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权臣的艰辛路(科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巧合?那好,就算这是巧合,我,我再和你说一件事,就今天考卷内容这事,我一翻开可把我吓一跳,考官出的题刚好是我昨晚温过的内容,好多题出的还是我平日最熟悉的那部分。俭哥儿,你说这怎么解释,难不成考官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解释?

他解释不来,这种超出科学外的问题让他自诩无神论者的人怎么答?

可一想到他能胎穿到古代,那是不是意味的在科学之外存在着某种未知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慎微五典,五典克从。纳于百揆,百揆时叙。宾于四门,四门穆穆。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皆取自五经内容。

☆、第15章

“小宝。”谢长义大手挥了挥,一脸疑惑,“想啥呢?”

“爹。”谢行俭眨眨眼,“你啥时候回来的?”

谢长义边摆饭菜边道,“刚回来,一推门就见你坐在那发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谢行俭收好佛珠,上前帮着摆筷子,“爹,没有的事。我刚和山娃说考完是留在县里等放榜还是回家等。就这事,你别担心我。”

谢长义笑道,“小宝你从小就乖,我这个做爹的没啥好担心的。”

“至于你跟山娃说的这个,我刚和你赵叔也在谈。”谢长义嗦一口面条,吃一筷子的酸辣笋片,边吃边讲,“这客栈是不能接着住的,一晚上一百二十个铜板实在太贵,可回去吧,你们肯定又整天想着放榜的事,索性倒不如就在县里多留几天。”

“那我们住哪?”谢行俭瞅他爹辣的头皮发汗,忙倒上一杯温茶递过去。

谢长义接过水,咕隆几声放下茶杯,一锤定音,“住你哥那。”

“哥那不就一间房么?”谢行俭腮帮子嚼着面条,不置与否。

“不是还有铺面么,晚上我和你赵叔还有你哥搁铺里打地铺就行,你和山娃睡你哥的床。”

“这哪行?”谢行俭急了,“现在又不是夏日,晚上地面凉的很,睡坏了身子可要不得。”

“别急,你听爹说完。”谢长义吃完面,放下筷子,“你忘了来的时候,我往车上塞的被子了么,四床厚厚的棉絮,你娘和你赵婶亲自找人弹得,这次让我和你赵叔带了过来,我寻思着是铺在冰面上都暖和的很,你担心什么!”

谢行俭放下心,“爹既然带了棉被,岂不是早就做好住哥那的打算?”

“本来是想让你考试直接住他那的,但后来你哥说他那是闹市区,吵得很,怕误了你休息,我和你赵叔路上商量着还是住客栈吧,贵是贵了点,可住的舒服啊。”

谢行俭点点头,有些人考前有焦虑症,越吵的环境越会惊慌失措,失眠休息不好顶多算是小事,更甚者是在考场上发挥失常。

所以,外部环境对于临考的人来说很重要。

吃完饭,谢行俭命小二的打来洗澡水,并要求水温烧的热热的,用深木桶装。

谢长义诧异,“昨儿不是才洗过澡么?这还没到夏天,用不着每天洗。”

“爹,是泡脚,不是洗澡。”

谢行俭从厨房借了点粗盐,又从柴垛里掰了根粗树枝进来,“爹,你今个吹了冷风,我刚问了小二,说你也没叫人给你煮姜汤,我想着晚上泡个脚帮爹出出湿气。”

谢长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姜汤的事他真的没在意,半路上就把这事给忘了。

“爹,你坐,我教你怎么泡。”谢行俭上前半跪着,伸手去解他爹脚上沾满灰尘的布鞋。

谢长义被儿子抱着脚,显得有些不适应,不安的把脚撇到一边,低头劝道,“小宝,还,还是算了吧,爹脚......臭的很,要不,爹给你洗?这水放了盐,倒了可惜。”

“没事。”谢行俭闻言,低垂的眼眶瞬间湿润,吸了吸鼻子,抓着他爹的脚解开束带,“爹,我不怕臭。”

您为我的前途连响头都磕了三十个,这点臭算什么?

谢长义坳不过,便由着谢行俭脱下鞋。

谢长义是汗脚,不管有没有出汗,摸起来都湿腻腻的。

“爹,你脚踩着我刚放进去的那根树杈上,放好了没?”

“放,放好了。”谢长义手紧紧拽着桌子,两只脚小心翼翼伸进木桶,碰到树杈,他便不敢再往下动。

“爹,没事,这树杈我试过,放进去刚好莫过热水两寸的样子,树干又粗,不会踩塌的。”谢行俭找来外套盖在他爹的膝盖上,又拿根腰带紧紧的捆住水桶身。

如此一来,水桶里的热气在窄小密封的的空间里再也跑不出来,慢慢的便在桶内氤氲出团团暖雾,雾气绕着脚掌和小腿循环,不一会儿,谢长义舒服的不禁喟叹。

“小宝,这泡脚的主意好。”

“舒服,爽!”

“爹你回家可以和娘天天泡,多泡脚有好处。”谢行俭抬起脑袋,笑的建议。

“回头我和你娘商量商量,家里也打一个这样的深水桶,专门用来泡脚。”

“爹,用橡木树做泡脚桶最好!”谢行俭试着回忆上辈子关于泡脚的事,“除了往里面加粗盐,还可以加生姜啊、艾叶啊,大茴香也可以。其他的草药啥的,儿子不清楚,到时候可以去药铺问问。”

谢长义泡了一次,感觉身轻舒爽极了,顿时对泡脚的事起了兴致。

父子俩就泡脚的事聊了好长时间,后还是谢长义顾及明天小儿子还要考试,便歇了话题,连忙遣送说着正起劲的小儿子去睡觉。

......

后面三天的考试,都没难倒谢行俭,回去的路上,只赵广慎嘟着嘴有点不高兴。

问了才知道,后面两场的经义讨论题超了赵广慎的纲,他题都没读明白,但空着不写他又过意不去,便东扯西扯的瞎诌了一通。

这回谢行俭不能打击他了,他得安慰安慰这个心灵受到重创的少年。

“你想想,平时夫子发下的童试仿题你能做出多少?”

“十道能做四道。”赵广慎低着头掰手指比出‘四’。

“这不就得了——”谢行俭意味深长的拍拍小伙子的肩膀,“你再想想,这几天考试你做出了多少道?”

“是喔——”赵广慎唔了一声,“至少做了——”

声音戛然而止,赵广慎指着谢行俭,一脸的恼怒,“好哇,俭哥儿,你在笑话我平日功课太烂!”

“哪有!”谢行俭扳着一张脸,嘴角忍不住抽搐,“慎哥儿,你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超常发挥么?”

“想想你平日只能做十之四一,可到了考场呢,你只那几道经义不会,其他的不全写了么?”

赵广慎听得一愣一愣的,悄悄地收回伸出的手指,腰背不经意间挺了起来,粗声粗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