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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而皱眉,时而耸鼻,时而又撇嘴的,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显然是吃醋了。而万俟景侯突然很喜欢看温白羽这种表情,感觉不坏。温白羽走过来,万俟景侯就转过身,伸手拉了拉他的棉衣,把缝隙拉紧,然后将人抱在怀里,说:“夫人,起得这么早?”茯苓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特别尴尬而失落的说:“既然jiejie起了,我……我去做早饭了。”温白羽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等茯苓走了,才掐了万俟景侯一把,说:“谁是夫人!你再乱叫,我就咬死你!”温白羽说着,还呲了呲牙,表示自己是吃rou的,虎牙很尖。哪知道万俟景侯突然低头,舌尖在他的虎牙上厮磨了一圈,然后笑着说:“嗯,挺尖的,往这儿咬。”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温白羽的老脸腾就红了,心里悔恨的要死,不该跟万俟景侯比脸皮的,自己还是太嫩了。大家陆续也都醒了,吃了早饭,就准备告辞了。茯苓有些舍不得他们,确切的说是舍不得万俟景侯,然后给他们准备了许多干粮,用布包起来,其实大家觉得背包里的干粮还蛮多的,但是指不定这雪山里发生什么,就把干粮都装上了。奚迟开车,温白羽他们坐在后面,温白羽说:“你们说,永生路是什么东西?”奚迟说:“我从没听说过这个,或许是村民们的传说吧。”万俟景侯说:“按照传说这是一座天宫,必然在最高峰上。”他说着,众人就探出头去往天上看,顿时感觉一片迷茫,最高峰……在他们眼里,现在所有的山峰都看不见顶。他们开车进山,也幸亏是车的性能好,不然早就陷进雪里的,走到黄昏的时候,就算车子性能再好,也走不进去了。奚迟看着前面,说:“我估计剩下的要咱们自己走了,车子是开不了了。”大家都准备了一下,奚迟打开后备箱,去整理行李,万俟景侯也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带的行李太多了,有必要把一部分行李放在车里,如果全都背着走,一天根本走不了多少路,负重太多。万俟景侯和奚迟正在收拾行李,其他人还坐在车里四处乱看。奚迟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说:“有声音?”他一说,万俟景侯的动作也顿住了,突然“嘭”的一下合上后备箱,然后说:“上车。”他说着,就听后背传出吼叫的声音,温白羽也听到了,他头一看,竟然是那几个巨型的猞猁,真是冤家路窄!温白羽立刻招手喊着:“万俟景侯!奚迟!快上车!”万俟景侯大步跑过来,伸手抓住车门的边沿,一下跃了上来,带着温白羽往里一滚,温白羽差点被他撞死。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吼,一个猞猁已经扑过来,在车门上“呲啦——”划了一道子。万俟景侯伸腿一踹,“嘭”的一声就将那猞猁踹出去,然后“啪”的一声合上车门,正好压中一个猞猁的爪子。猞猁大吼着,一时间都不敢靠近吉普车。温白羽听着那猞猁的惨叫声,都觉得手疼,说:“你可悠着点,猞猁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万俟景侯说:“你看它们的额头。”温白羽立刻爬起来,透过后车窗去看,一只巨型的猞猁跳上了后备箱,正透着车窗对他呲着牙,但是不敢贸然攻击。温白羽一看,好家伙,竟然是火焰!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温白羽根本没注意到,每只猞猁的头上都有一个火焰的标志,而且这些猞猁体型巨大,非常强壮,仔细一看又长的不太像猞猁,虽然耳朵上也有两撮毛,但是长得就像小鬼一样,有些尖嘴猴腮,说不出的怪异。最诡异的是,每个猞猁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青铜铃铛。温白羽诧异的大喊:“家养的?!”万俟景侯说:“而且应该是养来吃人的。”温白羽打了一个冷颤,他还趴在车坐上往后车窗看,这一看,顿时一惊,大喊:“卧槽,奚迟!奚迟还没上车!”温白羽把车窗降下来,大喊着:“奚迟!快上车!你那小身板要喂猞猁吗!”钟简坐在驾驶位上,都要启动车子了,听到温白羽喊奚迟没上车,突然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冲了下去。温白羽喊了他一声,钟简根本不理他。奚迟本身反应也很快,立刻就想上车,但是他刚往前跑,一只猞猁就扑过来,奚迟侧头一看,竟然发现猞猁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铃铛根本不响,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奚迟一犹豫,当下就把兜里的手套掏出来,然后装在手上,也不逃跑了。猞猁看到奚迟,就团团的围过去,围成一个大圈儿,慢慢的往里收缩,似乎是想把包围越缩越小,最后瓮中捉鳖。奚迟猫下腰来,双手攥了攥,似乎在做备战动作,一个猞猁突然从后背扑过来,奚迟矮身一躲,然后就地拔起,猛地一划,金色的爪子在白皑皑的大雪中划出一片光芒,就听一声大吼,扑过来的猞猁受伤了上,一头栽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根本动不了。奚迟这一下非常准,而且特别狠,其他的猞猁都不敢动,奚迟走过去,蹲下来低头看着地上趴着的猞猁,它睁着眼睛,头上有一个火焰的标记,脖子上戴着铃铛,但是,这个铃铛竟然没有用带子,而是直接扎进了猞猁的脖子里,就像镶嵌一样。奚迟有些疑惑,不知道这铃铛是干什么用的,如果单纯是家养的标志,也不需要嵌在rou里。就在这个时候,钟简已经从车里下来,那些猞猁发现了钟简,不敢贸然去攻击奚迟,就转头去扑钟简。奚迟抬头一看,顿时嘴里“呿”了一声,似乎特别的厌恶,好像触动了他的逆鳞,立刻往前一冲,滚到钟简旁边,金色的爪子一动,将两头猞猁立刻爪翻出去,一时间鲜血喷出来,洒了奚迟一身一脸,奚迟的脸色很狰狞,本身可爱灵透的一张脸上挂着冷漠,呼吸急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猞猁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低叫了一声,然后纷纷往后缩,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全都跑走了。钟简还不等奚迟说话,已经一把抱住他,说:“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回来。”奚迟的脸色渐渐有些好转,说:“我才要问你,这么危险出来干什么。”钟简给他轻轻擦掉溅在脸上的血迹,奚迟有些不自然,背过身去,自己用袖子慢慢的擦,说:“你别看我。”钟简抱着他,说:“为什么?”奚迟有些迟疑,说:“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怕你害怕。”钟简突然笑了一声,说:“你永远不会害我,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