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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道:“你好生歇着,受累了。”便离了去。·李瑄城路过穆修白卧房的时候门扇大敞,走近往里一看,扑面而来的浓烈的酒气。正逢周生掩着鼻子端药过来,见李瑄城就道:“怀公子。”李瑄城看看那药碗,接了过来,道:“穆修白怎么喝成这样?”周生道:“他好像去了殷山院罢,不知道哪位大哥怎么慷慨,把他灌得醉成这样。不过也不是第一回了。”顺带着告了个状。李瑄城恩了声,示意周生退下。周生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了。李瑄城进了屋,见穆修白正在案前斜着,脚边上一桶的秽物。便强忍着不适走到案边,将埋着的头托起来,拍拍那人的脸。穆修白半睁了眼睛,一看是李瑄城,觉得自己是不是醉迷糊了,便道:“李瑄城?”李瑄城道:“你最近过得挺滋润么,药吃了没?”穆修白便将药碗接过了,似乎还是很茫然。心道他还真是醉迷糊了,原来是周生,他怎么能把周生认成李瑄城呢。李瑄城又道:“你喝了多少酒?”这声音确实没错,低哑的,挠人心底的。穆修白总算睁大眼睛认真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睛里透着莹润的水光。穆修白觉得自己睁眼看清楚了,这人三庭五眼的,还真是李瑄城。穆修白一阵急怒攻心,未反应过来时,手中的药碗便不受控制地泼了出去。李瑄城饶是动作敏捷,这会也被泼了不少,怒道:“穆修白,你发什么酒疯?”李瑄城料这个人是真的醉了,便想着怎么将人制住,点上xue道,睡他个几个时辰的。穆修白仗着醉酒胆肥,道:“李瑄城,你这人……真恶心,我都吐了这一桶,你瞧见没?”李瑄城被泼了一身,又被这样咒骂。穆修白以前万万是不敢这样的,一时不知道是要气要笑。穆修白其实不信李瑄城过来找他,他没觉得这么巧,对面的人他看得并不很清楚,火烛之下一圈一圈的都是些暗影。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想那人怎么不走近一点,好叫他看看清楚。他满腔的都是话,骂人的也好委屈的也好,和着酒精慢慢发酵着。穆修白道:“李瑄城,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此话一出,满室的酒味都酿成了醋。李瑄城知道他确实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李瑄城尤其厌烦妒妇,他对付女人,一靠哄,二靠冷。哄不成无理取闹的,冷落二字是真经,往往冷过一阵,那些人便什么脾气也没有了。穆修白虽不是女人,也差不太大。李瑄城只温声道:“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别瞎猜。”穆修白听罢,喉头里笑了声,声音平缓地道:“你只喜欢上我。”李瑄城有些恼火,但往下再多哄人的话也出不了口。仿佛说了也是自取其辱。穆修白见他无言,秀气地下巴一抬,像胜利者一般挑衅地看他一眼。李瑄城分不清他醉了还是没醉,道:“穆修白,你不是知道我的底细,现在往我前面撒什么酒疯?”穆修白一下子扭过头来,哑着嗓子道:“我哪能往你面前撒酒疯呢,这不是你自己来找我的么?你找我干什么,上床么?小爷不伺候!”李瑄城气极,但又觉得他不能让事情失控,他不是来找穆修白吵的,遂道:“你醉了,有事我们明日再讲。”穆修白好久没讲话,迷迷瞪瞪地,没有看李瑄城,倒盯着桌案,直想把几案盯出一个窟窿,似乎是自言自语地道:“当然是醉了,不然我哪敢说这些……你拿我当什么……偏偏你还救了我那么多回,我一句话都不敢和你讲,一句都不敢讲,我要还闹腾我他妈都嫌弃自己不仁不义……”便见那人眯着眼睛,把那一桶秽物往边上挪了挪,自己却握着木桶把,就着那把儿趴在上面。李瑄城走近一看,人已经睡着了,竟然不嫌臭。便喊了周生过来替人收拾。·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情节不太好安排,不知道未来会不会修。例行公告:我已转战寒武纪年文的地址:这边短期内应该不会锁,但是更新会比较随机…☆、章三十七雀其有角(一)第二日一醒来,穆修白就觉得这事玩完儿了。他有些醉宿后的头晕,迷迷糊糊记得昨晚上的事。李瑄城讲了什么他讲了什么他都能记得大半,他这出闹得太难看,他畏缩地缩在锦被里,压根不想起来面对。他想叫周生,问问他这事,又怕真是李瑄城来过。他躺着,看着头顶的幔帐,天应该已经亮了,帐子里什么都看得清。周生并没有来叫他,想来也是因为他昨晚醉酒。其实他的思路很清晰。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装作不知道。李瑄城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这个人向来万花丛中走,不醉不归慕风流。这人言行举止处处透着对他的猎物的轻浮,说得一腔情话,弄得一床旖旎。他以此为乐,以此为趣,以此浪迹江湖,坐拥语谰池的□□,当他的荒yin无度的池主。所以他没办法指责李瑄城玩弄感情——说到底,李瑄城大概并不在和他谈感情。但是他所妄图指责的东西,他自己也不合格。这一点上穆修白和李瑄城如出一辄。他极度地自私,他试图一走了之。他说不准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存着这样的心思,但要说这胸腔之内血rou之间鼓动的有几分是真心,连自己也不信。在感情上,他们还谈不上谁欠谁;在感情以外,他欠李瑄城很多。大恩不言谢,深恩几于仇。大概是李瑄城给他的太多,他才得寸进尺,才生了怨怼罢。·李瑄城不得不承认,他往殷山主院去,还是有意地避开了穆修白的。他这些天都很忙碌,一则语谰池传来消息,医馆遇袭,尚未查出来者何人;二则他需派人密切关注京师和长公主动向;三则语谰池主人不出诊久,江湖上颇有些传言;四则离开语谰池后,药田废弛,所有的进项都只依赖问闲山庄的产业,虽说语谰池资产积累甚巨,长远考虑,却免不得坐吃山空。五便是穆修白所中寒毒也依旧没有得到乐观的消息。李瑄城甚至觉得,他是否有必要去一趟率卜。总言之,这个当儿,他没什么心思和穆修白吵。况且他在殷山主院的事情,穆修白竟然“不慎”撞见。他活得仿若在穆修白的监视之下,任谁都会觉得受了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