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变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放着一袋大米和半袋精细面粉,他没有种粮食,这些东西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出手这样大方,足以见他的安置费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想到他这样的好条件就便宜了迟穗,唐心雨恨得牙痒痒。

“这里不欢迎你,你去找村长帮忙安排房子吧!”贺屿州一点情面也不讲,手一甩,将衣角从她手里挣脱,直接拒绝了她。

唐心雨在他这里再次吃了瘪,面子上挂不住,把目标转向了迟穗,欲言又止的,

“穗穗,你也真是单纯,别怪我没跟你说,你们两个女孩子住在一个男村民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都跟他……两女共侍…”

她说这话当然是故意的,这大半夜的,从贺屿州家里到村长家里,要走上十来分钟脚程不说,路上又湿又滑,别提有多受罪,若是能够留下来,她省了奔波不说,还能给迟穗添堵,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就算是她真的留宿不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就不信迟穗和邓芳还能无动于衷的住下去。

迟穗本来是打算往屋子里走的,听了唐心雨说的这些话,又慢悠悠的回过头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唐心雨的脸上,

“你这是在侮辱谁呢?”

☆、赶出去

唐心雨第一反应就是想打回去,可是借着煤油灯的光,迟穗的眼神冷得吓人,又考虑到自己柔弱无辜的形象,她忍着心里的恨意,捂着脸开始委屈的掉眼泪,

“穗穗,我都是为你们好,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这般蛮不讲理的打人?”

她这一招屡试不爽,但凡是男人见她这般委曲求全隐忍退让,都忍不住想护着她,就连家里偏心的父母看到她这样子也忍不住多呵护两句,她就不信贺屿州无动于衷。

“你确定这是在为我们好?怕不是见不得我们好吧!”迟穗本不想多跟她废话,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早就想去换了,可是这个事情若不处理了,等会儿唐心雨去了村长家里乱说一通,指不定又要惹一身sao,

“你说我和邓芳留在这里就是两女共侍一夫,你是信不过我和邓芳呢?还是信不过贺大哥呢!?”

迟穗把贺大哥这三个字咬得很重,既然对方想打贺屿州的主意,那么她肯定是不能让她如愿。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心雨一听,就有点着急了,她没想到迟穗四两拨千斤,把两人之间的问题,转到了她和贺屿州身上,

“贺大哥,你听我解释,我完全是为了让她们防患于未然…并不是不相信你的人品……”

她越描越黑,脸上都急出汗来。

贺屿州也黑脸了,这摆明了就是想说他会坏了人家两个姑娘的名声,他伸手往外面一指,毫不客气的说道:“请你从我家里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唐心雨当然也不好再呆下去,她做了个简易的火把,愤愤的出了门。

迟穗和邓芳拿了贺屿州给的旧衣服,两人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终于在西厢房躺下了。

贺屿州也是个明白人,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唐心雨的话换一个角度来说也有一定道理,若是遇到那些嚼舌根的,真怕有理说不清,等他吃了晚饭收拾妥当,便轻轻关上了院子门,外出借宿。

躺在床上的迟穗,刚把薄毯盖上,脑海中就传来了系统的声音,“请宿主赶紧领取奖励,超过一个时辰没有领取,奖励自动消除!”

同时,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液晶板,上面像储物格一样的,满满当当的排列了三排商品。

好不容易赚来的奖励,怎么会不要,等迟穗确定身边的邓芳已经睡着,她伸手随意的戳开一个储物格。

“柔发精华,使用后能够让头发的浓密度和乌黑度提升两级!”

这东西要是放在后世,和那些秃顶的程序员说不定能赚不少钱,可是原主有着一头浓密而又柔顺的秀发,这个根本用不着。

她紧接着又戳开第2个储物格,这一次是“祛斑精华”。

“祛斑精华能够消除身体因外力因素所造成的色素沉淀,让皮肤由内而外散发年轻光泽。”

紧接着,她又点进去查看了其他的商品,经过一番抉择,最终还是选择了祛斑精华。

原主虽然底子不错,可是来乡下这大半年没有注重护肤,风吹日晒雨淋的,虽然皮肤rou眼看不出来变化,但是迟穗前一天照镜子的时候,还是看到了细小的晒斑,这个东西正好适合她。

“宿主确定要领取祛斑精华?”

迟穗没有犹豫,选择了“是”这个选项。

大概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她发现自己的手里多了一个浅蓝色的小瓶,只有大拇指般粗细,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邓芳,然后将瓶盖揭开,把里面的精华倒了一点到手心里。

里面的液体冰冰凉凉的,非常的舒服,迟穗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抹到脸上,我们冰凉舒坦的感觉在整个脸部散开。

这瓶精华的量不是很多,等她把脸全部擦了一遍,就基本上不剩下些什么了,纵使是这样,她仍然没舍得扔,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又去厨房里往瓶子里灌了点水,将脖子也抹了抹。

等做完这些,她才又重新回到床上,美滋滋的睡了。

另一边,唐心雨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摸着黑好不容易到达贺严明的家里,却被告知对方出去抢救粮食了,而前面到达知青们也已经去了大队长家里。

没有办法,她又只好往大队长家里赶去。

与此同时,被知青们抬去马定发家里的马晓慧,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老爷子,她这个腿能不能治?”两个男知青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马晓慧,有些于心不忍。

马定发将两盏油灯放在桌面上,又从抽屉里摸出一副眼镜和一把剪刀,手上干脆利落的将裤腿齐着膝盖剪断了。

他吩咐两个知青打了一盆淡盐水,将马晓慧的腿清洗干净以后,叹息的摇了摇头,“生命危险是没有,只是腿筋被伤到了,难啊……”

“给我两块钱,我给她把伤口包好,明天上山去采几副草药,休息个把月估计就能下地走路了…”马定发将眼镜摘下,放进一个木质的盒子里,摸出纸和笔。

两个男知青都愣住了,两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一个月的下乡安置补贴才三块钱,上头已经欠了两个月没有发了,是真的掏不出这个钱来。

马晓慧经过这一番折腾,也已经醒了,看着侵袭过后仍然血rou模糊的双腿,她有些激动的握住马定发的手,“医生,我的腿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我以后走路?”

从马定发的话语里,她已经感受到了严重性,如果她的脚是小伤,根本不用休息一个月,而如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