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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翻涌将沉睡的英台折磨的醒了过来,她在林叔林婶的书院忍辱偷生已有些时日,马文才当日播下的精种已经慢慢长大,而原本的胎儿正在渐渐枯萎,服食了桃李散的英台此刻腹中的两个胎儿正在此消彼长,肚子一日大似一日,身子虚弱的她行动已经极为不便,林婶依旧日日折磨于她,唯一只盼望师兄梁山伯早日找到自己父母来搭救自己。 她想着,肚子里又是一阵难过,沉重的孕腹压得她起身艰难,她一只手撑住床板,另一只手拉住床柱,两脚用力的登住床面,吃力的坐起来,床头放着一只三寸左右长灰黄色的根状物,正是害她不浅的龙舌兰,那是昨日马文才来此疯狂地凌辱于她时取出的,想到马文才粗鲁的抓住她一双粉嫩鼓胀的椒乳,丝毫不存怜惜的从后面刺入她的玉户,让她反抗不得,她不禁又低低的抽泣起来。 摆在桌上早饭丝毫不能引起她的胃口,最近肚子里常常剧烈的作动,英台抚着胸口,用手一下一下的顺着硕大的肚子,期望能减轻腹中胎动带来的不适感。 突然间,她一惊,昨夜凌辱过她的马文才竟然又出现在房门口,拉起她便往院门口走,她身子沉重,无力反抗,只得被马文才拖着,一只手撑住后腰,才勉强不至于被肚子坠得摔倒。 院门外,一匹高头大马已经备好,英台又是一惊,不由得手抱紧了肚子,马文才呵呵冷笑着,将英台推上了马身前的上马梯,英台身子沉重,哪堪得这样推推搡搡,脚下一个踉跄便摔在马梯上,肚子便一阵作痛,马文才也不容她歇,半推半拽的愣是把英台推上了马鞍,马文才朝一旁的林婶使了个眼色,林婶便递上一件大外袍,马文才一手接过外袍,一个翻身便也上了马,便坐在英台的身后,接着把外袍披在了仅仅身着薄纱的英台身上,一手环着英台垂在马鞍上的圆耸的肚子,一手捉紧了马缰,轻轻夹了下马腹,那马便慢慢地小步子踱了起来,外人看来,这倒像是对恩爱夫妻。 外袍下的英台仅笼着一层薄纱,内里不着寸缕,那马鞍便和英台的产门紧紧磨蹭着,弄得她有些许疼痛,马文才轻踩了下马蹬,英台突然觉得一物忽的从马鞍上直直的伸入了她的花xue内。 那物竖长,既挺且带柔韧性,表面凹凸不平,顶部还生着一个凸头,也不深入,仅仅停在英台产道的一半,随着马儿的漫步浅踱在英台花径内不紧不慢的颤动着,英台「啊」 了一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挑逗的轻笑,她惊惧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马文才,后者嘴尚且挂着一丝轻浮的笑意,并把本来环着英台孕肚手臂悄悄地伸入了宽大的外袍内,开始摩挲丰满殷实的玉峰,捻揉那已经不知何时挺立起的蓓蕾,一阵又去按摩那巨大浑圆膨起鼓胀的肚子,英台的身子被揉得失去力气,靠倚在马文才身上,她蜜xue渐润,花液已经流得沾湿了马鞍和大腿内侧,渐渐的那只伸进产门一半的物事让她愈感xue内空虚难耐,恨不得它多深入一些才好,她坐在马鞍上,开始慢慢扭动腰肢,用产门去蹭那伸入她身体的物事,身后一直在撩拨她的马文才也感到了英台的扭动,他愈发yin邪的笑起来,伸在英台外袍内的手,转而去抚弄抠揉已经鼓胀的肚脐,将头凑在英台的颈窝处,诱惑的呵着气息道:「美人,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玩意儿,你觉得怎么样啊?」 说着他又轻踩了下马蹬,英台顿觉那本来只没入一半的物事忽的一下伸长,填满了花径,直至宫口颤动起来,「……这是何……物……唔……啊……」 她立时情难自已的娇声呻吟起来,伴着英台的娇呼,马文才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恣意的抚弄英台着高耸的肚子,用力的一夹马腹,那马顿时撒开蹄子一路小跑起来,随着马儿奔跑,那从马鞍上深入英台体内的物事更是剧烈抖动在英台宫口不停鼓捣,使她更加娇喘不已,满脸都是细细的香汗,马文才抓着英台的丰乳,凑在英台耳边道:「美人,你看这光滑的马鞍,便像是那天边的月儿,而你,正在这月儿上娇吟,这玩意儿就叫做」 月儿娇「,哈哈哈……」 说着,他仍不停的在英台小山丘一般的肚子上划圈按揉着,英台早已顾不得马文才,她一手抓着马鬃,一手在大肚子上乱抓,xue儿收得紧紧的,她靠在马文才身上,不停呻吟着,「……恩……啊……啊……哦……」 愈发快速的扭动腰肢和香臀,突然,她闭紧双眼,酥胸不住起伏,巨大的肚子向前用力挺起,大张了嘴,「……啊啊啊啊啊啊……」 便软倒在马文才的身上,马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马文才勒住停下,只见英台大腿处流下一条涓涓细流。 那马停在一处屋舍门前,门前甚是清净,正是文昭家别院,马文才翻身下马,伸手将半昏迷的英台环了下来,一边搂着英台肩膀,一边咸猪手的摩挲着英台大腹,架着英台便进了院门。 英台被马文才环着,跌跌撞撞的便被拉进了一间厢房。 说是厢房,实则乃是一间暗房,并无窗子,英台被马文才扔到一张简陋的床上,昏睡过去。 蒙蒙中,英台觉得自己孕肚及会阴处阵阵潮热翻滚,缓缓睁开眼,见一妙龄女子趴在床边,正以双手不住的撵按自己的下腹部,她一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