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昔游记】(7)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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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2021年8月12日 商贸洽谈比预料中的顺利,让本来以为那些洋鬼子会显露贪婪嘴脸的林三也意想不到,更意想不到的是非洲大酋长居然在多次各国使节一起商量厘定合作通商细节的关键时刻都力挺大华,表现出对大华极大的善意,这让那些原本想浑水摸鱼的西洋各国吃了不少暗亏,但总体来上还是皆大欢喜,求同而存异,在不影响大利益的前提下,大家都会在一些小问题上知情识趣地各退一步。 于是原本准备在法兰西逗留一到两个月左右再回航的大华贵客却是得了一份休闲的时光,于是在林三的提议下,秦仙儿和萧玉若也跃跃欲试,干脆就来个欧洲游,可是林三苦劝不得的却是宁雨昔不打算跟团,因为既然商谈已达成合作目的,各国自然会好好接待他们几位,所以宁雨昔就拒绝跟团。 习惯了仙子jiejie深居简出喜静厌闹的性格,林三劝了两次后就放弃了,毕竟自己和仙儿也非普通人,一般遇上十个八个强盗小贼之类的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这一天在仙子jiejie房间温存一番然后告别离去,约定二十天后返回法兰西,刚好就是再次搭乘钢铁巨轮回程大华之时。 在林三前脚踏出行馆坐上那蒸汽驱动的四轮钢车后,宁雨昔的眼神幽怨,夹杂着一丝无奈,望向房间里面轻声道:「他已经走了,出来吧。」 一个矮小的身影走出宁雨昔的临时香闺,正是那人小rou大的黑鬼小刚。 小黑鬼兴奋道:「sao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shuangsi了。」 宁雨昔很是无耐,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怎么自从遇见那小鬼后,自己的人生竟然发生巨变,自有记忆起一直在仙坊的道德礼仪约束和熏陶下,这么多年也少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就连当初纠结挣扎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往后终生托付给那已是爱徒青旋的实际丈夫林三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现在这般偷鸡摸狗般的鬼祟行为,哪怕是被世人嗤笑为师徒共伺一夫,败坏伦理的尖酸刻薄言语也坦然接受。 但是多年清高脱俗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当下居然和一个异族蛮夷番邦的丑陋小鬼在习惯性的日夜苟合交配,还下贱如性奴母狗般听话,若是让大华中人听闻此噩耗,绝对会让不少口口声声捍卫道德伦理纲常的卫道士口诛笔伐,耻笑辱骂之声绝对无法抑止。 宁雨昔的无奈在于好像每次和这小鬼打赌总是能以败者收场,想起了前两天二人之间的秘密赌约,就在那天林三和小鬼互相只隔一道房门的荒诞情形下,爱人林三在门前和她接吻缠绵,互述情愫,黑鬼小刚却在门后趴在她的玉背上以rou入肛,侵玩玉菊,双重挑逗,加上那种背德感的愧疚,和走钢丝般的隐匿jian情不被发现的极度刺激,让宁雨昔只好速速劝退林三,在房门关上后被小刚cao肛cao得死去活来。 小刚后面提出了个打赌,就是在宁雨昔不运功用上yin心决的情况下,他也不用那黑粗的大rou侵犯宁雨昔身上的任何一处roudong,但要任他摆布施为,只有宁雨昔在西洋时间一个小时之内不主动献身挨cao,那小刚就以后都不纠缠她,马上收拾包袱离开法兰西。 而若是宁雨昔认输或者自己主动把身上的rouxue套在那黑粗大rou上,则是宁雨昔在回到大华之前都不能再用那yin心决来暂时遮掩自己本性,必须以最清醒的状态来做那小鬼的性奴母狗。 刚刚才被cao到不知高潮了几次的宁雨昔计较衡量一番,心中还是盼有一丝希望,能摆脱这种荒唐yin靡的日子,更不想被那小鬼继续摆布。 心中一旦有了盼头,所思所想总归会有所犹豫,就如那兵法中的围城十困,久攻不下,网开一面,瓮中捉鳖。 宁雨昔也没细想周全其中细节,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对身体的控制,答应了这个打赌。 结果却是宁雨昔输了,虽然小刚说是不用那真材实料的黑色大rou进攻,但如变戏法般的道具春药却是层出不穷。 要求宁雨昔正面朝上躺在床上,那多达十种的不同春药瓶子就一字排开在床边,还有两根以小刚的真身黑rou为模型打造的精钢假rou,假rou上居然还满布凸起密布的凸点,还有几对带有钝齿的夹子。 更不说一些皮鞭,双头软rou之类的情趣道具,直看得宁雨昔心惊胆战,柳眉频皱。 宁雨昔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个精心准备的情欲陷阱当作,但是赌约已生效,为时已晚,只好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不能输给这可恶可恨的黑人小鬼。 看着宁雨昔局促的眼神,赤裸的娇躯不时有些颤抖,咽喉蠕动,一切都是胆怯的表现,小刚知道自己已经稳cao胜券,只不过是看这大华仙子究竟能忍耐到何时而已。 其实这些调教的道具只是小刚玩具,更是冰山一角,要是在自家部落,那可谓是叹为观止,专门有一个偌大的帐篷就是他的工具房,林林种种从不同渠道,不同地方搜刮采集而来,只有几百种,光是调教用的假rou就不下百条,更是每条都有不同的玩法和效果。 小刚有信心若是在部落那边有那个女人落在自己手里,光是把那些道具都玩一半就没那个女人还能不被玩残。 不过最自信的还是他自身的本钱足够雄厚,性能力还没听过有比自己更猛的人,若是有,那就直接打死。 这出门在外,小刚也没带多少玩具在身 ,因为光靠自己那巨rou就没有真正一个能坚持下来的,不对,在大华那时那个性感狐媚至极的绝顶sao货能算半个,起码还没有被自己拐走,不过这次再临大华,若是放开身心来cao服她,估计也就彻底沦为自己的最好泄欲母狗了,好像叫什么鱼来着,那段时间光顾着cao,都没记住了,不过无甚关系,到时她自然还会自动送上门来挨cao就是了。 小刚也不担心时间不够,慢吞吞地把各种媚药春药都慢慢打开,先让其中一些挥发在空气中,然后再把各有不同用法的yin药都一一往仙子身上招呼,两种透明无味的春药混杂在一起全部灌入宁雨昔的口中,然后有三种白色膏状的媚药都涂满在仙子娇躯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后再在宁雨昔屈起双腿露出的蜜xue和菊xue中各灌入一种奇怪的如膏如水的粘稠药液,然后只留下了一瓶精致小瓶未动,其余的都倒在一个大碗中让那些道具浸泡在其中,把这一切都做完后,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那个计时用的沙漏在底部已经堆起一个小山丘,宁雨昔暗自欣喜,但没有出声提醒,当沙漏上面的沙子源源不断的下落到下面那层时,宁雨昔彷佛看到重获自由身的倒计时,心中喜道:「快了,很快时间就耗完,那时候,我就不再要过这般荒唐的非人生活了,坚持住。」 此时异常安静的小刚把宁雨昔的那点小心思都收入眼底,却是不以为意,让猎物有求生欲望垂死挣扎反抗的狩猎远比死狗般垂头丧气乖乖挨宰有趣得多。 猎人小刚把yin药都安排好之后,拿起一对精致的小夹子,一把夹住仙子美人丰乳上渐渐充血硬凸起来的两点嫣红奶头,冰冷的触感和带有钝齿的夹子夹住那对最适合哺乳喂奶咬住的奶头,让宁雨昔仙躯一震,一个颤抖,发出呻吟抗议声:「啊,疼,好冰,你怎么尽是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人。」 说毕就想用手拔去那咬住rutou的乳夹子。 小刚阻止道:「我答应不用真rou来cao你,但你得任我玩弄的,手拿开,要是敢拿走我的玩具,那赌约作废,那你也没机会马上摆脱我咯,这点小道具你这sao货仙子难道还怕啊?」 宁雨昔真是气得快要把雪白皓齿都咬碎了,若是体力真气顺畅流转,运功起来,区区咬合的疼痛不值一提,就是刀砍剑刺也无问题,可是现在又不是练功或是临阵对敌,空运真气而无处发泄无异于白白浪费体力和精神,若是不能静心下来,若是一旦岔了气,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子香君那般也要受伤不浅,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一身功力已至巅峰的绝顶高手,一旦走火入魔,没有与自己功力相当的武林中人来阻止或是帮忙压制自己的话,唯有两个结果,不是失去意识昏迷不醒白白散功就是狂性大发肆意屠杀眼前一切生灵,两种结果都不能接受的宁雨昔唯有以纯粹的经过长年累月打熬的强健体魄来默默承受这一切。 空有一身绝顶武艺在身,却束手束脚无法利用,这就是仙子憋屈受气的原因。 因为即便练体再怎么练也不会涉及这种敏感娇嫩的羞人位置啊。 一对敏感的嫩红rutou现在就如被两张嘴吸允咬住一般,令仙子又痒又疼,若是只是这般也就罢了。 最可恨的是小刚居然拿起一个更少夹子,两根黑手指拨开那隐藏在蜜xue口上面顶端的那小小的rou粒,宁雨昔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是那不可示人的阴蒂rou颗,看着小鬼把夹子缓缓捏开口子,靠近那羞人的位置,一贯冷静的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阻止道:「不要,停,别用那个,夹,啊!」 已是六神无主的宁雨昔忘记了自己的玉手是自由的,当那小夹子裂开小口子,在宁雨昔眼中却彷佛是巨蟒张开的噬人血口般恐怖。 夹子的夹力其实没有多大,若是夹在娇躯的其他位置,最多就如被蚊子叮咬一般。 可是现在咬的却是那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嫩rou阴蒂,本来就算是用手指或是舌头舔弄吸允都刺激得不行,现在被这无情的夹子不分轻重地夹住,还是带钝齿的,宁雨昔只觉浑身如遭雷噼,如水蛇般扭来扭去。 双腿交替紧夹试图摆脱那小小的夹子。 可惜不能如愿。 小刚看了看沙漏,时间已经过半了,心中默算估计那sao货身上和体内的药效应该开始发作了,于是拿起一对用皮革套子固定前后各一根与自己的黑rou尺寸相彷,但是还带有无数凸点的假rou,以熟练的手法把假rou尽根没入仙子下身前后二xue的roudong中固定好,就如穿上一条皮革做的丁字裤一样。 宁雨昔这段日子没少被小刚的原型真roucao干身上的roudong,所以那身媚rou对于假rou已然适应,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但是麻烦的是那无数凸点,每深入一寸就被那些凸点刮磨着腔道嫩rou,不过终归还是挺住了。 当这些都承受下来后,宁雨昔却又发现另外的问题,体内如有一股邪火升起,浑身酥麻难痒不止,是那体内体外的yin液媚药在发作了,不过这反而让宁雨昔暗自心喜,:「是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种害人的媚药在发作,不过这样反而更好,运功来抵御反而轻松多了。」 暗暗运起内力,真气不停流转经由经脉游走全身,体内的皮肤上的春药被压制住了。 而因为有真气游转护体,奶头和阴蒂嫩rou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种难痒。 眼看那计时沙漏已然只剩下四分之一,宁雨 昔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以自己的内力,撑个半天都没甚大碍,但是以防那小鬼气急败坏,又玩什么花样,先装作要溃败先吧。 小刚没有注意到宁雨昔此时一身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露出妖艳的媚红,所谓的白里透红的极致表现。 只觉得现在的母狗仙子好像更加好看了。 小刚说道:「sao母狗,让我骑着你走去花园走一圈回来,若是你还能坚持住的话,那就差不多到时间。」 看着那小鬼一副老神在在的得意表情,宁雨昔在清醒状态哪有受过这等侮辱,贵为大华仙子,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就连上任的皇帝面对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现在居然要被一个丑黑如炭的野人小鬼当狗般熘达?但是只差一点就能摆脱这小鬼了,难道要前功尽弃?不能就这么放弃,再忍耐一下吧。 宁雨昔在清醒状态首次作母狗跪下状,屁股高高噘起,只差一条尾巴而已。 仙子选择了隐忍,小刚则是一把跳到仙子母狗上面,一手抓住宁雨昔的今天扎起的马尾,一手大力拍打丰臀兴奋喊道:「走」。 宁雨昔转头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小鬼,却无甚效果,在‘主人’努力拍着屁股泛起阵阵臀浪后,终究还是爬着走了起来。 当爬起来才感受到那些道具在身体的作恶,双乳的夹取都不值一提了,阴蒂和双xue才是重灾区,那每一步的挪动都牵扯到那些位置,让那种酥麻难痒的感觉放大,两条深埋在双xue的假rou上的凸点如同会自动刮磨那嫩rou腔道,让没走几步的宁雨昔忍不住停下浑身颤抖,香汗不止。 幸好提前已经吩咐屏退不准他人靠近和进入别院,但光着身子如母狗般被个小黑鬼骑在身上爬行的丑态让宁雨昔心弦紧绷,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在这时有人进来,否则将有无尽的麻烦了。 心惊胆颤地狗爬了一圈,越是靠近房间门口宁雨昔的心情越发轻松起来,只要回到房间里,等那时间耗完,一切噩梦都将醒来。 没有意外的打乱,母狗仙子最后还是爬回房里,就在宁雨昔长吁一口放松下来后,小刚有些惋惜地遗憾道:「cao,sao货居然还真能走完啊。」 这时轮到宁雨昔得意起来了,抖下小鬼,站了起来,两两身高差上一大截。 仙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矮人,有几分得意的笑意道:「时间就剩那么一点了,你还有什么作贱人的手段。」 小刚看见宁雨昔笑颜如花,志得意满的表情只觉得果然还是这样玩有趣,是时候收割了。 走向床边,把那瓶最后未动的瓶子里的yin液倒满在自己身上,然后涂抹均匀身上的每一处,一身发黑油光程亮的小刚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后告诉宁雨昔道:「你就像刚才那样爬过来,若是时间到了还能忍着,算你赢。」 宁雨昔有些不可置信,这小鬼最后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简单?当真没有其他手段了?这反而让宁雨昔有些犹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光景,就算有陷进,那也得熬过去。 宁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状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刚,一心留意周围动静。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间,宁雨昔只觉得这幽香是如此好闻,简直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刚,清香越发清晰,宁雨昔的身体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瘾一般,只想把那种幽香都一吸而尽。 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经碰上那根硬挺高耸的黑色巨rou,宁雨昔鼻间都已经紧贴那根渗出阵阵无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rou,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宁雨昔的头脑是清醒的但那种如饿鬼抢食般地行为却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种身体上的饥渴都填满,小刚也是送了一口气,舔就对了,只要舔上了,就赢了。 小刚出声提醒道:「sao母狗,想要吗?」 宁雨昔眼神尽是狐疑,但没有停止舔弄巨rou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来,越是舔弄越是饥渴,在那根巨rou上满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宁雨昔微微一皱眉,望了望那计时沙漏,就差那阵子就要结束,宁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体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阵了,忍住,先赢了打赌再说。」 宁雨昔强忍住玉口把那黑rou吞下含住的冲动,但是双手握着棍身上下taonong,香舌更是钻着那马眼口不止,一对眼睛死死盯着那计时沙漏,目力极好的她几乎是斤斤计较地算准那没一颗落下的细沙,却没发现小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的样子,在心中默数那最后一粒沙子落到下方。 那短短的一阵子时光对于宁雨昔来说却像过了万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刚清空,宁雨昔就望向小刚示意自己赢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紧紧包裹着大guitou,两个脸颊凹陷,显然是用力得猛吸guitou上面的残液,玉手交替不停把rou棍上附着的香液不断刮向唇边,那股不顾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劲让人意想不到。 也许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宁雨昔都直接放弃认输也要如此吸弄。 小刚默不作声,不是他输了赌约不甘心,而是现在的宁雨昔好像比运功yin心决时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让小刚实在是爽得无法言语,继续这样被仙子含着吸着,也许自己也顶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喷精。 小刚把手指点在美首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着jiba上残液的仙子鼻前。 宁雨昔就像鲨鱼闻到那种血腥味一般的兴奋,直接放弃黑色巨rou,把那肮脏的手指含入嘴里,香舌也是不停舔弄。 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鲜血液一般痴迷。 小刚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钓鱼般勾到身前,宁雨昔彷佛财迷进了宝藏库,那小鬼的全身涂满那奇怪的yin液,但是对于现在的仙子来说就如杨枝金露,琼浆玉液。 宁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里遮掩不住,赢了赌约的她心情极好,看着小刚也是顺眼几分,何况那小刚身上涂满那种让自己欲摆不能的奇药,宁雨昔反过来安慰小刚道:「臭小鬼,输了就输了,怎么,让jiejie赢一回就接受不了吗?罢了,罢了,今晚jiejie就再陪你疯一晚吧,jiejie答应你,随你怎么玩,jiejie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过后,就要履行赌约,愿赌服输。」 小刚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但是这白送的甜头,如何会拒绝,于是无零两可地说道:「那今晚仙子jiejie你就陪我一起玩个痛快,明天败者愿赌服输。」 宁雨昔嫣然一笑,然后又继续用那香舌玉唇舔吸着小刚的身体,似乎连气味都不愿放过,一边舔弄一边猛吸。 这样香艳的口舌服务宁雨昔最近做过不少,但那都是在yin心决起的状态下,如今宁雨昔是在意识清醒之时,而且还是主动的一方,没有一丝不耐和厌倦,反而眼神充满媚色,那种撩人诱惑的风情直教人如饮醇酒,沉醉不已。 小刚看着那仙子如今由于觉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悦,反而别具一番不可言喻的异样诱惑,也是看得醉了,不过却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纵,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刚被宁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后都被舔了个透,甚至在那肛门口看到也有yin液的宁雨昔,只是抛了个媚眼瞪了瞪自己,来了一句:「臭小鬼,就会作怪,好吧,今晚说好陪你疯的,便宜你了。」 然后就把香舌探入肛门,主动做起了毒龙钻。 小刚却是没想到宁雨昔还真够彻底。 香舌服务清理肛门舒爽不已。 宁雨昔为小鬼做的毒龙如同反转身份,是大jiejie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贴到屁股里面去了,更不用说那香舌何等深入。 待到小刚爽得嗷嗷不已,宁雨昔才停止进攻,大口喘息。 小刚都还没开口,就听到仙子天籁:「来做吧,就只是今晚,尽管来干我吧。」 小刚眯了眯眼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宁雨昔。 仙子没好气道:「是cao,对吧,来cao我吧,大jiba主人,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些yin语呢,要cao我saoxue还是后xue呢,大jiba主人。」 小刚嘻嘻一笑,一边扶着硬得难受的黑色jiba在xue口徘徊,一边说道:「不觉得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了吗?以前你那好意思说出口啊,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调教,你没发现现在你说出这种yin语是毫无负担嘛,来,多说一点,说好今晚要疯玩的,今晚不用睡觉把你cao到天亮,灌满你的sao洞。」 宁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发现端倪,只是俏脸微红,然后还是道:「cao吧,今晚随你cao,说好的,明天过后愿赌服输。」 小刚不用做什么前戏,如手臂般粗壮的黑色jiba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整根没入。 现在这种程度的cao干宁雨昔的娇躯早已适应,当黑色jiba猛插进saoxue后也没有了zigong口的阻拦,可以长驱直进插到最底部。 那手臂般粗壮的jiba在宁雨昔的肚皮上都顶出了凸起,然而却不见宁雨昔有一丝反抗或者挣扎痛苦之色,俏脸上唯有那满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顶到了,都顶到了,哦,小鬼你这大jiba,哦,说真的,还真是让人,哦,不行了,爽,cao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 小鬼被宁雨昔伺候挑逗多时,现在只想先射一发,全力的快速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紧紧拥吻,下体一白一黑两个屁股之间连接的是那根黝黑发亮满布yin水的黑色巨rou。 由于宁雨昔和小刚身高差很多,所以现在是宁雨昔屈起身子,rou臀高高垫起来接受黑色巨rou的狂抽猛插。 一边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边是宁仙子心情愉悦的放松享受。 yin叫声响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 小刚没有刻意追求cao干时间,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浓精喷涌在那如私人rouxue中。 宁雨昔毫无悬念地cao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红妖艳地如慕然绽放的一抹大红牡丹,美不胜收。 首轮暂时结束的盘肠大战,二人都是只当作热身而已,小刚在宁雨昔耳边细语几句,听得仙子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 仙子娇声拒绝道:「不行太羞耻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 小刚这时好言相劝道:「没事的,在这法兰西又没有人认识你,而且,我们带上这个就不不用怕了。」 说完走向那对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盖眼睛附近的半脸,但是总算有点遮掩。 然而宁雨昔还是拒绝,可那小鬼死缠烂打的泼皮撒赖,耳根软的宁雨昔被缠得烦了,终究还是点头了,但强调只有这一次。 小刚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 宁雨昔稳了稳心神 ,站起身来,上身微弯,噘起那翘臀形成一个凹位,小刚纵身一跃,刚好坐在那翘臀上面,然后就位置把挺立如旧的黑色巨rou插进宁雨昔的后xue菊花中。 小刚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们大华那边的仙子在欧洲叫什么吗?」 宁雨昔摇头表示不知,小刚又道:「是叫天使,在这里可就是美丽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jiejie。」 然后一拍天使的丰臀示意出发。 宁雨昔轻叹一声:「唉,早知道你这么疯狂,我就不答应你了,走你,那就看看着法兰西到底是个如何的光景吧。」 就这样,宁雨昔双手附后托住小鬼,如亲娘背子一般。 一黑一白两条全身赤裸只带了个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间,在月色朦胧的今夜飘然升高,飞向空中了。 当夜在巴黎城中不时响起欢呼或是惊恐的叫声,很多人彻夜难眠。 次日早晨,在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院子里。 从二人眼神中还透露中的兴奋和雀跃,似乎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尽兴,通宵达旦的作乐即便是宁雨昔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整夜背着这小鬼到处飞掠,不时就停下来被狠狠地按在地上cao干射上一发,或者是自己扭着柳腰疯狂taonong那黑色巨rou。 记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数自己被cao喷cao到失禁,cao到高潮多少次了。 昨夜的疯狂是宁雨昔从未想过试过,赤身裸体在这陌生的国度,在那不时被路人发现二人的露出表演而惊呼或是惊吓的叫声中不停转移交合地点,最刺激是在那广阔空荡的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作被,就在广场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顶着后xue顶到喷射,高昂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音不绝,然后有不少巡逻的卫士闻声而至,远远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赤裸娇躯,在夜色中如同癫痫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抽搐着喷洒出点点水光,当卫士惊疑不定慢慢靠近时,那白皙的娇躯居然凌空飞跃,几下跳跃就消失在夜幕中。 最难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耸入云的铁搭顶峰,点点繁星的夜幕下看着那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张臭嘴一边抠挖蜜xue,一边吸舔阴蒂,看着那高塔之下灯火阑珊的巴黎城,宁雨昔再清冷恬静也有几分喜欢那身处高空如神明俯视人间的奇妙感觉。 还有不少荒唐的艳事,但都已成过去。 今日的宁雨昔身心放松自由。 虽然疲惫,但却毫无睡意。 小刚这一夜也是玩了很多新鲜刺激的事。 唯有宁雨昔这种绝世身手才能带他高来高去,如鸟儿一般翱翔在天空中。 那种如神人巡视疆土的无上快感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目标,他也要得到这种能力,而最便捷简单的方法则是让眼前这位仙子教他。 宁雨昔准备和小刚说白,结束这种荒谬的关系。 认真的坦白道:「小鬼,jiejie已经说到做到,陪你疯了一个晚上了,你走吧,以后我们就后会无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永不再见。」 小刚装傻道:「宁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赢了,该愿赌服输的是你吧。」 宁雨昔这下可就被气得七窍生烟,都快肺炸了。 昨晚明明是自己胜了打赌,还大发善心陪这小鬼疯狂yin乱了一个晚上,这才刚刚结束,就反面不认倒打一耙,真让宁雨昔都起了杀心干脆将这毫无信用的蛮夷小鬼当场打杀。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诡异冷酷的氛围让小刚很不适应,于是赶紧解释道:「先别急着想要杀我,我说的千真万确,昨晚我们说好的一个小时为期限对吧,然后用这个沙漏来做计时,但其实,这个沙漏计时的时间不是一个小时,而是五十分钟,所以昨晚你是刚刚等到这沙子漏完就扑上来的时候,其实还不到真实约定的时间,所以,是你输了,因为我敢肯定,就算那沙漏根本没漏完,你已经坚持不了哪怕多一分钟。」 宁雨昔瞠目结舌,不愿相信那小鬼哪怕一个字,不愿承认自己的落败。 小刚继续道:「其实昨晚我用在你身上的所有yin药,都只是普通的yin药,但用在我身上的那种却是非常特殊,是我部落的大巫师亲自秘练的神药,你身上的只能算是药引,我身上的才是主药,我也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若是换作他人,估计光是闻到第一口,就已经失去理智,乖乖沦堕成痴态母狗了。」 宁雨昔其实心中有了几分相信,但是不愿束手就擒,仍旧顽抗道:「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一个字,明明就是我赢了,你这是说谎,是胡扯。」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再验证一下这个沙漏的时间,一整晚你都和我在一起露出caoxue,我有没有掉包,你心知肚明,那药就更简单,瓶子里还有些许残液,再试一次就好。」 宁雨昔频临崩溃,那种得而复失的自由,那种从胜利者的趾高气扬到失败者的卑微失落的反差,让她差点道心不稳,心神失智。 不甘心的她果然要验证那沙漏的时间,随着沙漏上方的沙子下落殆尽,而墙上的时钟却还有两格数字才到期,宁雨昔的心情如沙子一般跌落谷底。 至于那yin液,宁雨昔在小刚解释后已经弄清情况,确实如此。 但到手的自由那会甘 心就这样消失,她强辩道:「这是你在耍赖,你用这卑鄙的手段才赢的,这不作数。」 小刚因为有了新的目标,也不好硬刚到底,于是退让一步道:「仙子,是你说的愿赌服输,事先已经说好,我只是不用我那大rou来干你,但没有其他限制,不过你真要不认输的话,不如换个条件,我觉得你可以考虑。」 宁雨昔眯起明眸问道:「什么条件,你言而无信,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 小刚想了想道:「我对于你们大华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很羡慕,我喜欢能学到,你教会我,然后也不用你做我的母狗了,在表面上,你是我的老师,一切都按你们那一套来,只要在没人的时候,我可以继续cao你就行了。」 宁雨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条件,不过比起之前那羞死人的赌约,这个结果倒是...也不是不可以。 宁雨昔犹豫道:「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 小刚坚定语气道:「我以部落之神的名义起誓。」 宁雨昔了解这小鬼对于他们那部落之神无比敬仰,不会拿来开玩笑。 不给小刚反悔和更换条件的机会,直接答应。 于是宁雨昔便有了这个异族的关门弟子---黑鬼小刚。 「sao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shuangsi了。」 宁雨昔瞪了小鬼一眼,纠正道:「大胆,竟敢对师尊如此无礼。」 小刚却是不怕,轻松自如道:「在有人的时候才是我师傅,现在没人了,就不用那么计较了,快点,我们也跟上去吧,你不是担心她们几个的安危嘛,暗中保护就不要跟丢了,那汽车可是比马车快多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 宁雨昔不知那所谓的汽车是何种奇怪工具,但听说比马车快多了还真担心耽误了自己的任务,于是玉手一招,一件硕大的披风就如飘然而至,这种神乎其神的帅气能力让小刚两眼发光,这时难得的小孩心性才表露无遗:「我cao,这招漂亮,师傅记得教我。」 宁雨昔只是冷冷地回应道:「凋虫小技而已,大惊小怪,赶紧上来,莫要害我耽误了行程。」 披风往身上一盖,那小鬼扑到宁雨昔的胸前,一对丰硕的玉乳抵住小刚。 这姿势就如树懒挂树一般。 宁雨昔双手一包,把小鬼和自己都包裹在披风内,长腿一点,飘然而起,二人赶紧追向林三那辆远游的汽车去了,只是刚过墙头,听到仙子低声娇呵道:「别咬那么大力,你是狗吗?」 「唉,手不要扣哪里,疼。」 「喂,你怎么爬到后面去,哦,怎么就插进来了,别那么快,我快跟不上了,哦。」 宁雨昔和小刚一路暗中跟随林三的行程秘密保护,只是每当林三他们停留一处歇息时,宁雨昔就会被小鬼拉到一处隐秘角落狠狠地一通cao干发泄。 不知不觉地二人在披风下面都是光着身子,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两个月后。 远航出访西洋各国的林三众人已经返回大华,之前已经说好的小刚跟随他们再临大华,等待大酋长回到部落后再带领族人的货物过来完成首次通商。 而小刚则被林三安排在林府住下了。 然后没过多久,宁雨昔就告诉林三,小刚苦苦乞求宁雨昔收他为徒,他对于大华的武学文化很是仰慕,想学得一身武艺。 不知就里的林三没有反对。 玉德仙坊旧址,早前被炮轰颓败的仙坊已然焕然一新,只是仙坊的气派景象不复往日,但仍有几十位仙坊弟子留守在此。 这一日,是仙坊武宗之主宁雨昔的收徒行礼之日,一众弟子都在观礼,宁雨昔一身白衣飘飘,仙气凛然,风姿绰约真如天仙下凡。 而在一旁跪拜敬茶的那个黝黑如炭的异族小鬼,一身大华服饰穿在身上显得不论不类,私底下被很多眼红的仙坊弟子嘲笑他沐猴而冠,贻笑大方。 小刚很清楚自己是被当做看笑话,但是一点也不介意,心中嗤笑:「笑,尽管笑,你们这群傻子,也就只能这样笑笑,不过你们笑得越欢,今晚我cao你们的师傅就cao得越狠,保管她明天下不了床。」 小刚奉上敬茶,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师傅,喝茶。」 然后用那鬼祟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椅上的宁雨昔,用口型说道:「今晚在这里cao死你。」 宁雨昔看明口型意思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接过茶水,轻尝一口。 按照旧历,弟子拜师要奉上拜师礼,小刚从怀中摸索出一个小包,打开后,取出三个银夹子,恭敬地奉上。 宁雨昔看到那熟悉的夹子,脸上微红,但不愿节外生枝,连忙收下。 有个不明事理的好事弟子叫嚷道:「小刚师弟,你这是什么拜师礼啊?」 小刚装傻道:「这是我部落珍贵的礼物,三个银夹子。」 众多弟子面面相窥,然后哄堂大笑。 众人都在嘲笑小刚的拜师礼寒酸,还说什么部落酋长之子,富可敌国,结果就送了这么几个烂夹子。 小刚不甚在意众人嘲笑,只是背对着他们向宁雨昔低声说道:「现在就夹上,我要cao翻你。」 眼色阴狠,直盯得在自家地盘身为主人的宁雨昔也毛骨悚然。 「闭 嘴,有什么好笑的,都听令,面向牌坊,打坐练功。」 宁雨昔威严地呵斥众人。 听到师傅发怒,一众弟子吓得噤若寒蝉。 宁雨昔在众人心中地位崇高,言出如令,于是一众弟子都乖乖转过身去一起打坐练功。 殊不知在他们刚转过去后,那才被嘲笑完的小刚就大踏步走向宁雨昔,一手掀开裤子,露出黑rou,让宁雨昔跪下吹箫。 宁雨昔挣扎无果,唯有把小鬼拉到椅子后面,然后跪下身子,把那刚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黑色大rou含入嘴里。 在众人纷纷打坐入定,忘我不闻耳边事时,小刚把大rou退出香唇,让宁雨昔噘高屁股,一手掀开那白色长裙,仙子内面竟然是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样真空状态。 jiba就插入那仙子后xue菊花之中。 仙子后xue被干,前面的胸襟也被拉开一大截,果然也是未见亵衣,一对丰硕巨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小刚让宁雨昔把刚才的夹子夹上,宁雨昔扭扭捏捏,小刚一把掌拍在那泛起臀浪的翘臀之上。 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一阵sao动,有些入境浅的弟子被惊醒,随之而起的是微微的窃窃细语,大家都以为这是宁宗主在教训那小黑鬼,然而事实却是他们高高在上的宁宗主在众人后面高高噘起丰臀被狠狠拍打。 宁雨昔天籁轻灵的声音如在众位练功的弟子耳边响起:「专心练功,不要分心,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转身,违者逐出仙坊。」 今时今日仍留在这里的都是仙坊的死忠,无人愿意为了好奇心而被踢出仙坊。 于是那几个窃窃细语的弟子也马上收拾心神,再次入定坐忘。 而宁雨昔现在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双乳和阴蒂都被那银夹子钳住了,正被小刚从后面抱起,二人坐在那宗主的椅子上,蜜xue被黑色巨rou狠狠地反复抽插着,宁雨昔不敢发出丝毫呻吟,唯有那不时的‘啪’声和yin水从saoxue中喷涌而出落地的细微水声,甚至有几滴还喷到最靠近的那女弟子的秀发之上,这种被暴露和败坏形象的刺激感实在太强烈,宁雨昔的yin水都喷到三丈之外的那个女弟子头上了。 宁雨昔把自己的衣服塞在嘴里,只求面前那帮弟子都没有听到那忍无可忍的低沉呻吟。 一次早课打坐约两个时辰,宁雨昔就被干了两个时辰,在她那宗主之位的椅子一路向前有一条由她saoxue中喷涌洒落在台阶上的大片yin迹。 腥sao弥漫在空气,隐约能闻到那种奇怪的气味。 当众位弟子纷纷退出入定,恢复神识后,宁雨昔吩咐道:「下课,回去好好练功。」 其实宁雨昔极少主持这种最基本的早课练功,但今天刚好是小鬼的拜师仪式,所以难得她亲自主持一次,结果却是在诸位专心练功的弟子背后被那资历最浅,也无人喜欢亲近的小师弟干到潮喷出一大片yin迹。 宁雨昔已经穿好衣服整理整齐,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潮红外,没有其他异样,已经结束早课的很多男弟子都觉得今天的宁雨昔好像更加好看,有几个甚至已经把持不住赶紧回到房间去意yin撸动身下男根试图发泄邪火。 第二天的早课居然还是宁宗主亲自主持,这是多年难得的好事,那几个彻夜未眠一心回味昨天仙子宗主那娇媚神态的弟子也想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要知道以前那是难得一次能有幸见着宁雨昔。 这两天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连着两天都看到宗主仙姿。 果然还是小刚的主意,昨天下早课后,小刚被几个师兄围住,少不了嘲笑和霸凌,不过小刚体质异于常人,就是那几个有些武艺的师兄也没能占到大便宜,大家都鼻青脸肿的。 只不过师兄晚上回去是上药解伤,师弟则是摸入师傅闺房狠干发泄。 宁雨昔有些无奈,那些弟子欺负你小刚,你反倒来欺负师傅了。 所以今天宁雨昔在早课开始前把昨天参与斗殴的众人都训斥一顿,包括小刚,在众人面前这个宗主总得公平一些。 只是在早课开始后,宁雨昔又被气上心头的小刚猛cao到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除了每日必备的早课练功,武宗弟子还需要定期进行对练,以往宁雨昔不在坊中时,那帮武艺稀拉的备懒子弟纯粹就是过个场,大家平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出手太重,往往都是点到为止,可是今天在演武厅中却是一派剑张拔弩的凝重气氛,每个人都神情严肃,皆因今天宗主要考核众人武功境界,若是不使出真功夫来,恐怕要被宁宗主责罚了。 资历最浅的那黑鬼小师弟因为尚未把大华语言和文字融会贯通,很多武功秘籍和心法口诀都不能学习,所以没有在此看见。 男弟子们都暗自心喜,那黑炭最好干脆被宗主赶走,免得看到就心烦。 宁雨昔就坐在一张半人高的精致桉几后面,桌上摆好的瓜果点心和茗茶。 一块红绸作为铺垫,让演武厅中的弟子们只能看到宗主的上半身,演武开始后,本来平时称兄道弟的师兄弟犹如身负深仇一般出手毫不含煳,刀剑交击的铿锵声,拳掌互搏的闷声轮番响起。 大家都在专心致至的对敌观战,没有人留意到宗主如坐针毡般的轻微起伏。 在桉几后竟然是宁雨昔撩起了洁白的长裙下摆,两条修长的美腿八字型摆开 ,为了要保持正常,双腿大张弯曲,丰臀却没有落座于椅子上,竟然是sao水横流的rouxue紧紧包裹住一条粗如手臂的黑色rou棍在上下taonong吞吐着。 原来是小刚早已躲在那桉几下,只等演武开始,就掀起红布钻了出来,当时还把宁雨昔吓了一跳。 这胆大包天的小弟子怎么越来越喜欢玩这种让人心跳加快,随时都有暴露风险的yin戏啊,只是现在除了那张桉几遮挡外,后面就是墙壁,无论怎么也不能离开这方寸之地,否则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居然赤裸身体就埋伏在这里使坏恶作剧的小弟子必然被众人发现,到时候是百辞莫辩了。 宁雨昔也只能就范,上半身竭力保持稳定,神情古井不波,那帮弟子看到都以为宗主对于今天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本来只打算比武多少还留点力的人,都不顾是否会打伤对方或是自己受伤,全力以赴。 吆喝壮威声响边厅中。 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宁宗主在桉几后面的下半身已是赤裸,美腿大张,小黑鬼正用那双手前后同时猛烈地抠挖着yin水潺潺的蜜xue,都已经插入四根手指在rouxue中了,噗呲不停的潮喷水声还好被那响彻厅中的呐喊吆喝声掩盖住。 宗主的后xue更是惨不忍睹,这小鬼五根手指紧抓变锥,死命地往那干涩的后窍菊花地捅。 宁雨昔的两条玉腿不停打颤,只是神情却很好地隐藏起下身的异样。 当小刚就这样戏谑地玩耍一通把宁雨昔搞得整个后背都冷汗渗出,双腿发软后。 在宁雨昔的哀求下,躺在椅子上挺立起那黑色巨rou,细声吩咐让宁雨昔自己来动,若是自己来干她的话,就不保证不会发出声响了。 宁仙子还能如何,只好坐了下去。 如此荒谬yin靡的刺激艳事就在仙坊中重复上演着。 每月中旬,仙坊皆有一日例假,大家都可以休息调整。 而宁雨昔今日被小刚拉扯着带到那闻名京城的食为先酒楼,在三楼包下了整层,点好美酒菜肴,上菜完毕,小刚拿出一锭金子打赏那伙计,吩咐不许打扰。 伙计收到这巨款打赏差点都要认小刚为爹了,想那东家董夫人不在,这打赏还不是自己袋袋平安,天降横财让那伙计走路都轻了几分,走到楼下后,直接如门神一般耸立在楼梯间,打定主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准上去。 包厢中,宁雨昔早已被脱个精光,小刚用那异常坚韧的特异丝线把仙子绑在那美人靠上双腿屈折,双手附后,整个娇躯如阳澄湖中被捕捞上岸的大闸蟹一般紧缚在椅子上,小刚一边品尝大华美食,一边用那光脚丫怼着那蜜xue,半个脚掌都插进去了,让宁雨昔忘情的呻吟着。 待小刚吃饱喝足,打着饱嗝走向宁雨昔,扶住那黑rou对着宁雨昔面上,竟然撒起尿来,宁雨昔却是不想抗拒,只是尿液在面上溅射开来,还是被呛到了,咳嗽连连。 宁雨昔却是没有怪责小刚过分,只是抗议道:「小鬼今天怎么就把我绑起来了,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小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道:「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学习一下真正sao浪母狗是该如何当的。」 宁雨昔不解其意,却是听到连通的四楼楼梯传来慢悠悠的下楼声,宁雨昔连忙示意小刚解开丝线。 可小刚没有动静。 一声熟悉的媚惑女声响起:「哎呦,堂堂仙子,怎么被人像狗奴一般被绑起来了?师姐!」 宁雨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在此时此地会见到此人,一个高高隆起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一个孕妇模样的妖艳女子,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妹,那被称为魔女的苗族圣姑,狐狸精托世的绝代妖姬--安碧如。 宁雨昔失魂落魄地问道:「安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突如而至撞破这对人前严师笨徒,人后jian夫yin妇的安碧如没有应答,只是挺着那个鼓涨的大肚子走到宁雨昔的面前,香舌如舔了舔嘴角,邪魅地妖媚一笑。 -------昔游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