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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们一起练剑阵,他随意坐在石阶上,背靠着身后的柱子,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含着片树叶。天墉城的弟子里敢在剑台这么没有形象的也就只有他了,看着师弟们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剑阵,陵端忍不住微微一笑,忽然大喊一声:肇临,你怎么又走错位置了,都给我从来。什么?肇临,你再走错的话我今天就跟你决斗!肇临,要不你干脆换个中间位置算了,后面的位置太难走了,哈哈,肇临,今天你已经走错了第五次了。不用说这就是陵川的话。二师兄!肇临气急败坏地说:大师兄都没说什么,你就不能假装没看到吗?陵越回头看看陵端这毫无形象的样子摇摇头,走过去道:陵端,凝丹长老说你伤没好易静养,你怎么总是不听,这样下去伤势如何才能好。整天躺在床上简直比整天练剑还要难受,我可躺不住,大师兄你去监督师弟们练剑吧,别管我了。陵端不行,你快回房去。陵越口气很严厉。陵端嬉皮笑脸地看着陵越,相处时间久了他就发现原来大师兄是一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大师兄,我只是出来晒晒太阳而已,就一会儿好不好。二师兄,我就知道不在房里!远处忽然传来陵义气愤的声音,陵端一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大变,转身就走,大师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最近陵端天天都要喝三碗药,那药苦的简直是任何人只要喝过一次就不会想再喝第二次,所以最近天墉城的弟子都会发现,只要一到喝药的时间,陵义师兄就会满天墉城里找二师兄,陵越无奈的看着陵端离去的背影,好心的给陵义指了方向,回头对围观的众人道:都愣着干什么!摆起剑阵!陵端一溜烟的离开剑台,穿过后山的树林,最后来到一个隐蔽的凉亭里,他才松了口气,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反正他这一段时间什么药都不想吃,有气无力的趴在石桌上,陵端撑着脑袋看着亭子外面的树林,忽然他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又苦又涩,陵端一下子跳起来就朝亭子外跑。二师兄!少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在陵端的面前,手里一碗药还腾腾的冒着热气,隔着老远陵端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吐了。屠苏师弟,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啊,没事多去练练剑,老追着我干什么?陵端假装没看到递过来的药碗。二师兄,你该吃药了!百里屠苏端着药认真地说。我擦,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他各种不爽了,好有歧义的话有没有,陵端板着脸说:屠苏师弟啊,你二师兄我好的很,这药不用喝了,没事少听陵义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二师兄,别闹了,药凉了就不好了。百里屠苏无奈的劝阻起来,话说二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最近总是让人觉得他有些小孩子气。屠苏师弟,我是师兄,你怎么连师兄的话都不听了,没事我回房休息了。陵端转身就要走,少侠哪里肯放他离开,一个侧身又拦在陵端面前,擦,师弟要造反了怎么办?居然仗着他受伤实力大减欺负他,陵端气的鼻子都歪了,忽然朝后一指,诶,大师兄你怎么来了。少侠刚回头陵端撒开脚丫子就跑,一直跑到屋檐下陵端才停下来,他扶着墙角直喘气,最近身体是真的不行啊,跑了几步居然就不行了,看来他得想办法整点钱在商城里买点药自己用,还好成品药都不贵,这个时候去哪里都不妥,干脆去翡翠谷玩玩吧,晚上再回来。这么想着陵端才一回头就对上少侠那双带着些无奈的眼神,吓的陵端一跳,干笑一声道:屠苏师弟原来你再这里啊。二师兄,喝药吧,我拿了些蜜饯,很甜的。百里屠苏好声好气的哄着陵端。陵端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面前的碗,少侠没辙了,有些委屈地说:二师兄,我知道,是我没用,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我总是连累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停!陵端义正言辞的打断少侠的话,这招你已经用了十几次了,每次都骗的我乖乖喝药,今天说什么我都不喝,去告诉陵义,这招失效了。少侠见示弱也不行了,有些苦恼,只好问:二师兄,喝药有助于你伤势好转,你为什么不喝,只是有点苦而已。什么叫有点苦,你是没有喝过,我看陵义那小子就是气我每次练剑多罚他了一个时辰,这药是个人喝一次都不会在再喝第二次的,有本事你喝喝看。陵端瞪着少侠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越过少侠就要走。少侠双手一撑将陵端拦住,陵端背后是墙无法后退,这个样子就好像是被少侠拥抱在怀里一样,不知不觉间少侠居然长的比自己还高了,发现这个事实后陵端大受打击,屠苏你个混蛋,居然敢对师兄不敬,等我伤好了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好,我喝!少侠忽然端起手里的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啊!那可是药唔陵端觉得屠苏师弟最近有些不对劲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频频发生这种不对劲的事情,原来他的话还没说完,少侠忽然附身凑到陵端的唇边,陵端本能的朝后一扬,哪知少侠空出来的那只手刚好从后面托住他的脑袋,温润的唇贴上来,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撬开他的嘴,苦涩的汤汁顺势滑进来。陵端瞪大眼睛,浑身都僵在原地,他机械的吞咽着从少侠嘴里渡过来的药汁,四目相对,少侠深邃的黑眸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一声鸟儿的鸣叫声从天空里响起,陵端猛地推开少侠,他结结巴巴地说:屠苏师弟你你干什么喂你喝药啊!少侠一脸歪着脑袋,脸上表情淡淡的,就好像刚才只不过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你说要是我喝了你就喝,可是这药里有几味药材来的很珍贵,是凝丹长老去很远的地方才采回来的,我要是吞下去不就浪费了,这样的话我也知道药有多苦,二师兄你也喝了药是不是。你你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做陵端话都说不利索了,为什么他的初吻和次吻都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为什么不能?书上不都是这么写的。书上?是啊,肇临不是经常趁着去山下买东西的机会带一些杂书上山,我看过那些书,上面都这么写的,少年侠士救女子与危难中,受伤不醒,女子喂药不成,随以嘴渡之。百里屠苏诚实地说。什么以嘴渡之,男女有别师弟你难道不知道吗?陵端气急败坏地说。可是二师兄你是男的啊。少侠满眼无辜。为什么越说越说不清楚,陵端险些内伤再犯了,我不管,总之这样喂药是不对的,以后不准在这样知道吗?恩,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