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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适合城里人假期散心。除了顾年顾北车上还有四五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其中一个女生看了顾年几眼,趴到刘禹飞耳边问:“这是谁啊?”刘禹飞告诉他:“是顾北的哥哥。”女生恍然大悟,笑眯眯地坐回原位和同学交流着什么。司机把七八个人送到了山脚下,定了明天过来接的时间,之后绝尘而去。顾北这两年长了不少,身高看起来和顾年差不多,他背着旅行背包,把登山杖递给顾年,又帮顾年拉好防晒衣,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一顶遮阳帽扣在他的头上,一切打点完毕,发现身边的同学都在看着他们两人。陈晨感叹:“没想到顾北这么会照顾人啊,刘禹飞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是哥哥。”“是啊是啊,没想到顾北这么细心。”两个女生满脸赞叹,王杨撇着嘴无情地打断:“快走吧,天黑之前估计能把帐篷搭起来,顺便还能看个落日。”为了保留最原始的景区风光,并没有修建方便行走的登山路,崎岖小路一条一条,都是游客自己走出来的,顾年不喜欢出门,更不喜欢爬山,可他怕拒绝了之后,顾北会像之前那样把自己扔在家里。他不像王杨刘禹飞的体力那么好,走了三分之一,就开始气喘吁吁,顾北拉着他的手站在一旁对王杨说:“你们先上吧,我和顾年休息一会儿。”王杨扭头一副嫌弃的样子:“等等你们吧,一会该不好走。”顾北找了块石头让顾年坐好,又把水拧开递给他:“不用,咱们之前来过,我知道怎么上去。”王杨了解顾年的娇气样,他看了眼时间:“那你们两个注意点。”顾年喝了口水,揉了揉自己的腿说:“还有多久啊。”“刚走了三分之一。”顾年垮下嘴角不满:“好远啊。”“我还以为你不同意过来。”“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把我自己留在家里了?”说着满脸委屈地站起来:“我不想自己在家。”想起几年那次,顾北揉着他的掌心拉着他继续往上走:“不会,以后出去玩都带着你。”休息两次,终于在日落之前爬到了山顶,王杨和刘禹飞的帐篷已经搭了一半,顾北把背包放在地上,对气吁吁的顾年说:“你先坐下休息会儿,我去帮忙。”山顶的空气很好,时不时吹来清凉晚风,顾年捧着水杯,目光始终追随着顾北的身影,晚霞天边,绯红绚烂,景色美得让几个同学发出声声赞叹,陈晨把户外用的炉灶拿出来放好,见顾年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打招呼:“顾北哥哥?”听到顾北的名字,顾年抬头问:“有事吗。”“哈哈,没事,一直知道顾北有个哥哥,第一次见,你好,我叫陈晨。”顾年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到顾北身上:“我是顾年。”陈晨顺着他的眼睛看去,笑着夸奖:“你弟弟真的很优秀,虽然比我们都小两岁,但是成绩好性格也好,大家都很喜欢他。”“喜欢?”顾年握着水杯的手上一紧,他依旧盯着顾北,嘴里却说:“谁喜欢他……”“啊?大家都很喜欢他啊,他这种长得帅又优秀的男生,很受欢迎的,如果不是比我小,我都想追他了哈哈。”“有人追他?”“这个我不清楚哎,我想应该还没有吧,他太小啦,我们都当他是弟弟呢,不过我觉得上了高中应该会有很多人追他,对了,我和琪琪准备做饭,你有没有不吃的东西?”“没有。”顾年刻意回避了三年的问题,终于又被他想了起来,顾北要上高中了……会有人喜欢他……还有人把他当弟弟……不行,不行,顾北是他一个人的弟弟,只有他可以喜欢……如果顾北真的有了恋人,那他要怎么办,不对,即便上了高中也还没有成年,他还可以用不能早恋这个借口来监督他。顾年死死地盯着顾北的身影,骨节像是要撑开皮rou一样握着水杯。刻意躲避的事情一旦被提起,就像潮水迎面砸来,比最初更甚,顾北没有变,可他随着年纪的增长,对待自己的感情却有了更加明确的认知,他想把顾北完全的,占为己有。可他知道这样不对,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谁都没办法打破的血缘关系,让他矛盾又挣扎。帮着王杨两人搭完帐篷,顾北找了片空地,准备去顾年那边拿背包,他转过头还没迈开脚,就见顾年休息的地方空无一人,他匆匆走过去,看到地上扔着一个水杯,王杨跟他过去疑惑地问:“顾年呢?”顾北皱着眉,看了眼时间:“不知道,我去找找。”暮色降临,山间突然起了夜风,顾北拿着强光手电顺着上山的路边走边喊顾年的名字,可回应他的除了“呼呼”风声,再也有没有别的动静,手机拨了几次过去都提示关机,他心中不安,只能以最快的速度一路跑到山脚,没遇到人,又换了条路走了上去。虽然还是夏天,但是山上的温度并不算高,他手上拿着一件外套,越来越担心,天彻底黑了下来,除了山腰的休息站还亮着几盏灯外,什么都看不清楚。顾年从小娇气怕黑,这几年虽然好了很多,可独自一个人面对荒山野岭,想想都觉得心慌,他加快速度跑到山腰,问了问值班人员,大叔摇着头表示没看到,又说:“十点钟还找不到的话,你来做个登记,我们这边有搜救人员,会帮你找人。”顾北点头道谢,转身继续寻找,休息站附近有些简易设施,提供游客们小歇,长椅周围亮着昏暗路灯,他顺着路灯钻进了附近的丛林。手电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来回晃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让顾北更加担心,直到一个抱膝靠在树干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才全身脱力了一般,坐在了地上。顾年听到动静,将自己抱得更紧,顾北平复了呼吸,站起身要把他拉起来:“走了。”可顾年依旧坐着不动,只能听到隐隐抽泣。找到了人,顾北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他本不想问顾年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自己乱走,反正他习惯了哥哥的胡闹任性,只要人没事就好,可担忧着急了几个小时,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里,怕他摔倒怕他受伤,怕他因为手机没电找到不上山或者回家的路。顾北五岁之后就不知道哭是什么滋味了,他想他的眼泪可能从娘胎里面就被顾年提前给顺走了,但他现在疼得眼眶发红,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上生拉硬拽。眼前的人满身是土,裤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割破,里面带着隐隐血迹,顾北看着他这副落魄样子,叫了声:“顾年。”“顾年!!!”顾年像是被他的声音吓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