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陶然王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我会叫你的啦!”

楚翔本还想问一些有关卫子里的事情,见这个情形,只好作罢,刚要躺下,忽然间,伴随着一阵食物的香气,有人推门进来,竟然是卫子里。

“醒了。”卫子里眸子不平不淡,仍旧是一贯的语气,走到床边,掏出一个油纸包来,“要吃吗?”

楚翔还没开口,肚子就咕噜一声,很实在的给了答案。

云卷嘿嘿一笑,麻利的拆开,是一排小馒头,不知加了什么料,香气扑鼻,她才吃过早饭,不是很饿,便径直递给楚翔。

馒头松松软软的,让人胃口大开,是特意挑选了适合病人的口食,楚翔有些感动,想着自己不靠谱地对他的身份猜来猜去,还不如趁着本人在场,一次性问个清楚。

“呃,子里大哥……”三两口咽下馒头,楚翔斟酌着怎么开口合适,卫子里已经从善如流的坐到床边,一副等他发问的模样。

楚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开口,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口气倒吸回去,整个人却受不住力,猛地摔倒在床弦边,手指死死抓住胸襟的衣服试图分担身体深处的疼痛,但剧烈地刺激并没有丝毫缓解,大脑像是被放空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本能的喘着气。

也不知隔了多久,额头上的冷汗滴进眼里,咸湿的气息让他的五官找回一丝清明,映入眼帘就是云卷紧张担忧的脸,楚翔试图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紧咬着的牙关刚泻出一口气,整个人就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秘密

“和亲并不是难题,对我来说继承皇位并不是重点,如今旧皇党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父王应该很清楚,我要是死在这里,才是真的失策。”温孤殷语气坚定,对祁礼吴带来的主意极为赞同。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想不到楚翔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法子,就替他解决了两道难题,温孤殷低头一笑,改天真的要好好谢谢他才行。

祁沅见他同意和亲的主意,心底半是欢喜半是忧:“如此一来,你想要回去吴国的愿望,也……”

温孤殷抬手止了他的话:“比起这个,大祁西宁王为和亲奉旨与男子成婚,这样的流言小沅要多多包涵才好。”

“随他们怎么说,我巴不得呢!”祁沅毫不在意的嘁了一声,笑了笑又想起一件事,“倒是小七,皇兄要你纳妾,你定是不愿的吧?”祁沅虽然在家,消息仍是很灵通,昨夜祁礼吴还在宫内吃饭,他就已经听说纳妾的事情,同温孤殷商量了许久,也想不到好办法。

祁礼吴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应。

“小七?”祁沅忍不住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句。

“嗯?”祁礼吴总算是听见了,但适才的话显然一句也没听进去,一脸不明白,不等祁沅发问,自己先笑着解释道,“小楚的病厉害起来,我有些担心。”

“他怎么样?”温孤殷担忧地问。

“晨间好多了,我今天来,只是想在皇兄下旨前告知你们一声,好有所准备。既然你们拿定主意,我便不多留,还是先回去比较好。”祁礼吴莫名觉得心烦气躁,想着留了卫子里在楚翔身边,应当不会有问题,勉强又安下心。

“也好,皇兄那边我会替你说说,暂且放心。”祁沅说着起身送他,突然门外传来宣武的一声暴喝。

“什么人!”

祁沅以为是刺客,下意识挡在弟弟与温孤殷二人身前,却听外头兵刃碰撞,只嘭的一声,紧接着就有人倒地,宣武有些吃惊的声音响起:“卫子里?”

屋内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祁礼吴微微皱眉,几步上前拉开房门,见宣武躺在地上,兵器离手,人倒是没受伤,而卫子里却来不及解释,单膝跪倒,急匆匆道:“王爷请速回,小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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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去看看比较好。”温孤殷见祁礼吴匆匆离去,不禁道。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眼下还有很多事要做。楚翔平日里活蹦乱跳,这会大约是病重了,放心吧,四哥那有一名军医,医术了得,不会让小楚有事。”祁沅理智的分析。

温孤殷却摇了摇头,皱眉道:“不是的,你还记得吗,我曾说过小楚是异世之星,降落于此。”

祁沅惊了一下,猜到他话里的意思:“你是他的病说和这个有关?”

温孤殷仍旧摇头:“我只是猜测,方才卫子里虽然未说清是怎么回事,但能让他脸色大变,多半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而且在落水之前,小楚和我说起过身体异状,我当时替他卜算,只觉星辰轨迹并无变化,劝他安心,现在想想,可能真的有问题。”

祁沅略略思索,应道:“小七再怎么聪明,也断然猜不到这一点,走吧,我随你去看看。”

二人出得门,也没备车,共乘一骑便朝四王府而去。

事情倒没想象那么严重,楚翔已经醒了,自我描述的经过是,心口突然一阵刺痛,随即意识不明。大夫仔细检查了一遍,摇着头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在这会已经无事,众人虽心中疑虑,但都未多问,想来也是不知从何问起,倒是突然出现的祁沅和温孤殷,让大家心下奇怪。

其中云舒心思最为灵巧,觉出一些不同来,悄悄走到二人身旁问:“温孤先生是否知道什么?”

温孤殷只是一笑:“适才听说小楚病重,实在担心,忍不住来看看。”

云舒直觉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理由,不过乖巧的性子使然,听他如此说,便如此听。

谁知温孤殷紧接着却压低声,对她道:“我想和小楚说说话,姑娘能帮忙吗?”温孤殷语焉未详,断定她能明白,这一屋子的人,除了祁礼吴,能站在正中心的人,也就是云舒了。

果然云舒微微一惊,并没表现出疑惑,只一双眼眸再次浮上担忧,似乎是想了想,才看着不远处的祁礼吴道:“其他人不是难事,王爷恐怕不会离开吧?”

温孤殷道:“那倒无妨。”

云舒点点头,旋即上前拉着云卷,转身同卫子里轻声说了两句话,二人便不多问,一齐退出门。那头祁澈正要上来和西宁王打招呼,半路也被云舒拦下来,只是一个眼神,也乖乖随着她走了出去。

楚翔滴溜溜着一双眼睛,躺在床上并没有看见这一幕,只当是大家有事,待温孤殷走近,不禁笑着说:“昨天我去看你,今天你来看我,咱们俩这样下去可不行。”

温孤殷见他精神,略略放心,走至床前温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心口疼?眼下只有我们几人,若是有什么疑虑的地方,说出来为好。”

祁礼吴也点点头,赞同温孤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