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书迷正在阅读:秋奴(游戏王5DS同人)、小昭和赵敏、张无忌间的情色游戏、竹取、舰C 玩火的后果...被陆奥姊调教成抖M了、战双帕弥什 空花首席的日常、战舰少女 未成年提督惨遭带走,伊吹鞍马后院失火、明日方舟 通向黑暗的列车-她们何去何从?、少年“基”才、战舰少女 环陆特快!提尔比茨与提督的结婚周年情人节蜜月旅行、原神同人 刻晴小巷发情
?你和李安尼和好没?”“没有,我把他气跑了。”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傻?!!”她在电话对面抓狂:“这么好的机会!!”“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叫他出来聊一聊。”我摇头:“没有他的号码。”“沙砾,你完了,就你这闷sao的性格,他要是不低头,你要想和好就只能等下辈子了,你记得投一个好胎哦。”她说。“我最烦的事情就是在他面前低头。”我烦躁。她冷笑:“对,这就是你们男生可笑的面子。”“我觉得我太被动了,被他玩得团团转,以前是现在也是,我烦透这种感觉了。”“那你就主动出击,把他上了。”这个世界上只有齐萌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一头黑线,其实想想,昨天晚上好像我已经很努力想把他睡了,但是鉴于力量上的悬殊,最后关头总是败下阵来。能得到代班主持的位置让我开心不少,学了几年广播,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能真正坐在录音室里做节目时,激动兴奋的心情让我瞬间感觉元气满满。晚上九点,节目准时开始:“大家好,我是今天的代班主持沙砾....”念完准备的稿子,我切了一首歌准备中场休息一下,热线电话却提前响了:“喂?齐烽哪里去了?怎么换人了?他还回不回来?”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着实吓了一跳:“哦,他生病了,要休息几天,所以以后由我来代班,请多多指教。”“怎么会这样,他从来不缺席的啊,上次感冒了还带病主持,是不是挺严重的?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粉丝的电话接二连三,直接证明了他究竟有多受欢迎。我再次带上耳麦:“好,欢迎回来,我是今天的代班主持沙砾,一首动听的音乐过后让我来为大家讲一个故事吧...”“说是从前有一只小兔子,特别天真,崇尚最真挚的爱情,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只小狐狸,小狐狸呢比较狡猾,他心里偷偷喜欢小兔子,想跟他在一起,但嘴上不说出来,就每天给小兔子带一根胡萝卜,并且带着小兔子去玩耍,时间长了,小兔子就渐渐离不开小狐狸,小狐狸终于得偿所愿。”“小狐狸的mama知道了这件事情,她是个严厉的母亲,丛林里有这严格的生存法则,任何人都不能打破这个规律,狐狸注定要以兔子为食,狐狸mama非常生气,但小狐狸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她就去找小兔子,威逼利诱之下让小兔子远远地离开了小狐狸的生活。”“小兔子很伤心,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小狐狸淡出了他的生活,小兔子终于要开始重新找回自己了,他们两个在不同的地方开始长大,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一天,小狐狸忽然出现在小兔子的生活里,还是一声不吭的对他好,心里大概是希望小兔子能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但是小兔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兔子了,他第一次爱情就被人狠狠打断而无疾而终,他偷偷搬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到小狐狸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他惧怕丛林法则,惧怕狐狸mama的权威。”我顿了一下,又说:“什么时候小兔子能为自己的爱情勇敢一次呢?”“好,故事讲完了,谢谢大家的收听,我们明天再见。”☆、第三十四章其实今天节目开始之前,我偷偷做了个决定,一个关于我的人生最重要的决定,我要像当初许愿的那样,不管怎样,终有一天,我要换成一种新的姿态站在他面前,站在全世界面前。成为一个足以配得上他的人。我拨通了姨妈的电话:“姨妈,我想去当兵,能不能让姨父帮帮我?”姨父是国家第三空军高级指挥官,两个人刚结婚,还没有孩子,姨妈每天念叨想让我进军队去,但mama那边不想让我受那个罪,就一直没答应。“哎吆,太好了,我马上给你姨父说,他巴不得你快点去呢,等他退下来了,正好你补上,姨妈看好你。”姨妈乐呵呵的说。“好,谢谢姨妈。”这个决定其实来得突然,连我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挂了电话才有点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这辈子最大的决定,也是最正确的决定,我心里明白这条路很难走,但我却一定不会后悔....再次遇见李安尼时,我才恍然明白,关于爱情这件事没有什么命中注定,一切从来都不是上天安排好的,所有事情在行走时轨迹时刻会因为你的一个小小决定而大相径庭,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让以后的自己看不起现在的自己。出了广播公司才发现下了雪,雪花细细簌簌的落下来,柔软冰凉的不可思议,李安尼站在对面,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静静的望着我,我随即笑了,感觉嘴角能扯到耳朵根,如今面对他竟然是轻松的,我走过去,躲到他的伞下:“来接我吗?”他依然冷着一张脸,眼角的细纹却出卖了他,声音也温柔如水,在冬天的雪地里静静化开,他说:“忍不住啊,谁叫你在这栋楼里,一整天都在想你。”我笑:“我也是。”同样是冬天,那一年也是这样一个雪地,差不多相同时间,却是不同心境,不同结局。李安尼,我接受我自己喜欢你这件事情,也准备为这个事情去奋斗了。我们并肩往我的小屋走,脚步声咯吱咯吱,雪花扑扑簌簌,我偷偷把手塞进他的衣兜里,说:“你怎么把人给打了?”他也把手塞进来,握住我的:“不为什么,想打就打了,谁叫他那么讨人厌。”我斜他一眼:“哼,你还有理了?”他扭过来,把伞往我这边撑了撑:“怎么,心疼了?”我笑:“怎么,吃醋了?”身边的人发出低低的闷笑声,笑声在胸膛里漫开,溢在这个冬天里。一整晚他絮絮叨叨的在我耳边说:“沙砾,对不起啊,当年你受委屈了。”“其实当时我已经猜出来了,但我没什么办法。只有离开才能还你一个平静的生活,不能逼你去在家人和我之间做选择,分开那晚,我爸来接我,跟我说‘想保护自己爱的人,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行,为了一己私欲,给人家带来痛苦,那就是个懦夫。'”“他说得对,所以我再也没去找过你,可是我知道自己依旧喜欢你,依旧爱你,从未忘记,从未减少,你呢?还喜欢我吗?”我翻个身躲进他臂弯里:“嗯,喜欢,一直都喜欢着。”“所以,你现在是觉得自己有这个保护我的能力了吗?”我问他。他把下巴搁在我的头顶,手指捏着我的指头,一个一个吻过去:“不知道,可能有了吧,我很努力啊,在德国学了两年建筑管理学,世界各地的跑,开了摄影展,甚至开了一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