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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而受到了牵连,门庭霎时冷落了不少。两人在房内坐下,薛承远表明来意,许忠岭难掩激动的又问道:“世子,您这些年,究竟去哪了?”自从当年恭亲王濮阳历铉被毒毙之後,薛承远便离开了沅西,几年来杳无音信。“一直漂泊在外”薛承远避重就轻的道,这些年的经历,薛承远无心再向任何人细述。“那此次到访玄仁,是不是想长居於此?”许忠岭会意道。薛承远点头道:“的确是有此心意。”“世子在玄仁可有去处?”许忠岭担忧时下的状况,沅西而来的人恐怕在玄仁之内都不好安顿,而薛承远此时看上去也颇为落魄,寻找安身之地更是难上加难。薛承远漠然淡淡一笑,没有答复。流落至此,身上的银两也早已用之殆尽,就算是要开家医馆,安身立命也需要些时间。“我在玄仁城南有座旧宅,些许年未用疏於打理,因此看上去难免破旧,世子若不嫌弃,可先暂时宿居於那里”许忠岭提议道。“多谢”薛承远一口答应,时下他的选择确实不多,只是嘱咐道:“这件事还请正公为承远保密。”许忠岭多年以来安居於玄仁,虽说掌管著沅西会馆,和大批沅西的政客商人常有往来,却仍然对於沅西濮阳皇室保持著中立。尤其是恭亲王濮阳历铉被毒毙之後,这种态度便越发的明显和强硬起来。幼年时,许忠岭曾是濮阳历铉的伴读侍童,而後成为终身至交,濮阳历铉的惨死无疑让许忠岭对於沅西皇庭之内的暴政彻底心灰意冷。“世子放心”许忠岭默契的道。月华如炽14(美强生子)第十四章话说许忠岭在玄仁城南的这间旧宅,从外看去虽然十分破旧平凡,里面的布局与陈设却别有一番沅西山灵水秀的味道。尤其是正堂之後的那片青翠竹林,真是让福全看的喜出望外。两人很快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奔波一路也都十分辛苦疲惫。第二天,许忠岭亲自送来了许多物件,以及两名负责照顾薛承远起居的小童。终於有了栖身的地方,开医馆的事便也马上提上了日程。“公子,咱们还从没开过医馆,是不是应该先想个名字?”这日晌午,福全拿著毛掸子一边打扫著里堂的桌椅,一边问到靠在窗前静读的薛承远。自从居住下来之後,福全便改了口,里里外外当著外人面时都只叫薛承远“公子”。“嗯……,名字?”薛承远微微一敛神色,咂唇轻道:“还真未曾想过,是否太过招摇?”“怎麽会呢?”福全深知薛承远低调的性格,嘟囔道:“谁家开个医馆却没名字啊?再说公子您医术超凡,咱们的医馆一旦开张,必定让玄仁内哪些所谓的众家名医自叹不如。”薛承远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福全,笑道:“你这张嘴呦!”“公子,我就是看不惯您向来都太过自谦”福全撅嘴瞥了薛承远一眼,又接著道:“公子您的医术就是来日统领皇城内的所有御医,我看也是绰绰有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薛承远站起身,轻敲了福全的脑壳一记,几步走到庭院之内舒活筋骨,道:“咱们初来乍到,加上身份有碍,还是低调行事好些。来玄仁的路上时,我看从江岸向北而来的灾民确有不少。这样,你去堂口挂副告示,就说这里可以免费诊病,让初到玄仁却无钱医治的人,尽可过来。”福全小跑过来,不解的道:“世子,咱们急需钱度日,这样……?”皇家後裔身上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与心性,根本是他人可望而不可企及的。薛承远虽然落魄至此,身著极为朴素的长衣、毫无修饰,却无损那份从始至终的气定神闲和淡泊高华的内心。福全跟了薛承远这麽久,即使再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未见过主子慌张惊恐、方寸大乱。薛承远踱了两步,抬头看著宅院之上的和煦日光,吸了口气,淡淡地道:“人生在世,不为良相,愿为良医。医者济世救人本是分内之事,又怎能太过计较一时钱财上的得失?”“也是,好在余下的银两还能撑个半月有余”福全点头道,想想这些年来薛承远总是不断的为人看病医治,却很少收取银两,他早习以为常了。其实自从离开沅西王府,福全早就对这种大富大贵的日子没有指望了。唯一期待的,就是能看著薛承远过上真正富足安定的日子,不必再颠簸流亡。念头一转,福全眨眼笑道:“其实世子,我相信您很快一定能名扬玄仁的”,话语中自信满满。“是麽?”薛承远心中有数,还是转身逗他道。“嗯”福全狠狠的点头,脸上的表情即感慨又欣喜:“公子,能陪在您身旁张罗这家医馆,真是福全的幸事,也算是福全前世积德了。”“你这张小嘴,是越来越会说了”薛承远呵呵一笑,又走屋里拿起书卷,在椅中坐下,不由想起了还在古潍旧友那里寄放的众多书卷,“福全啊,记得明日请许正公派人将遗留在古潍的书卷都运来。”“知道了,公子,您最惦记的永远是您的那些宝贝书!”福全在院中高声回道。是麽?薛承远的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书卷上,睁睁眼,细想道:也是,这一生,除了书卷,还有什麽人会值得我惦念麽?罢了……月华如炽15(美强生子)第十五章第二天,告示刚刚张贴出去,便陆陆续续上门来了许多等待医治的平民,偌大的院子登时变得狭促拥挤起来。福全带著两个小童里里外外招呼来客,忙的不亦乐乎,薛承远则坐在正厅内不停的诊断开方。许多病人并不难治,不过是因为流离失所而染上些常见的病症。就算是有疑难杂症,以薛承远的习医多年的功底而言,也是手到擒来。就这样,城南一位沅姓的大夫医术高超,并且治病分文不取的美名很快在玄仁传播开来。医馆开张不过十余天,便开始有大户人家登门到访,愿付重金请薛承远出诊。这样的请求却均被薛承远婉言谢绝,开出了拒不出诊的答复。一则以沅西人现今的处境而言,薛承远实则不愿招惹事端,牵连其它人;二则普救百姓,行医济世是薛承远向来心中所求,实在难以随意屈尊迁就一些个达官贵族。到访者吃过闭门羹之後,此人生性孤僻古怪的名声,便同先前的美誉一同流传了出去。半个多月的时日,一闪而过。薛承远带著福全在玄仁就这样安顿下来,而那支曾经狭路相逢的肃图队伍,也正巧将所派任务完成,取道宣澜州後顺利返回京城。玄仁的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