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许仙志(南宫絮玉四改补章节完美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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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人为我们报得大仇,我们怎能看他身处险地而坐视不理。”身后众人也跟着呼应,“就是就是!”

    将军不由得心生感慨,便不再阻拦,放他们通行。

    虫母耳中一片嗡鸣,心知用来监视将军的小虫已被许仙给杀死,心道:“这许仙倒是果真有些门道,难怪我那蠢jiejiecao纵大蛇都杀不死他,最后竟然死在蛇神口中。”她到毒龙峒探查过,自然知道不是许仙杀了峒中之人,而正是夷民供奉的蛇神所为,却又奇怪蛇神跑到哪里去了。

    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耳畔响起:“我确实有些门道!”

    虫母大惊回头,只见一个眉清目朗,身材修长的书生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而她身旁环绕的万千士兵,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二人站在山野之上,夜间的山风很是冷冽,让她心中一阵寒,世上竟有这样的法术,不,这一定是幻术。

    “你就是许仙?”

    许仙微一欠身:“在下正是,现在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如果没有假话,我可以先不杀你。”这样的条件任何人都会觉得严苛,虫母也不例外,怒极反笑道:“就凭你!”立刻退后数步,取出虫笛来放在嘴边,却不知这已经是许仙的宽仁了。

    许仙只是走上前去,用大手将纺锤似的虫巢握住,并用阴阳镜在她身上一照,显示出她的灵力仅有两万多,连他的零头都及不上,于是道:“战斗力只有两万的渣滓。”说出这句话来,心情忽然舒畅了许多。

    虫母大惊后退,已知同许仙的差距:“不可能,你已度过天劫?神仙怎么会管人间之事。”

    许仙道:“我身为县令,守城有责。你用法术来杀伤凡人,我更是非管不可,快说,岭王在哪里,不然的话……”

    虫母道:“我不说,你也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你身为修行者,敢杀这么多人吗?”

    许仙微微一愣,便了然了,她用了一种奇异的盅术,在自己体内种下母虫,而在其他夷人士兵体内种下子虫,建立起如同蜜蜂蚂蚁般的体系,所有人都无法违背她。但她若是一死,所有的虫子都会发疯,咬穿这些人的五脏六腑。

    天长日久,这些虫子已和人心长在一起,若是强行取出,中蛊之人也是必死无疑。

    若是寻常将领,恨不得能多杀些夷人领功,但许仙却不愿多造杀孽。前次安龙周边寨子中游览时,他了解到,这些夷人在寻常人眼中看来凶蛮,但其实也只是平民百姓,被少数人利用而已。

    许仙叹口气道:“我不会杀你!”这些夷人头领和普通的邪道修士不同,他们统领万民,皆有气数在身,不能随意枉杀。况且他就是能随意击杀也只会激怒夷人,只怕不但不能平息战争,反而会起到反效果,一不小心就是大损功德气数。对于修行看来,参与人间杀伐战争之事,实在是有诸多顾虑。

    虫母闻言大喜,但还来不及得意,许仙抬手覆在她的脸上,手上闪动湛蓝光芒,却是在往她的神魂中注入水魂。

    先是得用自身的气数来抵消这虫母的气数,这虫母凭借巫蛊术在岭南夷民中极受尊崇,身上的气数竟比刁知府还强些。不过好在许仙的粉丝也不少,迅速用自己的气数中和了这一层阻碍。

    接下来却又遇到新的难题,虽说是战斗力只有两万的渣滓,但虫母灵魂的质量也远非普通人所能比,仿佛人体的排异反应,水魂遭到了虫母灵魂的激烈的反抗,水魂根本无法简单的融入其中,反而被逼散。

    虽然如此对抗下去,虫母的灵魂早晚会被耗尽,抵挡不住水魂的控制,但那样一来也就失去了意义,他可不想整天cao纵一个女人的身体玩角色扮演。

    许仙不得不停下手来,看来这一招只能用来cao纵rou身或是对付凡人,不适用于修行者。

    虫母倒在地上,惊惧的道:“你想做什么?”

    许仙道:“想让你敞开心扉而已。”他忽然心中一动,自己手中不就有一个能够让人敞开心扉的法宝吗?便取出阴阳镜来,经过这些日子的修炼,阴阳镜的灵力恢复了许多,镜面上有着一层朦朦光亮。许仙便运用出照心镜的能力,一片清光将虫母全身笼罩。如今阴阳镜威力大增,便是连蛇神这样的强大妖神都会有一瞬间的失神,更别说虫母这样不上不下的修行者。

    虫母的双目立刻变得一片茫然,许仙再将水魂注入其中,果然她的神魂怠惰了许多,没有了激烈的反应,经过了一段时间,渐渐的被湛蓝的水魂融入进去,直到将她全部灵魂占据。

    许仙收起阴阳镜,虫母则慢慢站起身来,只喜周身的灵力增强了许多,毕竟水魂是许仙用水灵之力辛苦淬炼出来的精华,自然蕴含着不弱的灵力。而且许仙为防控制力度不够,更是注入了相当多的水魂。

    许仙道:“你告诉我,其他各部的统领在何处,岭王在何处?”

    虫母闻听此声,仿佛佛门弟子听如来传法,心中生出一股极端舒畅崇敬到心情来。仿佛眼前之人不再是仇敌,而是一个供奉多年的神明忽然现身于她眼前。她对自己方才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忽然感到愧悔莫名,不由自主的跪拜下去,恭恭敬敬的将许仙想要知道的事,统统告知于他。她也有一丝奇怪于自己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