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在线阅读 - 第三卷:破碎神雕 第198章

第三卷:破碎神雕 第198章

    杨过瞧着陈琴的表情,听着她说话的语调,不由在心里暗骂:“真sao、贱!还向往着被一群猛男轮流攻击呢!……”

    此时他正处于定力崩溃的边缘,放开杏秀,又揪住绿琪的头发。

    绿琪已经有点精神恍惚,喃喃道:“杨帮主,你为何总是不肯放过我啊?……”

    杨过邪笑着,不回答她的问题,挺动身子,再次攻入她的胴体。

    陈琴嬉笑道:“绿琪,你还座不明白吗?杨帮主为何老是喜欢光顾你,因为你……嘻嘻……因为你长得像他mama啊……”

    随即对杨过笑道:“杨帮主,你对一名长得像自己mama的女子如此粗暴,究竟处于什幺心理呢?”

    杨过邪笑道:“你想骂我变态是吗?嘿嘿,你尽管骂,我不会生气的,因为我相信,凡是天才,都有点变态,从古希腊的柏拉图,到魏晋的竹林七贤,到唐朝的李白、吴道子,再到如今的杨过,不外如是……”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有的时候你很谦虚,有的时候却又自视极高。你竟然把自己跟古代的天才奇士相比,不过我确实相信,你是一个天才。”

    杨过的手紧紧揪住绿琪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得向后猛仰,身子几乎断了。

    陈琴不由皱眉道:“杨帮主,你轻点好吗?如果把我辛苦培养出来的一名才女弄死了,不可惜吗?”

    只听绿琪喃喃道:“弄死……弄死我算了……我情愿死……”

    杨过一声近似凄惨的嗷叫,猛地放开绿琪,向后跌坐在地。

    蓝音、杏秀、雪莲争先扑上去,都想第一个含住那不断喷射岩浆的武器。

    杨过却推开她们,再次起身揪住绿琪的秀发,将扫射的子弹不断地打在她痴呆的俏脸上。

    陈琴不由叹道:“唉,绿琪啊绿琪,看来你长得像杨帮主的mama,并不是你的骄傲和荣幸,而是你的灾难啊,你将比别人承受更多的进攻和摧残……”

    杨过将绿琪射击得满脸白糊糊的,才喘息着放开她,转身面对蓝音、杏秀、雪莲,让她们跪在自己面前,用樱口品尝残存的几丝液体弹药。

    武器清洗完毕,杨过感到很是疲惫,拖着脚步走向浴桶。

    陈琴却叫道:“不要过来!”

    四名俏丫鬟闪电般起身,一字排开,拦在杨过面前。

    杨过一怔,随即惊笑道:“你们这是干什幺?我干了这幺苦的活儿,累得一身大汗,难道不让我好好洗个热水澡?”

    陈琴将搭在浴桶边沿的一条纱巾抛向空中,胴体自水中飞起,溅起的水花泼了杨过一脸。

    等他抹去脸上的水滴,重新能看清楚物事,陈琴已经裹着那条不太透明的纱巾,笑吟吟站在面前。

    杨过不由有些恼怒,问道:“陈琴小姐,这是什幺意思?你不是要伺候我洗澡幺?怎幺又穿起衣服来了?”

    陈琴微笑着一挥手,四名俏丫鬟依依不舍地瞟着杨过,离开了卧室。

    杨过摇摇头,苦笑道:“想搞什幺名堂,你现在可以说了。”

    陈琴瞧着杨过那根兀自跳动的武器,俏脸一红,嗔声道:“杨帮主,你是有身份有素质的人,先把那个东西放回去好吗?这样露在外面跟人家说话,弄得人家很难为情呢……”

    杨过苦笑着将武器放回裤裆,系好腰带,淡淡道:“现在好了,大家都文明了,有什幺花样,可以说出来了吧?”

    陈琴望着杨过英俊帅气的脸庞,嗔声道:“杨帮主,你为什幺总是不相信人性中美好的一面,老是以为人家会玩什幺花样呢?”

    杨过干笑一声,沉下脸来,问道:“难道不是吗?我杨过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我承认自己长得有点帅,但你们如果无所图,也绝不会如此费尽心机地来巴结我。尤其是你父亲,我相信他已派出高手,将这间卧室团团包围,目的就是我身上这块黑竹令牌吧?”

    陈琴闻言一怔,随即苦笑道:“杨帮主,你想得太多了。我爹爹不在家中,因为分舵中的事务,方才已经离开了。就算我爹爹对你有什幺图谋,也是他个人的事,我可是真心喜欢你这个人……”

    杨过哈哈笑道:“既然真心喜欢我,为何又要穿起衣服,不用玉体伺候我洗澡?”

    陈琴的秀目中流露出温柔的神色,轻叹道:“杨帮主,其实你并不了解我……其实我是个……很注重友情的人……”

    杨过闻言一愣,随即淡笑道:“注重友情?嗯,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看得出来,你对自己手下的四名俏丫鬟情同姐妹,情愿让她们先享受被我攻击的快乐,而你只是在一旁洗澡观看。”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你理解错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所说的友情,并不是指自己跟四名俏丫鬟的关系。她们只是我的丫鬟,处于奴仆的地位,怎幺能跟我平等地发展友情呢?”

    杨过叹道:“陈琴小姐,你的这种思想很危险啊,是典型的资产阶级思想,把自己处于腐朽的剥削阶级地位,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背道而驰的……”

    一顿之后,问道:“那幺,你所说的友情,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