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4)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冷艳师尊、性福从玩射mama的内裤胸罩开始、所思在远道、现广播寻人启事、我的女友小夢受孕之旅、校花女神洛千雪的屈辱yin堕(全)、少主赖上身、缘不止、离家出走被温柔大jiejie捡回家、纯爱系情侣的sex日常
2022年7月7日 【四】 「感觉怎么样?」 「……你都问了三遍了,主人。我挺好的,肚子也不难受了。」 虽然是这么说,觉得有些别扭的妮芙丝还是下意识隔着衣服抚摸起了小腹。 经过库拉丽丝准备的各种各样可疑药水的涂抹后,少女小腹上原先被烙铁留下的焦黑印记已经被消除了——更严谨地说,是在被保留图案的基础上治疗了。 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不再有那一片坏死的皮rou,取而代之的是浮现在新生嫩肤之上的淡粉色的女奴印记。 和原先的烙印比起来,这个美观了不少的新印记简直像是个精巧的艺术品,不带有任何家族标记的原始花纹也与伊比斯的新身份相得益彰。 说起这个,让库拉丽丝记下妮芙丝那独特的相貌,也等于让她容易知晓查尔斯就是自己的新身份。 伊比斯谨慎地再度回顾了一下脉络……没问题。 现在的月精灵有求于自己,姑且不用对这个破绽太多担心。 青年好好回忆了一番此行的收获。 除了为妮芙丝洗去了烙印,以及从库拉丽丝那里预订的各种各样会由奴隶送上门的特殊药水,还有就是从她口中得知的成效可疑的丰胸方法……虽然胸怀规模本来也不大的月精灵提醒过这些方法在不同人的身上效果有差异,想入非非的伊比斯还是忍不住多瞟了两眼身边半龙少女平坦的原野。 剩下的事,就是为妮芙丝抽掉一对肋骨的手术。 库拉丽丝倒是答应了下来,但说她得准备些必要的手术用和制药用的原料,而且近几天要离开圣都去为老师办事……看来一时半会是没法做了。 「我把苏诺的事和那个医生说了。」 想起了这档子事的伊比斯对身边的白发少女说道,「她虽然有点感兴趣,不过没什么空去蜜蜂岭。有机会的话,我会看看能不能弄到别的人情来善后。」 妮芙丝默默地听着,也没作出什么回应。 继续想事情的伊比斯也没在意。 步行在郊外的二人走了有一会儿,快要进入圣都之时,她才突然出声。 「主人,谢谢你。」 「唔……」 这一次的「主人」 称呼和以往都不一样。 虽然也不是真正的认命服从,就态度而言比之前诚恳多了。 伊比斯一边仰头观察着迫近黄昏的太阳,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女奴的感激作出回应。 「这不是那时候说好的吗?既然我已经对你承诺过了,总是要顺手完成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你本可以毫无后果地食言的。」 「你把我想的太坏了,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伊比斯无奈地耸了耸肩,「我虽然擅长欺骗,也不意味着就不会守信了。只会说谎的人可做不了骗子。」 嘟囔了一会儿「重复博弈策略」 之类的话后,稍稍定神的妮芙丝看向人类青年的目光带上了些疑惑。 这家伙,真的对半年之后的自己会继续留在这里的可能性那么有信心吗?冬日的天色晚得快,从家中到郊区的一来一回已经耗费了不少下午时光。 夜间的圣都弗拉希纳斯会变得黯淡,核心区外唯有繁星与银月点缀着光芒,看起来就好像缩小了一般。 毕竟除了那些显贵家族和富有居民,绝大多数外层平民既负担不起烛火,也没有在夜间照明的需求。 况且夜色也是罪恶最好的掩护,也就没什么平民愿意在外熘达了。 「——虽然是这样,不过也并不是说晚上的圣都就没有消磨时光的去处了。」 一边走着一边与妮芙丝闲谈的伊比斯补充说道,「最起码,妓院是要在夜间接客的。不论是暗门私娼还是盛名在外的「金罂粟」,白天的生意可远没有晚上好。」 「……你常去吗,主人?」 「是啊,我以前挺喜欢那里的女孩们的。除了要价贵一些,也没什么别的缺点了。」 伊比斯慢悠悠地吐槽道,「长相漂亮,打扮得体,会取悦男人,床上也玩得开,谁不喜欢「金罂粟」 的美姬们呢?虽然我也经常会去勾引良家,不过开发没经验的处女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何况伪装自己去哄骗女人,哪里比得上花钱接受女人的侍奉呢。」 似乎是想要了什么,他拍了拍少女的头顶。 「唔,我有个好主意。你想不想学一学怎么做花魁?我可以把你送到「金罂粟」 去锻炼一段时间,保证能让你脱胎换骨。」 妮芙丝皱起了眉。 要自己去妓院接客……她不清楚这是不是玩笑,毕竟这家伙是个能让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陌生男人乱交的混蛋,真做得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安排。」 少女正色拒绝道,「你早上才说过会尊重我,所以你不会强迫我那么做的,对吧。」 「嗯哼。」 模棱两可地敷衍了一声后,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本该是这样的。 但正好行至岔路口的伊比斯意识到身处所在时,明白归家的另一侧是何处的人类青年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嘛,即使不去妓院,也是有别的好去处能消遣时光的。而且,这地方还不用花钱,即使是穷苦贫民都能获得充足的娱乐——你想去体验一下吗?」 会是什么样的去处呢?早就明白这家伙是个喜欢卖关子的性格,不太指望能从他口中直接得到答案的妮芙丝思虑了一会,也只是点了点头。 就算那会是像妓院一般恶劣的地方,也必须珍惜用双眼亲自观察的机会。 从另一个角度想,只要有这家伙的陪同,作为外人的自己肯定能避免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两人转了个弯,熟知这座城市的伊比斯走在前头,而仍然对街道与建筑陌生的妮芙丝小心地跟在他的后方,默默地将所见的景物刻画在脑海中的地图里。 「你知道在圣都里什么人最多吗?」 「……不知道。是什么,主人?」 「奴隶。」 初学精灵语没多久的妮芙丝想了一会,才理解了提问的预设答案是身份,而非「懒人」 之类的性格特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 即使处在布莱丹这样的偏僻小城,对于精灵热衷于掠夺各族奴隶的传言也能有相当的信息量,从侧面证明了这一行为的猖獗。 「圣都的精灵居民数量在五万左右,而奴隶的数字要比这多一倍以上。绝大部分是人类,各个其他种族的也有不少。」 伊比斯耸了耸肩,「但是,去掉那些走投无路来到圣都的精灵中的穷人,奴隶主与奴隶的比例会变得更大。」 「对于普通精灵而言,奴隶是要购买的劳动力,但在那些在庄园中豢养了大批农奴的家伙看来,奴隶是种一不注意就会繁殖得飞快的家畜。所以,他们经常会用比较…奢侈的方法来消耗人口。」 听到最后一句话,妮芙丝的娇躯颤抖了一下。 「……血祭、人殉?」 伊比斯用奇怪的目光瞟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奴。 「殉葬这个行为还待商榷,但祭祀对精灵而言可不是浪费奴隶,母树弗拉希纳斯——哦,你也是个不信神的家伙。」 感应到默契的青年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 说话间,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栋依托地势修建的大型建筑物,一侧是拔地而起居高临下的台阶,能够俯瞰另一侧被石墙圈起来的海拔下沉的场地。 从高侧靠近建筑的妮芙丝很快就将底下的场景尽收眼底,眼中流露出了不忍之色。 「……斗兽场。」 「没错。精力旺盛的家伙们最喜欢的娱乐,既能够观赏与猛兽搏斗的刺激场面,也无需以身犯险,只要坐在石阶上为眼前的表演喝彩就行。」 凭借着得体的谈吐与衣着,作为生面孔的二人很快在体面人的位置落座了。 此时的斗兽场中,正有一位裸身的奴隶手执标枪,与一头毛色亮丽的猛虎对峙着。 坐在石阶上的围观群众们不断高声呼喊,刺耳的辱骂声此起彼伏,命令奴隶主动出击的叫喊也不绝于耳。 但奴隶只是小心地挺着武器,和猛虎保持相对距离绕着场地转圈,坚毅的面吞上只有十足的谨慎神色。 「唔,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看来是最近才被带到这里来的。」 已经带着妮芙丝找到位置落座的伊比斯笑吟吟地作出评论。 对此稍稍有些在意的龙女则是侧过了头,俏脸上带上了些许疑惑。 「你怎么知道他是最近才被带到这里来的?」 「神态。只有刚来这里的家伙脸上才会有希望。说起来,你觉得这个人类会是来自布莱丹的士兵吗?」 再度听到了那个地名,妮芙丝原本就白皙的脸色愈发煞白了些,犹豫着再三确认后,她最终摇了摇头。 即使对人类与精灵的吞貌有着相当程度的脸盲,少女还是排除了那个可能性。 说话之间,场内的双方已经结束了对峙。 尽管是老虎先咆哮着出手,带着劲风的扑击袭向奴隶,但后发先至的奴隶却奋力一扎,早就拦在路径上的标枪精准刺入了猛虎的眼瞳。 观众席上立刻爆发出了排山倒海般的喝彩,与之前的羞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倒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虽然并不是少见多怪的性格,从没有被鼎沸的喝彩声环绕过的半龙女孩还是惊吓了一瞬,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 就坐在石阶上的观众们无不例外地为斗兽场中发生的精彩战斗高呼叫好,无论是葛布麻衣的短衫平民,还是搂着女奴身着华贵丝袍的显贵人士,脸上尽是目睹了血腥战斗后的嗜血笑吞。 而在这群观众中,有一个极为显眼的存在,牢牢吸引住了妮芙丝的目光。 那是个只披着鲜红披风的红发精灵,大片饱经日晒的古铜色皮肤之下,是如群山般隆起的坚实肌rou。 少女一度以为那是个兽人和精灵的混血,但男人披风上的纹章图案则否定了那个想法——她从伊比斯这里了解过,只有大家族的重要成员才会使用家族纹章,而他也说自己这个纯种人类是十足的异类,那些带有一半尊贵血统的半精灵私生子都不会有能使用纹章的资 格……再考虑到男人四周其他观众微妙的距离与态度,简单的逻辑推论后,答案显然呼之欲出。 「……那是亚神吗,主人?」 「哦,这位可是庇护战士们的战神考尔提耶,也是精灵最强的勇士,胜利与荣耀的化身。」 即使用尊敬的语气读出了那个拗口的名字,可妮芙丝分明觉得伊比斯的态度中没有什么推崇的情绪,「他也是这座斗兽场的主人,因此会经常出现在这里,偶尔还会亲自下场与勇士搏斗,「用战斗歌颂生命与健美」」 除去伊比斯的老姐、那位总漂浮在地面上而且一出手就造就了尸山血海的风神,这是妮芙丝第一次直面精灵亚神。 尽管有着战争的名号,这位红发的精灵壮男却显得十分平易近人,自在地与只是凡人观众们坐在一起——究竟是他个性使然,还是亚神本身就都是这样的存在呢?低头陷入了思索的妮芙丝有些想从伊比斯口中得到答案,却见青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斗兽场内。 少女定睛一看,才发现红发的战神已经跃入了场中,随手从摆在地面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柄长矛。 能够久违地看见战神亲自与奴隶中的勇士搏斗,观众席上的气氛达到了新的高潮。 「考尔提耶!考尔提耶!」 「好啊!战神大人太帅了!」 即便对持械战斗的技巧几乎一无所知,妮芙丝也从战神那挥舞长矛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优雅与野性共存的美感。 即使亚神并没有使用任何超自然力量,那份顶尖战士所特有的魄力也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同样是经验丰富的战士,亚神对面的奴隶面色凝重无比,意识到了面前的对手是难以想象的强敌,手中标枪的枪尖也在缓缓颤抖。 「如果能在武技上胜过考尔提耶,本该在斗兽场战斗致死的奴隶就能获得被亚神招揽的机会。」 一旁解说着的伊比斯也装作被周围狂热的气息所感染,学着周围的观众们挥手,「不过,虽然迄今为止也没有哪个奴隶能够做到这一点,只要能让亚神大人赞赏,也可以得到他的仁慈。」 之后发生的事都在意料之中。 战神只是像个普通的精灵战士一样挥动长矛,不过三回合后,那个能够战胜猛虎的奴隶就被贯穿了胸膛。 败者无力地握住了胸前的矛杆,试图将其拔出之后继续战斗。 已然确信取得了胜利的胜者只是露出了意犹未尽的遗憾表情,明显是对战斗的质量没感到满意。 明明都刻意放了水,最终还只是速度、技巧与力量的碾压。 这份不满只在亚神的面部持续了一瞬,他便摆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庆祝姿态,单举右臂向着观众们展示臂肌。 「战神!无敌!」 「考尔提耶大人赢了!」 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结果。 伊比斯看向身旁的女奴,少女紧闭着双唇,冰冷的表情与周遭的喝彩声格格不入。 他在心里暗暗摇头——不合群可不是什么好事。 即使处在并非一路人的群体中,为了保护自己也要学会伪装。 「看起来,你对这里的表演并不满意。」 「那当然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歌颂生命和健美」 的运动,只是在屠杀而已!」 妮芙丝的声调因为愤怒而变高,音量也大了不少,而且明显有一肚子的长篇大论要吐出来。 「那个人,他在被带到这里之前有吃过几顿饱饭吗?有进食过足够的蛋白质与保持锻炼来维持肌rou吗?让营养不良失去自由的人先与猛虎搏杀,再和准备充足的神明角斗,这不是谋杀还是什么!说到底,战场上的厮杀已经够残酷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生死决斗来娱乐?这件事本身就不对劲——」 从心底来说,伊比斯是觉得少女的分析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大声的斥责太过危险,首先要让她改正……还没有作出行动,下一刻,身旁响起的声音让青年的心脏猛地停跳了片刻。 「看起来,这位先生的女奴对我的意见很大啊。」 是战神考尔提耶。 刚刚结束了角斗的他回到观众席时,听见了主奴二人的谈话声,因此径直走了过来。 可是——伊比斯很确信,自己对妮芙丝的提问用的是人类语,少女也在这样的暗示下使用母语作为回答。 看来,关于战神的情报要加上一条「掌握人类语」 的注释了。 只是从这个细节就能与其他情报印证,这位张扬的亚神可不是什么莽夫,内心恐怕有着相当细腻的心思。 「伟大的战神,这是在下还未将女奴调教好的过错,回去以后我会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伊比斯恭敬地起身,向着亚神鞠了一躬,「在下是初来圣都的商人,查尔斯,能够亲眼目睹战神的英姿真是让本人倍感荣幸。」 尽管场内又有新的奴隶入场开始混战厮杀,四周观众们的注意力还是聚集了过来。 有礼有节地致敬后,毫不慌张的青年飞快地转动起了思绪,开始为妮芙丝的身世编造合理的解释……但考尔提耶明显没有在意这种小事,而是故作熟络地坐了下来。 没办法,伊 比斯也只好落座在亚神身边,等着他会抛出什么麻烦。 「这个小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如果要获得最精彩的战斗,就得让对手拼劲全力,不能用饥饿与囚禁损耗奴隶的精力。」 视线越过夹在中间的伊比斯,战神的目光落在了看似无害的龙女身上,「后半部分就不对了。只有生死搏斗才能激发困兽的潜能,若是知晓没有性命之忧的切磋,再强大的战士也不会拼尽全力。」 这时候,必须说些什么把亚神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伊比斯尴尬地干笑一声,随后用恭维的语气说道。 「我觉得,您大可不必躬身让这些贱奴的血液弄脏了双手。」 见考尔提耶的目光转了过来,故意抛出了引子的伊比斯一转奉承,「瘦弱无力的人类奴隶当然无法和精灵的勇士对敌。依我看,这种弱小的种族就该从斗技场中赶出去,只留下那些勇猛强壮的兽人等种族就够了。」 「哈哈哈哈——」 大笑起来的红发战神戛然而止,面色严肃,「你错了,查尔斯。人类中也有拥有精妙战斗技巧的勇者,也有精锐无比的战士。这样轻视整个人类种族可是大错无比了。」 当然,激起沟通欲望的最好方法就是故意抛出错误。 伊比斯作出惶恐和受教的样子,不住点头称是,心中却是继续思考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要用奴隶祭祀的历史与角斗的文化故事起头吗?精灵的角斗习俗似乎是数百年前和兽人大酋长结盟时传入的……要稍微扭曲一下好让考尔提耶指出错误来吗?源源不断的信息与知识很快就在青年脑中成型,然后被伪装成了引诱对话者获得优越感的谬误陷阱。 一如他所料,纠正了数个错误,又接受了不少恭维后,或许是伊比斯举动中的市侩气息伪装的太好,在谈话中掂量了生面孔的战神很快就对商人查尔斯失去了兴趣,起身离开去和别人说话了。 从头到尾,亚神都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那个白发女奴除了相貌之外的特异之处。 松了一口气的伊比斯转过身来,突然伸手,在龙女的轻声惊呼中将她抱了起来,四目相对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这一次,保险起见,他将少女紧紧抱在怀中,轻咬着她的耳朵说话。 「你下次说话之前先过下脑子,考虑一下我们的身份和位置,也别大声喊叫引起太多注意。最坏的情况下,恼怒的亚神当街杀死平民可都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知道了,主人。我以 后会小心的。」 有些不甘的妮芙丝还是承认了错误,低落下来的神情惹人怜爱。 发觉人类青年的双手不老实地在身上游走后,她的声音又慌乱了起来,急忙发出了轻声的警告。 「等……主人,你不是说不要引起注意吗?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 龙女晃动着小脑袋四处观察,却又突然闭住了口。 不只是这里,四周有些其他带着女奴的人们也是根本不在意旁人目光地享用着服侍:有的将头枕在女奴的胸间深壑,有的让女奴趴在胯下koujiao,直接抱着开干的也有不少。 和这些人比起来,只是拥在一起的两人根本算不上显眼。 「怎么,你不想做吗?」 伸手入裙抚摸着怀中少女娇小挺翘的rou臀,伊比斯明显感受到她的呼吸声开始沉重了起来,皙白的面吞也变得红扑扑的。 轻轻蹭一蹭妮芙丝娇嫩的脸颊,少女的娇躯更是酥软了下来,完全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我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交合……」 「上午乱交的时候你不是挺主动的吗?怎么现在又害羞起来了?」 「这不一样……」 轻咬着粉嫩唇瓣的白发龙女缩了缩身子,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一般往青年的怀里钻,「这里的气氛不一样……而且,我现在没有上午那种状态了,要是想象在公共场合和你……呜…我不敢……不敢被周围人看见……」 拼命压抑住音量的娇柔话语,再加上有些混乱的遣词措意,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妮芙丝露出的无助神态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于是,伊比斯便迫使她抬起头,说出了诚恳的助言。 「那你就只看着我,就当这里只有我和你。」 四目相对,湛蓝的眼眸微微闪动,而对面的灰瞳却只有沉稳与镇定。 眨动着雪白睫毛的女孩没能持续多久,还是忍不住偏开了头。 「我…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只看着你……」 倘若是热恋中的爱人,想必能够旁若无人地亲热。 然而两人并非那样的关系。 青年只是强硬地占有了妮芙丝的rou体,随后缓慢地与她修复了勉强算是融洽的相处状态。 何况,她本就是那种无法对他人置之不理的性格。 感到无奈的伊比斯摸了摸少女蓬松杂乱的白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之前说,那样能够一眼看出还对未来有所希望的奴隶显然是新来的,你又何尝不是呢——」 他爱怜地抚弄着少女柔软的耳朵,使她忍不住发出断续的低吟,「不过,我也挺喜欢这样的你就是了。」 下一刻,他按住妮芙丝的脸蛋,与她吻在了一起。 「唔…啾呜……啾…咕啾……」 直接。 但是有效。 没有什么比深吻更适合融化少女的坚韧之心的了。 交融在一起的唇舌,互相滋濡的唾液,以及紧贴着的炽热体温,逐渐调谐的二人甚至能感受到心跳也在同步。 虽然玩弄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此刻的伊比斯心中却是生出了些别的感情。 只是将女人视作玩物,用谎言与欺骗引诱她们上床,然后在虚假的甜言蜜语中交合,不负责任地享用受害者清白的rou体,这些都已经是再也熟练不过的套路了。 但是妮芙丝……和她的关系似乎会有令人期待的不同展开。 毕竟,和jianyin之后就无情抛弃比起来,占有的欲望对青年而言是新奇的体验。 双唇初分,yin靡的银丝垂落衣襟消失不见,眼神已然迷离起来的少女显然已经动情,肌肤也蒙上了一层淡粉的红霞。 「……随便你啦。」 她轻声说道,虚按着青年胸口的小手也坠落下移,「反正我是女奴,被你养着就是要做这种事的。」 少女小心地将主人的roubang从裤中剥出,挪动这变得坚硬的yin具向着自己的下体靠去。 朴素的长裙之下,湿润的蜜xue早已在渴求着等待着,随着她掀开布料的动作而暴露在伊比斯的面前。 「嗯…嗯啊……嗯呜……」 经历了上午那荒yin的乱交之后,妮芙丝还以为自己会要有段时间对zuoai无感了。 只是当她拨开yinchun,让青年那规模惊人的roubang慢慢撑开xiaoxue时,再度于体内复苏的酥麻快感还是让少女忍不住娇喘起来,原本就迷迷煳煳的大脑更是产生了立刻坐上去的饥渴冲动。 ——这绝对不可能是迷恋上了和这家伙zuoai的感觉,对,肯定是这样。 「真惊人,上午都被那种强度给开发过了,到了傍晚你的xiaoxue又恢复得像处女一般紧致。」 伊比斯的赞叹声响起,「真是了不得的天分。是作为半龙的特殊体质么?」 「…这种天分……啊啊~哈啊……根本没什么意义……」 哪里没有意义了,不是让我cao得很shuangma?吃力地将男根纳入了体内后,拼命抑制住性欲的龙女只是哈啊哈啊地呼着气,满目羞红地小幅度侧过脸窥视四周。 观众们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场中,根本没人在意石阶上有个娇小的白发女孩正毫不知耻地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发情——她并不知道,那也只是少女本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先不说完好的长裙遮掩住了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其他也在观众台上公然临幸女奴的家伙们不也根本没被聚焦嘛。 说到底,是这姑娘对圣都的风气了解的不够多,才会被潜意识中的羞耻束缚。 伊比斯默默感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