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蛇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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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窟 佐鸣 佐鸣子 简单来说就是深中yin毒的鸣人和刚见过佐井的佐助重逢这件事 内含原创设定:原本想设定一条娇弱的小蛇 但是觉得佐助的青蛇应该也挺好使 就假设重逢时青蛇还是少年时期 比较娇小的那种哦;假设佐助和佐井见了一面 本想解决掉对方 却收到青蛇的呼唤请求回了房间 青蛇毒加大蛇丸加九尾形成了yin毒 请原谅我的恶趣味···剧情里鸣人都是半梦半醒的,做完后他甚至以为是一场梦哦 由于我只看过动画版本 跟漫画有所出入的地方 请见谅 有点变态 会有蛇尾扩张情节 69 舔xue koujiao 言语有一点点脏 介意勿入 如果接受的话 请看下去吧 当青蛇找到入侵者时,他已经昏迷在佐助大人的房间里了。 漩涡鸣人,这位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佐助大人的幻境里的人物,它虽然能力比不上万蛇大人,却也知道他是佐助大人的一块心病。 虽然很快,佐助大人就会以千百种方法杀死漩涡鸣人。 它想,它可以为佐助大人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它吐了吐蛇信,谄媚地向佐助大人发出信号——毕竟自己还未和佐助大人订立契约,只能用如此传统缓慢的方法通知佐助大人。 青蛇滑行在地面上,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瘫倒在地上的漩涡鸣人。还没等怎么靠近,它就被一股热意席卷,它抵着不适缠住了漩涡鸣人的腰,支棱起上半身看着对方。 它感觉到鸣人身上有大蛇丸大人的气息,想必他刚刚跟那位大人交战后慌不择路才闯进了佐助大人的房间, 他超乎常人的体温以及被烧得通红的两颊可以想象他此时正在痛苦地感受大人给予的痛苦。 没关系,只要咬一口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了,九尾小子—— 青蛇张大嘴巴在漩涡鸣人的脖子处咬了下去,两颗毒牙在破损的皮肤里注射了足以致死的毒液。它凑近鸣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想要刻画下猎物死亡的惨状,却被鸣人从体内散发出的热气弹开一丈远。 青蛇摇头晃脑地从地上爬起来,萦绕着鸣人的白雾渐渐散去,本该因中毒而僵直死去的漩涡鸣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赤身裸体的长发女人。青蛇的豆豆眼都睁大了几分,它能感受到女人身上浮动的九尾查克拉,证明这确实是漩涡鸣人无疑,说起来它曾在佐助大人的记忆里窥探到漩涡鸣人的独门忍术——下流的后宫术。 在记忆中佐助大人对其嗤之以鼻,连带着自己也只能瞟到一点对方演化出的女性身躯,不过通常这个很快就会恢复原状······九尾实体化凝聚而出的查克拉正一点点治疗着漩涡鸣人身上的伤口,漩涡鸣人的精神比方才好多了,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手扶着墙面支撑自己不要倒下。 鸣人不知道自己进的是哪个房间,中毒后的他瞳孔涣散,看不清前方的路,他的手摸索到一个类似于衣柜的木制柜子。事实上,他打开柜门往里摸也证实了这是某人放衣物的地方,他小心摸索着,衣服上绣着的花纹摸起来很像···他拽起手中的衣服凑到鼻前,虽然两人之间的空白有三年之久,但鸣人还是闻出了佐助的味道,那一股特殊又好闻的气息曾在三人小组外出做任务时伴他入眠。 鸣人体内一股燥热,但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本能地用佐助的衣服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他模糊地记得自己还在躲避大蛇丸的追杀,不能动用查克拉让大蛇丸发现,好在这个衣柜够大,足够让他躲藏起来。 青蛇真是被漩涡鸣人气到了,他知不知道本大爷可以杀了他呀!它扭动着身体爬向衣柜,钻进了佐助大人的衣服里,女体鸣人的身体烫得惊人,它忍受着热意游行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在对方的脚踝、大腿内侧、腰腹和两胸之间各咬了一口,这下总得死了吧! 鸣人感觉到有滑腻腻的生物在他的身上爬,冰冷黏腻的触感为他燥热不已的身体降了点温,让他舒服地呻吟出声,随着对方的啃咬,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被咬的地方也都发痒了起来。 下身本不该出现的部位瘙痒不已,鸣人不知该怎么止痒,只能用大腿用力地夹紧佐助的衣服,粗糙的布料碰触到敏感部位稍微缓解了点痒劲,尝到甜头的他试着用xiaoxue将布料含进去来止住体内的痒意。 佐助将武士刀收入刀鞘,眼前这个惨白的脸上带着微笑面具的男人正沉浸在他编织的美梦中,佩服自己的哥哥吗?可怜的家伙。收到青蛇讯息的他不紧不慢地走回房间,那个不知所谓的人就是自己的替补吗,东施效颦般的名字,鸣人这家伙得到替代品后就不要再来纠缠他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仇去报··· 佐助解决佐井的地方离卧室并不远,当他把门打开就察觉到有两个热源体的存在,热源体之一的青蛇正紧紧地缠绕着对方。他径直走向衣柜,只看见那人用自己的衣服做了个窝蜷缩在其中,金黄的发丝散乱在外。 佐助心念一动,青蛇从那人的胸口处钻出对着佐助吐着芯子,它一出来连带着盖在鸣人的脸上的衣服也掉了下来。佐助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三年不见,鸣人的后宫术还是这么拙劣,只一味地长着大胸翘屁股。脸庞较之以前平添了男人的硬朗,若是将头发剪短应该和现在无二。 等佐助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摸上了鸣人的绯红的脸颊,等到他想抽走的时候,鸣人却为了追随那一股凉意又将自己的脸贴上佐助的手。鸣人感觉到身边人的存在,比方才让他安心的衣料更浓郁的气息让他睁开了水蓝色的眼睛。 与三年前遇见的宇智波鼬酷似的面容此刻正皱着眉看着自己,数年的思念化作他眼下最后的气力紧紧地抱住了佐助。他胸前的软rou贴在佐助赤裸的胸膛上,人还不自知地把头靠在佐助的脖颈,口中还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佐助身下一僵,只能探身将鸣人从衣柜里抱出来,一手环抱着背部一手穿过鸣人的腿弯将其抱到自己床上。鸣人被放到床上时还死死将手环在佐助身上,他废了好大劲才挣脱,下一秒鸣人将头枕在他的腿上,手还死死地握住他的衣袖。 算了,不和他计较。佐助伸手将身下的薄被盖住鸣人赤裸的身上,他转头询问青蛇:“他变成这个样子有多久了?”青蛇吐着芯子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被大蛇丸打伤,九尾又在救治他的同时被青蛇咬了好几口,三者混合的查克拉让他变成女体久久不能回复···佐助垂眸看着又因为体内的燥热而在他的床上扭来扭去的鸣人,心下有了怀疑。 他掀开本就因鸣人的动作而滑落大半的被子,鸣人蜜色的肌肤上泛着红意,他的手经过之处都会让半昏迷的鸣人呻吟出声,连带着颤了一颤,被青蛇咬过的地方肿胀不已,还泛着点青紫。 佐助心间有些犹豫,如果不管鸣人就让他在这里因情热自身自灭,只要他死了,自己与木叶村的羁绊也将不复存在··· 漩涡鸣人,就当我今天偿还之前的债,以后不要再追过来了。佐助将鸣人抱到腿上,鸣人双手摸上佐助的脸将自己的脸凑近来看仿佛在辨别对方是谁。佐助无意跟中毒的人计较,甩了甩头却没甩开鸣人的桎梏反而不小心和鸣人的嘴唇碰了碰。鸣人像是上瘾一般咬上了佐助的薄唇,虽然距离当年的事已经很久远了,但自己也只同一个人亲过,“佐助···是你吗?” 女体鸣人的声音甜腻腻的让佐助很不适应,但鸣人语气里藏不住的喜悦让他忍耐了下来。 “鸣人,你中毒了,我帮你解毒,但以后不要再阻止我复仇了。”佐助扶住鸣人的后颈露出他脆弱的脖颈覆唇上去,用力一吸,将青蛇注入的毒液吸了大半出来。期间鸣人因内里的燥热翻滚双手紧紧抱住佐助的头,若不是他本人没有什么意识了否则佐助真怀疑他是不是想勒得自己窒息而死。 佐助吐出的毒血乌黑一片,但伤口处的青紫已变为正常的红色,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了。经此一遭他发现要束缚住一个人柱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将鸣人放倒在床上,抽出腰带施了个咒将鸣人的手牢牢地拷在床头。 佐助心中暗骂了一句青蛇,为何咬在鸣人的两胸之间,倒叫他进退两难。他将手伸进鸣人的两胸之间,把两团浑圆拨开,鸣人傲人的双乳因重力自由地垂下,佐助将手覆上他的小腹,微凉的双唇亲上了先前青蛇咬过的地方。 鸣人的手被牢牢地拷在床头,只能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自己的不适,两团软rou像要把佐助埋晕在里面一般晃起乳波。被sao扰的佐助只得空出一只手拨开两边作祟的乳rou,鸣人幻化出的乳rou细嫩富有弹性,被佐助这么一按,鸣人夹紧了空虚不已的sao逼,两边花唇的摩擦稍微缓解了体内的yuhuo。 当佐助吸完小腹处的毒液时,鸣人的两xue已经将身下的被子晕湿了一大片,等到佐助掰开鸣人的大腿时,看到的便是鸣人幻化出的逼湿漉漉的,两边的yinchun只露出粉嫩的一小边,逼口一张一吸地像是会呼吸一般。 他喉头一紧,好容易才止住了心里的邪念,偏头将最后一处的毒血吸出。鸣人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等佐助终于将毒血吸出想要吐出的时候,他用大腿狠狠地夹紧了佐助的头。 可鸣人分泌的yin水已经泛滥到大腿处,使得大腿处滑溜溜的,佐助的头没有被夹紧在大腿处反而靠近了鸣人的逼,佐助的鼻子更是狠狠地撞上了鸣人的阴蒂。鸣人的逼里喷出一小滩透明液体恰好沾上了佐助的嘴巴,他连忙抬头擦掉鸣人的yin液,脸上却不复刚才的冷淡。 吸出毒血后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但鸣人的身体越来越烫,他努力地蹦跶着去碰他身边唯一的凉丝丝的rou体。佐助的眉头紧锁,不明白毒血已经吸出为何还恢复正常。鸣人胡乱地叫着别人的名字,多半是自己的,还有小樱、卡卡西、自来也,当听到“佐井”的时候,他抓紧了鸣人贴着自己的大腿,胸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在翻涌。 他解开了束缚鸣人双手的腰带,后者如无骨蛇般马上爬向了自己,鸣人将guntang的脸贴在佐助的胸膛上想要降下温度,手也在他的上半身上乱摸着。佐助用手指抬起了鸣人的脸,“你来蛇窟干什么?” “找···佐助···带回去···”鸣人水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只能凭本能回答眼前的人。 “佐助不过是木叶村的叛忍,为什么···”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我和佐助是···朋友···一定会带他···唔···回去的···”鸣人将脸蹭在佐助的脖颈上,软乎乎的嘴唇一下下亲在上面,尤其是佐助因吞咽口水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佐助一把将鸣人按在床上,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鸣人的嘴唇,就像在三年前的终结之谷时做的那样。 “鸣人,看清楚我是谁。”如果,如果你认出我的话··· “佐···佐助?”上方的人眼神温柔,印象里的佐助永远都是冷冷的、仇恨地目视一切,但现在一直萦绕在他身边的气息,是佐助啊!那么,那么温柔又哀伤的眼神,在他深度昏迷时曾感受过的··· “鸣人,接下来我做的事你都不要后悔,这是你自找的。”佐助低头撬开鸣人微张的双唇,鸣人只觉得身上这个应该是佐助的人嘴唇尝起来软软的像布丁一样,这让他忍不住舔了好几口,下一刻他就被佐助探进来的舌头像蛇一般缠住了,唇舌交缠之际鸣人的涎水抑制不住地从两颊滑下。 等佐助抬头想将彼此的唇舌分开,鸣人还依依不舍抬头想衔住佐助的舌头不放,他舔了舔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被自己舔得水光油亮的嘴唇。佐助将上衣脱掉,裤子早已因为解开腰带而虚垮在腰腹处,被鸣人很轻松地就脱下来了,露出了佐助狰狞流水的yinjing。 佐助握着柱身放到鸣人嘴边说道:“裹着牙齿,含进去。”鸣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佐助这样要求,但还是把对方的男根含了进去。已经流出点前列腺液的guitou尝起来有点腥涩,鸣人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却被佐助固定着进退不得,只能用软滑的舌头裹挟着guitou,将不太好吃的前列腺液咽下。 等不适感渐渐散去,不用佐助示意便张大嘴巴将冷落已久的柱身尽可能吞下,剩余还未吃进的yinjing又被他用手尽心抚慰着,时不时吐出已经含进去的jiba去舔下面沉甸甸的囊袋。 见鸣人不用自己提醒便yin荡地吃起jiba的佐助俯下身将鸣人的双腿分开,鸣人的逼口正流着淳淳yin水,当他用手将两边发育不太成熟的yinchun剥开时,鸣人的两腿都在微微发颤。他低头含住了鸣人肿如红豆大小的yinhe,鸣人爽得直接将分开的两腿合了起来,他不耐地将鸣人的两腿分开并回头说道:“不要夹我,好好舔。”说着,将翘起的下半身往下压了一压把yinjing往鸣人嘴里塞了塞。 佐助突然插深的jiba让鸣人下意识地张大了喉咙,佐助的guitou终于挤进了鸣人狭窄的喉管,他上下不住吞咽的举动取悦了佐助。佐助对着阴蒂舔了好几口,鸣人谨记着不要夹腿的命令,只能脚趾蜷缩扣着下面的床单来缓解佐助带给他的极大性快感。 佐助用两指分开鸣人逼口的软rou,伸出舌尖装作yinjing刺了进去,舌苔表面粗糙,每进一寸都能给鸣人带来极大的快感,他的下身在佐助的舔弄下小幅度颤抖着。舌头在鸣人又湿又软的逼里探索,刺激得他的yin液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尽数被佐助吃下,对方还仍不知满足般吮吸着想把鸣人榨干。 鸣人感觉到下身某个地方被佐助舔得很舒服,佐助的舌头很艰难地在里面探索,他尽可能地放松着想方便佐助进出,但撑不了多久就又将佐助的舌头狠狠夹紧。鸣人的手抓着佐助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一些抓痕,口里已经把佐助的rourou全部吃进去了,不断收缩的喉部按摩着佐助的guitou,想要榨出一些男精来。 女体鸣人的身体敏感,在下一波的高潮来临之际,鸣人从身体深处分泌出的大量yin水让毫无防备的佐助呛出了声,他将舌头撤出,颇为生气地一巴掌打在鸣人的浪逼上。鸣人激地大腿又一次夹紧了,头也不自主的一抬,直直地顶住了佐助的jiba。 佐助伏在鸣人身上的身体抬了起来,将未释放的性器从鸣人的嘴里抽出,他举着沾满鸣人口水的yinjing打在鸣人的脸上,鸣人追着伸出舌头想要再吃进去却不得。 佐助将鸣人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肿胀的guitou蹭着刚在被自己舔得xiele好几次的逼口去不进去,时不时用guitou顶着阴蒂让鸣人浪叫出声。佐助却像是毫不在意地问道:“漩涡鸣人,你真的要我进去吗?” “我要···佐···佐助···”鸣人抱着佐助的脑袋,因被舔得高潮而激出的生理性眼泪缀在泛红的眼角,水润润的蓝眼睛里全是眼前的佐助,鸣人低头亲在宇智波人最重要的眼睛上,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佐助心念一动,在一旁装死已久的青蛇谄媚地爬上了床。青蛇可不敢把眼睛乱放在那个女人身上,否则明天被做成蛇汤也说不定···感应到佐助大人指令的它颇为震惊,但是可以和佐助大人意念相通可是一个不小的诱惑,它心下迟疑身上却不含糊地爬向漩涡鸣人。 佐助已经充血肿胀的guitou顶住鸣人一张一合的逼口,稍一用力将guitou插了进去。粗长的硬物一点点插进鸣人敏感多汁的身体像是一场漫长的yin刑,佐助每插进一分就有一分方地的yinrou谄媚地缠上佐助的jiba。 已经缠上鸣人身体的青蛇吐着蛇信,微凉令人心头一颤的舌头吐在鸣人挺立的乳珠上,鸣人整个人都为之一颤,sao逼紧紧咬住佐助的jiba不放。佐助也不甘示弱地舔上鸣人另一边的rutou,青蛇大脑里传来的触感瞬时地传送到他的脑海中,否则青蛇也不敢如此大胆地调戏主人的所有物。 青蛇的蛇尾从鸣人的背部滑下,试探性戳弄着鸣人的屁眼,也不知是这人生性yin贱还是中了yin毒的缘故,那处竟也像sao逼一样流出了yin水。在佐助将jiba全部插进鸣人的窄xue的同时,青蛇极细的蛇尾毫无征兆地也探了进去,鸣人下身的两口被一冷一热的东西同时插入,激得他仰着头紧紧抱着佐助的头埋进了自己的双乳之间。 佐助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从埋胸中挣脱出来,他示意青蛇离开,自己用一只手合起鸣人分开的两乳将rutou并在一起含入口中,身下却发狠般一下下夯进鸣人的身体。鸣人被颠得悬在空中,又因为重力马上把折磨他的jiba全部吃进。青蛇的尾巴冰凉,上面还附有可怖的鳞片,让鸣人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每一片鳞片是如何钻进他的后xue折磨他的。 越往里面尾巴越粗,青蛇还不老实地在他的屁眼里抖着尾巴,磨着他肠道里的软rou。鸣人被前后折磨地只顾翻着白眼,嫣红的小嘴张开吐着浪语,双乳如水波般上下晃动,小腹处被佐助顶出了一个凸起,对方还时不时揉捻着他发sao的yinchun和yinhe。 佐助控制着青蛇的意念,他的yinjing和蛇尾同时出入鸣人的两个sao逼,鸣人的屁股简直要被两根cao漏了一样,它们同时拔出,被堵在体内的yin水成股地泄出来,在下一刻又马上被堵上。鸣人才被开苞的前后xue被磨得烂红,yinchun也肿了一大圈,只能随着rourou的进出里外翻动,有时又被cao得翻进洞口碾压,屁眼比sao逼更紧实,牢牢地吸吮着蛇尾,鸣人的五感像是被放大了百倍,此时已被cao得神情恍惚,流着口水浪叫不止。 鸣人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两物的节奏,佐助这才动起真格,他用力地cao进了鸣人幻化完全的zigong口,下身发猛抽插每一次都干进zigong深处连带出yin液才肯罢休地抽出来一点再猛力一顶。 “佐助···慢一点····”鸣人的嗓子都要叫哑了,身体却很诚实地紧咬着jiba和蛇尾不放,在佐助的猛力抽插下潮吹了,yin水淋在佐助的guitou上更让佐助意气风发地cao弄着崩溃不已的zigong口。 jiba和蛇尾都非常人般粗大,展开的逼口被摊成薄薄的rou层同进同出着,上身的敏感点被佐助毫不留情地撕咬着让鸣人又爽又痒。鸣人早就被cao得只能下身发麻,只能张着口呻吟再也做不出抵抗的反应,不多会随着鸣人的潮吹,佐助的jiba抵着zigong壁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 敏感点被jingye不断喷射过,鸣人的全身不断抽搐着,甬道里的软rou痉挛着榨取jiba里的jingye,肚子被男精和yin水堵着也越来越鼓。等到鸣人还未因rourou的拔出而松口气,青蛇的尾巴就快速从鸣人的屁眼里拔出插进了满是sao水和jingye的逼里,直抵着鸣人的zigong口不放。 佐助放开鸣人让他四肢跪伏在床上,自己就着茎身上的yin水插进了鸣人的屁眼里,金黄的头发一直散乱在背后,随着佐助的cao弄时不时从屁股上滑落,像极了马尾。佐助揪住鸣人的长发像骑着小马般一次又一次地夯进他的深处。 鸣人这次是真的被cao得头皮发麻了,被后入的他觉得自己同佐助一般成了只知性爱的动物,沉浸极致的性爱中不知今夕是何物地浪叫出声。他高高撅起的股深深地插进了一根粗长遍布青筋的jiba,细嫩的臀rou被佐助结实的腹部拍红了却还仍然不止疼痛地贴上去。 yin水在抽插中被cao出体内,顺着二人的结合处形成一圈细细的白沫,佐助盯着那一层yin秽的痕迹眼神逐渐幽深,夯进鸣人体内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鸣人的两股之间和大腿根都已经湿透了。他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随着佐助的cao弄晃动地不停,青蛇的上半身插在鸣人的双乳之间被软乎乎的乳rou按摩着,与此同时它还吐着芯子乐此不疲地流连于两个肿大的乳珠上。 若不是佐助早早地布下隔音空间,二人的yin行早就被大蛇丸一行人或是小樱一众发现了,鸣人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只能张着嘴喘气,整个人像是从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良久,佐助才趴伏在鸣人身上狠狠地咬在鸣人的后颈上射出了第二发,将里面的灌得满满当当。 佐助喘着粗气,将jiba从鸣人的屁眼里抽出,鸣人因没有yinjing支撑,软软地趴伏在佐助的床上,蛇尾这时才从鸣人的sao逼里爬出来,鸣人的下身不住地抽搐着,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yin痕。 未等佐助帮鸣人清理身体,一阵白雾散去鸣人已经恢复了男儿身。佐助心下疑惑,扒开了鸣人的裤子,刚被灌精的后xue紧致得塞不进一根手指,不像经历过刚才的yin刑。 或许只是场梦吧。佐助抱着刚经历过情爱的鸣人躲开大蛇丸的运动轨迹,将他放置在最靠近出口的岔口,直到看到小樱和一个上忍找到了昏迷的鸣人才转身离开。 下一次遇见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鸣人从蛇窟与佐助重逢后,想要带回佐助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热烈,即使途中又任何身体不适的时候都强忍了下来。和佐助并肩,击败了大筒木辉夜,和他在终结之谷激战,结下和解之印,虽然失去了一只手但是换回了佐助,不值得吗? 值得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从昏迷中醒来,肚子上就一圈肥rou,纵使自己昏迷少动弹也不应该多的是肥rou吧?还没等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纲手婆婆就揪着他的衣领问他孩子的爸爸是谁,天啊自己怎么会怀孕呢?自己虽说是喜欢用后宫术但却从未跟人实战过呀! 自己还未想通如何自体繁育的时候为什么佐助缺了根手进来握住自己仅剩的一只手跟他说会对他负责的? 次年,漩涡鸣人生下宇智波面麻。 一些想说的: 我感情戏真的写得好拉、、、 写了女体主要是想写我的结尾 我总觉得鸣人的后宫术一定会有用处 而不仅仅是满足ab的恶趣味 为什么要这么解毒 当然是因为我想开车、、、 还有一个发育期的脑洞写完应该就没了 也是性转 不再是原著背景 可能会写一个重逢到忍界大战之间的文 但是我太久没看了印象里他们好像聚少离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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