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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那他妈当然是可以得不能再可以了。他咬了口梁轩的嘴唇,喘道:“行行行,麻烦你快点。”屁股也开始往梁轩的yinjing那里凑。梁轩果然不再废话,扶着yinjing,一寸寸地插进了徐飞的后xue。徐飞后边是真的紧,梁轩的老二又是真的大,虽然刚才扩张了好一会,梁轩还是进入得艰难。徐飞被整个人钉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好像条脱水的鱼,一挣一挣的,后边被异物缓缓进入的感觉是那样清晰,又那样折磨,他张开了嘴,却根本发不出声音,等到梁轩终于全部插进来,才恩的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梁轩也汗流浃背,汗珠子顺着他头发往下滴落,砸在徐飞泛红的胸口。“你好紧。徐飞,你好紧……”他低头去吻徐飞,一手伸下去揉弄徐飞有些低落的yinjing,一手抓着徐飞的大腿往旁边拉开,腰打桩似的动了起来。徐飞被干得晃来晃去,屁股里一会被填满,一会又空虚,快感像猫抓一样一阵一阵的,让他几乎要发疯。“你慢点——你慢点。”他伸手要去抓梁轩的胳膊。但梁轩根本慢不下来,反而越来越快,那根粗大的性器在徐飞屁股里来回抽插,抽出去的时候甚至能带出去一点红色的软rou,还有许多透明的汁水。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yin靡的水声,在狭窄的房间里不停地响。徐飞突然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他低垂下眼睛,才发现梁轩托了他的屁股,把他下半身抬得离开了床垫。角度一换,梁轩顿时插得更深,yinjing直直地顶到了徐飞的前列腺,把他顶得一个激灵,老二不住地抖,前液给溅了一肚子。“梁轩!”他叫起来,梁轩却好像得了鼓励,cao得越发卖力,整个yinjing都抽出去,只留小半个guitou,又陡地一下子全部插进来。徐飞被这一下干得彻底懵了,喉咙里溢出声软弱至极的呻吟,两只手软塌塌搭在梁轩的胳膊,完全没了力气。但他还看得到。看着梁轩那根通红的yinjing,一下没入自己的身体,又一下抽出来。太他妈cao蛋了……他想。不是说好是处男的吗?怎么cao起来好像个熟练工?他有心想抱怨两句。但梁轩又顶到他前列腺上,让徐飞脑子里的想法全没了。“梁、梁轩,”他伸手去推梁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梁轩却冲他笑,低头吻他,又突地抓住他的腰,把他猛一个翻身——徐飞发出了一声像被扼住了似的短促的叫。梁轩的yinjing还在他屁股里,这一个翻身,刺激得他眼前一片发黑,屁股下意识地绞紧,前边则终于承受不住,射了出来。梁轩也闷哼一声,手捞了徐飞的腰,让徐飞撅起了屁股,自己发狠一样地往前顶弄,捣得徐飞人不住往前滑,两片白屁股被撞得红彤彤。徐飞还处在被cao射的恍惚里,好一会回过神来,才觉得屁股里酸软得过分,已经经不住梁轩再插。他呻吟起来,勉强想说:“别……”梁轩却又突然抽出来,摘了安全套,手往yinjing上taonong两下,就射在了徐飞屁股上。徐飞被这波guntang的jingye一浇,浑身又是一抖,喘息得更加剧烈。迷糊里他感觉到梁轩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地揉弄,片刻年轻人在他旁边歪躺下来,脸蛋绯红,眼神迷离地看他。“抱、抱歉。”梁轩说。但徐飞实在不知道他在抱歉什么。他睡过去了一会。再醒来时,梁轩正拿了热毛巾,笨拙地给他擦身体。徐飞觉得暖洋洋的,脸蹭了蹭梁轩的胳膊,没一会又睡着了。直到第二天天亮,他在日光的沐浴里醒过来,只感觉浑身发痛,尤其是他的屁股,里边又涨又酸又软,好像还咬了根jiba在里面一样。梁轩已经醒了。眨着那双黑玛瑙般的眼睛,像研究世界名画似的看徐飞。徐飞和他默默对视一会,脑子里终于清醒,第一个升起来的念头就是:完蛋了。他完蛋了。他艰难地爬起来,挨着床板坐好,很想长叹一声。但低下头看见梁轩那张俊脸,看见他脖子、胸口上的吻痕,徐飞又并不真的觉得后悔。好半晌,他说:“你昨晚太他妈厉害了。”梁轩眨眨眼睛,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对、对不起。”他又道了个歉,起身盘腿坐了,被子掉落在他的下腹,又露出一点腿根上残留的痕迹。“我……我从来没喝醉过。”他喃喃说。徐飞登时觉得好玩。“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你喝醉以后,会逮着人像打桩机一样地cao?”梁轩脸红得更甚,看起来好像要滴血。“我……”他舔了舔嘴唇,又“我”不下去,半天总算憋出一句:“那你没事吧?”徐飞哈哈笑了起来。“没事,没事,老天。”他看着梁轩红透的耳廓,手指发痒,想过去捏一捏,但到底还是没敢,只说:“不过我们得在这里多待一会。”梁轩不明所以,徐飞就冲他眨眨眼睛,道:“屁股痛。”梁轩咳了一声,这下连脖子都泛了红。第4章他们在小镇上留了一天。起初梁轩似乎不大敢和徐飞对面。他借口摩托有事,在一家修车厂里一呆就是大半天。徐飞再见到他,已经是要傍晚,他坐在一间小餐馆的吧台,狼吞虎咽地吃饭,梁轩鱼似的哧溜一下坐到他旁边,浑身的汗,脖子和手上还有些青黑的油污。但还是帅。帅得根本没有天理。“摩托修好了?”徐飞随口问他。梁轩应了声,低头仔细地研究菜单。徐飞伸手过去,指了道菜给他看:“这个好吃。”梁轩垂下眼睛,视线在徐飞的手指上停留了一会。镇子还绵延在狂欢庆典的余韵里。餐馆角落有一支乐队,摇头晃脑地在唱民谣,每个人的脖子上还挂了个花环,很自得其乐的样子。等徐飞吃完了饭,他们也下了台,餐馆里一时变得安静。只有那把吉他还竖在墙角,灯光里木屑的纹路仿佛涂了油彩,漂亮极了。徐飞喝了口水。服务生端了梁轩的饭过来,梁轩给她道谢,又问她要纸巾,一直没往徐飞这里看一眼。徐飞撇了撇嘴,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突然站了起来。“可以去唱歌吗?”他指了吉他问服务生。服务生笑着应了句,徐飞就转过头,冲颇有些愕然的梁轩挑了挑眉毛,大踏步去了角落,一把抓起吉他,跳上高台,又拍了拍麦克风。“我叫徐飞。”他说道。声音在餐馆里弥漫。餐馆里的人都往他那里看过去。徐飞却只注意到梁轩,他不解的、皱起的眉毛,闪着光的眼睛,还有脸颊右下角那块黑乎乎的油污。徐飞不由笑了。“我朋友前两天听我唱歌。”他说:“荒腔走板的,他还觉得好听。可能是耳朵出了点什么问题。”梁轩依旧板着脸,但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徐飞只觉得心口又是一跳。头顶上的灯光倾泻而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