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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郭,莫非就是你当年的导师?” 柳云鬟一怔之后,苦笑道:“原来你也看过那则新闻。不错,那则新闻是一些无聊记者以嘲讽的语调报道的,但所讲述的事情不假。不错,那则新闻说的就是郭莲莲的故事。郭莲莲因为我画的一幅画,陷入精神爱恋,最后不可救药地住进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郭莲莲经历了一件羞辱的事情,一名好色的医生通过心理引导让郭莲莲以为自己就是她思念的那个美男子,让她跪在地上,从裤裆里掏出jiba插进她的嘴里。那天我正好去探望郭莲莲,在病室里撞见了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看见那个道貌岸然的医生用jiba在郭莲莲嘴里狂捣。我正要冲进去阻止的时候,那个医生已经将jingye射进了郭莲莲的喉咙里、、、、、、事情发生后,我将那个好色的医生告上了法庭,同时很是自责,对那个妖异的陌生男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我很想将那个美得妖异的男子找出来,赏他几记耳光,因为他令我最好的朋友受到了情感上的伤害......” 卓晓飞叹道:“这怎么能怪那名男子呢?男子毫不知情,是郭莲莲自己不可自拔......” 柳云鬟深深地看了卓晓飞一眼,淡淡道:“你为郭莲莲说话,是否源于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呢?” 卓晓飞听出柳云鬟话中的讥诮之意,不由怔住。柳云鬟长叹一声,走到卓晓飞面前,一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jiba搓揉,一边续道:“因为那幅画,不光是郭莲莲一个人受到精神困扰。凡是见过那副画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一个不立刻魂不守舍的。有一个女生甚至雇佣黑社会的男孩到郭莲莲宿舍去偷盗那幅画,因为郭莲莲自从发现很多女孩子都关注画中男子之后,不再给人看那幅画,甚至连我也不给看。唉,她真是傻了,若是我想看,大可自己画一幅,又何必要送给她的那一副?” 卓晓飞对于柳云鬟突然主动给自己打飞机感到吃惊,但很快便强作镇定,一边默默感受jiba与柳云鬟的纤手摩擦的美妙滋味,一边问道:“难道自从画过那男子一次之后,再也没有画过他?” 柳云鬟使劲taonong着卓晓飞的jiba,冷冷道:“那段时间女孩子们几乎都为那个画中的男子要死要活,但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却对那名陌生男子越来越厌恶,因为他使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失去理智,背叛原有的情感,陷入愚痴的泥潭。那个雇人去偷画像的女孩没有成功,反而令得画像在郭莲莲拼死保卫中被烧毁。自从画像烧毁后,郭莲莲的精神问题就更加严重,很快被送进精神病院。” “因为那副男子画像引发的风波,我在学校里也不得安宁,因为很多女孩子来找我打听那个陌生男子的事。她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对我产生仇恨,以为我认识那名男子,自己独自享受,不介绍给她们认识,于是我在厌烦至极的情况下,申请转到另一所学院,才算清净了一些。” “然而,就在我用心学画,几乎已在记忆里淡忘了画像事件之际,那名男子,竟然再度出现!” 柳云鬟说到这里,眼里流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这种神色感染了卓晓飞,令他失去了自控力,jingye顿时激射而出,喷在了柳云鬟的衣裙上。卓晓飞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柳云鬟本身便是一个曾令人惊恐的人物,能令一个使人惊恐的人受到惊恐,那又是怎样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惧呢? 柳云鬟甩了甩纤手上的jingye,继续讲述往事。她永远记得,怪事是从一天夜晚开始。那段时间,由于画像事件,她的精神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困扰,因此她坚持每天画一幅佛像,想藉此平静自己的心灵。就在那天晚上,她刚完成自己的作品,起身正欲去卧室休息,忽然发现画布上的佛像有些变样! 她那天画的是中的故事,佛陀为阿难讲经,趺坐石台,单手拈花,宝相庄严,且嘴角流露出一丝春风般温暖的微笑。可就在突然之间,佛陀慈祥的脸变得阴沉,接着佛陀整个脸部在扭曲,变幻成各种诡异可怖的脸相,最后佛陀的脸,变成了一名英俊男子,对柳云鬟露出妖异迷人的笑容! 柳云鬟一见那英俊男子,就陡地一震。这男子她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却终生难忘!他便是那个凭一副肖像便令诸多女孩魂牵梦萦不能自拔的陌生男子! 一个带着磁性的语音响自身后:“小姑娘,那么多女子为我着迷,为何你就偏偏不动心?” 柳云鬟猛地回身,见那男子潇洒地站在自己身后,面带笑容。他还是那身黑色装束,身形高大,气质迷人,可柳云鬟只感到愤怒和恐惧! 她并未问那男子是如何进入她锁了两道门的住所,因为根据画布上的显示,她已认定男子绝非凡人,却也一时猜不出他究竟是何妖物! 男子似乎看出柳云鬟的恐惧,微笑道:“柳小姐,你不必害怕,我不是妖怪,只是一名巫师。我叫巴巴拉,来自马来西亚。” 柳云鬟听他的中文说得十分生硬,再观察他的脸庞,似乎真的不是中国人,沉声道:“不管你是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嫌不够么?” 巴巴拉苦笑道:“那些女孩子是自己入魔,见色起意,与我有多大关系呢?” 柳云鬟冷哼道:“你似乎对自己的英俊外表很自负?可我却不吃你这一套。你来找我做什么?” 巴巴拉的眼里射出两道迷离的光彩,他注视着柳云鬟,叹道:“柳小姐,我知道你笃信佛经,定力在那些凡间女子之上,所以我才来找你,想收你做我的弟子......” 柳云鬟闻言一怔,随即大笑道:“你胡说什么?本姑娘对巫术可没 有丝毫兴趣!” 巴巴拉微笑道:“我起初对巫术也没有兴趣,可自从我跟随祖师学习巫术之后,觉得很有意思,有神通,可以摆脱尘世间很多束缚。我方才说过,之所以选你为徒,是因为你的定力。你知道定力是什么?是一种奇特的观察力。我虽然相貌英俊,可由于我身怀异术,所有见过我的人只会觉得我魅力非凡,却不能画出我具体的模样,唯有你,柳小姐,你在那天早晨见过我一面之后,竟能将我的神韵气质描绘出百分之八十以上,所以我说你有定力,光学绘画有点可惜,不如跟我学巫术。” 柳云鬟听得啼笑皆非,摇头道:“我不知倒了什么霉,那天早晨会遇见你,更不知为何要一时鬼迷心窍画你,不但害了自己的好友,也给自己招来了妖怪。巴巴拉先生,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对巫术不感兴趣。如果你真有一点风度,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在这里卖弄神通。” 巴巴拉面对拒绝,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尴尬,反而有一种十拿九稳的表情,压低了声音笑道:“那好,我不勉强你跟我学巫术,你跟我学画好不好?” 柳云鬟闻言又是一怔,随即大笑道:“你说什么?我跟你学画?巴巴拉先生,不要以为自己会点小法术,就万事精通。我告诉你,连中国高等艺术学府的教授都不敢轻易做我的老师,你算什么,敢在我面前说画画!你知不知道中国有一个成语叫‘班门弄斧’? ......” 巴巴拉一直保持着潇洒的微笑,忽然走到柳云鬟的画架前,一手拿起笔,一手铺上一张崭新的画布。 柳云鬟惊道:“你做什么?” 巴巴拉的语声忽然变得无比庄严,道:“你方才画的楞严经中的形象,虽然画出了佛陀的慈悲和阿难的恭敬,但这只是表象,你没有画出这一段经书的义理来......” 柳云鬟闻言,气极反笑,道:“你虽然装神弄鬼,倒也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就画一画,我看你能不能画出阿含经的义理来!” 大屋中烛光摇曳,柳云鬟在自己的肖像丛中缓缓穿行,轻抚着那些画面,眼神很是呆滞,似乎对卓晓飞的这些呕心沥血之作感到木然。 卓晓飞跟在她身后,试探着问道:“难道那个巫师巴巴拉真会画画?你后来终于做了他的弟子,就是因为他的画技?” 柳云鬟悲叹道:“不错。后来想起,自己跟那些为他痴狂的女孩子并无什么分别,她们为他的美色入魔,我为他的画入魔,虽然表面不同,但本质都是入魔,都是失去理智的癫狂......” 卓晓飞不由大感兴趣,问道:“他画得有那么好么,竟能使你入魔?” 柳云鬟叹道:“当晚他根据我的作品,也画了一幅佛陀为阿难讲经图,轮廓虽然一样,但他不知利用了什么微妙的线条变化,竟使得佛陀的形象透出一种大智慧的光照,而且将阿难由于沉迷色相的悔愧通过侧脸的神情完美地表达出来,令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艺术震惊。我顿时折服,一切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刻决定拜他为师,他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跟他去,不惜背叛自己原有的一切......” 卓晓飞颤声道:“你这样未免太过冲动,也太过执着。我虽然不懂佛法,却也明白消除执着是佛法的基本义理。你这样跟他走了,难道不是背叛了自己当初的信仰么?” 柳云鬟叹道:“你说得对,其实巴巴拉的绘画很是一般,只是我心中有对佛法执着的念头,才不幸堕入了他的心理圈套,觉得他的绘画是神圣之作。可惜等我明白过来,已是三年以后......” 卓晓飞道:“巴巴拉带你去了什么地方?他除了用绘画骗你,更多的是教你巫术吧?后来你是怎样醒悟过来的呢?” 柳云鬟的眼里掠过几丝痛恨的神色,切齿道:“他带我去了南洋。我临走时连跟父母亲友道别一声都没有,就那样人间蒸发了。后来我知道,我母亲因为我的失踪积郁成疾,死在了医院。巴巴拉带我去南洋,一方面用幻术使我相信他的高超画技,一方面诱导我学习巫术,并利用巫术在几个南洋国家搞刺杀政要、偷盗情报等阴谋活动。我终于意识到巴巴拉不仅是一名巫师,更是一名政治野心家。他的野心很大,想在南洋建立一个以邪教巫术为统治基础的国家。我不自觉地帮他做了很多坏事,等我意识到自己深陷罪恶之时,已很难摆脱他了......” 卓晓飞嗫嚅道:“你......嫁给他了么?” 柳云鬟瞧着卓晓飞,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冷笑道:“怎么,你紧张了?不错,像巴巴拉那样的美男子,我即使不爱他,但在生理上也绝不会反对与他交合。你应该看得出,巴巴拉也很喜欢我,否则世间美女如云,他为何偏偏选我做他的女弟子?你知道我为何没有嫁给他吗?” 卓晓飞闻言震惊。在他的印象中,柳云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其精神追求一定超越rou体的欢愉。此刻她突然用这种近似于恶俗的语调跟自己说话,是否自己对她还是欠缺了解呢?还是她一直是纯洁的,不过在考验自己的感情? 柳云鬟瞧着苦笑摇头的卓晓飞,忽然发出一声流露内心空虚的长叹,道:“其实在长期接触的过程中,尤其是在经历了与巴巴拉同生共死的冒险生活之后,我不可否认自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感情,尽管这种感情不一定是爱,但一定是超越了普通师徒间的那种感情。我虽然迷恋于绘画艺术,但我毕竟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我看出巴巴拉其实一直在默默地喜欢我,却又对我从未有过性方面的侵犯,不由令我感到奇怪。于是,有一 天晚上,当我们成功刺杀了一个政要回来之后,我主动对他进行了挑逗......” 柳云鬟眼里又闪现出那种讥诮的神色,只因她永远记得,在那天晚上,当她主动从后面搂住巴巴拉,用一种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语调说“占有我,让我做个真正的女人”之后,巴巴拉,那个令世间女子趋之若鹜的英俊壮硕男子,竟猛地推开他,然后蹲在床前,像无助地孩子般哭泣起来! 柳云鬟感到自己满腔的火焰被立时浇灭,但望见巴巴拉那种柔弱无助的姿态,不由在心里萌发了天生的慈柔母性,上前去轻抚住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巴巴拉将头埋在臂弯里,不停地哭泣。柳云鬟不由皱起秀眉,内心十分困惑。她不由朝窗外看了一眼,确认无人,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别哭了,快起来。令整个东南亚闻风丧胆的巫师巴巴拉,若是被人看到蹲在地上哭泣,今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巴巴拉总算抬起头,望了柳云鬟一眼,悲声道:“云鬟,我其实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柳云鬟伸出纤手轻抚着他卷曲的头发,柔声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 巴巴拉再次低下头哭泣。这时柳云鬟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由令自己震动了一下。她望着蹲在地上的巴巴拉,颤声道:“天,师父,你不会是......” 巴巴拉闻言哭泣声更大,全身像筛糠一般地抖动。柳云鬟从他的姿态确证了自己的猜想,不由仰天狂笑起来。 卓晓飞不由目瞪口呆,吃吃道:“什么?像巴巴拉那样的美男子,竟是一个性无能的人?” 柳云鬟的眼里流出一道悲苦的泪水,颤声道:“是的,他说他早已被师父阉割,却用法术将他造就得英俊异常。他说他以前常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那些迷恋他的少女,然后把那些少女带到他师父面前。那真正好色而又生理变.态的,是他的那个恶魔般的师父!” 卓晓飞听到这里,已经顾不上自己内心的怅惘。他已经意识到柳云鬟并不喜欢自己。此刻他对柳云鬟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