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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痛苦。满足了,立刻起身穿衣着靴,竟是寸刻一瞬也不想留。马夫也随他去,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那些人不会就这麽放过他的!事情也确如马夫所料。二月初二,龙抬头。护国将军府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洗衣房里的佣人在拆洗下人送来的马夫枕头时,发现里面被缝进一张五万两、六张一千两的银票。一时引起大哗。银票被管家送到陆奉天面前。这几天很是不开心的陆奉天看着手中大额的银票,脑中闪过几件事情。他放在卧室中暗墙後的秘籍不见了。两日前,李诚兴突然代父出京远赴边疆守城。约二十日前,太子忽然传他,命他调度京城守军加强城防。那个该死的马夫突然给他下药,把他……以及现在手中的五万六千两银票。一颗一颗珠子连串到一起,形成了某种意义。陆奉天不明白现在心脏中传来的感觉叫做什麽。这就是心痛麽?为什麽比小时候听到别人骂他贱种、私生子还要疼呢?原来……心脏也会抽搐……「咳,爷,门外有人送来一辆马车,说是府中的马爷订的,让他今日送来。」管家陆大参走进书房禀告道。陆带着奇怪的神色站起身,「去收下那辆马车!」「是。」管家领命离去。当管家走出书房时,看到刘婶。刘婶忽然对他吩咐道:「你去找人把马夫的院子围起来!」「哎?啊,是。」管家不敢多问,连忙去叫人。马夫那偏僻的小院一下变得热闹异常,墙内外站了一圈家丁,好像就怕他跑掉一样。马夫从屋内走出,环眼看了一下四周的人,对负责侍候他起居的年青下人增二喝道:「我的枕头呢?」增二抖缩了一下,颤巍巍的道:「拿去洗了。」「拿去洗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动我的枕头?平日没看你这麽勤快,怎麽今日不但把我床单换了,还把我的枕头拿去洗了?」马夫冷笑。「小的我……我……一时忘了马爷的吩咐……」「忘了?真的吗?!」「好了,马夫,你要和下人耍威风到什麽时候?你在找什麽,枕头?还是枕头里的银票?」陆奉天阴沈着脸出现在小院门口。抬起头,心下明白肯定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银票!那是我养老的银子。没有那些钱我大概早就饿死在你府中了!」马夫嘲讽道。「很好。你很坦白。」陆奉天抖抖手中银票,脸色阴冷的不能再阴冷!走到马夫面前,陆奉天把那几张银票塞进他怀中,拍拍他的脸,冷声道:「交出兵符,你就可以滚了!滚得越远越好!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把你五马分尸!」「你什麽意思?」「什麽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说我在玩你,你又何尝不是一开始就想报复我?知道在我这里没戏,你就勾搭上李诚兴,怎麽样?他那副身板是不是让你浪得死去活来?你看,他不但付你大把银子,还特地到边疆去等你,你们是不是已经约好了?没想到你会对他那麽痴心,竟然把秘籍盗给他!枉你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怎麽说得出口的!哼!或者你干脆是为了银子?五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陆奉天想到那晚,越说越气。气愤自己怎麽那天早上没有当场就捅他一刀!「五万两?!」马夫迷茫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急忙把怀中的银票掏出,一看果然是五万加六千两。「这五万两不是我的!我枕头中缝的明明是六千两银票,这还是你当初……!」当看到刘婶和卞青仪带着一干下人走进院中,马夫苦笑一声闭上嘴,他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镇定下情绪,深深看了一眼陆奉天,认真凝重的说道:「陆奉天,我没有对不起你。这五万两银子不是我的。我没有偷盗秘籍给诚兴,也没有和他上床,更没有和他相约在边疆会面。我可以向你发誓!」「发誓?发誓有个屁用!兵符呢?把它交出来!你再不交出,我只有把你送进天牢,向圣上及太子主动请罪!」「奉天……」卞青仪面带焦色靠了过来。「你的兵符……」「他拿走了。青仪,你站到一边去。」陆奉天对卞青仪和颜悦色地说道。「他、他怎麽可以这样做!这不是在害你吗!马先生怎麽会做这种事?天……!」卞青仪掩唇惊叫。「什麽!马夫,你怎麽能这样害小少爷!还不快把兵符拿出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刘婶心惊,气得破口大骂。「我?我狼心狗肺?哈!」马夫嘴唇抖的说不出话来。「说吧,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扫看众人一眼,强忍怒气发问道。「马夫,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陆奉天嗤笑。「你还要我说得多明白?你恨我负心,暗中盗出我的兵符带走,你知道我会追上你灭口,你那时就抱着要和我同归於尽的念头。如果我杀了你,没有兵符的下落,也只有死路一条!幸亏我一时手软,救了你也救了我自己!你大概连这种情况也想到,所以故意在暗墙後留下蛛丝马迹,让我知道兵符乃是被你所盗。在我找到你後,你明知我晓得兵符在你身上,故意跪地求我试我对你感情。我带你回京後,你确定我心不在你身,你就开始有计划的和李诚兴勾结。先是故意泄漏出我兵符可能被盗的消息,让太子命我调动防军,如果当时你不拿出兵符,我百口莫辩只有下天牢的路!还好太子信我,最後听我谏言没有了出示兵符调动防军的必要,我也算逃过一劫!然後,你不甘心,知道无法动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巴上李诚兴,把你当初送我的秘籍偷盗给他,并让他请调边疆,你随後也计划过去找他。你订的马车也在今日送上了门!你大概怕李诚兴负你,所以收了他五万两银票以防老後。这些事你做的滴水不漏,我虽有怀疑,也不能肯定是你。如果不是今天增二一时忘记你的嘱咐,把你枕头拿去洗衣房拆洗,大概此时你已经神不知鬼不觉驾车离开了护国将军府,带着我的兵符一起!你说我狠,你才真够狠!你还……你还!啊──!」气得狂吼一声,陆奉天盯着马夫,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马夫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摸摸脸,他还是笑了,虽然笑得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