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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唉,我要是晕车该多好,就能名正言顺喊祁葉哥过来了。”夏渺渺忍俊不禁,把草莓牛奶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她,“喝吗?”“喝。”杨思楠化悲愤为食欲,插上吸管后喝了一口,“渺渺,今天我随时可能见色忘友,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哦!”夏渺渺笑着应,“嗯!知道你会跟着祁医生跑啦!”杨思楠一秒勾住她的脖子往下带,涨红了脸,拼命“嘘”道,“啊啊啊!你声音轻一点呀!万一被听见了怎么办!”夏渺渺笑得更甜了。领队的学生是隔壁班的,叫章延,清点完人数后确保人都到齐了,大巴车这才摇摇晃晃的载着同学们从学校出发。他们要去的是北城养老院,大家需要帮着院长一起除除草,陪着老人们说话。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大巴车停在养老院门口。这一处地处郊区,五公里开外有个射击训练中心。天气晴好,艳阳高照。院里的老人们笑着,看着一个个年轻的面孔从车里稀稀落落地跳下来。同学们被分了两拨,除草干活,帮助院内建设的站了一列,陪老人们说话、帮助老人的站了一列,然后由领队老师和祁医生一起带进去。夏渺渺和杨思楠站在二队里,一班来的学生不多,但全校的学生们都认识她,看到她和杨思楠选择了这一列,大家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不信任。夏渺渺这个娇气包作精,竟然愿意去服侍老人?怎么可能?总觉得她等会大小姐脾气发作,能把老人家给气医院里去!章延也有点为难,特意走过来叮嘱两人,“你们要是觉得老人家啰嗦或者怎么样,你们千万别黑脸,也别对老人家大吼大叫,要是有处理不来的你们喊我,千万别惹事,好嘛?现在咱们代表的是学校的形象,得千万要注意啊!”杨思楠有点不高兴,“你看不起谁呢!”章延被怼,更加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劝慰道:“我就这么一说嘛。记住了啊!有事情找我,千万别惹事哦!”相较于杨思楠的不悦,夏渺渺显得好商量很多,她笑着和章延点头,“好的,谢谢你呀同学!”章延愣了一下,定睛看向夏渺渺。十点多的太阳还不算太猛烈,她戴一顶遮阳小圆帽遮阳,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隐在帽子下,眼睛却亮,一笑起来,颊边露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像是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章延一下脸红到耳根子,支吾地应了一声后就飞快地跑了。靠,夏渺渺也太犯规了!本来就挺好看的,还对人笑的这么甜!等到志愿者学生们选择完毕,义工学生们才有资格选择。他们都是需要拿取贫困生补助的同学们。林佳蕊也赫然在列,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漂亮的碎花白裙,笑着同身边的女生一同选择了照顾老人的这一列。杨思楠警惕地拉着夏渺渺往前挪了几步。不知道为什么,杨思楠对林佳蕊就是没有任何好感。杨思楠觉得自己明明很少会带有色眼镜看人,可看着林佳蕊的脸,就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林佳蕊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毫不在意地弯了弯唇。在时少那吃瘪太多次,林佳蕊调整了战术。她决定暂时先放弃攻略时少。每一次吃瘪、完不成任务,把她本来就不富裕的金币口袋给掏空了。时少太不按常理出牌,总是让她精心准备的招数落空。不过这些天也并不是没有好消息的。她之前一直认为让周边的人增加好感值后积累金币太慢,便没怎么尝试。但无心插柳,这些天通过慢慢刷周边人的好感度,虽然积攒金币的进度缓慢,但也比攻略时少要简单许多。而且系统还给她发布了一些和时少不沾边的支线任务,她都快速且完美地完成了,也得到了一些小小的奖励。这样的良性循环让她感到兴奋。在系统的帮助下,她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容貌、身体,还有周围人态度的,都在往她所期待的,好的方向发展。等她攒到足够的美貌值和好成绩,取代夏渺渺的校花地位后,再凭借着好成绩拿下各种竞赛的第一名,就可以一跃变成校园里人人艳羡的校园女神,解锁更多权限和能力。届时,时野想不对她动心都难。今天系统给她的任务,就是在敬老院活动结束后,获得最受老人们喜爱的投票第一名。林佳蕊自信满满地给自己兑换了一天的增加亲和力后,自信满满地想:今天的任务真是太轻松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给你们保证!这是甜文!真的不虐!真的!!(给你们擦眼泪摸摸摸)☆、21摩托车在北城射击训练中心门口停下。时野摘了厚重的安全帽,抿了下唇,手臂肌rou微不可闻地收缩了一下。他揉了揉眉心,敛下心神,下车进门。“欸,你找谁?过来登记一下。”门卫早就换了一批人,不认识他了。时野立在原地给金麟打电话,五分钟后,金麟笑着迎出来,顺带从门卫那拿了张出入证给他,笑嘻嘻喊道:“野哥!这是你这半年来第一次回来吧!欢迎回家!”时野抿唇,目光停在不远处的荣誉牌上。以前他的照片就被挂在这上面,这是射击队的最高荣誉,他在队内的所有底气都来源于此,又狂又傲,气得何教练头疼,偏偏又拿他没办法。金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着说,“你去省队以后照片就撤了,后来也没再贴过,没人超过你,都觉得代替你到挂在那上面,丢脸。”“我更丢脸。”时野语气平静,与当年的狂妄自大的少年判若两人。金麟微诧,但见时野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很快又换了个话题,“听说你来了,大家都很想你,走吧。”宿舍楼倒没变样。早上的训练已经结束了,大家刚吃完饭回来,都在宿舍里,见了时野也都热热闹闹地打招呼。“妈的,野哥,你去省队以后这都好久没见啦!”“野哥你真不打了啊?别啊。”“不打也常回来看看啊,大家都挺想你的。”“就是啊,这一声野哥也不能白喊,你说是不是?”大家都哈哈笑。时野那时候狂。十岁出头的年纪,傲气十足地和一群十二三岁的孩子们立规则:“成绩说话,谁上荣誉榜了,谁就是爷。不服气的,拉我下来啊!”少年们一开始不服气,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