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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吃饭的电话,等到零点多,终于把人等回来了。醉醺醺的郑俭东倒西歪地来到客厅,看见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白殊宁,脚步虚浮地走过去,嘿嘿一笑,扑倒在他身上:“小白白,都几点了,还不睡觉?”白殊宁搂住不断往下滑的郑俭的腰,把人往上拽:“等你回来。”郑俭趴得极其不老实,扭来扭去地说:“嘿嘿嘿,这么好啊,你不是十一点准时睡觉的嘛?等到现在困不困?”白殊宁实事求是地说:“有点困。”“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准你听后就不困啦!”郑俭双臂展开,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哇呜大叫一声,笑嘻嘻地望着他,“我又卖了一首你的歌!你这十年攒下的歌,凭本少爷的三寸不烂之舌,全部卖掉绝对不成问题。到时候你就可以做个比我穷一点点的富一代啦。”喝了那么多酒,全是为了自己,白殊宁感动地深吸一口气,嗓音低沉地说:“谢谢。”郑俭以夸张的幅度挥手:“不谢不谢,这样是我应该做的。”喝醉酒的人格外兴奋,每说一个字都要喷出一口酒气,一通话说完,白殊宁被他熏得除了酒味什么都闻不到了,却又舍不得撒手。两个人,一个你搂着我的腰,一个我揽着你的脖子,横七竖八的靠在沙发上。因醉酒而脸蛋红扑扑的郑俭问:“开心不?”白殊宁点点头:“开心!”郑俭紧了紧搂住白殊宁脖子的两条胳膊问:“惊喜不?”白殊宁说:“惊喜!”“那我的惊喜呢?”郑俭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殊宁。他怎么能这么好看,这么可爱呢?白殊宁觉得眼前的金主仿佛变成了一只竖着耳朵求表扬的哈士奇,屁股后面的尾巴摇得快要成螺旋桨了。抬起手,放在郑俭的脑袋上揉了两下,郑俭舒服地眯起眼,弯着嘴角不停讨要:“惊喜、惊……唔!”手掌顺着头顶滑到后脑勺,不等最后一个字出口,白殊宁掌心用力,托起郑俭的头部,以吻封唇。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心想。舌尖挑开郑俭的唇,白殊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郑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吸住他的舌头,跟着劈头盖脸一顿猛亲。亲得白殊宁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上衣都被郑俭脱得差不多了。他一定也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又想。郑俭滑到地毯上,连拖带拉,把白殊宁也弄到地上。急乎乎地剥光两人的衣服,郑俭抬腿跨坐在白殊宁身上扭啊扭,嘴里碎碎念着:“小美人别急啊,本少爷先帮你爽爽,等下你再让我爽爽哦。”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啊!都快笑哭的白殊宁又被郑俭喷了一脸的酒气,没喝酒都被喷的有几分醉意了,身体开始变得软软的,身下有个地方倒是硬起来了。郑俭两只小狗爪子在白殊宁的胸上摸啊摸,揉啊揉,小屁股伴随着手上的动作欢快地扭动着。白殊宁撑着地毯坐起来,郑俭顺着他的肚子一点点下滑。等到白殊宁坐直,郑俭的两瓣屁股不偏不倚地夹住了他胯下硬挺的器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的郑俭还在欢快地蹭啊蹭,白殊宁忍了忍,没忍住,抓住rou呼呼的屁股揉起来。那手感,简直一级棒啊!一只手在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郑俭身体各处的肌肤。郑俭被揉得舒服极了,软着腰,侧脸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小白白,你摸得我好舒服哦。”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浓重的鼻音,白殊宁听他说话跟发嗲一样,似乎还带着些台湾腔。侧过头,亲了亲郑俭的眼睛哄骗道:“还有更舒服的呢。”郑俭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哪儿?”白殊宁衔住他的下嘴唇厮磨,手指悄悄地钻进臀缝中。受惊的郑俭推了他一下:“你干嘛?”白殊宁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郑俭的:“干你呀。”郑俭撅了撅嘴:“嗳?我才是金主呀。”“所以力气活应该是我来做。”说话间,白殊宁已经将一根手指伸进去了,温暖紧致的内壁立即将他裹住。想爬在来做个尽职金主的郑俭脚下一软,跌了回去。白殊宁凑在他耳边说:“我的金主大人,你就好好享受吧。”“不对不对……”“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郑俭心里想着,嘴巴说不出来,被白殊宁堵得严严实实的,霸道地吻着。醉酒的脑袋开始罢工,郑俭在白殊宁修长的手指面前节节败退,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技巧,磨得郑俭不一会儿便红着眼睛低低呻吟,然后乖乖地敞开身体仍他为所欲为。第十八章我喜欢你郑俭悠悠醒来,闭着眼挪了挪身体,突然感觉到屁股之间被磨得发疼的地方贴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玩意,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伸腿一踢。“啊!”“啊!啪!”两声响同时发出来,前一道声音是郑俭踢幅太大,拉扯到使用过度的地方而引发的惨叫,后一道则是从地上传来的。郑俭趴在床边,探头一看,白殊宁躺在地上,揉着磕痛的后脑勺,一脸无奈地望着他。记忆倒流,昨晚发生的事如同放电影,在郑俭脑海里一一闪过。谁先亲的,谁先脱衣服的,谁被压在身下浪出花儿的,他全记着。正因为记得,所以不好发作。捡起跟着白殊宁一起滚下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郑俭觉得不够,又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直到把自己围成了一只硕大的蚕茧,方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那什么,小白白,谁是金主?”白殊宁站起来,想往床上爬,胯下那即便在瞌睡状态都可以称之为勃然大物的玩意来回甩了甩。趴在床上的郑俭下意识地想捂住屁股,硬生生改成伸直胳膊,做出一个禁止的动作,白殊宁只好盘腿坐在地上。索性他个子高,坐在地上刚好与侧躺的郑俭平视:“你。”“你看看,你也是知道。既然我是金主,要做呢,也是我来做。对不对?”郑俭语重心长的模样,活似教训不听话学生的教导主任,“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乱来。”唯一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上留下一排暗红色的吻痕,嘴唇因为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