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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道越来越窄,窄到我的轮胎快要在悬崖边上打滑。我低头看了看山崖,并没有感到害怕,而那辆卡车也没有再跟上来了。正当我舒了口气的时候,我看到了路的尽头。这是个山道,道路的尽头是凸起的山石。早些年,有些车辆走这条道往山下运山石,后来因为太险峻,就废弃了。我在山石前不远处把车停下了,“我们现在怎么办?”话音刚落,只见我同桌突然向我扑来,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他打开了车门,把我推了下去。我根本无处着力,几个趔趄就在悬崖边踩空,所幸被峭壁生长的繁茂树枝拖住了身体。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那辆卡车突然就冲了上来,刹那间,就将我同桌还在的跑车推到山石前。因为速度太快,卷起的风沙刮疼了我的脸。金属刮擦和爆裂的声音让我心里泛起难忍的不适。那辆跑车在卡车和山石的积压下,瞬间变成了铁饼。支离破碎!我靠那是我同桌欧巴刚刚送给我的变形金刚!动力强易cao控重武装,可飙车可把妹可对轰,丢在路边还不会被偷,车把上还粘着比巴卜限量版小人贴纸的罗伯特。埃尔斯。拖拖!它还不到一岁啊!你居然给我碾压成了铁饼!当然上面那句话是我大概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的。当时我看到那个七零八落的车祸现场,大脑已经呆滞了。月光下,令人分不清那渐渐摊开的一地血水和汽油。空气中只有土腥味和入夜的湿凉。我只有一个念头。是朕,死了。作者有话要说:是朕:……卷角:好好的一个男主角,第20章就死了是朕:你开心就好。第21章是朕葬礼那天,我见到了他那位年长的哥哥。很高,很白,戴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他是出事当晚闻讯,从外地匆忙赶回来的。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案发当天,我从树上下来,连滚带爬地扑到废墟前查看是朕的情况。车身被积压得严重变形,我根本无计可施。我越扒越绝望,直到警察赶到把我拉开。我蹲在现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警察们在一旁开展救援行动。直到最后,尸体暴露在空气的一瞬间,我还是侧开了视线。我不敢看,空气里的血腥味让我想吐。一旁的警察说,那辆卡车里居然没人云云。我丝毫没有感到震惊。后来我被警察带走录笔录,但不知该从何说起。我说我太混乱了,能不能让我缓几天。他们说好,但会派人跟着我。我说可以,请问是朕在哪?从审讯室出来,我走到是朕所在的停尸房。我的大脑与其说是混乱的,不如说是空白的。我也没有什么情绪,就是觉得胸口好酸,好胀,但是不痛。靠着墙,我蹲了下来,一蹲就是一夜。第二天,一个人在一旁叫我。其实我没睡着,我就是有点呆滞。他就是是朕的哥哥。他哥哥是个法医,与警察局里的人都混的很熟。他一下飞机就风尘仆仆地来停尸房看是朕,然后发现了我。“你回家休息一下吧。”他哥哥对我说。我想他心情肯定也很糟,实在不好意思给人家添麻烦,便点点头,回家了。葬礼的消息我是从钱多多那里得来的。大约来了二十多个人,大部分都是我同桌的家人。观察了一下,感觉里面没有他的爸爸mama。我认识的人,只来了冷小台,钱多多和萧尧。王将没来。冷小台虽然生得一副冰冷俊俏,其实是个真性情的人。现场就他哭得最凶了,搞得钱多多也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就连平日里猥琐的萧尧都老老实实地把自己装进黑西装里,不说话了。我就站在一旁,发呆。在家闷了两天,我妈回来了。她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我说,有些事情,我都已忘记,但我现在还记得。记得什么?她问。我摇了摇头,不想继续说话了。她看我心情不好,问我要不要出去吃大餐。我说我心情不好,你还是让我自己呆着吧。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回忆起高二下半年开学第一天,班主任突然全班座位大调整,我和是朕成为了同桌。当时他正好坐在第三排靠窗。我坐在第四排。班主任说,士冥,你去是朕的那桌。我可不开心了,因为是朕那个人给人感觉拽拽的,不好伺候。我一手拎着书包,怀里抱着一摞重重的书,跌跌撞撞地往他那边走,他居然都没有搭把手接一下!他头也没抬,靠在暖气上,抓着一本书。我的视线被怀里的书山挡住了,结果一不小心就被桌子腿绊了一跤,厚厚的一摞书就哗啦地一声,全掉了。他抬头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将掉在他腿上的书拿起来,放在我桌子上,然后便继续低头看书。前座后座相邻的同学都蹲下帮我捡七零八落的书和试卷,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俯身捡书,心里泛起些许不快。和这么不友好的人建交,共享疆域互惠共赢真是任重道远。其实当时我们算是熟人,从高一开始,因为姓氏字母相同的关系,每次学校活动都被分成一组。用是朕的话讲,我们那算是战略伙伴关系,说白了就是“保留对话权利,跟你算不上朋友别往老子身上粘”。我把书整理好,拉开椅子坐下。这时我才有功夫仔细端详一下我一衣带水的邻国。邻国那天戴了副黑框眼镜。靠窗其实是有点透风的,他整个人都裹在天朝蓝白校服里,紧紧地贴在身后的暖气上。尽管这样,他也还是聚精会神地看房龙的那本。整个班会都在换座位,我闲着没事做完了当晚的化学作业。下课铃一响,我就起身要出去。“士冥。”“干嘛?”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