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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年(人间见我尽低头)第120章

    2021年2月18日

    第一百二十章·善恶

    行衍和尚的一番话,比起从前一直都爱跟他提什么尊师重道的那些老夫子可好听多了,道理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角度来说,效果就大大不同了。

    这就好像听惯了你必须要怎么怎么,你必须要埋头苦读,你必须要听夫子的话,整天面对这些不厌其烦的拘束礼教,让他苦闷不解是小,头疼是大。

    所以徐家请的老师,再猛一换成了仙女jiejie夏芷月,有美女仙子的加持,还有寓教于乐的教书方式,再有绝色仙女陪伴身边,那种温香软玉,幽香环绕的的美妙之感,随着仙女jiejie红唇吐气如兰,将各种有趣的文学典故,夹杂着独特做人道理说给他听时,只听着她冰雪动听的美女话语都够他飘飘欲仙了,再闻到她红唇香气,能不让人认真投入吗?

    也正是这样,当仙女jiejie亲身说教的时候,她一方面是不容侵犯的高贵仙子,一方面又是不失威仪的仙女老师,用好朋友一般轻松的氛围说给他做人道理,当今之世的名人枭雄,先让他感觉到其中趣味和深韵,自然而然的就非常享受其中了。

    直到现在,他最难忘的还是仙女jiejie站在他身后,温柔似水的握着他手,一笔一画的手握手教他写字,看着字迹清晰流溢在纸上,还有她仙女容颜近距离的和他贴着脸,以至于她丝丝秀发的幽香迷人至极的被他吸到鼻子里,还总是有意无意的偷偷将自己的后背,去贴仙女jiejie白衣胜雪里边的两座高贵饱满的温软玉峰~

    徐云慕猛然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仙女jiejie跟他说了,只要他好好的不闹,等回来之后就可以让他美美的享用一番她胸前两座仙子玉峰rujiao他roubang的滋味,一时情不自禁的吞了个口水。

    也不知道是澹台雪看见了缘故,还是如何了,忍不住又嗔着为他打圆场道:「你这坏人,怎么又出神了?」

    徐云慕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咳嗽笑道:「我就是有点口渴,再一想到法师说的道理,就更觉得好了。」

    澹台雪眼波含着聪慧笑意看他,分明不信道:「好又是如何好?」

    徐云慕只好硬着上道:「咳咳,法师不是说了嘛,只要你情我愿,明媒正娶,这就别管是不是好色不好色了。」

    行衍和尚道:「当今天下人自然把传宗接代看成是头等大事,论百事万事,都不如这一件事大,而对于我等空门中人来说,就早已将红尘之事隔断了。」

    徐云慕瞧了瞧澹台雪道:「那也就是说,只要读了佛经之后,更有心行善的人,无论是否出家,都可以算是佛的有缘人?」

    行衍和尚笑道:「在小僧看来,正是这样的道理。」

    徐云慕得意笑道:「这就对了,等以后我多读读佛经,可以净化一下心灵,做一些好事,这就是是殊途同归,积德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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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雪不知何故,将自己绝美容颜靠在他肩膀,笑的迷人道:「哪有你说的这些简单?不过你这人除掉了宋寺丞,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徐云慕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受用的不轻,这就好像是恋人一样的举动亲密,忍不住将手环绕着往这美女纤腰搂去道:「我们家老头子本身学问厉害,他可高傲得很,平常在文渊阁和欧阳老头斗,在朝廷和孙丞相斗,在家里和我斗,他只信奉他自己,毕竟他这么聪明有本事的一个人,我要是不听他,他就吹胡子瞪眼要请大木棒子来打,美其名曰是家法。」

    澹台雪被他一搂着,也没有表现什么反常,只笑的更加娇媚动人,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行衍和尚听他谈起家里事,他也很有见解道:「徐家门风是书香门第,不事佛,也不事道。」

    徐云慕好奇道:「是可以这样说,那法师认为我们事什么?」

    行衍和尚看着他淡淡笑道:「说来事的是自古以来的书家传统,讲究的是忠君、护国,爱惜百姓,在此之外的人生观念,也与寻常百姓都是等同一样,尊父希望你有所作为都是情理之中,所以小僧是非常理解徐家公子想要传宗接代的心。」

    徐云慕道:「想必法师也知道,我头顶有一个哥哥,那您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行衍和尚被他如此一问,意料之中的苦笑道:「如果用小僧的佛家来比喻,在佛家国度里,曾有一位神通广大的修罗王,他易怒好斗,骁勇善战,也许尊兄徐文乾就如像修罗王一般,但小僧认为,文乾公子也大可以假视为一种具有佛性的人,就如同佛家有善恶之分,只是他与你徐家公子的佛性正好是两种对立面。」

    徐云慕对这个评语很有感觉道:「也就是说,他是恶,我也善,对吗?」

    行衍和尚笑道:「就用徐家公子世俗的眼光来说,你兄徐文乾本身就是一种天生战斗的武人,就好像你生性斯文一些,你兄生性凶恶一些,据说你兄目睹生母去世,而在床前滴泪未掉,如此来说,这就已经非比常人可以理解了。」

    徐云慕不屑道:「有什么常人不能理解的?我兄只不过是心狠手辣,少年老成罢了,和他舅舅那个老匹夫是一丘之貉,他舅舅邢荣以前跟着皇帝打仗,是仅次于萧承宗的狠人,杀的是血流千里,小孩都不敢哭。」

    行衍和尚虽是出家人,但也不能

    过多评价他的家里事情,只能笑道:「小僧只知道徐家是书香世家,也曾在以前出过武人,但武功之盛都远不如你兄徐文乾,你兄徐文乾出世以来,便给世人风闻非是徐家传统的文人,而是天生就出生在徐家,而身属于武家的另类。」

    澹台雪笑道:「所以普天之下,都提起谁人最是武家新秀,全在徐文乾一人之手。」

    行衍和尚拿着一枚豆子,慢慢吃了并轻语道:「如要总结徐家公子兄长的为人,只可以按世人的评价便可。」

    徐云慕大大方方的伸手搂紧澹台雪,把她抱入怀里享受着笑道:「那行衍大师本人对我兄长有什么看法?」

    行衍和尚依旧宝相庄严,一边是看破红尘,一边把人看的很透彻道:「他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他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凶猛好斗,观此而论,他是有善念而不存,他是有聪慧而不用,为人处世强悍专行,视人命如草芥蝼蚁,也正因此,他若是无人节制的话,只怕是要为苍生带来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