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夫人她表里不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道人醒了,走过来却见她还一脸困倦的趴着。真像只小懒猫

“婉婉起床吧,你都睡了一个多时辰了”

柳婉玗心如死灰的起来穿衣服,瑞文给她用发带将头发束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昨天买的模具还没用,也许可以从这个方面挽留一下形象,毕竟别的贵女也不会做糕点。

趁天色还早,柳婉玗带着人去了厨房,下午也不需要做饭,所以厨娘们都闲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隔老远瞧见有一帮人来了,一个个都站起来行礼。

柳婉玗直言来意,借了厨房,规矩的做了几盘糕点,半个时辰过去糕点出锅脱模,柳婉玗挑了五个花纹最清晰最好看的让人送去了书房。

看着剩下的两大盘,自己留了一盘,大方的将剩下的一盘全赏人了。

书房里,沈修宴看小厮从食盒里端出一个小碟,上面端端正正摆了五块精巧的糕点,夫人做糕点只做这一点的吗。

五块糕点顺着茶水很快吃完了,他是江南人,糕点之类的从小就吃得多,嘴自然挑一些。夫人的糕点做的还不错,但明显甜味不够。

沈修宴起身将碟子放回食盒里,领着食盒出门了,准备去和夫人说下次做糕点的时候,要多放些糖。

走到假山那里的时候,见两个家仆躲在后面偷懒,本不想理会,但听到她们说话间好像有谈论到夫人,索性停下听她们说话。

一个人说:“夫人真是心灵手巧”沈修宴心中默默赞同。

另一个说:“那不然夫人未出嫁的时候能名动京城”继续赞同

“而且人还和善”当然了

“是啊,对了你分到糕点了没?”嗯?

“分到了,我拿了三块”嗯??

“我表姨今天在厨房里帮夫人烧火,分了五块”!!!

原来不是做的少,只是给他拿的少。

也没留下来继续听,径直走向主院。一进门便见柳婉玗桌上放了一大盘糕点,脸上似笑非笑:“夫人还有这么多,怎么也不多给我拿点”

柳婉玗有点愣怔,他不是在书房办公吗,怎么又来了,斟酌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没有擅自做主”

神色不明的继续问:“那夫人怎么没来问一声?”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早知道一块都不给你,低头羞涩一笑:“郎君在为国效力,我怎好为这点小事来麻烦你”偷偷瞥眼果然沈修宴耳朵又红了。

本来是他在理,怎么现在像是他在欺负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沈修宴:我自己给自己扣糖吃

我把前面修了一下

没有评论,感觉与世隔绝(爆哭着码字)

☆、第9章

柳婉玗成婚当夜就发现沈修宴对这方面很是生涩,一句郎君出口,他果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柳婉玗暗暗偷笑,脸上憋成绯色一片。

沈修宴瞧见红着脸的人,心里一漾,夫人好会撒娇啊。耳朵都不自觉的红了,轻咳一声开口说:“其实做的挺好吃的”而后又默默补充一句“要是再甜一些会更好”算了,夫人年龄小,还是不要与她计较这些。

“嗯,我记住了”柳婉玗说。原来还爱吃糖啊。

手指摩擦着椅子的扶手,开口问:“我听人说今日徐家给夫人下帖子了”

柳婉玗听他说的是这个,卷了卷帕子说:“有何不妥吗?”

沈修宴撇头看屋里的装饰说:“我记得夫人的身份也是十月份初”

听他这话,柳婉玗先是一怔而后开口说:“夫君记得牢,的确是十月份”

“经常听人说京城西山的枫树林也是十月初最为好看,不知道夫人能否陪我一同前往观赏?”如玉的脸庞看着柳婉玗。

柳婉玗有些讷讷的道:“可你不是要上朝吗”

轻转桌上的茶盏将杯子的花纹摆正,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说:“夫人生日那天我正好休沐”

柳婉玗有点回不过神,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瑞文笑着上来给她添茶说:“沈大人还真是贴心,夫人的生辰还算了日子”

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随着瑞文的动作看,桌上两个茶盏花纹方向一致,是沈修宴刚刚摆的。

她看父亲不顾母亲颜面执意让三姨娘进门,就明白这世间男子多是靠不住的,女人要把东西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她想要中馈之权。

这几年她也听过不少高官贵族家里的“趣事”,原先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夫人对自己的夫君纳妾很是接受不了,现在明白了一个连你生辰都算好日子,提前想好去哪里玩的男子,的确很让人想独占。

不想他了,反正她不会像其他夫人一样,她要做全京圈最明事理的主母。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修宴回想到白日里柳婉玗那一声娇滴滴的郎君,忍不住往她身上凑,熟悉的香味涌过来,柳婉玗失神了一刻,等回过头来发现衣带都被人解开了,接着人被按倒在衾被里。

沈修宴一夜好梦的醒过来,向旁边瞧了一眼,她果然还在睡觉,轻手轻脚的挪开身旁的人,下床把衣服拿了开门到厢房里穿去了。

等他洗漱完毕,身边的小厮已经将早点摆上了,沈修宴坐下随意吃了一口,将走的时候又回头对守门的两个丫鬟说:“记得到时辰了把夫人叫起来吃饭。”

沈修宴出府,上了等在门前的马车,这个时候天还没亮,车夫不敢太快怕撞到东西,误了大人的时辰。但在进朱雀大街的拐弯里,马车的轱辘好像撞到了什么,整个车身一晃,还没等车夫停下来检查,几乎是一瞬间马匹突然受惊,使劲地向上撅蹄子。

沈修宴在车身晃动的时候就觉出不对劲,这条路是住在这一片的官员上朝的必经路,京兆尹每日都会派人打扫,不会有这么大块的东西,所以在听到外面马匹的嘶鸣声后,当即立下,一把掀开马车门帘,领着车夫的后衣领,将人拽下车。

几乎是他们跳下车的同时,马匹就开始发疯了一样慌不择路向前奔去,车轱辘歪掉了一个,车厢歪斜着被马匹拖着跑,接着在一个转角处因为惯性直接冲到墙上,整个车厢四分五裂。

摔倒在地上的车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沈修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掉朝服沾染上的尘土。车夫转头看向沈修宴:“大人你没事吧”

沈修宴沉声说“没事”说完走到刚刚的地方,借着依稀的天光能看清地上的东西,是几块尖锐的石头,锋利的棱边闪着幽幽的光,没有带马蹄铁的马匹的确容易这样受惊。那车轱辘是被什么撞歪的,正要再走几步去后面查看,却发现车夫突然没有声音了。

心中一紧,立马矮身一躲,果见一银刃从后袭来,身后的黑衣人见偷袭不成,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