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百,又看看经受打击的白纸鸢,心情非常之好。

他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白纸鸢,弯下腰,在她耳边悄声说。

“怎么样,女朋友,愿赌服输?”

白纸鸢一朝红了脸,羞愤的小拳头往他身上打:“你讨厌啊,谁是你女朋友了。”

她是真的快羞的要钻地缝了。

这是高三第一次月考,学校对此很重视,老师对此很重视,至于同学,那就更不用说了。

一个个胆战心惊,心慌的和什么似的。

而这突然爆出来的第一,郁晚无疑成了众人惊掉牙的目标。

试问:三年霸榜的白纸鸢有朝一日被其他人替代,且,此人乃当事人绯闻男友,如何?

一大早,那贴吧的帖子都快爆了。

开什么玩笑,校霸就算浪子回头也回的太快了点吧。哪有一星期就冲到第一的道理?

学校放水了?搞到答案了?还是老师眼瞎了?

“卧槽!!!”当下就有人喊了出来。

“年级第一换人了!!!”

“什么?换谁了?快让我看看,哎呀别挤。”

“不是我们的小鸢鸢了?是谁?啥?郁晚?”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着榜上第一的大名,差点以为自己眼瞎,揉了揉眼睛再看。

这次确定了,还真是咱们大佬啊。

“卧槽,为什么是郁晚,他不是成绩特别差天天睡觉吗?”有人窃窃私语。

“尼玛,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郁晚冷冷清清站在那自然没人赶上去搭话,更别说想问他是怎么考到的第一,别说这是大佬自己考的,要真是人家作弊你还能怎么说?

不过,郁晚是没人敢说的啦,但白纸鸢这么个软软小小的妹子还是会遭受非议。

例如此时在后面冷言冷语的花雨棉。

她还是那么妖艳,大卷波浪,小短裙,长腿都快到白纸鸢腰了,白纸鸢每次看她都得抬着头,因为觉得累,她从来没正眼看过花雨棉。

但这从花雨棉的角度来说,她可就不这么想了,她一直以为白纸鸢看不起自己,从没给过什么好眼色。

再加上郁晚和她走的越来越近,花雨棉对白纸鸢是越来越不爽。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咱们学校门门都第一的三班班长么,怎么站在这发呆啊。”

黏腻的声音响起来,白纸鸢回头。

看见三位非常扎眼的妹子。

她和她们一贯没话说,就淡淡看了一眼,转过头了。

花雨棉冷笑一声,上前几步。

装着看成绩的样子,“哎哟”一声。

“哇,年级第一换人了诶,快来看快来看!”她招呼身后几名女生,星星眼的跺了跺脚,对郁晚撒娇:“哇,郁晚你好厉害哦,你第一了耶。”

转头对白纸鸢说:“小班长呀,你怎么这次不是第一了呢,你看,你被超了诶。”

“我知道啊,我看见了。”白纸鸢不冷不淡的回答。

花雨棉并没有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不开心,她好像无所谓一样。甚至感觉白纸鸢这话的意思好像在说她没长眼一样。

白纸鸢其实除了惊讶还是惊讶,谁考第一她都能猜到,就是郁晚考第一仿佛是天方夜谭。

不是,到底哪里不对,他不是天天睡觉吗?不是三天两头被叫办公室吗?怎么说第一就第一,跟玩儿似的?

除了惊讶之外,非要说有些情绪的话……那,高兴?

有一点点高兴吧,发现郁晚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无所事事,好像他还挺聪明?

那……还有什么让她高兴的?她想不出来。

反正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什么的。

但现在,花雨棉在后面东戳西捣,就不是那么让人开心了。

很快,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在榜单之下,集齐了郁晚、白纸鸢、花雨棉三位校园八卦掌舵者,一时间许多人都开始留心这边动态。

花雨棉见郁晚一直站在一旁不怎么说话,胆子就大了些,对白纸鸢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客气。

她冷笑一声,抱着双手像个小太妹一样,“班长,你这是什么语气?”

白纸鸢奇怪,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和花雨棉一贯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好学生和差学生那种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怎么今天她总是怼自己?

白纸鸢回答:“我没有什么语气啊。”

她就是随便那么一说,现在哪有心情管花雨棉啊,她有一肚子问题想问郁晚,结果花雨棉还是不走,一直站她旁边。

花雨棉:“哟,怎么着这次马失前蹄?是恋爱谈的太早了还是男人看的太多了?这下踩空了吧。”

白纸鸢分析着自己和郁晚的分数差距,居然是语文。

没心思回花雨棉,她只顾着点点头,噎的花雨棉没脾气。

白纸鸢小小个,站在公告栏前面背着双肩包,乖巧的不得了。

花雨棉一直在后面唠叨,奈何白纸鸢一直充耳不闻,或者就不咸不淡的说个两句。

郁晚在,朋友在,花雨棉觉得这样被忽视丢人,想来想去火气越来越大,她索性上了手,将白纸鸢往前一推。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是吧?”

花雨棉也不是诚心想动手,毕竟郁晚在,但那火气说来就来她也控制不住,这么一推,把白纸鸢直接推的往公告栏的玻璃上撞了过去。

花雨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人影从眼前闪过。

白纸鸢啊的叫出声,紧接着就感觉到手腕被捉住,然后自己被拉了回去,一头栽进陌生怀抱。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随便看着分数,怎么就莫名其妙被郁晚……抱着了?

郁晚似乎很生气,他沉着眉眼冷冷瞥了眼花雨棉。尽管什么没说,什么没做,空气却好像冻成冰了一样。

白纸鸢蒙头在他怀里自然看不见,花雨棉确实结结实实看了个清楚。

她几乎可以相信,如果自己不是女孩,怕是现在就被他打的站不起来了。

忽然之间她想起,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郁晚的风评可是危险而又神秘的啊。

有人说他变态,有人对他家世颇多说辞,例如现在……

现在?

郁晚和白纸鸢已经走远,花雨棉耳尖的听见身旁有人在聊着什么。

“你们那么多屁话在说什么。”她有火没地方发,扭头就问。

后面人被吓得一抖。

“啊,就,就是魁街传言啊。”

魁街传言?

花雨棉不甘心的看着那两道身影远去,问:“什么传言?”

“就,就是…魁街又出了命案,都说是……郁晚他爸爸杀的人。现在人已经被带去警局了,他,他怎么还有心情来上学啊。”

花雨棉蹙眉,不发一言的望着那二人深思。

昔日魁宁太子爷,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