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做模特(翻译文)在线阅读 - 【尾声】

【尾声】

    【尾声】

    十年之后,我成了一个有执照的妇产科医生。

    在霍普金斯学习的艰苦,做见习医生的可怜,当住院医生的疲惫,考执照的战战兢兢都成了过去。我拿到普通妇产科和难产手术医生的两个执照,背了15万美元的债务,转了一圈又回到母校的医学院挂了一个兼职教授的名儿,在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做医生。

    在霍普金斯我选择妇产科专业,是因为想欣赏无穷无尽的小屄。熟知,七八年来替成百上千的女子检查看病之后,我简直可以说是倒了胃口。看见女性生殖器官就像卖rou的屠夫看见一块牛rou一样,毫无感觉。

    这十年中,我先后换了几任女友,她们都因为我zuoai缺乏激情同我分手。哎,是我得了职业病对阴户失去美感,还是随着年长睾丸素减退?

    十年的岁月流逝,少年时的放荡和张狂都成了过去。年轻时节的爱恋和悔恨也都随时日而淡漠。

    这些年来,我很少回忆大学生活。一是因为内疚,不愿触痛心灵的伤疤;另外也是由于生活的压力,每天疲于奔命实在没有时间怀旧。现在回到故园,免不了拨动情丝。无论如何惭愧、无论如何不堪、无论如何沉痛,那毕竟是我们的青春。

    稍一打听,我便知道弗兰克并没有继承父业而是做了律师。他是那种专门对烟草公司或者制药厂挑茬儿,打昧良心的集体控诉案的诉讼律师。十年间,他已经成为纽约一家著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赚了大钱。

    我实在对他没有兴趣。因为从青年时代便知道,他是那种表面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同约翰·爱德华是一路货【JohnEdwards,诉讼律师起家的政客。曾逐角民主党美国总统候选人。后因性丑闻败露被迫退出竞选,并因挪用竞选经费供养情妇和私生子罪被起诉】。

    我费了一些力气方才打听到戴维的下落。胡莉怀孕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残酷。

    他从此一蹶不振,像我一样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痛苦的网中。他退出了田径队,不再认真上课,整日借酒浇愁。最后勉强结业,听说是在沃尔玛超级市场找到一份售货员工作。

    我没有脸去找他。戴维,我欠你的。

    我找不到胡莉。故人中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她因为怀孕不再选修高年级课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她又比原定时间推迟了一年才毕业,那已经是在我离校两年之后。此时,所有知道她的人都离校了。

    胡莉,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如果我不回到母校,也许不会有这么多的内疚和思念。哎,又一个错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放弃了找寻胡莉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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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妇科门诊来了一位名叫史密斯太太的女人做娠中期检查。在我从文件筐里拿起病历走进检查室时,护士已经做好准备。史密斯太太躺在产床上,两腿架高盖上浅蓝色的布单,只露出生殖器。

    我先看病历,孕妇现年32岁,已有生育。无论超声波图像或者验血的各项指标都在正常或者良好范围。心里已经大概有数,母亲和胎儿都很健康,这只是一次例行检查。没有必要做身体检查。我准备对露出的生殖器眇上一眼,就请病人下床穿衣。

    谁知这一眼看去,让我如雷轰顶。立即就呆了。我看见了胡莉的小屄!虽然现在我看见女生殖器已经麻木,但对胡莉的小屄却是有特殊感情。我有那样多它的录像,还有唯一一次难忘的器官接触,它们都铭刻在我心里。特别是胡莉yinchun左边有一颗明显的红痣。当年,这颗痣在女孩儿稀疏的阴毛边上十分显眼。现在产床上妇人的阴户,阴毛虽比较浓密,但仍然不可能把那颗红痣完全遮掩。天下无论如何不会有两个女人阴户如此雷同。

    我连忙再瞥了一眼病历。病人的全名是‘莉·H·史密斯’。她的中间名的缩写正是‘胡’的字头!【西人已婚妇女的中间名通常为娘家的姓】原来躺在产床上的女人就是胡莉,‘史密斯太太’是她结婚后的姓。

    我赶快把阴户掩上,放下脚架,使她可以起身。

    “史密斯太太,您可以起来了。等您穿好衣服,我们在我办公室再谈。”说罢,我开门走出检查室。

    胡莉敲门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手里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啊,约翰……”她看见坐在办公桌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竟然是我,一下惊呆了不自觉地叫出我的名字。不过马上便恢复常态,抱歉地说:“对不起,托马斯医生。我丈夫有事耽搁,要过一会儿才能来接我们。我只好把比尔也带进来了。”

    说完,又低头对小男孩说,要他向‘托马斯医生问好’。

    从这些言谈表态中,我看见的是一个与我心目中全然不同的胡莉。她仍然娇小但已经不再是天真的女孩,而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她仍然美丽但已经不再是俏丽的女孩,而是一个高雅的妇人。她仍然温柔但已不显得孤独无助,而是美满幸福。

    胡莉简单的几句话传达出的信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她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和一个名叫比尔的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只是这个男孩的皮肤颜色很深,有明显的黑人血统。如果说他就是弗兰克的种,那年龄又不对。我心里‘咯噔’一下,纳闷:又一个黑人?

    算了。收敛心神,做好我的医生。

    “莉……啊,不,史密斯太太,”我说。“您的B超检查和验血结果都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您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十分令人满意。你只要保持日常生活的规律。注意饮食营养,经常活动,再过几个月来做临产检查便可以了。”

    做完常规医嘱,我站了起来。胡莉却坐着没有动。办公室内一时死寂,连小比尔都停止了玩儿手里的电子游戏。

    “你……还好吗?”过了半晌,胡莉才开口。“都成了医生了。”

    该来的躲不过。我心中一紧,是该还债了吗?我应该向她坦白,以求得自己的心灵平静吗?

    “我很好,十年了,不过都是不值一提的普通故事,”接着简单地说了一下,就像叙述简历。然后反问:“你呢,也好吗?我从病历上的名字便已经猜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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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和比尔的第一个孩子,”胡莉指着小孩说。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男孩,名叫约翰。出生后就让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妻领养了。”

    胡莉说话的口气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或者回忆陈年往事。是的,岁月能抹平心灵的创伤,或者冲淡逝去的记忆。

    她发出的两个信息让我一喜一忧。她丈夫也名叫比尔。儿子跟从父名,可见一家其乐融融。现在我可以肯定老比尔一定也是黑人。她十分强调十年前的第一个儿子是‘她的’,表示对孩子的父亲不屑一提。却又给他取名约翰,正好和我同名。难道那是我的种?一记中的?

    接下来,胡莉用同样平静的口吻讲述了她这十年多的经历。

    她拒绝一切集团的游说和‘支持’,拒绝任何个人的同情和帮助,继续上课(当然减轻了课程的难度,只求达到校方规定必须完成的学分),继续打工(她现在仍然感谢老板对她的同情和谅解),直到临产。然后心痛欲绝地看着那对夫妇欢天喜地地把约翰抱走(不错,那对夫妇给了她很大一笔报偿,她用来付了医疗费用和不能工作的那几个月的生活费)。

    胡莉感到幸运的是,她‘不幸’始终不能摆脱一个人的同情和帮助,那就是比尔。比尔是她们那年级的同学。我完全没有印象。胡莉开初对他也没有好感,因为他太像弗兰克。一样像炭那样黝黑,一样像熊那样壮实。胡莉看到他就想起弗兰克那根黑jiba给她造成的苦难。

    而且,比尔似乎知道弗兰克是这事的罪魁祸首。当时胡莉是唯恐有人知道事情真相。她怀疑这个比尔一定是从他们黑人群体的流言蜚语中得知了某些情况。

    她甚至怀疑是弗兰克本人在黑人男生中散布他自己的猎艳史。

    后来,在他们都有了小比尔之后,老比尔才向胡莉坦白,他的确是从弗兰克那儿亲口听到真相,而且是用最肮脏的语言炫耀他如何用自己的大黑rou爆了中国小屄的樱桃。下了种。又再把小屄给甩了【樱桃,cherry,英语俚语。指处女或处女膜】。

    比尔听了大骂弗兰克是黑杂种,当时就揍了弗兰克一顿。这事因为是黑人学生间的斗殴,所以无论是事件的起因还是事后的结果,都鲜为非黑人群体知晓。

    校方也不过问。

    比尔如此仇恨弗兰克,是因为他母亲13岁时便被一个25岁的黑人青年诱姦。

    那时,她甚至还没有月事,第一次时被那人cao得死去活来,床单上满是血,躺了三天才复原。这种事儿,按法律,不管小女孩事前同意不同意,都是强姦。

    可惜在黑人社区却司空见惯,女方不告警方就不管。

    非但如此,那男人还继续与她往来,把她勾引得热衷房事,又挑拨女孩与她母亲的关系,直至离家与他同居。此后,她就成了那男人的玩物。他伙同其他黑人狐朋狗友,把比尔母亲轮姦、群姦,足足玩弄了两年。到她大腹便便不能再cao,便将她扫地出门。

    被遗弃后,比尔母亲只好又回到她母亲那里。把比尔生下由祖母抚养。在祖母车祸死后,比尔在单亲母亲身边长大,母子相濡以沫十分艰辛。比尔的这种身世让他成了黑人男生中的异类。对黑人文化中这种男人胡乱下种、只生不养、始乱终弃的传统恨之入骨。

    比尔决定要帮助胡莉。

    他在下课后邀胡莉一起复习。在胡莉下工时到她打工处等待并送她回家。陪胡莉上医院检查,甚至冒充胡莉的‘男朋友’在医院的文件上签字。胡莉生产时,是他在产床边上握住她的手。在胡莉产后又是他无微不至的照料……

    他默默地做这一切,没有说一句爱慕的话,更没有任何要求。胡莉对这些也一直不领情。她伤的太深,过去的好友没有一个对她有实质性的帮助。华裔同胞更是落井下石的居多。唯有比尔……但比尔是黑人,他有一条同弗兰克一样不负责任的黑jiba。

    比尔对胡莉的爱呵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继续。在胡莉产后恢复健康,又开始做全日制学生后,比尔依然如是。前后总共有两年多的时间。到比尔如期毕业时,胡莉因为娠耽误必须再过一年才能拿满学分。

    他们没有时间了。在毕业典礼那天晚上,比尔正式向胡莉求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比尔融化了胡莉冻结的心。那天晚上,胡莉向比尔敞开了心扉也敞

    开了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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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莉的故事如果是放在任何一个未婚先孕的美国姑娘身上,那就像老掉牙、没人爱听的童话。只因为胡莉是中国人,本说书人才讲个故事。

    美丽的中国女孩儿完全没有准备便被抛入美国性文化的大熔炉中。她受骗、失身、挣扎、奋斗,最后终于圆了她的美国梦。

    十年过去,胡莉的噩梦已被时日涤荡,已被美满的新生活取代。我为她高兴,自己的负罪感也随之减轻。

    我希望我所知的全部秘密,随着时日的逝去而淡漠湮灭。直至化为只在我大脑皮层深处的些许模糊的印痕……

    正在这时,胡莉的丈夫来了。我们相互致意之后,小比尔就骑到老比尔的肩上,抱着老爸的头,三人欢天喜地地离去。临行,胡莉又转过身来小声对我说:

    “啊,差点忘了告诉你,小约翰也是黑人。”

    【完】

    蛇足

    缘起:

    我和EmmaW在一帖的交流中扯到白人妇女在非洲被黑人强姦受孕的故事。我说,国外的色文中有一类可用关键字‘impregnate(使怀孕)’查找的,那些文章都有女方被jianyin受孕的内容。一文也多次写到弗兰克的每一滴黑人种子都将涌进胡莉的zigong。只是在原文的网页上没有标上‘impreg’的关键字。我把这种情况称为‘强制受孕’。

    EmmaW回复说,网上有似乎是西方作者写的关于强制受孕的文章。并发来一篇综述或译文。在那篇文章里从头到尾都是纳粹德国的军医用苏联女兵做人体试验,其中大量提到了德国军医对苏联女兵做强制怀孕的实验等细节。

    这篇文章引起我对希特勒繁殖‘优良人种’的兴趣。特别用关键字‘nazibreeding(纳粹繁殖)’查了一下。结果很出乎意料。我边看边摘录,最后竟然得到五千字。算是发文后网友互动的副产品。

    现在就把它录在下面。没有兴趣的网友尽管跳过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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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粹“生命之泉计划”真相:

    上面提到的纳粹暴行一文引起我对希特勒德国的“生育营”的兴趣。用关键字‘nazibreeding(纳粹繁殖)’上网搜搜,可以得到近六十万条结果。大致情况如下:

    纳粹生育营(BreedingCamps)的正式名称叫做‘生命之泉(Lebensborn)’。

    它是纳粹德国党卫军头目希姆莱策划的一个为党卫军成员妻子及未婚母亲提供住房和财政支持的计划,同时也为非婚生儿童筹办孤儿院和领养。该计划于1935年底出炉,主要目標是提高德国的婴儿出生率,鼓吹纳粹的优生学,繁殖‘纯粹’的雅利安人種.

    希姆莱为它规定的具体任务有四:一、鼓励和支持在种族、生物和遗传上‘有价值的’家庭多多生育;二、在经过党卫军对孕妇的家庭及其祖先历史进行彻底盘查,并且在医学上证明可以期待‘有价值的’婴儿后,为在种族、生物和遗传上‘有价值的’孕妇提供住房、生活和医疗保健;三、照顾这些‘有价值的’儿童;四、照顾这些‘有价值的’儿童的母亲。

    起初,该计划只是一种照顾纳粹党卫军家庭的社会福利组织。党卫军军官的妻子怀孕后可以在生育营得到帮助和照顾。早期参加该组织的8000名成员中有一半是党卫军的骨干。后来,生育营开始接受未婚先孕的女子。只要该女子和孩子的父亲都是‘在种族上有价值’,便也可以享受福利。

    大量要求加入此计划的未婚女子中,只有40%能够达到党卫军的‘纯种’要求,通过审查。尽管如此,生育营中的未婚母亲仍然占到孕妇总人数先期的60%和后期的70%.未婚母亲生下小孩之后,如果无力或不愿抚养,婴儿便送归生育营的孤儿院或者过继给愿意收养的、‘有价值的’家庭。

    这些有传种价值的未婚女子(主要是德国人及北欧日耳曼人)被鼓励同党卫军军官在生育营‘育儿院’交合。生育营计划拥有的这种设施大都是强占的犹太人的住宅。它们随着战争的进展由德国本土扩展到纳粹占领区。

    希姆莱鼓励未婚女子去生育营与‘纯种’党卫军军官交合生子。他本人‘身体力行’,仅仅是有案可查的,他就在生育营中搞出两个私生子。

    据统计,生育营计划拥有的‘育儿院’数目如下:德国10个,奥地利3个,波兰7个,挪威9个,丹麦2个,法国、比利时、荷兰和卢森堡各1个。生育营中总共生育的婴儿数是:德国8000,挪威和其他各国8000-12000.

    生育营的数量,除德国本土外,最多的是北欧的挪威。因为纳粹认为金发碧眼的北欧人也是‘高级’的日耳曼人。纳粹在那儿留下的私生子数量也最多。这些‘战争婴儿’在战后一度成为当地社会、政治和伦理的难题。

    ‘战争婴儿’中还有一小部分是纳粹精心挑选的‘superbaby(超级婴儿)’。

    他们在生育营受到特别的照顾。有精心安排的饮食,定时晒太阳,还必须每天沐浴两次。他们也一度成为战后德国的难题。

    生育营计划中还有一个内容

    是从德国占领区劫掠有日耳曼血统的婴儿,送回德国本土养育、将他们‘德国化’。德国战败后,在纽伦堡的战犯审判中曾经有几个负责此项任务的军官受审。但是都以证据不足开释。不过这与本题无关。

    战后,最先是西德的记者报道说生命之泉计划是强制受孕,西方媒体立即跟进,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结果证明这种耸人听闻的新闻站不住脚。因为那些报名、并通过审查的、有传种价值的妇女,都是自愿去与党卫军军官交合,为‘元首’制造纯种婴儿。

    战争时期的性行为,常常不能为和平时期的人们所理解。比如,纳粹德国穷兵黩武,青壮男丁都在外国征战,本土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德国妇女不但愿意在生育营优雅的环境下与党卫军交合。更不乏有冒着危险同被俘虏后运回德国本土做劳工的敌国士兵交合的。

    但是,我们不能说纳粹的生育营是强姦营。描写纳粹德国生育营强制受孕的色文有违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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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粹集中营中的性罪行:

    如果我们使用关键字‘nazisexcamps(纳粹性营地)’上网搜索,就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首先是搜得的条目数量大得惊人。我得到的结果是四百六十万条,即比上述搜索生育营的结果多七倍有余。

    这么多条目自然无法一一去看。浏览之余的印象是纳粹集中营中的确存在色文中描写的各种违反人性的性行为。这就是纳粹生育营和集中营的区别。集中营是纳粹用来关押战俘、犹太人、政治犯和同性恋者的地方。管理集中营的党卫军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剥夺战俘和犹太人做人的尊严,让他们失去生活和抗争的勇气。

    对于集中营中的女性,有什么比人身侮辱、强姦和性虐待更有效的武器?

    在搜索中我发现了一篇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英语教材提纲。题目是。其要点是说女性特征在集中营中有双重性:纳粹利用它做压迫营中女性的工具:而集中营中的女子则用它做求生的工具。

    首先说纳粹用来侮辱营中女人的手段。它们大致有剃毛、停经、强姦、妓院、受孕和强制绝育。

    刚进集中营的女子,除了立即送进毒气室的以外,都要经过系统的剃毛手续。

    她们要当着男女盖世太保或党卫军军官的面脱光。躺在台子上让官员检查身体的每一个孔洞,特别是yindao和肛门。然后再用粗钝的剃刀刮掉身上的毛发,自然包括阴毛。这名义上是要避免虱子在集中营传播。实际上是侮辱和羞辱她们的第一步。

    全身没有一点毛发带来的羞愧,加上必须光头赤身裸体地在营中行走。是纳粹用以扭折和粉碎女人反抗,在她们中间制造恐惧的工具。很多刚刚进入集中营的女子由于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打击而长时间停经。加上集中营中缺乏哪怕是最粗劣的妇女保健材料,更加重了这些人的病情。让她们更觉得自己不是女人。

    被强姦是很多集中营中的妇女的日常生活内容。党卫军军人经常出现在女子的营区,公然从床上拉走女孩们去jianyin。性虐待。特别是极端野蛮的兽性性虐待是纳粹羞辱、粉碎女人反抗精神的又一工具。让她们感道她们的身子不再属于她们自己,而是德国人随心所欲yin乐、发泄和羞辱的工具。她们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生活。很多被强姦后回到营房的女孩都痛不欲生。其中大多不是生理的创伤而是心理的崩溃。

    包括臭名昭著的奥斯威幸和拉文斯布吕克在内的很多集中营都开设有妓院。

    它们主要是为党卫军服务,有时也让集中营中被特殊选中的囚徒们前去发泄(这是党卫军分化囚徒,物色‘合作者’的重要手段之一,这些禁欲已久的男囚往往比德国兵更凶暴)。每天都有数百名女子在妓院中被“有组织的强姦”。她们每天晚上平均要接待8个以上的男人。

    这些女人的命运早在被送往集中营之前就已经被决定。每一批人犯都要经过甄别。‘妓女’就是在此时由负责审查的党卫军军官挑选。其选择过程如下:中上等的‘货物’送往集中营的妓院;良好的送归国防军的军妓院;最漂亮的送至高级官员家中和党卫军的妓院。这些‘货物’从十几岁的女孩到三十出头妇女都有。最好的‘货物’通常在初选之后还要被负责挑选的党卫军军官事先‘检查尝试’。她们被带到手术室,由在场的所有军官们轮姦‘尝新’。

    名义上妓院的设置是为了制止集中营内男子同性恋的蔓延。实际上这也是党卫军控制女囚徒的工具之一。被迫在妓院‘工作’的女人失去了包括自己身体在内的一切权利,感到耻辱和羞愧,很多以自杀来逃脱不幸的命运。

    集中营内每日每时层出不穷的强姦、妓院内无数的交合——虽然妓院中的女子都进行过‘anti-baby(反受孕)’注射——结果自然经常会有妇女怀孕。但是几乎没有几个孕妇得以正常生产。怀孕成了党卫军进一步压迫女囚徒的工具。

    他们不仅可以决定胎儿是否可以存活、母亲是否可以保有小孩,而且可以以此决定孕妇的死活。担心怀孕成了集中营中妇女头上悬着的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因为它常常会决定她们死活。

    强制绝育是纳粹对妇女尤其是犹太人的灭绝人性的工具。在奥斯威辛这样的“死亡营”,使用的方法有

    二。一是在囚徒少得可怜的食物里掺入毒性极大的化学物质,如金属钠,让中毒的妇女永远停经。二是用X-光彻底摧毁女人的卵巢,使她们失去生育功能。这两种方法都造成对身体极大的伤害和rou体的痛苦。前者除了疼痛之外,还能造成内出血、瘙痒和口腔穿孔。后者则对受害者的下腹部造成大面积的放射性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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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粹集中营中的妇女以性作为求生的工具:

    但是,事物的两面性在此突显出现令人心碎的图景。不错,女性的性特征给予纳粹更多的工具来制服女囚徒。可是,也正是这些女性特有的柔弱和性器官被女囚徒用来做了她们求生的工具。这乍一听来似乎荒唐、自相矛盾和引起争议。

    如果仔细审查,便会发现这是在极端特殊的条件下,集中营中的女囚徒不得不用的办法。人类渴望生存的本性让她们不得不用一切可用的手段来求得生存。

    首先,你必须有rufang才能生存。在决定一个新抓来女人往哪儿送的过程中,往往有没有rufang便决定了她的生死。是直接送毒气室还是送哪一个集中营,就看她的身体外观,特别是还有没有rufang。虽然在那种脱光检查的羞辱下,她们往往不再在意自身的身体状况。但是,幸存者报告说,坚挺结实的rufang是她们多次逃脱死亡的原因。

    其次,不仅尽可能维持一个女性的身体体态非常重要,想尽办法保持‘良好’的外观也是同等的要紧。个人卫生和保健是求生的重大因素。往往一小点伤口、疾病,甚至一根白发都有可能是被送往毒气室的理由。所以,发现白发的妇女想尽办法也要弄到一块甚么纺织品来做头巾。

    卖身是妇女增大生存几率的又一途径。出卖rou体不但自己可以吃饱,有时还能搞到多余的食物给她的小孩、丈夫,甚至朋友们。虽然,也许这只能让他们多存活一天。一般说来,主动卖身的妇女比被拉去强姦女孩受到的‘待遇’好。知道已被某个卫兵盯上,逃不过被姦yin的命运时,她们所能做的最佳选择莫过于主动献身。

    我们不能过分责怪这些女人或女孩。因为出卖rou体给盖世太保是出于她们求生的意愿。同时,在多数情况下,还是为了要救她们的丈夫和孩子。

    结论:虽然看起来有些自相矛盾,但是历史的真相确乎如此。妇女的特质和女性的性特征不但被党卫军用来做控制和羞辱女囚徒的工具;它同时也被女囚徒用来做求生的工具。党卫军利用女性的毛发、月经、强姦和卖yin等手段来控制、压迫和侮辱女囚徒;可是女囚徒们坚持那些纳粹剥夺不了的性特征,女性的柔韧、女性的rufang和女性的性器官。而且反用党卫军控制她们的的那些手段来谋求生存。

    不少女囚徒因此得以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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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粹集的性罪行和色情文艺:

    二战后揭露出的纳粹集中营的性罪行理所当然地成为色情文艺的题材。

    五、六十年前,最广为传播的传媒还是电影。由意大利的影艺圈带头,以纳粹为题材并有性影像的电影,可以追溯到1945年的。西德影片(1961),顾名思义便是说的纳粹生育营的故事。

    但是以纳粹集中营为背景的,真的够得上称为性电影的,当数1969年出现的。在它之后,以‘爱营’为模式出现了一系列的集中营电影。它们都有性奴、舔靴、鞭鞑、折磨、女同、强姦、死亡和血腥逃亡等露骨的画面。

    四级片的成人电影,自然不甘落后。它们在七、八十年代的汽车影院大放光彩,并在SHV录像带市场占有颇大的份额。除了赤裸裸的性交场面外,它们更以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场景来刺激感官。据称yinjing长达14英寸(35厘米)的著名A片种马约翰·霍姆斯,也曾拍过、等片。

    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之后高成本的故事A片开始走下坡路。现在谁都可以拍摄X级的视频片段,自然没有人再投资拍纳粹故事长片。

    以纳粹集中营为背景的成人文学,和电影差不多同时出现。

    成人文学的内容和电影一样,多是沿着‘监狱中的女人’这个套数发挥。描写党卫军男军官对女囚徒的强姦、轮姦和性虐待。还有便是女狱卒的虐待狂和女同。写党卫军鸡姦集中营中少年的也不在少数,但是这种‘异类’在当时不能成为主流。

    我觉得,所有的导演和作家都在避免加大伯克利分校教材中指出的,女性用性特征做求生工具的这一方面的内容。也许,这种题材太不符合‘政治正确’的标准、太容易引起争议,而且太伤害受害者的感情。于是我们便看不到描写人性在极端情况下的表现的作品。

    在互联网普及之前,色情必须以印刷品的书籍为载体。流传范围很受限制。虽然如此,这类却是种类繁多册数多如牛毛。比如以色列在六十年代初便流行一种名叫的简装本丛书。前后出版了数十集。书中虽然刻意避免提及犹太人,而以同盟国的的女战俘为主角,最后还是遭到以色列政府的明令禁止。

    在美国,这种题材的简装书也不少。例如,一套名叫的丛书就有几十册。现在一册1960年出版的180页的小书《纳粹文件69号——纳粹

    性营》在亚马逊网上书店就有两本旧书待售。不过,当年两块二毛五的小书现在的要价分别竟是70和100美元!

    真不知这种东西有没有发烧友会去‘收藏’。我等平庸之辈,还是用关键字‘nazisexcamps’上网搜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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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这篇摘录完成后,我把结论贴到上面提到的32楼。同时把全文发给EmmaW,请他指正。他在回复中建议我把这个摘录贴出来,这就是多了个‘蛇足’的原因。

    EmmaW还说,他在youtube上找到了1977年。我也去看了看,搜索的结果有一万六千多个视频。其中多数是视频片段,但也有片长一个多钟头的老电影。前面说到过的1969年的也在其中。

    还是我在末尾说的那句话,没钱而有闲的网友自己去搜索吧。

    再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