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个反派,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嘲讽你的智商了!我草!”

阿雾表面:“吱——”

晏沉渊瞧了阿雾一会儿,其实他一直有点烦这只死老鼠老是在池南音身上爬来爬去的,甚至还敢在她怀里睡觉。

他眸中不由得眯进了几分杀意。

阿雾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咻——”地一下逃窜,化成一个小白点,钻进了煤球的肚皮底下撅着屁屁瑟瑟发抖。

阿雾脑内:“你他妈有病啊!宠物的醋你也吃,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我草你要是敢杀了我,你信不信小音音跟你绝交!但也不一定,就小音音那怂得要死的性子说不定就忍了,草,什么垃圾宿主!”

阿雾表面:“吱吱吱~”

煤球抬起爪爪摸了摸阿雾,“喵呜”一声,一身黑毛油光水滑的大黑喵,护着一团抖得要得帕金森的小白球。

晏沉渊闭眼,算了,小姑娘挺喜欢那只死老鼠的,以后再找个机会把它炖了吧。

阿雾决定不把自己瞎猜的想法告诉池南音,因为,它不信任池南音的智商。

现在池南音能在大反派这儿得到独宠,全靠她没脑子的一通saocao作,要是点破了这事儿,说不得她弄巧成拙,反而不妙。

阿雾有正当地理由怀疑,池南音绝对会弄巧成拙的,不然她凭啥上辈子一直是条单身狗,摆明了不会谈恋爱嘛!

马车昼夜急驰,池南音望着外面一掠而过的风景,略微有那么点儿矫情的惆怅。

她不想回去嘛,沧京城里好烦人的。

但马车还是驶入了沧京城中。

热闹与繁华扑面而来,这可真是个人声鼎沸,花天锦地的地方,与她此行所见的清幽僻静处仿佛是两个世界。

但池南音将马车帘子合得紧紧地,没有探着脑袋看外面的热闹,要是又听到不好的话怎么办?

晏沉渊瞧着她的小动作,也只是笑。

回国师府后,她好好地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乏后就扑向大床。

虽然自助游很好玩,但睡觉的地方总是不如家里软床来得舒服的。

满头青丝倾泻在浅玉色的锦缎上,她裹着小被子睡得香甜,玉琢般的小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晏沉渊支着额头看,哦,原来你一个人睡也睡得这么香的吗?

搞了半天,突然变得不习惯一个人睡觉的人只有自己?

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

晏沉渊有点生气,伸手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池南音握住他的手枕在脸下,小脸在他大掌里蹭了蹭,软软糯糯地呢喃了一声:“国师大人……”

晏沉渊感觉他的心似要化了。

他忍不住笑,笑意染在他眼角眉梢,凝目细看着这个小迷糊,指尖轻轻地滑过她的眉眼,琼鼻,朱唇,在唇上停住,来回抚了一下。

然后翻身上榻,将她揽进怀里。

他催了内力,怀中暖和,池南音就偎着这块热源直往他怀中钻,脸蛋儿紧紧地贴着他胸口,小手还轻轻地拽着他的衣襟。

阿雾捂脸没眼看。

晏沉渊挥手就把阿雾丢了出去,黑猫一口叼住它,放在自己肚皮下面围着。

次日清早,池南音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舒服,醒来只觉浑身苏爽。

丫头送来早点,告诉她国师早朝去了,池南音点点头。

他翘班这么久,也不知道这个工作能不能接得上进度啊。

“但大人说,姑娘今日可以出府,去看望您的jiejie。”丫头笑道,“顺便,请务必要把您带回来的礼物也送出去。”

丫头笑得有点尴尬,今早国师望着雁芦阁里的那堆东西,眼中满满都是嫌弃,没一巴掌将那些事物拍成粉末,大人今日的脾气简直好得出奇了。

“好的呀,谢谢!”池南音跳起来,急急忙忙地用完早点,揣上阿雾,提上自己带回来的各式礼物浩浩荡荡地去找池惜歌。

算上先前闭关的日子,晏沉渊差不多有三个多月近四个月没在朝堂。

这些日子里,朝中发生了许多大事。

今日他终于返朝,自是有许多事要与他说明一番。

他听不听是一回事,流程还是要循例走一下的,以示尊敬嘛。

说句实话,晏沉渊不在朝中的这段日子,是诸位文武大臣的庆贺日。

他们简直弹冠相庆,互道恭喜,恨不得高歌一曲今天是个好日子,恭喜你发财。

实在是晏沉渊这尊煞神太招人恨,也太招人怕了。

今日他一归朝,朝臣们又是薄雾浓云愁永昼,愁云惨淡万里凝,好日子眨眼就到头,回到了脑袋朝不保夕的提心吊胆苦日子。

而晏沉渊只是一如既往地支着额头打盹,以前是手中捻佛钏,现在指间缠流苏,他意兴阑珊,百无聊赖,满脸都写着“莫烦劳资”。

入冬了,要给小姑娘添冬衣了,什么颜色好呢,也不知如今京中时兴什么样的料子花色,无妨,好看的都给她添上一身,小袄子不错,斗篷也要的,她喜欢到处跑着玩,披着挡风暖和。

听说京中那个有名的大厨前些日子出了道新菜式,颇受好评?等下让展危叫来府上做给小姑娘吃,不来就杀了。

阴春池里的莲花凋敝,她跑步没景儿看了,不如在府上种些梅花吧,绿梅倒是雅致,但颜色太素了,再种些红梅,她肯定喜欢,可以弄个梅园,等到下雪的天气,梅园对酌也挺有意思的。

昨日似见到她院子里的那株蓝楹花也谢了,反正都有了梅花,再弄些三角梅过来吧,那花开起来跟不要脸似的,一开一大片,能爬满整道墙,就种在她的院子里,一道花墙,倒也是好景。

众卿家不知晏国师在寻思些啥,只知道他的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又一会儿抿唇,再一会儿还挑挑眉梢。

他们惴惴不安,诚惶诚恐,莫不是方才他们等人所说之事,惹得国师不快,令他难以抉择,故有这番变幻莫测的神色?

他不会一回来,就又要大开杀戒,血洗金殿吧?

大人们后背有点冷,汗有点多,日子,不好过啊。

晏沉渊忽觉朝中寂静,掀眸看了看众人,个个都面色发白噤若寒蝉的,他又看看龙椅之上少了一条胳膊的明宣帝。

独臂君王,他看着有点想笑。

明宣帝左手袖管空荡荡,不见晏沉渊时,他倒也能做到不怒自威,心平气和,可一见到他,断臂之痛便突然发作。

“晏爱卿对方才诸卿家所说之事,有何见地?”明宣帝沉声问道。

实不相瞒,方才诸卿家所说之事,他晏沉渊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但是,随便吧。

晏沉渊碰了一下佛钏,展危推着他出了金殿,并说:“大人您吩咐吧,需要我跑几趟腿。”

他还能不知道他家大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