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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她也要赔进去,这又是第三条命。索性,这两人都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她那颗高高吊起的心脏终于落下来。几片雪花落在沈彻的苍白的脸上,并没什么感觉,这是当然的,在水下浸泡这么久,沈彻的四肢都没有什么感觉,跟别说脸了,沈彻暗暗叹了口气,这身体可别出问题啊,要不然可就倒霉了,寒意早已侵入身体,大脑运转渐有困难,沈彻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双手撑在地面,又跌倒在地,他看着浮肿泛红的双手,心道像几根长在一起的胡萝卜,将还带着水渍的双手伸到面前心疼的呵气,再怎么说,这身体以后就归他管了,损害一点都让他感觉心疼。“好冷。”沈彻喃喃道,随后又打了个寒颤,转眼晕了过去。戚浔站稳了,见沈彻一动不动,心中一惊,又蹲下,手指伸到沈彻鼻下,见还有气息,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有白救,戚浔看了看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心道,要不然他这罪可就是白遭了。“他没事吧。”青碧也蹲在戚浔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像是怕惊吓到人一样,声音压的很低。戚浔摇摇头:“没事。”“那……下面该怎么办?”青碧又问道。戚浔头也不抬的说:“带他回去。”怎么带?青碧没问出口,就看见戚浔一把将沈彻抱了起来,平日里看起来瘦弱的身体似乎一点都不吃力,轻松的很,当然,这也有沈彻的身体本身就是个七八岁孩子的缘故,还是个瘦弱的孩子,根本就没多少重量。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戚浔牢牢的抱住怀中的孩童,与刚刚在水中的动作一般无二,站稳之后,对身边双目瞪得圆圆的青碧道:“走吧。”“嗯。”青碧点头。青碧跟在戚浔的后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忘记了,歪着头一声不吭的沉思,半晌,猛然抬头。哎呀,她好不容易从老夫人手中讨来的休息时间,她最近可是很忙的,老夫人寿辰就在最近,于是每天都要她去伺候着,忙的要死!幽怨的望了一眼正昏倒在戚浔怀里的孩子,青碧咬咬下唇,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沈小公子呦,你可真是会找时间出事……赔我的时间!似乎是感觉到冷了,昏迷中的沈彻不自觉的往热源靠了靠。戚浔一僵,随后用力的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戚浔和青碧一前一后的走着,三个人却只在路面上留下了两行大小不同的脚印,等人走出园子,身后留下的浅浅脚印也被越来越大的雪覆盖,直到消失无踪,园子里又是一片静寂,似乎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却又似乎不一样了。☆、发现好热。床上的孩子不住的扭头,口中喃喃自语,双手将身下的细棉布床单抓成一团。沈彻的脑中一片混沌,感知中四周是一片灼热的红,似乎还在那片火海中。不对。沈彻的头部又一次猛然扭转,所有人都死了!对,都死了,他也死了!那他是在哪里?在哪里?!床上的小孩子没有预兆的忽然坐起来,rou嘟嘟的手掌用力的抓着胸前的衣服,不停的喘着粗气。双眼茫然的环顾四周,颜色浓重的被褥家具,各香古色的装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地方的存在。忽然间,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愣在当场。那时一面铜镜,镜面虽然磨得光滑,可仍然照不清人脸,只能从中看个大概,但是隐隐约约中,沈彻看到一张属于孩子的脸映照在镜子中,在镜子昏黄的颜色下,那张孩子的脸也是黄色的,透过镜面与他对视。这当然不可能是闹鬼。沈彻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瞬间换了个表情,而镜中人也随他换了个表情。想到之前那段水下的记忆,他嘴角上勾,想要笑却笑不出来,最终沈彻也只是勉强的勾勾唇角,然后面无表情。抚摸着稚嫩光滑的脸颊,看见镜子中的那个他也随之而动,沈彻的神情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意料之中的意思。没想到,那段记忆竟然是真的。他还以为是临死前胡思乱想白日做梦呢。吱呀一声,半旧不新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沈彻侧头看去,之前他见过的那个女孩子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推门而入。那女孩进门后又小心翼翼的关了门,抬起头就看到沈彻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她,半天也没点反应。这孩子不会是吓到了吧?!青碧担忧的想。不过,虽是这么想,可青碧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笑的很热情,她说:“你醒啦。”沈彻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随后又定在了她手中的白瓷碗上。他饿了.......“那是什么?”他专心致志的盯着白瓷碗,带着些渴望的问青碧。看样子那似乎是给他的。“这个?”青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注意到手中端着的汤药,轻手轻脚的将它放在桌子上,“这个是李先生开的药,特别好用,老夫人听说你病了,就特意为你把他请来。”这青碧口中的李先生是京城有名的大夫,轻易不会给人问诊,多数时候要别人千请万请才肯动身,姿态向来摆的很高,要不是这沈家曾经救过他的命,人家才不管你是沈家还是李家,如今这一请,可把府中某些人给羡慕坏了。不是说羡慕这李大夫来给人看病,而是羡慕能让老夫人开这口,在府中人看来,这是天大的面子。当然,也把某些人给气坏了,一个个的在自己的屋子里就发起了疯,摔花瓶撕手绢的,也不怕伤了自己。不过,这么写乌七八糟的事情自然是和沈彻无关的,他此时正皱着眉,一脸拒绝的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颜色那么难看,一看就知道很难喝。他是很饿没错,却并不觉得汤药会是用来饱腹的好物。所以,他是拒绝的。青碧看沈彻的表情有些抗拒,于是皱起了眉,她可不擅长哄孩子。“这药可金贵着呢,费了不少钱和人情,可不能浪费。”抿唇,沈彻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来个痛快,从从青碧手里接过碗,眼一闭,心一横,一口气喝了,咽的太急,嘴中也就没留下什么味道,沈彻咂咂嘴,倒也可以。喝完了,沈彻将碗交给青碧,让她拿走,又随口问道:“他呢?”“他?谁啊?”青碧迷惑的问。“就是那个救了我的人。”“他呀,”青碧像是恍然大悟,随后神色间似是伤神似是担忧:“他也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