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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里包场。他本来不大想去,但是埃普罗说:“就当是去放松一下嘛。”然后就把他给拉走了。凯文一开始还很疑惑为什么说“就当是放松一下”,等到了以后才发现,参与聚会的所有人都经常在电视、报纸上出现,这些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绅士们,此刻手里都挽着穿着暴露的美貌男女,吞云吐雾大声谈笑。戴着兔女郎头饰的性感招待在人群中穿梭来去,不时被顺手捏上一把,然后发出娇嗔放浪的笑声。邓凯文当时就尴尬了一下。埃普罗看他那样子,突然笑起来问:“以前没见识过?”凯文往后缩了缩,又摇摇头。“这很常见的,晚上没事大家聚在一起放松一下,这种聚会最好的地方就是能随便找小姑娘。”这个时候女招待走过他们身边,埃普罗扶着凯文的肩膀,俯□笑道:“她在看你。”凯文立刻躲到他身后去,扭过脸。埃普罗直起身,哈哈大笑起来。结果那天晚上邓凯文一直缩在角落里不肯出去,埃普罗就陪他打牌,谁输谁喝酒。不知道是邓凯文那天手气太好,还是埃普罗有意让他,打了十几局都是邓凯文连赢,到最终结束聚会的时候,埃普罗已经喝得有点站不稳了。这时候已经太晚,主办人就开了房间,过来问他们要不要留宿。当时基本上所有人都留宿在了酒店里,邓凯文看看埃普罗,觉得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也点了点头。主办人临走时看了邓凯文一眼,那目光含义很多,还有点暧昧的感觉。他当时不懂,也没放在心上,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那是因为主办人把他当做埃普罗带来的“男孩”了。事实上那天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有这个误会。因为埃普罗故意没有介绍他,也没有带他去跟人打招呼,有意无意的造成和协助了这种误会。那场聚会之后很久,都一直有人以为他和埃普罗之间的关系不正常。而当时凯文还很小,也很少越过埃普罗接触外边的世界,所以一直不知道有这回事。等以后他无意中得知了,也完全回忆不起来这种传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因为什么事情而开始的,所以只能暗中尴尬了事。埃普罗那天喝得很多,看上去也仿佛是醉了。他们带来的人都在酒店楼下,邓凯文没办法,只能自己扶着埃普罗去房间。谁知道他们刚进门,埃普罗突然一跤跌倒在床上,眼都不睁的低声道:“给我倒杯水……”凯文有点担心的拍了拍他:“Neil!你没事吧?”“去!”埃普罗一挥手,差点把他推了个踉跄。凯文扶住柜子才站稳,愣了一下,觉得这人难道真醉了不成?他仔细打量了埃普罗一会儿,觉得可能是真醉了,然后才蹑手蹑脚的去茶水间倒水。这时候他还有点内疚,觉得打牌也就是玩玩的事情,弄到喝醉就有点过分了。谁知道等他倒完水回来,就只见埃普罗坐在床边上,一只手烦躁的揉按着太阳xue,一只手撑在大腿上。凯文于是便走过去推推他,问:“你还要喝水吗?”埃普罗抬起头来看他,眼底红红的都是血丝。那沉默的样子不说狰狞,也起码有几分可怕。邓凯文顿时觉得气氛说不上来的古怪,把玻璃杯往他手里一塞:“水给你倒来了,你喝完赶紧睡觉吧,我走了。”那一刹那间他仿佛看见埃普罗笑了一下,快得让人分不清那是不是错觉。“喂,那我明天早上再……”邓凯文话没说完,刚转过身,就听见身后啪啦一声玻璃杯摔到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了回去,重重倒在埃普罗怀里。“Neil!”他吓得叫了一声,感觉自己一脚踩在了玻璃杯碎片上,慌忙把脚挪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埃普罗弯腰把他两个膝盖横着一抱,干净利落就把他拦腰扔到了床上,动作流畅的几乎不像是个喝醉了的人。凯文被那一摔震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被埃普罗重重压在了身上,顿时连气都喘不过来:“Neil!别玩了!你撞到我头了!”埃普罗一声不吭,一只手抓着邓凯文的下巴,对着脸粗鲁的亲了下去。他身上酒气很重,邓凯文却是个除了啤酒之外不沾酒精的人,当即就被熏得太阳xue疼,惊慌的叫起来:“Neil!Neil!……”埃普罗一偏头亲到了他嘴唇上,连舌头都伸进口腔中用力搅动。邓凯文当时就懵了,眼前都看不见东西,想合拢牙关又闭不上嘴巴,恍惚间觉得有湿湿的水迹从嘴角流出来,后来才反应过来那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跟很多中学时代就恋爱经验一大把的男孩不同,在洛杉矶的三年他对班上的女同学没有任何感觉,唯一稍有春心萌动的那次,对象是班上的橄榄球队长米切尔?兰德斯。而且那是少年时代相当纯洁的心理倾慕,刚有萌芽就被毫不留情的掐断了。一个成熟男性的带有强烈情_欲暗示的吻,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甚至有点可怕。埃普罗轻易解开了邓凯文的衬衣扣,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在少年细腻的皮肤上重重摩挲着,直到掌心粗糙的老茧让邓凯文疼得叫了起来。这可怜的孩子已经吓呆了,连反抗都没有章法,只知道胡乱把埃普罗往后推,那手颤抖得没有一点力气,轻而易举就被埃普罗抓住手腕反折了回去。“Neil,Neil你放开我……”凯文哽咽着小声叫,突然那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Neil!”埃普罗伏在他柔软温热的颈窝中,无声的笑了一下。他的手刚才无声无息解开了凯文的牛仔裤扣子,轻轻滑进了内裤中,然后握住了少年稚嫩的性_器。那东西还温驯而柔软,没有经历人事,甚至因为抚摸而惊吓得蜷缩了起来。埃普罗没有因为这个就轻易放弃,他一边亲吻着邓凯文修长的侧颈,一边在手上用力摩挲着,技巧性的刺激前端,连两个小球都没有放过。刺激就仿佛电流一样从身体深处爆发,那根备受惊吓的小东西慢慢抬起了头,很快埃普罗便感觉到身下少年挣扎的动静小了,到最后甚至因为快感和渴求,发出了恍惚的喘息声。那喘息就像春_药一般,埃普罗用力闭上眼,感觉到欲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