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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亲自百度之后,她才发现一切确如萧所说,而不是萧嗅觉、味觉异常。遇事不知问百度,在这个书中的世界也是如此。可她认知中的血液却不应该是这样描述的:腥臭难抑,尝之甜到发腻。这个世界着实很奇怪。连这种最基本的血液的设定都变了。苏舒最后只给自己找到了这种解释。可等她找到这种解释,自己已经回到了住处,睡了一下午,然后呆坐到黑夜了。她依旧要独自面对吸血鬼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主动打电话让萧过来保护自己。但最终她只是将手定在了他的备注上方,任由手机息屏,留下与黑夜相照应的可怖黑暗。期间,二楼的老奶奶来过两次,一次是和她打招呼,还有一次就是给她送东西,以及提醒她早睡。此时是凌晨两点,许是看苏舒一直亮着灯,这个善良的老奶奶才下楼给她送糕点了。孤独的苏舒很是感动,但那糕点一看就不便宜,她不能收。“小姑娘,你收着吧,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点儿东西都吃不下,留着也是浪费。”老奶奶按住她拒绝的手,硬是将糕点塞到了她怀里。苏舒连忙捂紧胸前的东西,尽量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挣脱。好……好冰凉。老奶奶手的温度似乎比这凉夜还要寒冷。看来老奶奶的身体确实不行了,之前就行走困难,现在还手脚冰凉,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苏舒不忍心老奶奶继续受凉,温柔地催促着她上楼。老奶奶慢慢地往后退了退,似乎面露难色。“小姑娘,你房间里是什么啊,我闻着好香呢。”一番询问后,苏舒才明白老奶奶是被自己客厅的气味吸引过来的。气味的来源则是之前让她吐了两次的黄色提取液——萧友情赠送的“原液”。她看着一回来就敞开的小瓶,再次怀疑起了自己。香?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血是甜味的设定,现在又要接受这种血腥味一样的气味是香味的设定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哦,对了,这个世界的血腥味应该是可怕的臭味,而不是这种可以接受的腥味。苏舒凌乱了。为了打发走老奶奶,她直接给老奶奶倒了一半“原液”。哪想老奶奶丝毫不顾形象,拿到这仅用塑料杯装了一点的“原液”就倒进嘴里。那速度,那架势就好像猛虎扑食,又似饿了好久好久的饥民。额……好像确实是饿了很久。老奶奶一直在抱怨自己最近什么都吃不下,要不然自己也无福享受这糕点了。“好喝?”苏舒看着老奶奶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好奇。老奶奶却好像沉醉于其中,无暇顾及其他,直接点了点头,然后才慢慢朝电梯处走去。苏舒招了招手,还是没敢继续打扰陶醉于那液体的老奶奶。看来“其他人都挺喜欢的”是真的。这“原液”对其他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有着她无法理解的可怕吸引力。她默默关上了门,迟疑了下,将小瓶的盖子盖上,防止在吸引其他人来。那会让她怀疑自己的嗅觉的。她自己则是一直瘫坐在沙发上,守着满室的灯光。这样一直守到了凌晨三点,她稍稍有了点睡意。可她一直在等待的吸血鬼却并没有到来。该松一口气吗?苏舒不这么认为。她只想赶紧见到那个吸血鬼,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最重要的是拿到成就点看到后续内容。这个奇怪的世界她很害怕,但却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冒险。她开始由害怕、侥幸转为平静地思考吸血鬼什么时候会来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自己一直开着灯吸血鬼有所顾忌?苏舒试探地将周围的灯都关了,自己一人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上。周围好像一下子变得比原来更加安静了,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苏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这样的黑暗下,她只能是送死。可转念一想,开着灯她也是送死,还不如尽早把吸血鬼吸引过来,做个了断。她低了低头,小心地将一只手不动声色地置于上衣口袋中——那里有她犹豫好久最终还是保留的小刀,另一只手则不安地攀上胸口,一番抚摸后握住了一直戴在身上并不指望能有什么作用的十字架。凉凉的触感让她更加冷静了,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状况。周围暗的完全无法视物,气温也比她想象的还要低一些。她薄薄的外套完全无法抵御这样的温度,可她还是固执地保持着这样防备的姿势,同时更加频繁地观察完全漆黑的周围。快点来吧。她紧握着十字架,俨然将其作为了一个许愿机。可吸血鬼没办法听到她的心愿,感受她的焦急。周围一直安静、平静的吓人,苏舒放在胸口的手最直观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自己的心跳慢慢从略微紧张的微快变成了有些疲惫的缓慢。连她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声都明显的吓人。她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自带夜光的时钟——凌晨四点半了。连凌晨也快要过去了……也许,那个吸血鬼今天根本就不会来……苏舒挫败却又有些庆幸地轻叹了口气。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腿已经发麻了,嘴里也干的吓人。她放在口袋中的手终于舍得拿出来了,目标是桌上一早就放着的一杯白开水。轻轻地端起那只能判断方位的玻璃杯,她的手却像是感觉缺失了一般麻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因为长期不活动是无力的,无力到连一个小小的玻璃杯都握不住。手部的冰凉触感和滑动的感觉告诉她手中的杯子可能要报废了。她下意识想握紧却还是无力。明天再去买个吧。此时的她依旧很淡定,只是稍稍有些遗憾和嫌麻烦。下一秒,她惊愕地发现自己居然握住了杯子。不……不是自己主动握住的!她的手背清楚地感受到了某种冰冷的东西,而那一部分的触感告诉她——自己的手被什么握紧了,这才能将杯子接住。而这样的触感让她感觉到的形状是——手!丝毫不带活人温度的冰冷至极的手。她惊叫着想要挣脱。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动,她并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能挣脱。而那玻璃杯终于还是碎了一地。玻璃的破碎声、水流的突兀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也让苏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