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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给白玉院外治疗的机会,把白玉接回了家,又通过多方打点才让白玉回到了学校,一些手段还不是很光明。梁宇只是希望白玉可以自己逐渐打开心结,而不是在自卑和恐惧中越陷越深。梁宇心里矛盾著,陷入了一片混沌中,巨石压住了胸口,他无力的拼命名喘息著,却提不起一口气。梁宇醒了,但还是懒得睁眼,他想动一下左手,却找不到左手,他很奇怪,他感觉不到左边身子的存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梁宇心中闪过一刹那的恐慌,旋即又释然,他可是医生啊!梁宇微一运气,猛然睁开眼睛,白玉正安然靠在他的左肩熟睡,小脑袋刚刚好垂至他左胸心脏的部分。原来左边的身体只是麻了而已!“小鬼,你太懒了!睡个觉都要占尽便宜!”白玉在梁宇身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双手落到地毯上支撑住整个身体,慵懒的抬起头,迷糊的睡眼微张著,“梁宇,如果我吻你,你会觉得恶心麽?”“当然不......会......”梁宇後悔了,也许他该果断的拒绝,这感觉太诡异了!白玉的舌头已探进了他的口腔,梁宇想这是犯罪吧,他会被判刑吧?他在漂亮院长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会对未成年人和不自愿者下手。漂亮院长这才顶著一张扭曲成小雏菊的脸,同意他把白玉领回家。梁宇看著白玉近在咫只的睫毛微微颤抖著,想到了停留在花蕊上的蝴蝶翅膀,静谧而美好。只是,这份美好梁宇却觉得太怪了!这使他的心有点乱,他的设定不一直都是慈爱的老爸麽?白玉停了下来,鼓动著粉润的脸颊大口喘著气。梁宇叹了口气,後仰了一些身子,拉开那足以发生些什麽的微妙距离。“呃,白玉,你成年了麽?”梁宇作老爹扶额状。“还差七个月又二十四天!你可以约等於十八岁。”白玉抬起头,露出水雾朦胧的大眼睛,粲然一笑。梁宇默默地转过头,觉得这气氛不仅诡异而且莫名的危险。“小鬼,还去上课麽?”白玉点了点头,“嗯!”这之後,白玉很安分的天天去上课,却总是不安分的往心理咨询室跑。心理咨询室有一张休息用的小床,白玉来了就往上面一坐,直勾勾的盯著梁宇,盯累了就躺著盯,躺累了就在上面睡觉。睡醒时,他身上必定盖上了一条薄毯,这可比在教室里趴桌子睡舒服多了。梁宇就不同了。白玉看得他发毛,看得他整天脸部神经都一抽一抽的,梁宇很是不舒服!没过几天,白玉把课本也搬来了,从此梁宇又多了授业解惑一职。所幸白玉还是很聪明的,一点就透,成绩并没有因此而耽搁,反而慢慢的升到了年级前列,梁宇表示很欣慰。可是没有一个老师把白玉抓回教室,他们都不关心也不在乎。有的只是蔑视和不屑,他们乐於把麻烦抛出去。有一次白玉笑著对梁宇说,我的老师公布成绩单时,当著全班的面说,一个心智不全的都可以做到,你们为什麽做不到?白玉继续呵呵笑著对梁宇说,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确实做不到。那样的教室,梁宇都不会愿意再回去,也就没有再强求白玉回去。白玉很开心,他喜欢和梁宇在一起。高三上半学期期末的时候,白玉拿了全年级第一。 班主任公布成绩时毫无选择的第一个念到了白玉的名字,白玉却满脑子都是梁宇,梁宇知道一定会开心吧。心理咨询室里,梁宇刚结束对一个女孩子的心理辅导,正准备走到门口晒晒太阳,却被跑进来的白玉撞了个满怀,一个重心不稳就仰面倒在了地上。身上小鬼的脑门,磕掉他半颗门牙。白玉捡起那半颗门牙,趴在梁宇身上笑得前仰後合。梁宇的门牙也不是盖的,在白玉额头上留下了一小道口子。梁宇抱起笑到抽搐的小鬼,把他放在椅子上,又从隔壁医务室借来了消毒水和创口贴。在伤口上消好毒後,梁宇“啪!”的把创口贴按在了伤口上,疼的白玉倒抽一口凉气。“梁宇,你故意的!”“就是故意的!”“老妖精......”梁宇“啪!”的一下又打在创口贴上,看著白玉扭曲的脸,满意的一笑。“敢撞掉我的门牙,小鬼!”梁宇觉得很别扭,一说话就跑风。“嘿嘿,梁宇我考了年级第一!”第二天,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席卷了学校贴吧和论坛,一组校心理老师和学生在咨询室地板上的暧昧照被疯狂转载。不久,就扒出该学生在高二时与某同性男生轰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以及之後因感情受阻患精神病,送往市精神病院就医。而大家也惊奇地发现,照片中的校心理医生就是他在精神院的主治医师。更有人传出两人言语暧昧,似乎已经在一起同居。小小的风波愈演愈烈,不久传遍了整个城市。一场更大的风波也在酝酿之中......☆、第六章告白白玉醒的时候,梁宇正坐在毯子上看什麽东西,斜斜的倚著墙,面向落地窗,阳光倾洒而下,给梁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白玉小心翼翼的跳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梁宇背後,猛地扑到梁宇肩膀上搂住他的脖子,探著小脑袋。“在看什麽?”“报纸。”梁宇扯出一张报纸,波澜不惊。白玉接过报纸,盯著头版面的图片,贼贼的笑著。“梁宇,你居然偷偷吻我!”“你还不是偷袭了我麽?”梁宇右手捂著嘴,他一想笑那儿就跑风。白玉压著梁宇的肩膀扯他的嘴角,看著他露出的半颗牙,笑的花枝乱颤。梁宇无奈的挪了挪身子,白玉的小脑袋就来回晃荡。晃荡著晃荡著,白玉瞥了梁宇一眼,“梁宇,拿来!”“什麽?”“那张纸是什麽?”“垃圾!”梁宇丝毫没有动的意思。白玉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下去,抓住了梁玉躲藏的手。梁宇苦笑一下,把白玉抱到旁边,伸出了左手,是一张法院的传票,猥亵未成年少年罪。申诉人署著白玉父亲的名字,熟悉而又陌生。白玉抱住梁宇,感觉什麽东西灼伤了眼睛,但不能哭,“梁宇,对不起。”梁宇揽住白玉,轻抚著他的背,一刹那间窗外什麽地方有闪光灯闪烁,梁宇没有躲,他觉得本就没有什麽可逃避的,反而在白玉额头吻了一下。“没事的,宝贝!”第二天,就有梁宇和白玉的最新生活照刊登,标题十分醒目,禽兽医生囚禁无知精神病少年yin乱学校。白玉哈哈笑著,那我一定是最幸福的囚徒。前几天两人还能像笑话一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