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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王三笑低头,见一个润腻如脂的纸镇,不由得被吸引住了视线,只见整块金丝玉雕成的两只凤凰相偕而飞,颜色艳丽,姿态优美,他抬高手掌,托起玉石对着阳光,灿烂的光线下仿佛还能听到翙翙的挥羽声。魏琮轻笑:“怎么样,能入眼吗?”“好玉石,好雕工,”王三笑对这个纸镇十分喜欢,爱屋及乌,连带魏琮也没那么面目可憎起来,笑道,“刚才我一路走来,怎么没看到这尊纸镇?”魏琮得意地说:“那要让你看到,还有我献宝的机会吗?”王三笑含笑横了他一眼,忍不住又低头看过去,简直是越看越喜欢,不住嘴的赞叹。魏琮拉着他的手腕往前走去:“前面好东西应该还有不少……”“难了,”王三笑攥着温润的纸镇,摇头道,“讲真,今天这一趟我还是失望大于满意,你刚才讲金丝玉的价值,我觉得目前水分还不少,炒作痕迹太过明显。”“怎么说?毕竟是楼兰古国的装饰品。”“都说楼兰古国,但尚没有史料能够佐证,”王三笑漠然道,“金丝玉固然漂亮,可同样漂亮的还有岫岩玉、青田石、京白玉、南阳玉、佘太翠……有和田玉的品质在那儿镇着,就算再怎么炒作,也翻不出天去,市场的浮夸必然造就佳品的消亡,不说别的,今天这展会大部分展品的雕工,连小孩儿牙啃的都不如,”他随手拿起一个观音立像,“垮肩塌背,线条钝涩,什么玩意儿!”魏琮趁机进媚上:“不错,正是如此,实在是让人痛心。”刚才是谁给夸成朵花儿了?王三笑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又低头看向掌心的纸镇,叹息:“所以这个雕件实在是太难得了。”两人在会展中心转了大半天,再没有见到比这个纸镇更加完美的雕品了,王三笑笑道:“虽然金丝玉价格不高,但这雕工必是出自大师之手,让魏总破费了。”“你跟我,还谈什么破费?”魏琮摆摆手,画蛇添足地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三笑歪头看向他:“你真没吸/毒?”“……”魏琮想把刚才那句话给吞回去。走出会展中心,魏琮抬头看看天色,微笑着道:“逛了这么长时间,也该饿了吧?”“是啊,特别饿,”王三笑将纸镇塞进兜里,对魏琮十分礼貌地说,“知道魏总此趟有不为人知的私人行程,那王某就不打扰了,我们就此别过。”话音未落,突然一转身钻进车里,油门一踩,三秒之内绝尘而去。“……”魏琮一口气提起来,就那么噎在了嗓子眼儿。“找地儿吃饭,”王三笑坐在车里,吩咐一声后就立刻掏出那个纸镇,爱不释手地把玩。熊二凑过来,惊艳:“哟,好漂亮的雕工,这俩鸟雕得栩栩如生啊。”“什么俩鸟?”王三笑嗤了一声,举起纸镇对着阳光,乐滋滋道,“这是凤凰,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你懂个屁。”熊二扁了扁嘴,目光扫过他的眼睛,突然怔了一下,定睛看过去,觉得大概是西部的阳光太强烈了,竟能穿透油润的玉石,在王三笑那双多情爱笑的桃花眼中荡漾出璀璨的光芒。熊大轻车熟路开到最繁荣的地方,锁了车子,带二人走进一家清真饭馆,老板是个一脸和气的小胡子,老板娘带着玫红色头纱,普通话说不好,见人未语先笑,还有个满地乱跑的三岁胖儿子,小店里其乐融融。“我要吃个大盘鸡,”熊二一边进店,一边嘟囔着,“嘿,三少,门口有烤rou,你想吃吗,我去买点儿?”“不用了,”王三笑讳莫如深地说,“待会儿有个傻逼会买,咱挣钱不容易,省着点儿花。”熊二愣了愣:“啊?”三人在一张桌子前落座,熊大走到厨房前去点菜,王三笑抚摸着熊二圆滚滚的熊脑袋,谆谆善诱:“厉行节约、反对浪费,是全国普遍的、长期的、经常的政治任务,是加速国家社会主义工业化的积极的方针,我们应该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养成节约风气,为有成效地实现这一任务而奋斗……”“!!!”熊二惊得五官都快飞出大脸了,张大嘴巴动了两下,刚要说话,突然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店门,手里端着一大盘油滋滋的烤rou。魏琮抬眼环顾小店,突然眼光一亮,带着一脸他乡遇故知的狂喜轻快地走了过来,朗声道:“有缘千里来相逢,三少这回可不能再反驳我了,咱们又一次偶遇了,这样的巧合可不常有。”“巧合不常有,而魏总却常有,”王三笑含笑和他点头示意,笑容热情中透着疏离,仿佛几天前那个晚上他是跟一黄瓜玩了个通宵似的。黄瓜将烤rou献到他的面前,微笑:“来自草原上的哈萨克羊,吃野草、喝泉水,rou质肥美,用新疆独特的手艺烤制而成,色泽金黄、焦香饱满,三少尝尝。”王三笑拿起一根羊rou串,吃了一口,顿时层次丰富的香味在口腔炸裂,他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不错,很好!”熊二莫名其妙地坐立不安起来,心想明明这魏总才是个外人,可为什么没来由觉得该消失的,是自己呢?幸好熊大很快点完单回来,低声道:“点了番茄炖牛rou、烤羊排、馕包rou和大盘鸡,老板还送了一份凉皮子。”“那多谢老板了,”王三笑回头,含笑与小胡子点了个头表示感谢。魏琮道:“听说新疆的灌米肠也是个特产,没点来让三少尝尝吗?”“三少不喜欢吃内脏,”熊大淡淡地回答,转脸看向熊二,用眼神发出“这个人为什么和我们坐在一起”的质问。熊二一见他回来,顿时三军会师一样,满脸都是久别重逢的狂喜,弄得熊大不由得怀疑自己点个菜究竟去了多长时间,怎么给这货憋成这德行了?三分钟后,他就明白了熊二的感受——旁边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实在是太让人牙疼了。王三笑用馕包着大盘鸡,明明是粗剌剌的食品却吃得端庄优雅,仿佛不是和三个人坐在这逼仄的小饭馆里啃干馕,而是坐在明窗净几的五星级大酒店之上吃着龙肝凤髓。“虽然现在全国都能吃到大盘鸡了,但是真正好吃的还是要到新疆来,”魏琮吃得也很优雅,优雅之余还要喋喋不休,“仿佛这边的配方和别处不同。”“不错,”王三笑礼貌地点头,“这儿是大盘鸡,别的地方只能叫土豆烧鸡。”熊氏兄弟齐刷刷地埋头扒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