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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一旁架子上取出一麻袋,将刑吏的尸体装了进去。莫凌风眼神跟随着那装着尸体的麻袋,心有不甘地摇着头,拳头用力地砸向了地面。归根到底都怪那突厥人!若再次相见,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白驹过隙,转瞬经年,又是一年上元节。去年那事给莫凌风留下了难以抹灭的阴影,整个人性子都变了。他不再与朝中任何官员私交过甚,除了家人其余人等皆难以亲近,终日关在那书房里研究兵书诡计。家人见他这般转变,只以为是在朝中遇到了烦心事,也未多加过问。当夜,莫凌雨硬是死乞白赖地把莫凌风从书堆里挖了出来,要他陪自己去逛灯会。这莫凌风最是宠爱三弟,吃不住他软磨硬泡,放下手中的书卷,不情不愿地跟着凌雨出去了。长安的上元节乃是一年中最热闹的节日,二人刚出府邸便感受到了节日的氛围。街上行人如织,鱼龙漫舞。沿街摆着各式各样的摊子,小贩们大声叫卖,有吹糖人儿的,粘花灯的画鬼面具的……凌雨玩心大发,在各个摊子前流连忘返,一路走着一路散着钱财。两人走到庙会前时,凌雨手上嘴里都塞了好多玩意儿,求助地望向莫凌风。莫凌风叹了口气,从莫凌雨手中接过糖人儿和花灯:“你这泼猴儿,把我叫出来,就是来帮你拿东西的罢。”莫凌雨舔着手上的糖葫芦,笑嘻嘻道:“大哥,我这不是看你成日闷在屋里,怕你憋出病来,所以才把你叫出来纳纳凉嘛!再说了,再过几日我就要去齐丰门习武了,到那时你想陪我玩儿都找不着我了。”说着说着莫凌雨就扁起了嘴,眉头拧成了八字,眼眶变红了。莫凌风腾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傻孩子,男儿志在四方,终有一日你要成家立业。行走江湖是你和凌云自小的心愿,家中有我你们不必担心,若在外面受了委屈,也可以随时回家里,大哥会为你出气的。”“大哥!”莫凌雨眼泪唰地落了下来,抱着莫凌风的大腿哭得一抽一抽的。莫凌风蹲下身来,从腰间取出一条绢布,一边帮凌雨拭去脸上的泪水和鼻涕,一边好声好气地哄他,哪里还有个冷面侍郎的样?庙会的戏台上几个戴着面具的俳优正在台上跳着、唱着,其中一人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地望向莫家兄弟那边,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快步走下戏台,不知往何处去了。只道是:灯花漫漫影相叠,琴声幽幽忽断弦。兄弟相拥诉衷肠,故人赴约讨情债。亥时已过,莫凌风陪着莫凌雨逛完一圈庙会,两人均是有些乏了,便就此停住,打道回府。走在乌漆摸黑的小巷里,莫凌风总觉得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他抓紧了莫凌雨的手,狐疑地左右观望着。莫凌雨打着呵欠道:“大哥,这是上元节,又不是中元节,阎王小鬼不会半路跳出来打劫的,放……”话音未落,忽起一阵阴风,头顶上方传来瓦片滑落的声音,吓得莫凌雨“啊呀”一声就要往莫凌风怀里缩,没成想一时间身子一轻,双脚离地,被一股怪力抓着衣襟提了起来。莫凌雨扭头一看,瞬间睁圆了双眼,张大嘴巴喊道:“鬼啊——”只见眼前那“恶鬼”脸上花花绿绿,面目狰狞,一头卷发乱糟糟地散着,衣衫也破烂得不成样子。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了看大哥,接着眯起眼睛,朝大哥笑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平日里自个儿许的愿没圆几个,这说的话怎么就现世报了呢?莫凌雨登时便吓得尿裤子了,那“恶鬼”将他丢回地上,嫌恶地挥了挥鼻子,开口道:“你这一泡童子尿,便是真的有鬼,也要被你熏跑了。”莫凌雨抖擞着身子躲到大哥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既愤怒又恐惧地望向他。那“恶鬼”悠哉悠哉地踱到莫凌风面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莫凌雨发现大哥的身子也跟自己一样在发抖,躲在背后看不清大哥的表情,只觉得他抓得自己手疼。“恶鬼”勾起莫凌风的下巴,语气里带着调侃:“怎么?想让你弟弟看你如何‘还债’吗?”莫凌风抓紧了莫凌雨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沉吟许久,终于放开了他,低声道:“凌雨,你先回府。”“不!大哥!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莫凌雨抓回大哥的手,却瞬间被用力甩开了。莫凌风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大哥的一位故人,今日来长安小聚,我们一年未见,正有许多话想说,你先回去吧。”说时他双手别在身后,朝莫凌雨做了个手势,手指所指方向正是官衙。莫凌雨顿时会意,转身跑向巷子的另一头,跑到一半停了下来,担忧地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两人依旧在那处不知争执着什么,拉拉扯扯的,大哥被那人推到了墙上,别过脸望向自己,眼神分明叫自己别再发愣了,莫凌雨这才回过神来,加快了步伐,朝衙门方向跑去。安伽拿下脸上的面具丢到一旁,一手擒着莫凌风的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贴在墙上,一手掐着莫凌风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正对着自己。一年未见,这莫侍郎真是越发标致了,脸蛋白里透着粉儿,颈间散发出一股皂角香味,瞪着自己的小眼神儿也比去年更带劲了。“怎么?不服气?”安伽抬起脚,挤进莫凌风双腿之间,用膝盖缓缓磨蹭着他腿间那物。莫凌风紧咬着牙,鼻息变得杂乱不已,眼中的愤怒渐渐被□□所替代。“yin……贼……”“我们一个yin丨贼,一个狗官,岂不相配得很?”安伽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串糖葫芦,从上面咬下一个山楂果来,衔在嘴里递与莫凌风。莫凌风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去,他便抵着那个山楂果,伸出舌绕着那果子打圈儿。莫凌风的唇齿不时被他的舌尖触着,耳边萦绕着充满情丨色的水声,身下那物又被他撩得□□焚身,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哼哼声。趁着他张嘴这空档,安伽将果子和舌头一并送入了莫凌风口中,跟着腿上的动作舌头来回扫荡着牙齿,不住地挑逗他。那果子外面的糖皮儿早已化了,两人嘴里尽是麦芽糖的香味,没来得及咽下的糖水顺着莫凌风的嘴角流了下来。安伽将那果子吐到一边,伸出舌头顺着糖水的痕迹从下巴舔到唇边,舌尖触及薄唇之时突然停下,伸手抚上两片唇瓣,喃喃道:“薄唇之人果真薄情寡义么?一夜夫妻百日恩,莫侍郎到今日还想害我?”说罢从里衣取出一个黑布袋子,解开带子,一群流萤登时从里头奔涌而出,在空中四散飞舞,萤光点点宛若宵烛,映出两人脸上复杂的神情,也映出角落里、片瓦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