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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模样,我也告诉你。”沈南出来,看见鬼煞,他愣了一愣:好一个绝色美人!鬼煞没理他,道:“你可是淮南秦家的?”秦臻听了,倒也没太吃惊,只微微一愣,便笑着问道:“公子看来听说过我。”淮南秦家有一男子名秦臻,因作风不端,喜好男风,被逐出秦家。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秦家布匹工坊遍布全国各地,又是百年世家,总共,也只出过他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污点罢了。鬼煞接着说:“你有一个胞妹是不是幼年就中了毒,从此之后,四肢无力,终年在床。”秦臻一惊,脸色一沉,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在秦家被藏地严严实实,外界甚至连她的存在都不知道。只有一次,母亲请来了江湖上的恶医,恶医说,这毒他能解,只是有一个条件。恶医指着自己,银面具闪着冷硬的光,声音漫不经心的:我要他的命。他颤抖地问道:“……为…为什么?”恶医笑了一声,道:“不为什么,只是看不惯。”他看着恶医的笑,恶医分明没再开口,他却听到这人没说出口的话:为什么你meimei要躺在床上十几年,你却能活地这么好?!母亲当然没答应恶医,meimei的病也没治好。第二天晚上他偶然听到父母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当年他和meimei都中了毒,只是解药只有一颗,父母便喂给了他吃,从此以后,meimei便成了那副模样。而中毒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那天带着meimei去后山玩,编了那个花环,戴在meimei的头上。那种有剧毒的花粉,让她和meimei都染上了寻常大夫根本无从下手的奇病。他听到这里,浑身都是战栗的,仿佛是被人从头上倒了一大盆灌着冰碴子水,让他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冷了个透彻——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哥哥?!他害meimei中了毒,还抢了唯一的解药,竟然面对恶医的条件依旧舍不得拿自己的命来换!!秦臻!你可真是个好哥哥!!他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然后他第一次胆大包天地把一个男人叫到家里做。第二天早上,果然被发现了,他也不怕,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几乎是诅咒的语气:“……我就是这样一个贱货,你们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救了我,恶医想要我的命没错,他就应该杀了我……你们不该拒绝的……我也不该…不该害怕…都是你们的错!我就应该躺在床上…”母亲泣不成声,父亲气地随手抄起门后的一个花瓶就砸在自己头上,从此以后,他再也没进过秦家。秦臻一动不动地盯着鬼煞,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鬼煞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欢秦臻突如其来的恶意,他冷冷道:“因为我曾经给他看过病。”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秦臻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小瓷瓶,这个瓷瓶他是见过的,两年前,在恶医手里。秦臻瞳孔瞬间紧缩,就连他身后的沈南都惊骇地睁大了眼睛。“……你杀我吧,只要能治好我的meimei。”秦臻颤抖地说,声音有些干涩。他有几次都想找恶医说这句话,他怯懦了两年,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鬼煞说:“…换个条件。”秦臻道:“……什么?”鬼煞道:“梨花膏。”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秦臻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鬼煞顿了一下,开口道:“…你给我一盒梨花膏,我就给你解药。”秦臻的表情十分古怪。但他还是飞速跑到屋子里,拿出剩下三盒梨花膏:“……全给你。”“好。”鬼煞把瓷瓶给秦臻,然后接过梨花膏,转身塞给刘旷,口气硬邦邦的,有些不自然:“拿着,以后就不会疼了。”刘旷:“……”秦臻:“……”沈南:“……”突然,沈南大叫一声:“你们…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隔壁叫的那个?”刘旷满面通红,头也不敢回地拉着鬼煞就走。秦臻看了一眼沈南,有些不确定,斜斜地看了一眼沈南,艳丽的眉梢略又些调侃的意味:“就是差点把你叫萎的那个?”沈南:“……咳咳…不是还没…吗……实在是太凄厉了……我还以为是后厨在杀猪…”刘旷脚一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突然,秦臻蹙眉,不解问道:“哎?你怎么知道我有梨花膏。”刘旷一听,也不管屁股疼了,慌忙拉着鬼煞快步下楼。怎么知道的?难道让他们说:嘿,不好意思,我们昨天看你半个活春宫的时候知道的………两人下楼后,发现包间已满,便在角落找了个地方。刘旷刚坐下就有站了起来,倒不是说有多疼,就是有些不舒服,不如站着吃舒服。正好秦臻也缓缓下来了,他步姿摇曳,顾盼生姿,一袭青蓝罗衣把小半个客栈里的目光都引了去。——那大半的目光都放在了没戴斗笠,没戴面具的鬼煞身上。秦臻款款向鬼煞走过来,看见刘旷站着,低头捂嘴轻笑了一声,俯身到鬼煞耳边,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公子,阿臻告诉你一些事情可好?”鬼煞平静道:“你可以离远一些,我能听的见。”秦臻撇撇嘴,站直身子,缓缓坐到椅子上。他抬眼看了一眼目光带着敌意的刘旷,转头笑着对鬼煞说:“有些事情啊,不是一瓶梨花膏就能解决的……”他又凑了上去,离鬼煞近了些:“公子还需要学习学习…我可以教教公子呢…”刘旷咬牙切齿道:“不用!”靠,臭不要脸!当着老子的面勾引老子的男人,你男人那么多,我他妈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刘旷从桌子那边绕过来,明明怒火中烧,却硬是挤出一个笑:“秦公子多虑了,鄙人技术也是不错的,如果昨天是我们太激烈,惹得您身上的那根萎了,搅了您的雅兴,实在抱歉。如果您还是在意,出门左拐那个打玉的铺子,做一根五点五寸的玉势也是不错的。”秦臻僵硬地抽了抽唇角,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般般的光头,说是话来也是如此含刀带刺,尖酸刻薄,拐着弯骂他欲求不满。……突然,鬼煞问道:“为什么要让他做一个五点五寸的我?”什么?!刘旷愣住了,舌头都有点打结:“……什…什么你?”鬼煞皱眉:“你不是说让他做一个五点五寸的玉石?”刘旷:“……玉石…”苍天啊!大地啊!如何给他家门主解释此玉势非彼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