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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扎窝的青色软虫。”奥斯维德:“……”听完这种鬼话,他觉得今天早上的早餐可以彻底省了,他大概是不会觉得饿了。“你脸色也挺难看的陛下,要不你补了吧。”凯文拖着音节,说得十分讨打。他妈的脸色难看究竟是因为谁啊?!奥斯维德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绿着脸那两片晾了半天的普兰菜叶给吃了。“还有松塔鱼片上放着的两枚石巴果,也劳驾你解决了吧。”凯文十分不要脸道:“鱼片给我叉过来就行。”奥斯维德:“……”一顿早饭下来,餐盘里所有凯文不乐意吃的东西都进了奥斯维德的肚子,搞得本来毫无食欲的皇帝陛下灌了一耳朵的青色软虫和飞浆蜘蛛,带着一肚子的菜叶水果,黑着脸走了。临走前还得帮凯文大爷拿走餐盘,翻好书页。好在这种精神rou体双重折磨的日子并不长久,正如凯文自己说的:“伤得再吓人,也总有会好的时候,没什么好上心的。”他瘫着的时候,皇帝变着花样把各种补血补rou补骨头的东西掺杂在一日三餐的食物里,连哄带骗加威胁塞进他的嘴里,还得帮着解决他不吃的那些,可谓十分辛苦。但是辛苦还是有效果的,凯文的气色在这几天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三天过后,他的两条胳膊终于开始以缓慢的速度长出了皮rou。而这短短的三天里,其他的事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北翡翠国因为萨丕尔的封国令变得混乱不堪,石化怪病流传的同时,不知哪些人听信了一些邪书上的巫术传言,相信婴孩的血是这世间最为纯净的东西,可以对付这种性质古怪的石化病。这样的传言一经流散后果不堪设想,而萨丕尔这个疯子被逼急了很有可能干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紧紧毗邻于北翡翠国,并且和萨丕尔积怨已久的金狮国不得不做着准备。同时,那几位来访的城邦国国王跟奥斯维德达成了协议,一方面,由金狮国提供足够饮水源,解除石化疫病,另一方面,那些城邦国和金狮国之间结成了联盟,把七百年来一家独大的北翡翠国包在了其中。看起来,形势似乎并不算晦暗。相比于有了同盟者且民众安乐的金狮国,被围在其中内外交困的北翡翠国的处境似乎更加难堪一点。但是奥斯维德却格外谨慎。他虽然不是巨兽人族的,但某些时候也会有点儿所谓“兽类的直觉”,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他隐约觉得哪里有点儿古怪,却一时说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个不对劲法。接连下了很久的暴雨这几天突然势头变小了,每天上午几乎都是干热的晴天,直到几近傍晚才会气势汹汹地滚来一波雷雨,忽闪的雷电映得整座城镇乃至半片大陆都明明暗暗的,隐约给人一种不安定的感觉。凯文开始长皮rou的那天,甚至连傍晚的雷雨都没能落下来。而这雷雨又总是任性极了,一停就是好多天。凯文两条胳恢复原状后,便从悬宫内院搬回了青铜军大本营,带着大营里的士兵以及小狮子班日行cao练。如此过了半个月后,神官院那边终于一道急报通传到了奥斯维德书桌上,上面只有一行字:“雨季提前结束,西部荒漠那边出现了非常奇怪的情况,请陛下移步观象台亲自来看。”收到这道急报的时候,凯文刚好过来例行汇报,还没来得及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奥斯维德拽上了马鹫,沿着长长的铁索道,只奔神官院最高处的观象台。结果刚一进去,两人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得一愣——那位一直负责主要事务的老神官正沿着观象台的边缘,一边脚步凌乱地跑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说不了两句,声音还会突然增大,看起来像疯了一样。两个年轻的神官企图拦住他,却没能成功,搞得形容非常狼狈。“怎么回事?让我来,就是给我看这种事情?”奥斯维德一时间不能确定这是什么情况。其中一个年轻神官道:“不不不,陛下,莫格利神官给你发完急报后,趴在观象台边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东西,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哪边?”奥斯维德皱眉问道。“这里。”年轻神官指了指正对悬崖的那一侧边缘的一方黑色水台,“南方这个,但是我们凑过来却什么也没看见。”神官院的观象台上,东南西北边分别各有一方黑石水台,水台底部有暗色的龟裂纹,乍一看凌乱得毫无章法,细看却又似乎藏有乾坤。有些龟裂纹交织处沾有金色的圆点,有大有小,疏密错落。远看起来,像是最繁复的星空。奥斯维德凑到南方水台边朝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平静无波,没有任何异象。他蹙眉沉吟片刻,道:“那老神官给我的急报里说是什么奇怪情况?”年轻神官指了指西边的水台,道:“是这里,迹象还在,但是很淡了。”奥斯维德大步过去弯腰查看,就见黑石水台的底部,右上角的位置,隐隐又一圈像是灰尘笼聚出的花纹,正在缓慢地被水冲淡。“这是什么花纹?”奥斯维德隐约觉得那有点像一张人脸,但是因为太淡了,有些扭曲,不大认得出来。神官指了指花纹中的某一个凝聚点,道:“这里本来是一个圆形图腾,现在看不清了。”“什么图腾?”奥斯维德问道。神官道:“不死鸟,陛下,是象征光明神法厄的不死鸟。”凯文猛地抬头:“……怎么可能?”第39章奥斯维德连同那两位神官都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凯文盯着黑石水台看了半天,才意识到其他人都在看他,顿时一愣:“……都看我干什么?”“你的反应很大。”奥斯维德有些奇怪道:“好像特别诧异。”凯文更奇怪地看他:“旧神时代都过去多少年了,法厄更是在地下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突然出现他的图腾,不值得诧异?”“是很诧异,但是你平时连扯个嘴角都嫌累,还从来没见你表情这么明显过。”奥斯维德道。凯文嗤了一声:“现在是研究我表情多不多的时候么?”他这话倒是说得有道理,奥斯维德又瞥了他一眼,也没再继续揪着不放,转头问那两个神官:“所以,你们对这个法厄图腾的解释是?”这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