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无从抗拒(欲母迷情)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信瞧在眼裡,这时兴奋了起来。明信告诉他们说要去买书,实际上并没有去,早就期待这个场面而偷看。

    明信看到由梨子马上就要被强暴,内心暗喜着,致使他的roubang也跟着勃起。老师的roubang粗大,明信看了有点害怕,不知她的阴户能否容纳得下。这时,老师双脚跳动,由梨子的裂沟就有好几种变化,明信终于感觉到继母的危险。

    明信偷偷走到门口,故意发出声响开门和关门,并且大声喊叫着:我回来了!我把东西拿进房,待会才到客厅找你们。再一次在门外叫一声,现在回来啦!然后才开门。

    进来时,看到老师和由梨子相对的坐着,好像没发生什么事。

    想要买的书没有,所以……他边说,边看着他们两人,由梨子的头发有点乱,老师的裤带也歪了,拉链卡在中间,还有三分之一没拉上。

    刚好把话说完。mama临时应付一下。

    老师心裡佩服由梨子的机智,便站起来说: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对不起,不小心把老师的西装给淋湿了。由梨子即刻替老师与明信打圆场。

    老师回去后,由梨子臭着脸在整理客听,mama,本已回到自己房间的明信,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背后:很好,如果mama能更露骨的挑逗,那更好……夜深了,由梨子以为又要迎接明信的屈辱,便想跳出外面,但是明信并没有来。由梨子哭了,「如果信一郎在旁边该多好!」

    她思慕着。

    隔日早晨,她起床到厨房,明信已起来在看报纸,那模样很像信一郎。由梨子感到吃惊,早安。仍装着和平常一样。

    mama,早安。明信快活地抬起头,用爽朗的心境看着由梨子:mama,把裙子拉高看看。由梨子顺从他的话,便把裙子拉开。起床时,相当迷惑,还是没穿内裤。

    mama,这样就好。你过来一下好吗?由梨子走到明信的面前,这时,明信把手伸进裙子裡抚摸耻部:又开始粗了,再剃一次。于是,由梨子跟明信走进浴室,裸着身任他剃光。剃毛时,明信兴奋着,roubang又硬起来。

    剃完后,明信推倒由梨子:mama!你期望被干,对不对?他的手指插入由梨子的裂沟,明信像胜利者似的欢呼:mama,坐在上面,我想看白白的耻丘相jian。由梨子跨在明信身上,平常的她,一定会用手遮着裂沟,可是,现在她却堂堂的跨着。握着明信的roubang,由梨子很粗暴地将roubang的头对准yindao口,然后沉下腰。

    明信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由梨子的阴户裡慢慢地消失,他用一种兴奋的心情看着。早晨就能和漂亮的mama玩性的游戏,除了明信这位高中生才可这样做,没有第二个人。

    mama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明信也装着不知道的模样。由梨子想让他早点上学,只好让他快点射精,自动升降着腰,用腔壁快速地磨擦roubang。而明信早就看穿她的想法,故意很舒服的叫好,于是由梨子动得更勤,结果,她比明信更觉快活,啊……啊……嗯……由梨子竟率先忍不住呻吟起来。

    明信看时间还早,仔细观察mama,因女性在上位的关係,身体较轻鬆柔软,mama快了……明信推开了由梨子,屁股着地的她,哑然看着明信。

    mama,这次我想从后面干。由梨子抓着浴槽,把屁股向着明信,湿濡的yinchun充血胀红,表示由梨子的欲望之深,离顶点近了。

    快一点……遭到阻止悦乐的后退,由梨子用哭声催促着明信。明信故意拖延,他看见由梨子rou裂的蠢动,用手玩弄起来。

    不对,快点插入!明信还不想插入,手指继续玩弄着,有时摘着阴蒂,有时摩擦湿了的裂沟,有时玩弄菊门。从她表面看来,由梨子的快感有限,要达到高峰,一定要与rou体结合。

    明信……快点插进来吧!由梨子再次的哀求,她快丢了。

    明信一手玩弄她的阴户,另一手套着自己的roubang:mama,要插进去了!由梨子听了,兴奋得又流出大量的yin水。

    突然,roubang在阴口发出挤逼爱液声音,插进阴户裡,唔……唔……唔……啊……啊啊……由梨子立即哼出满足的呼声。

    瞬间,一阵的舒服马上过去,mama,好爽,好舒服……想不到这么快,明信猛戳几下,抓着她屁股,射出jingye在xue裡。

    啊……为什么?由梨子就差那么一点点便可到达顶峰,现在却像在云端掉了下来。

    一旦射出来后,明信就不想再玩,对不起,mama……明信抽出附着jingye的roubang,用热水冲洗后便走了出去,留着由梨子一个人在浴室。

    由梨子清洗着尚未满足的身体,走出浴室时,明信却站在门口,我要上学了。明信笑着走出去。

    由梨子用像醉了似的足步走入寝室,她非常疲倦,增加疲倦的原因就是,残留在体内的情欲尚未洩出。她躺在床上自慰起来,伸手摸凸起、尖尖的,抚摸就有一阵快感,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另一手儘量拉表皮,不觉中,双脚伸直。

    她脑海裡想起丈夫的roubang,只浮现模煳瞬间的形状而已,反而明信的roubang却鲜明地印在脑裡,慌着想赶走那形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