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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她这种打法给激了出来,与此同时心里也寻思出了个不需要交流的办法,不再只是闪躲,强攻之下夺了她的剑,用她的剑把她给杀了。再之后又伪装成她的模样去青冥教内混了一段时间,摸清了教内另外三个护法的活动习惯,对应着瑞王扶起丹霞派的时间,分别重伤了除了顾清徐以外的两个护法,迫使他们教主闭关。再加上平王配合散发的一些谣言,再对瑞王忠诚的四人,心里也对瑞王生出了些许不满。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平王是想重挫瑞王,而傅何歆希望的则不仅仅是阻止青冥教和丹霞派联手对付沈天,还有通过这一件事混成平王的心腹又或者是一把他用得顺手的刀。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得到许多江湖人不知道的最新情报,才能最及时帮到沈天。那天他落在齐泽宇那的玉佩正是他和平王为了达成自己目的计划中的一环,平王韬光养晦这么些年,势力已经藏不住了,无论齐泽宇会不会把青冥教毒母狼和平王勾结的事告诉瑞王,还是在平王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引导下调查平王,都能达到两人想达到的目的。如果他直接告诉瑞王,青冥教人和平王勾结,瑞王必然会怀疑青冥教,再接下来计划中肯定不会再像原剧情里那般给与全部的信任,而这个时候死了毒母狼,又重伤了两位护法的青冥教也不可能像原剧情里那样瑞王做什么都完全服从,瑞王没做什么他们都怀疑瑞王想过河拆桥,更别提瑞王真正做了什么了,那个时候根本不需要傅何歆和平王再做什么两边都会闹起来,更别说傅何歆和平王根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但是傅何歆和平王都更偏向于丹霞派会选择瞒下这一件事而去调查平王。如果是这样,平王那位安插在齐泽宇身边的人,便会告诉齐泽宇,他觉得平王比起瑞王是差了一些,可是他韬光养晦这么些年,竟一点没然瑞王看出端倪,自然也有他的本事,最重要的是,正因为现在平王还不如瑞王,他选择和瑞王合作那是锦上添花,和平王就是雪中送炭,比起瑞王明显偏帮青冥教的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他完全可以先以瑞王纵容青冥教人杀了自己徒弟为契机和平王示好,答应成为瑞王这边细作,然后两方合作,要是瑞王登顶他就帮瑞王对付平王,反之亦然。他去取回玉佩只是坐实这块玉佩是毒母狼的,算是刻意告诉齐泽宇毒母狼确实和平王有勾结,至于他怎么选,他和平王只要做好应对措施便行。这么一会儿功夫儿,他已经换好了毒母狼的行头,一改之前半夜偷袭的计划,又准备了一些东西,正大光明前去拜访。齐泽宇某弟子看见门口站着的毒母狼,道了句,“林护法稍等。”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齐泽宇的书房,“师父!师父!毒毒毒母狼来了!”齐泽宇正在练字,闻言提笔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写字,一边写一边说,“慌什么,把林护法带到大厅去,好生招待。”巧的是这小弟子就是昨天捡到毒母狼落下玉佩的那弟子,尤其了自己师父和师兄的话后,知道这玉佩如果是毒母狼的,那于她而言有多重要,惶惶地道:“师父,她不会杀了我们灭口吧?”死掉大师兄和她无怨无仇,她只看不惯他便把人给打伤了,更别说他们还捡到了她和平王勾结的证据!越想越害怕,双腿忍不住颤了起来。昨天还在觉得自己有个深明大义弟子的齐泽宇不由得皱起眉头,大弟子懂事,小弟子怎么这么蠢,当着瑞王面都敢放肆的毒母狼若是真想杀他们灭口,在他小弟子开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杀进来了。既然她能安分地在门口等他进来通报,那她今日过来自然不会是过来杀人的。开口安抚了下小弟子,便停下笔让他去领人去了。事实也和他想的差不多,毒母狼进门把准备的礼物丢给他小弟子后,就开门见山地问起,他们有没有见到一块玉佩。齐泽宇这边也在装不知道那玉佩的来历,立刻让小弟子把玉佩拿了出来。“昨日姑娘才走,小徒就在椅子下捡到了这玉佩,本还给姑娘送回去,没想到姑娘就来了。”说罢亲手把玉佩递到傅何歆手上,“姑娘看看。”傅何歆接过,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确定上面的图纹与之前见的一样后,就把玉佩收到了怀里。傅何歆,“谢了。”齐泽宇:“应该的。”两人一人是害自己徒弟死亡的元凶,一人是虐打过自己情人的主犯,互相看不上眼,简单交流完,傅何歆就在齐泽宇小弟子的陪同下离开了小院。然后和平时一样,又换了几次装扮,回到自己在宁泰城又一住处,把这边的情况写下来,交给平王这边人,然后再换成昨天他在沈天小院里见到的那个大夫的装扮,准备去找沈天,没想到在路过他之前扮作毒母狼之前住的客栈之前见到了顾清徐。顾清徐明显知道那家客栈一个小二是他作为千面时候的接头人之一,正掏出一个信封和一锭银子递给那小二。这是又有委托了?傅何歆犹豫了下,没立刻过去,在晚饭前回到了沈天住的住处。因为他现在是大夫的模样,沈天那些弟子见他不仅没拦他,还纷纷给他拱手行礼,傅何歆就这样回到了沈天单独在的那个小院。他走之前虽然点了沈天的睡xue,不过以沈天人身边人的机警,见他离开了那么久,沈天还没醒过来必定会回房间查看,自然会发现沈天的不对劲,所以他回来的时候,沈天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练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沈天并不认识他,可是他对他的印象就如剧情里所说的,沈天小时候受到的苛待太多,他的对周遭的感受已经被过去那些经历所磨灭,他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没有特别想争取的事,活着或者死,旁人尊敬他或者诋毁他,在他看来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死就意味着结束,所以他选择活着。这样一个漠视或者是无视周遭一切的人,就像一片被冰封了数年的土地,冰水早已经顺着土壤的间隙,随着年月的流逝,越渗越深,以至于就算如何深掘,挖到的也只有坚硬的冰寒。拿着剑的沈天则比他表现出来的更冷,也许是因为还未习惯突然而来的眼盲,他动作不快,但是气势很盛,一招一式霸道又凌厉。傅何歆在旁看着,就算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也感觉到了他磅礴的剑意。不知道是练武之人的本能,还是想起了这个人曾经教自己习剑的那些时光,傅何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提着一枝树枝迎了过去。沈天身边那大夫虽医术不凡,可是武功真不怎么样,当沈天看见大夫提着树枝朝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