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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佑鸣低喘着说:“明天没办法见人了。”蔺维言下颌挂着一滴汗珠:“那就只见我。”房间里虽然有火盆,但是蔺维言的房间里不是布置合理的浩然殿,没那么严实保暖,温度并不算很高,可他依旧在流汗,可想而知激动到什么地步。唐佑鸣抬起上半身,看了蔺维言一眼,吻上他的下颌,舔去了那枚汗珠。蔺维言能感受唐佑鸣温软的舔弄,眼睛都快红了,狠狠地撞了唐佑鸣一下。唐佑鸣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蔺维言俯下身去啃他的喉结,另外一只手压着唐佑鸣不准他支起头。唐佑鸣早已得了趣,本就开始敏感了,又被蔺维言这样啃咬着,身体紧绷着,却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着笑:“咸的。”“你死定了。”蔺维言声音嘶哑。唐佑鸣几乎说不出整句的话,快感像是潮水一样冲刷着他的感官,眼角红着还有水光,但他还是不知死活地笑着挑衅:“做给我看。”作者有话要说: 食言了,昨天没更……大姨妈难受,爬去睡觉了……这章短小,因为怕被河蟹……单独开一章好了,被锁了我就不改了……☆、大族(一)一开始是唐佑鸣有意挑逗,后来是蔺维言失控,折腾得有些过了。唐佑鸣不会认为这种时候发出声音羞耻,本就有意撩拨,又被蔺维言弄得兴起,更不知道收敛为何物了。听了唐佑鸣呻||吟的蔺维言更加激动,恶性循环。造成的结果是,第二天唐佑鸣的第一顿饭是晌午吃的。“你去请安了?”唐佑鸣声音嘶哑,喉结处还有星星点点的红印,拨弄着碗里的粥,“理他们做什么,他们也值得你一大早起来去拜见么。”蔺维言走的时候他醒了一下,当时他正抱着蔺维言,又暖和又舒服。蔺维言离开他自然不悦,但不舍得对蔺维言发火,只好迁怒。蔺维言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红肿的嘴唇:“你今天没办法出去了。”唐佑鸣下嘴比蔺维言狠多了,蔺维言嘴唇上是一块伤口,一看就是给人咬的。唐佑鸣恶劣地看着那处伤口:“是啊,被人亲成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俩昨晚干嘛了。没人问你?”蔺维言坐回他对面去了,很淡定地说:“没人那么不识趣。”其实蔺维清一直在打量他,但那种东西,说出来都污了唐佑鸣的耳朵。唐佑鸣无趣地瘪瘪嘴,要求蔺维言道:“到这边来坐。”以前是没办法,现在理直气壮了,立刻指挥开了。要是蔺维言能识趣地帮他按按腰就更好了,红枫绿乔平时伺候还行,这会儿就觉得手劲儿不够,怎么都不舒服。蔺维言配合地坐过去,帮他把菜挪到近的地方:“难受么?”唐佑鸣捅他的腰,原话丢回去:“难受么?”蔺维言可是又出力又出精气的,怎么想也不该轻松了不是。蔺维言果然识趣地给他揉捏腰部,挑眉说:“不难受,想一下昨天晚上,浑身都舒服。”唐佑鸣心里因为蔺维言的转变吃惊,脸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淡定地装嗲:“耍流氓。”蔺维言噗嗤笑了,捏了捏他的耳垂:“别闹,好好吃饭,一会儿我替你刺探蔺家的状况,好不好?”唐佑鸣因为蔺维言表示亲昵的小动作心情大好,却不肯示弱,把碗放下,开玩笑地问:“我不吃你就不替我干活了?”对着唐佑鸣的时候,蔺维言一直是好脾气,今天却把粥碗端起来,强硬道:“不吃就不许你出门。”唐佑鸣没生气,但笑容一下子古怪起来了,慢悠悠地端起碗,捻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粥:“不出门可以,但我想知道这些大族在当地的影响力。”这时候蔺维言的脾气又好起来了:“好。”唐佑鸣又慢吞吞地说:“我还想知道蔺家一年的收纳指出。”这就是为难人了。“没问题。”蔺维言又给他按了按腰,“人口、姻亲、收纳支出,甚至连底蕴我都会给你打听出来,所以你快点吃饭。我让绿乔煎了药,一会儿吃完饭记得喝。”唐佑鸣冷不丁插了一句:“避子汤么?”蔺维言反应很快:“是啊,你的身体还没调理好,不好产子。”说完,伸手在唐佑鸣小腹处暧昧地摩挲着。唐佑鸣认为这是十分新奇的体验:“今天你的嘴很利嘛。”指望唐佑鸣自己吃东西是没希望了,估计要拖到晚上去,于是蔺维言从他手里拿过碗,直接喂给他:“别闹了,吃饭。”唐佑鸣一点不别扭,就着蔺维言的手喝粥,黏黏糊糊地吃了小半个时辰。没人敢不长眼地进来,蔺笔几个堵在院子前,暗卫守着院落四周,红枫绿乔候在房门前,阵仗大得像是唐佑鸣和蔺维言在做什么攸关天下的大事一般。等到唐佑鸣终于吃完饭,蔺维言一脸严肃地走出来,好像真的做完了什么正经的大事,然后带着人出了蔺家。他完全不觉得唐佑鸣难伺候。唐佑鸣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性格,不熟的时候就一个劲儿撩拨他,对外面风流倜傥,跟他说话时特别欠打。想来想去,也只有脾气不错这一个优点,还只对他不错,跟外人一言不和就要开始出损招了。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别说唐佑鸣的身份摆在那,就算一普通人,他也乐意宠着。只是今天办事要快一些,回来晚了,唐佑鸣怕是要给他脸色看。他们只能在外面停留几天,唐佑鸣还要在房间里躺一天,想来心情不会好。蔺家的事情好办,扯虎皮还不简单,几个时辰足够了。他知道唐佑鸣派了暗卫去刺探这些事,以暗卫的身手,想不露马脚简单,但是有些东西依旧不好拿到,比方说账册还有族谱,他却可以光明正大地要求翻看。蔺维言离开,唐佑鸣便起了身,走路有点慢,但旁人绝对看不出异样,完全没有早上起来床都下不来的样子。“红枫,给我扑点粉,把这些痕迹遮一遮。”唐佑鸣指指嘴唇,又指指耳根、脖子处的红印,“更衣。”红枫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给动作起来:“主子,您今儿穿这件小羊皮的褂子怎么样?”这里没有京城的条件,主子想穿得简单一些也不成,好在她们准备充分,厚的薄的都带了。唐佑鸣摸摸下巴,哼笑一声:“不用,穿那件。”说着,指向箧笥中的一件衣服。红枫愣了一下,低着头取过衣服,唤来绿乔,两个人一同伺候唐佑鸣换上。蔺老爷听说唐佑鸣宣他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通唐佑鸣见他干什么。而且这位贵客不是不想透露身份么,怎么又单独找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