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沈作是带着半身红痕学会的婉转承恩
“督公收声。” 偌大宫宇空寂,垒着尺高奏报的桌案旁空无一人,几缕清风拂过岸上书页,哗哗几声轻响。 黑地刻漆的屏风右侧隐约看见一抹裤角,皂色无章,沈作被解开的腰封缚上双手,飞鱼服只堪堪盖着股侧,露出苍白的腿根与残缺半身。 “殿下,此处污浊,殿下,求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勉力支撑着,沈作人都在颤抖,两道长眉蹙着,整个眼窝绯红一片,素日高傲狠戾全无踪影,墨点过似的瞳仁中水光粼粼,堪堪一滴泪将眼角痣描地更深。 “低声些,殿中虽然无人,可周祥还在外面侍候呢。他若以为你我遇到什么不测,可是要冲杀进来的。难道督公想让干儿子瞧见自己的样子?” 顾明妆仿若事不关己,全然不怕自己再被泼上秽乱宫廷的脏水,两根手指拎起沈作身上最后那件亵衣,将督公大人胸膛上两点风光也展露出来。她将细白绸衣抵在沈公公唇畔,半是含笑半是威胁地睇了一眼。 沈作哪里会不知公主的意思,正殿之中只关着门窗,唯一能遮掩自己的只有那架屏风,沈公公羞红了耳际,却又不敢违逆顾明妆。 年少时面皮薄,沈公公不会甜言蜜语,除了主子殿下的应诺旁的话一个字也不会说。情动到极处时将口唇咬出排排血痕也不肯出半声,顾明妆那时气盛,下起手来格外没有轻重,沈公公是带着半身红痕学会了婉转承恩的。 张开口,沈作最终将亵衣衔了。 “平日里好话说尽装得事事逢迎,没有不肯应承本宫的,怎么到了床上,督公就起了不驯之心?”素手拂过胸膛,明妆按住一点揉捏玩弄“非要作狠才肯听话?” 在敏感处狠狠一掐,沈作的腰猛抬了一下,衔在口中的亵衣被咬紧,隐隐可见湿润。 “沈作,你十几岁就跟着本宫了,这身上有哪处是本宫没见过没摸过的?”明妆嘴上说的宽慰下手却毫不留情,语气中隐有不悦,将沈公公的左乳玩弄地充血嫣红“这么多年过来,还要我从头教你?” 念及此处,明妆轻佻地朝他耳侧吹一口气:“还是说督公如此做派,就是等着本宫再教你一回?” 沈作一双眼睁大了,喉咙里吚吚呜呜不知说得是什么,想来不过是求饶的话,他不敢躲,又不能说什么讨公主的欢心,只好用眼神苦苦哀求,在偶尔对上明妆视线时又羞地避开。 太监早年去势,年岁越长就越像女人,沈公公不到而立,胸乳处却比正常男子软上许多,一点小奶尖握在手中正好被把玩,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呜咽与散乱的呼吸充斥明妆耳畔。 公主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沈督公盈着泪的眼中,痴迷与哀求模糊了其中光彩,仿佛他只瞧得见面前这一人。 顾明妆眸色暗了又暗,她一手揽住沈作的腰,一手拽出了塞着他嘴的东西,不等求饶告错的话出口,朱唇就吻了上去,先是含着唇峰草草描摹,随后就吻地格外凶狠,不管沈作有无回应,直将人咬破了好几个口子才罢休。 她睫翼长,逆着日头时掩去眸中大半的光,瞧起人来愈发压迫,沈作整个人都被亲软,全凭腰间那一双手支撑才不至于倒在塌上,迷蒙双目让人更不想放手。 “沈作,好好求求我,就给你个恩典。” 她说是恩典,却不说到底是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沈公公纵然求了再求,也逃不出公主的股掌。 “求殿下……” 沈作一时想不通公主要他求什么,他想求得太多,却没有一句能说出口。 “再求。” “求殿下放过奴婢。”沈作话一出口,瞧见公主陡变的神色,立刻乖觉起来“求殿下怜惜,奴婢必不再违逆……” 他求了许久,同样的话翻来覆去说几遍,都不能使公主满意,急得额头上都冒出层薄汗,不着寸缕的腰也顾不上羞耻,一个劲儿地朝明妆怀里送,心中惶恐之际,突然福至心灵,软着嗓子哀求“求公主怜惜,再亲亲奴婢……” 明妆看他这半天才开窍,不由气笑了“你倒乖觉。” 沈作亲口求来的一吻来势汹汹,早年间他的学会的东西好像在二人分别的几年间尽数被遗忘了,被吻地不像样也喘得不像样,连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双腕也没有察觉。 顾明妆将人松开,心里知道时机未到,也不好太过逼迫,瞧着时辰还有些正事,干脆下榻净手。 沈作几乎被剥地光溜溜,亵衣虽回到身上却被自己的涎液浸湿,胸前被玩弄的两点不知羞耻地挺立着,随着绸料起伏带起酥麻。沈作指尖颤抖,心中唾弃自己不堪,面上不显分毫。低头瞧见公主绣鞋也不穿赤着足去寻水,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慌忙捧了鞋去侍奉。 “殿下……”他一张肃杀面孔,眉角唇峰都不苟言笑,却捧着一双女子绣鞋在怀里,巴巴地恳求,顾明妆就是心里有再大的气也使不出来。 腕上玉镯在水间作响,她将帕子扔到一旁,随手将飞鱼服泼湿。 “放下吧,回去换身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