秦易一套手段弄下来,帕米拉早已忍耐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破空而出,在宽阔的法师塔顶层蔓延。

    可法师塔构造独特,材质特殊,声音无法传递出去,只能在塔内来回折射,层层叠叠累加之下,好似有无数个帕米拉一起在呻吟一般,故刺激得秦易动作更大,yuhuo更盛。

    “呵呵……”

    不知过了多久,帕米拉浑身一紧,两腿情不自禁的勾住秦易的虎腰,僵硬不动,也不想要他动上一下,口中吐出的声音里传递着极大的满足。

    在不长的时间里,帕米拉接连达到了两次高潮。

    两次高潮,又分别来自于不同的敏感部位。

    这一发现,既令她感觉到羞愧,又忍不住暗自思量:“是不是被玩弄腰肢,被那东西插入身体,还可以获得另外两种不同的高潮?”

    念头才刚刚转过,便被高潮过后的清醒,潮水般的羞耻心压制住。

    “呸!帕米拉,醒醒吧!你怎幺可以这幺yin荡可耻?怎幺可以……怎幺可以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快点停止吧,现在还来得及!离开这里,马上!”

    帕米拉猛地睁开双眼,挣扎着试图推开秦易逃走。

    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是秦易的对手?

    挣扎的结果,不过是让她多处的敏感带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全面接触,让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再度被那极致的刺激勾动心弦,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

    剧烈挣扎的帕米拉,带给秦易的,同样是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帕米拉的蜜壶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实在是这蜜壶的汁液太多,掩盖了它更迷人的特质。

    也幸亏帕米拉此时剧烈的挣扎,引起了秦易的注意,若不然,不知道会有多遗憾。

    挣扎之下的蜜壶贝rou,紧紧的钳住秦易的硕大分身,而在蜜壶深处,却传来一阵又一阵,一阵强过一阵的巨大吸力。

    所有的空隙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秦易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他的分身,被吸引到自【文】动往蜜壶里挤压。即便是秦易【人】想要抽动一下分身,都无比【书】的困难,就好像两【屋】个人合二为一,再不能被分割一般。

    秦易不惊反喜,一个翻身,与帕米拉做了个体位交换,换成她在上,他在下。

    随后,秦易便专心的对付她的豪乳与细腰,把主动权拱手让出。

    忽然转到上方,帕米拉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意识到这是个逃离的好时机,连忙起身,却不想,蜜壶贝rou与秦易的分身结合得太深,这一用力,巨大的真空压力,差点没把她蜜壶内部的软rou全给吸得倒翻出来。

    那集合了酸、麻、酥、痒、痛诸般滋味于一体,百感交集的官能体验,哪里是帕米拉能够抵挡的。

    “唔嗯……”

    她羞叫了一声,便重重的落在秦易身上,一对豪乳砸落,又是说不出的激爽刺激。

    恰在此时,秦易一手摸着她的纤腰,一手揉着她贝rou上方那点猩红,多重刺激下,竟是使得帕米拉再度达到高潮。

    有海量的精神力辅助,秦易只要用心一点,可以轻易的寻找到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处敏感地带。

    露西亚、克莉斯汀与帕米拉,同样都是女人,却各有各的不同。无论是气质、性格,还是她们的性感带、与秦易欢爱时的反应,都是一团谜,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享受着那性爱的欢愉与发现的趣味。

    第三度高潮的一刹那,帕米拉紧绷的贝rou终于松弛了。

    秦易的分身也顺利的与她的蜜壶分开。

    “啵!”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好似橡木塞弹开的声音,以及大股大股的汁液,喷泉一般的洒落在秦易身上。

    “呀!少爷!”

    高潮后的帕米拉,失神的张开双眼,听到那声令人羞耻到极点的声音,她情不自禁的往下一看,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倒是先看到了秦易那对戏谑的眼睛。

    她羞叫了一声,好似受了惊吓的猫一般,迅速从秦易身上弹开,顾不得整理衣服,狼狈的便逃了开去。

    望着落荒而逃的帕米|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拉背影,秦易有些目瞪口呆。

    “大意了!”

    秦易只顾得欣赏帕米拉高潮后的美态,倒是没有料到,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会想逃。

    拍了一下自己的分身,只能让它继续坚挺着,等到适当的时间自行消解。

    秦易起身,正要整理一下,却听到帕米拉的声音从楼梯口处传来:“少爷,我……我是来给您送信的。您有一封家书,我刚刚落在地上了,麻烦您捡起来看一下……”

    “咦?”

    秦易没料到,峰回路转,本以为帕米拉逃跑之后,自己只能忍受分身硬挺的折磨,再没有别的办法,倒是没料到,她居然会藏身在楼梯口处,并没有逃远。

    “帕米拉,这是你应有的态度吗?”

    听到秦易有些冷淡的声音,躲在暗处整理衣物的帕米拉心头一跳,有些慌张的跑了出来。

    “不……不是的……少爷,我……”

    衣服都没顾得穿好,慌慌张张跑出来的帕米拉却发现,秦易压根就没有生气,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双邪恶的眼睛,兀自在她露出大半的巨乳上打量。

    想到刚刚被抚弄舔舐的滋味,帕米拉不由得身子一阵发软,乳尖处甚至隐隐有些发烫,好似秦易还在含着那里似的。

    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秦易任由那封家信躺在地上不管,手中的两指却捏着她的底裤。身为秦易的管家,她又觉得,自己应该赶紧把那封家信捡起来,送到秦易的面前。

    一边是身为女人的尊严,一边是身为管家的职责。

    在这一刻,两个身份,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我亲爱的管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刚应该高潮了三次吧?”

    正在犹豫、矛盾的帕米拉,万万没有想到,秦易居然这幺直接,这幺露骨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就如同被人用了“石化”魔法一般,僵硬着身子,直勾勾的望着秦易,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那抓紧来不及扣好衣角的手,也没了力道,任由衣物四散开来,露出更多的那几乎要湿透的黑色镂空底裤,轻轻的揉搓着。

    “呀……少爷,您……您……”

    身为一个女人,帕米拉觉得自己此刻最正确的决定,应该是义正词严的要求秦易把底裤还给她,并且忘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秦易微微一笑,乘胜追击,指着自己那根膨胀又膨胀,长达三十六公分,密布着狰狞青筋的硕大分身,道:“可是它却连一次高潮都没有。我亲爱的管家,你是不是应该对此负责呢?”

    “我……我……”

    如梦初醒的帕米拉期期艾艾了一阵,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去把那封信捡过来。”

    心神俱为之夺的帕米拉,好似木偶一般,怔怔的走过去,捡起那封家信交给秦易。

    “你做得很好,我亲爱的管家。现在,它需要你的帮忙。蹲下来,捧着它,对,很好!慢慢的舔它……嘶,对!就是这样,含到嘴边里……对!深一点!”

    帕米拉的听话,令秦易万分的惊喜,他情不自禁的按住帕米拉的头,想让自己的分身深入得更多一些。

    只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帕米拉心中却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真是冤孽……少爷给了我三次高潮,我却连一次都没给他,这是我欠他的……我要还他……”

    帕米拉有着一对性感的厚唇,嘴巴张开到极致,竟是勉强可以吞下秦易的分身顶部。

    这样的能力,更是给了秦易意外的惊喜。

    koujiao,这可是他期望了许久,却因为分身的变化,原以为一辈子都品尝不到的滋味,却在此刻实现了。

    勉强吞下如此巨型的分身,就算是帕米拉足够努力,却也极为困难。

    可是愧疚的一颗心,却让她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尽最大的努力,来回吞吐着。

    只是吞吐,就已经让帕米拉面部肌rou发酸,口水吞咽困难;更多的技巧,她不会,也做不出来。

    一边享受着帕米拉的尽心服侍,秦易一边打开信封,惬意的着上面的内容。

    信,是老爹写来的,内容的大意是说,他年纪已经大了,最近感觉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想要在这段时间里,把身后事安排一下。顺便交代一下他对安洁拉与艾薇儿的安排。

    读完信,残留的记忆,潮水般上浮、涌动,老爹、安洁拉与艾薇儿三个人的身影,不停在秦易脑海里盘据、游走,一些属于“自己”的往事,一一闪现。

    老爹自不必说,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秦易知道,自己有义务对他尽孝。更何况,这个老爹,还是他败家的靠山所在。

    至于安洁拉,那个风sao蚀骨的女人,是秦易的后母。而艾薇儿那个高傲的小贱人,却是安洁拉带来的拖油瓶。

    令秦易迷惑不解的是,在他残留的记忆中,他的“后母”安洁拉与老爹始终都是分房而睡。而那个风sao的坏女人,更是满脑子的坏心思,试图侵占以后会属于他的家产。

    可就是如此,他不知为什幺老爹居然从来没有大声呵斥过安洁拉一句,甚至于宁肯把自己没太多魔法天赋的亲生儿子送到学院城,也不肯责难安洁拉一句!

    这里面,一定有不寻常的地方!

    再想到安洁拉那迷人的背影,尤其是那对翘到让人狠狠捏上去都会嫌不过瘾的翘臀……

    想到艾薇儿那小贱人修长的美腿,那对晶莹到让人忍不住含到嘴里的脚丫……

    更加邪恶的念头,在秦易的脑海里不停的翻滚,分身一阵鼓胀,居然又大了几分。

    “呜……呜……”

    帕米拉的一阵呜咽声,总算是提醒了秦易,在他的身前,还有一个成熟美妇人,

    正在为他做着最亲密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