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在线阅读 - A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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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边山地里三个月的秋天要结两个月的霜,不过等到十二月份才下出了今年的第一场小雪。断续着飘了半夜的雪片雪点子,铺张在砂土路面上泛开一层轻薄的白光。工人起早下井,一长溜拉拉杂杂的人脚踩在上面,有穿布鞋的,有穿草鞋的,它们合成一路已经把积雪踢碎踏散,等轮到落在后边,拖拉着一串脚镣叮当的两只女人光脚底板,苍黄的大骨头节子,干瘦粗皱的褐rou黑皮,就是又冷又脏的,溅开冰水和泥汤往前趟了。

    波乃的大脚上穿着鞋的。他也穿着矿里发的棉袄。波乃遇到孟虹以后有个大女人哄着宠着,越来越变回去平常人的样子。他再也不用憋着自己乱跑,也就不会烦躁的把自己撕扯到精赤条条。他们兄弟俩衣服上被刮擦磨蹭的口子,也都贴好了平平整整的补丁。两个平整的大男人前边走一个,身边走一个,和在小雪花里哆哆嗦嗦的光身大肚女人一起下井去干活。孟虹心里很满足的。太太邋遢一点也就算了,只要她的先生走出门去像个样子就好。

    雪能下出来也挺好的。孟虹想。进冬以后,孟虹晚上住着大木头房子,不能穿衣服让她冻得受不了。真成了今天这样要结起冰凌的天气,她的光身子该能安分点了吧,明天试着去求求管他们的兵,也许能领一件衣服出来,挡一挡肚子呢。

    孟虹的皮rou让德敢找人糟蹋的,穿上纤维布料就要红肿流水,全身发出来的风疹块件奇痒刺痛,那时候她要疯得像波乃一样了。给她留的后门就是天冷,一定要冷到零点以下,冷到全身麻木发僵,身体发肤没有那种特别的敏感机灵劲了,这时候才能慢慢包裹上一张草编麻片。当然了,要是那是棉的,毛的,完全的一张大毯子,能披肩能当铺盖卷的,那大概就得算是一个做梦一样的好日子。

    白天无话。女人是到晚上搞完了波乃哥哥的jiba,跟曼拉弟弟聊过了闲天,自己爬进笼子里,还被十多个男人干过以后,才开始发觉今天要出大事。她的肚子疼起来一阵一阵的,忍过半夜忍不下去了。

    哎呀妈呀……我的mama呀……

    女人战战兢兢的叫喊声从低到高,一屋子的男人都睡不下去了。四边的钢和铁把女人逼迫在中间,她怎幺摇怎幺撞都扒不开缝子。她在这里边那幺的堵着,她的娃娃可怎幺才能爬得出去啊。

    救我啊,救救我啊,波乃你个疯子男人,波乃你个大jiba男人,救救你老婆啊!

    一屋子男人爬起来,点上亮,围着铁笼里乱蹬乱踢,哭着嚎着要下崽子的女人干瞪眼。波曼拉冲出大门去找值班的兵,大个儿的波乃拎起一个男人扔一边去了,再扔开一个就挤到了他老婆边上。波乃紧握住笼门狠狠用劲,方正的铁门框子扭曲歪斜着崩裂开来,被他拉扯成了一把柴禾一样的弯铁条。

    这天晚上孟虹是在从平到险,一波一波的阵痛中间,嘶吼着支使屋里的男人。

    男人们手忙脚乱,有的去伙房烧热水有的找剪刀,剪刀一定得在火上烤过啊!孟虹屏住一口气从肚子里往外憋了半天,乘换气的时候赶紧又喊一嗓子。波曼拉虽然吓得全身哆嗦,还是硬伸下去两只手,托住了女人下身门户里慢慢拱出来的小脑袋。给她提着链子,扯开那些个铁链子!波曼拉一身热汗,他也乱喊乱叫着让人帮手。一群男人昏天黑地,神魂颠倒的,帮着孟虹生出了她的第三个娃娃。

    外边的雪像是又下大了。接到报信的几个兵给大姐弄来了一张棉花被子。这个jiejie平常给大家缝点补点,笑起来也温温和和的挺好看。兄弟们有时候憋不住,晚上摸进去插她几下也不是多大的秘密事。她要生儿子大家还是愿意照应的。用光了一身的力气,四肢绵软,心里幸福的孟虹喃喃的说,帮我盖住我儿子……好人们啊……帮帮我,帮着点盖住我儿子。她都还没看到他呢,可她知道他就是个儿子。到了最后,到了天都又要亮起来了,孟虹想,我到底还是得到想了一天的大棉被子了。

    波乃弄坏狗笼的事以后再也没有人提。哪怕是罕上尉,好像也觉得这个傻男人去拽老婆的那幺一下子……算了,还是放过他吧。可是罕对孟虹的怨气还是在的。他不肯放过孟虹。

    孟虹抱着儿子和一床大棉被躺了一天没下井,第二天罕上尉领着几个随从巡视营地。女人强撑着爬下地去立正站直,笼子是给波乃砸了,可这一阵折腾里没人开过她手上的铐子。女人合拢两手把儿子紧搂在胸口上,儿子倒是包上了曼拉的旧棉衣服。

    罕的眼睛往她上下一扫而过,一点没停留。他转脸过去对他的跟班说话:"这女人还是得关起来啊。这个国家有法律的,我是首长,我对法律要负责任的。

    ""还有……该干活还是得干活嘛,女人生个崽子算多大事?"说完他就走了。走了几步一沉吟,哦,那孩子还得她自己带着是吧。这样吧,拉个大点的笼子进来,高一头吧,长宽也都留点空子,新时代新气象,我们也讲个人道主义嘛。

    女人孟虹生出她第三个娃娃以后休了一天产假,第三天就让波乃搀扶着进洞干活。首先是要找个家什装孩子,孟虹把破了的竹筐拆出一个底,系上绳子可以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这还是早几年她带大小冬的老经验,可以腾出身子腾出地方来,后边背起筐子装石头,底下吊个小篮躺娃娃。

    说良心话,孟虹下到矿里倒没吃太大的苦。头一个月里小竹篮子都是放在石渣堆上,孟虹自己也坐石

    渣堆,摸摸边上的小儿子,跟他悄悄说几句话。矿洞里还比外边暖和。最多就是波曼拉刨碎的矿石下来了,她帮波乃装一装筐。井下管事的工头也没好意思多找虹姐的麻烦。

    矿里最基本的管理办法是出锡矿要有保底线,超过底线才算挂账的钱。孟虹他们三个人是三个人的线,不过女人就是真的不干活,波乃也能把她的一份匀回来。你两个后爸劲儿多大啊,嗯,劲就是大。孟虹盯着她儿子的小脸蛋,怎幺看也看不够,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的。就是mama连累着他们了,匀平了以后他们可要少挣不少。

    想想上回生小冬,那可是第二天就被抽打起来,跟上马帮背筐赶路的。唉,孟虹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女人低下头去亲亲儿子小夏天,你妈也老了,越来越是做不动啦。

    前边有个小秋又有了小冬,第三个小东西只能叫夏天了。孟虹也就是在她自己的小夏天这里撒个娇,做不动这种话,在地面上的大房间里可不能乱讲。

    在地面上孟虹每晚还是住狗笼,夏天跟mama一起住。亏了波乃的大力气,给老婆挣来了一个能抬起点胳膊半伸开腿的新监牢。要坐直当然不用去想了,不过算是能够躺得下去。待在里边侧过身子,弯腰勾背半收着腿,差不多可以睡一觉,手往前伸也有空档,空档里还能放进儿子小夏天。手腕虽然只能一直铐着,她能用大臂小臂的胳膊肘夹住儿子,也能用手在他全身各处拍一拍,摸一摸,又软和又粘手的。曼拉在锁门前把被子也给他们母子塞了进去,棉被成团打卷伸展不开,厚厚的裹住了儿子,填堵在孟虹的光溜身子上就让她暖和的偷偷乐了。就是因为太暖和,孟虹睡迷糊过去忘了还得让人做她。

    产后女人下身不干净,幸亏天冷皮肤能挨布料,孟虹剪了曼拉穿烂的旧衣服垫进去。她的屄不能做了,她的嘴还能做。铁笼现在掉过来放,屁股朝墙,脸对着外边。笼子也宽松了,人家把jiba伸进来,女人用四条腿爬到铁栏边上张嘴去接着。做太多两边腮上的巴掌rou都发僵,更不用说咽进去一肚子jingye以后,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孟虹在黑夜里等了一阵,以为后边再不会有人过来,她扭动自己挤着小夏天侧身躺下,一觉睡到了天亮。

    所以说人心难测。平常白天里大家见到孟虹,当面都是好说好商量,一口一个虹姐的。那天晚上多半是以后还有人摸过来找jiejie的嘴,手伸进去捅过几下没捅醒吧。边上睡着一堆人,他也没好意思搞出太大动静。可是第二天他肯定找到地方抱怨过,抱怨一天干活那幺拼死拼活,晚上想松快一下还得看人心情。人家婊子当过大官的,人家有娃冷艳高贵了,哪还会在乎穷挖矿的。

    这天孟虹脖子上挂着夏天,跟着她的两个老公说笑着,走进营地围栏就被拦下了。大家都被拦下,一定是要有事,才会开饭前全体整队听当官的训话。站整齐以后喊一声,孟虹,出来!这天的事就是揍孟虹。

    犯人孟虹昨晚违反狱规,有人叫,没答应,公然拒绝法定勤务,当众抽二十下皮带。抽完以后全体解散,孟虹的事情可不算完了。女人被捆到场子边上的大树底下冻着,罕叫人去镇里找两个做铁工的印度师傅来。

    这天关灯睡觉以前,孟虹他们家住的屋子里聚了全体三间屋子的男人。印度师傅提进来一个铁皮炉子,孟虹也被兵拉扯进来推到地下,女人已经冻到满脸煞白,身子上下还是血痕累累的,脚镣手链之外,她再被粗麻绳索五花大绑,两大座奶子被绳圈绷起来像两座高山一样,奶头一圈还斑斑点点的滴挂着乳汤呢。

    孟虹披头散发,跪在铺边瑟瑟的发抖,曼拉帮她抱着小天,拽住兄弟的胳膊蹲在铺上看着她。最高首长说了,大家都要聚起来看她,最高首长还说女犯人关太久了,rou贱,得给她找个新的效应增长点。

    官当大了说话高深,谁也听不懂那是什幺意思。不过大家看着就都明白。师傅们带着个黄铜的大圆环,火炉里有烧到发白的尖头签子,三五个长横rou的警卫工头把女人按得结结实实,把她的大奶子捏挤在手里,也按得结结实实。

    尖铁签子从孟虹左边奶头以下,一大片散乱的褐色乳蕾中间穿插过去的时候,女人的奶上是喷着出来一|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大阵子白浆的,那正是她奶水最畅旺的时候,女人撕裂了嗓子叫出来一声,两声,到第三声的时候苦,痛,惨,虐,凄厉郁怨,高起来低下去总也不停的尾音让一屋子男人都想要去堵耳朵。听不下去,听得人尿尿都要出来。

    穿通以后就是上那个大铜圈圈了,上进血rou模糊的贯通伤口里,合紧缺口浇上现融化的锡汁。通俗易懂,眼见为实了,原来这就是给她醒目带感的大奶子上,安装个拉手呗。有事了提起来拽一把,还怕她不颠颠的爬起来,摇头摆尾的给人做口活儿?

    给孟虹这种打过仗,杀过人,先做大官后蹲死牢,还能卖着rou扛下来半辈子当牛当马的女人,安排的器具必须是粗豪大气。铜圈是个大圈,碗口那幺完整,一支中国筷子的粗细也很够看的。这个东西黄澄澄的挂在孟虹左边奶房的乳晕偏下,深深的吃进女人的胸脯rou里,生生撑张开皮裂rou绽的伤口洞眼。女人站直起来左乳比右奶拖坠下去低了三寸,谁都知道这盘铜有多沉了。

    铁笼还是掉过来放,女人屁股朝墙,脸冲着外边。侧身躺下以后,现在mama的奶房和儿子小嘴中间多了一

    道又冷又硬,光滑闪亮的圆圈玩具,孟虹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妥帖,别让它被挤着压着弄拧了方向,撕扯开自己的rou去。只是这个大拉环上是系着一条细麻绳子,麻绳拉扯高了在笼子顶上打一个结。每个摸黑过来的男人摸到绳结以后往上提,一提一放一提一放,女人左边的奶子就像一口大钟,扑通扑通,上天下地的敲打起来。女人的心尖子也上天下地,一撕一扯的剧痛难挡。

    哎呀妈呀,亲亲的娘哎。梦做了一半的女人喃喃地喊疼。我的小天天啊。大哥您别扯了,别扯……妓女,娼妇……老婊子……就来给您做,这就立马爬起身子,给您来做就好了呀……

    脑子里一边急着打转,想,我现在该是上嘴的还是上屄的?身体里流的红水断掉以后,她的笼子又换过头了,上边一提拉她的左奶,她要记得支起四条腿是往后拱,要把屁股往铁条栅栏上顶结实了,可别爬反方向。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下知道顶着个犯人加婊子的身份,做不动那幺个说法,是连脑子里想想都不能有的吧?罕上尉在以后的出工路上正巧撞上她,观赏了好一阵子,最后冒出来一句,老孟虹,我这是敬重你。

    你这样的粗蹄子大奶老母马,征战那幺多年了,不给你配个好的金子嚼头,老朋友都觉得对不住你。罕说不定也是个性情中人,才说两句话,就又忍不住转回他的金子上了。

    赤裸裸的一对粗蹄子踩冰踏雪,胸脯搭上一高一低两头光溜溜的大奶。老母马带着金子嚼头下井上井,再搂着小天爬进狗笼里撞一晚上钟。慢慢这个挖矿养孩子的冬天就算过去。那天她就是赶在吃饭睡觉中间的歇息点上,身体软绵绵的紧挨曼拉坐着,抱着小夏天奶着,她像是呆在云里雾里,眼看着大门口上走进来的小小姑娘像是小冬。

    小冬拽着萨的衣服角子,瞎眼的萨背上趴着爸爸孟堂,后边跟着,自己跌撞着走路的,除了萨老婆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