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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有之前游戏的剧情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魔尊之位就该是段水泽的,别人肖想这位置的话不管理由多充分都是不自量力。所以哪怕楚风说的这么认真,他听着也总有种说不出的缥缈感。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展逸云轻轻搓了搓鼻尖,换了话题:“师伯您说宁逍是打算毁了两界的通路,那路都毁了,他就算当上魔尊,还咋来人界实行大一统?”楚风笑:“所以说你没修为也总该了解些常识。三界之门的开启方法有两种,一个是类似于驻魔镇这里的定时门,愿意去的没有限制就能直接过去。另一种就是看实力说话了,你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三界畅行都不是问题。”他这么一说展逸云大概算是明白些了,这就跟他从鬼界出来的方法没什么区别,总结一下就一句话——只要功夫深,处处都是路。楚风见他似是了然,便也没再过多解释。只叹了口气,又转而问道:“说起来,这么些年不见,你倒是去哪了啊?”这话题本来是想给段水泽一起说的,只是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某人没点儿要清醒过来的意思,展逸云也只得撇了嘴先给楚风讲了一遍他这五年多的经历。说完之后,楚风盯着他双眼静了好久。才长叹道:“有些修为也好,泽儿太看重你,有时候反而会看不到别的。这样你也能帮帮他,哪天我要是有什么意外,也能放心去了。”展逸云皱眉:“师伯你别说些不吉利的话。”楚风却是笑了起来岔了个话题:“去休息休息吧,宁逍这次犯病不知道要犯多久,我们也还得在这镇子里再住一阵儿的。他毁了魔界入口是没事儿,我怕他伤了镇子里的人,那可就不是魔界内讧的事儿了。到时候人魔两界再开战,结果怎么样就真难料定了。”他这话一出,展逸云也不自觉皱了眉。游戏里也确实发生过魔尊屠镇之后引发人魔大战的事情。只是那个屠镇的魔尊是发了狂的段水泽罢了。现在的段水泽没这么丧病。但是听到这类似的剧情,也总有那么点说不出的滋味。况且若是真到了人魔大战的地步。不说别的,段水泽和楚风该如何面对何然,而他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叶承轩,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的不行了。只是这些就都是后话了。展逸云本来长期化着人性就不怎么舒服。楚风说歇息他便也没再客气,问了安便又回到了段水泽平躺的那张床边儿。低头盯着那人睡脸看了半晌,才慢慢爬上床缩了缩身子,将自己成功挤在了床铺内侧的空挡里。一夜不提。第二天清晨光线微启,还不等客栈后院鸡鸣,楚风便被段水明显一声不受控制的惊呼吵醒了。呼声很短,也就三个字儿,却也是被他直接忘了五年的字儿——“展逸云!”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楚风快速起身奔到房间另一侧,却见段水泽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盯着横放在双腿上的紫黑色长剑发愣。见这情况,楚风看了两秒,也不去开口询问什么,便摇头笑着转身回去自己那边儿的床铺继续睡觉了。年轻人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就好了。再说那边儿睁眼时就发现自己丢了五年的长剑回到手中的段水泽,心里震惊喜悦愧疚之类的感情在瞬间齐齐涌上,激的他差点儿一口气没吐稳又震了丹田把自己打昏过去。好在深呼吸几瞬之后总算是稍稍抚了心境。甚至完全没感受到楚风过来看他那一眼的事儿,段水泽颤抖着双手慢慢抚上长剑宽厚的剑脊,分开的唇瓣不住的颤抖着,欲言又止了多次,才终于抖着声,轻轻的再次唤道:“展逸云?”“你大清早睁眼就叫魂儿啊?”熟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在心底响起,却让段水泽原本慌乱的神色立刻转为了欣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便伸想将长剑搂入怀中,抱起来的瞬间那剑却已然化作了人形。只刹那愣神儿,下一秒段水泽脸上笑意就更为浓重了,他继续着之前的动作,胳膊一伸两掌便揽在了展逸云身后。好在后者是没点儿要推开他的意思,放下心来之后段水泽便沉默着慢慢加深了这个拥抱。展逸云双腿分开跨坐在段水泽大腿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呆望着前方,任由他疯狂的收紧手臂,直到段水泽抱够了打算低头开始习惯性亲吻他脖颈间的皮肤了,才拍了拍他后背,不耐烦的说道:“你差不多点儿行了啊,老子是怕你抱剑太狠伤着自己才化形的,你还得寸进尺啊?”话音未落,段水泽就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快速松手坐回原位。呼吸急促一脸紧张,若是换个地方,他这样儿带入个正在被班主任训话的小学生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儿违和感的。被自己这脑补逗得有点乐呵,展逸云勾了勾嘴角。他对面那一直仔细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的人见他笑了,脸上紧张立马减了大半,并且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安心感。展逸云见状表情不变抬手上去就戳了段水泽脸颊两下。见后者被脸上伤刺的忍不住龇牙,才满意的收了手。开口,认真中带了丝极易察觉的愤怒,他说:“我亲爱的主人,你不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说点儿什么吗?”第37章动荡展逸云很不高兴。这根本不用说出来,两个人心里没有一个是不明白的。段水泽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便沉默了下来。一双红眸定定的看着他,里面也不知是愧疚多一点儿还是紧张多一点儿,总之就这样过了许久,才开口支吾了一句:“对不起。”展逸云挑了挑眉毛,挺直了腰杆双手抱在胸前,作出副听审法官一般的样子问道:“就没点儿解释?”段水泽皱眉摇头:“没什么可解释的,忘了就是忘了。就算我解释了,能改了这事实吗?”倒是和想象中长篇大论纷扰繁复的解释和告白相差太多,不过仔细想想也就这样才是段水泽该有的性子了。展逸云撇了撇嘴,短叹了声:“你这道歉态度也太差了点儿。”段水泽就像是看出他气儿消了大半似得,目光愈发温柔,嘴角也慢慢勾了起来,反问说:“那你是希望我给你说些所谓的解释,来给我忘了你这么些年的事实脱罪吗?”展逸云不置可否,只又抬手过去戳了戳段水泽脸上被他打的伤,别开了脑袋问道:“这儿疼吗?昨儿气的很,没控制住力道。”没有直接应声,段水泽抬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