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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出租车却没有开走,蜗牛爬也是的跟在我们屁股後头。好吧,大路朝天不是我家修的,脚长在人家身上也不是我能砍滴。我耸耸肩,双手撑在颈後,向著月亮大踏步往前走。李拓遥竟也亦步亦趋跟我并排走在一起。深秋夜里,刚才跑完步停下来,风一吹,倒有些冷然。我缩了缩脖子,双手放下来插进口袋。李拓遥忽然靠过来,伸手捞住我肩膀,一收,下一刻我们紧密挨在了一起。我转头瞪他,他笑得云淡风清,“这样暖和些。”我要推开他就显得太娘了,算了就当是个移动暖炉好了。秋风阵阵吹过,果然不再觉得冷,只是鼻息间闻到尽是他身上清爽的古龙水味道。带点清冽带点诱惑。我放轻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拿余光瞄他,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我,月光照著的半张脸似魅似幻,眼神毫不掩饰勾引意图。我迅速别过头去,用看月亮以坚定意志。只是心仍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老师怎麽了?”他故意凑近我耳朵,吹气一样地问道。扑通扑通,眼前的月亮跟著恍惚了一下。我使劲想跳开跟他策开距离,不想被他搂得死紧,半分也挣脱不出来。“放开,我们靠这麽近太热了!”我急道。“可我怕冷呀。不信你摸摸?”李拓遥抓住我的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移到唇边亲了一下。我完全感觉不出他脸部是冷是热,只是被他的吻惊了一下,正待抽回手,却给他抓住说道:“老师的手好冷,我来给你暖暖。”我没明白过来怎麽个暖法,下一秒,食指便给他含进了嘴里,舌头卷过指尖,轻轻一吸。我同时跟著倒吸一口气。他吊著眼睛望过来,墨绿的深瞳印著月光,金发摇曳,像极了食人魄的妖孽。我浑身抖了抖,任他将中指也给含住,唇齿逗弄,舌尖嬉戏。不同於外界的寒冷,口腔内部炙热逼人,仿佛将我的两根手指给点燃了,灼灼热意通过手腕,沿著手臂烧到全身。“老师的小弟弟好有精神,想出来打个招呼吗?”揽住肩膀的那只手忽然滑到了胯下,一把握住我已经起立的老二,隔著宽松的运动裤弹了弹端头。“啊……”我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又马上意会到咬住了嘴唇。清醒过来後,我狠狠推开他。李拓遥脸上流露出遗憾的表情,到没有步步相逼,只是站在那儿,用著引诱和勾引的眼神定然地望著我。我挺著老二站在深秋夜里簌簌发抖,却不是因为寒冷,点燃的yuhuo不灭掉真他妈不好受。“过来,我帮你。”李拓遥露出蛊惑的微笑,神情势在必得。我咬咬牙,回头看了看停在身後不远处的出租车,那车灯晃的刺眼。要在这当儿自慰老子还真他妈做不到!权衡再三,也只有自投罗网。艰难地迈开一步,下一秒,被他拉进了怀里,咬著耳朵说道:“老师可要好好配合哦。”外人看来,两人还是跟先前一样勾肩搭背,慢慢向前走著,李拓遥不时地凑到我耳边说些什麽。实际上却是,李拓遥的右手环过我的腰,伸进前面的裤子里握住分身,正在帮我手yin,还时不时地吸咬我的耳朵。为了不致摔倒,我不得不勾住他脖子,将全身重量挂在他身上,踉踉跄跄地被他拖著往前迈步。羞耻刺激下的快感格外强烈,即使咬破嘴唇仍不免泄露几丝呜咽似的呻吟,好在别人只会当是醉鬼头痛的闷哼。李拓遥不疾不徐地把玩著我底下的两颗小球,弹琴似的从根部一直摸到guitou,哆来咪发嗖拉西,又从头玩到根部,西拉嗖发咪来哆。我差点没被玩个半死,只好向他讨饶,求大少爷给个痛快。当最後终於射到他手心里时,我已经把什麽自尊都给扔掉了,就连他把手掌送到我嘴边,我也能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将自己的玩意儿舔食干净。子漾的生日礼物上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周子漾到了宿舍楼下,李拓遥终於打发走了出租车,帮我理好衣物,在太阳xue旁亲了一下,移到耳边,用欲求不满的沙哑声音说道:“余下的,我们上楼以後继续。”我楞了一下,一点点抬头,直到对上三楼某扇窗台上居高临下冷冷望著我们的少年。今晚月光太明亮,就连他眼底的爱慕和忧伤也一并映照了出来,毫不掩饰且旁若无人而张扬地射向我。他做了个“我爱你”的口型,坐在窗台上的身影往外慢慢倾斜,忽然栽落下来。我推开李拓遥冲上前去。下一秒,手臂一震,我一个趔趄,脚下连退三步,总算抱住人没摔倒。定睛一看,周子漾正笑盈盈地搂著我脖子。靠,丫当跳楼好玩呢,早知道他妈就不该伸手,摔不断你脖子至少也要弄残你脚丫玩儿。周子漾大概看出了我的怒意,收起笑容,伏在我耳边幽幽道:“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说完推开我,头不回地走向楼梯。等我反应过来,面前已经没有人影,若非手臂隐隐发麻,我还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幕只是幻觉。转过身,就见李拓遥面色阴沈,眼神冷酷如刀锋,月光下散发出来一种危险冷漠的气息。我呆愣片刻,忽然想到:凭什麽这些臭小鬼脾气上来了就得老子一个个安抚他们,管你们生气还是要死不活,他妈滚一边去,别挡面前碍老子眼!然而想归想,我忒没那胆叫他滚,也没骨气舍下庙宇,一想到明儿还要起早带群小屁孩们锻炼,就连叫板的志气也不剩下了。他们这几少爷们无非图老子个新鲜,适逢对手更加来了劲,我又何必犯傻跟他们太过较真。“天色不早了,你要想今晚住我这里就上来吧。”我随口道,摆出最纯善最温良的笑容。他微一错愕,原本肃杀之气瞬间弥散。我暗暗得意:这一招就叫春风化雨,兵不血刃。老子钓男人的微笑可不是白练的。上楼回到房间,玄关换上拖鞋,进去就看到桌上摆著满满一桌子菜,都是我爱吃的,中间是一个蛋糕。我第一反应就是──好像我的生日没到吧。一数,上面插著十七支蜡烛。微敞开门的客室没有点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并排坐在地上看。许久未有的愧疚一点点爬上心头。他们……还没有吃饭吧?我来回看了看餐桌和室内的两兄弟,还真不知说啥好,干!老子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了。打破沈默的是李拓遥:“子漾,生日快乐。礼物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