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穿回八十年代搞京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3

    的工具,要舞起来。”

“星明呢?”直到导演找人,万星明这才停下。他恭恭敬敬地朝盛春鞠了一躬:“谢谢您指点,我要上台去了。”

“去吧。”盛春说。这孩子选得不错,扮相、天赋都好,还很有礼貌,是块花旦的料子。可惜啊,现在乾旦早已经没有出路了。

导演说远景替身的时候,盛慕槐第一时间想到了爷爷。

爷爷的跷功出神入化,身高又和池世秋相仿,让他来演远景,可不就是天-衣无缝。

而且爷爷就是辛老板啊。辛老板亲自出马,自己演自己,那功力还不能让观众惊叹吗?对爷爷本人来说,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登台吧?

盛慕槐对胡子阳说:“导演,我倒有个解决方法,但我得先去问问长辈。”

她跑到台下,和爷爷说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爷爷轻声说:“你这孩子真能异想天开的,我都多少年没踩跷了,怎么还能演戏。而且这又是演十八-九的荣泠春,我一张老脸贻笑大方。”

“咱们是替身,在电影里不会露脸的。”盛慕槐说,“可虽然不露脸,辛派的技艺却是真的……”

“爷爷,您看看这戏台,和您年轻时候多像啊。您不是还爱着这舞台吗?”

最后这句话说到了盛春的心坎里。这或许是他此生最后一个彩扮上场的机会了吧?

他的演艺生涯,从太平园开始,在太平园结束,戏曲一招一式讲究个“圆”字,这也是一个完美的头尾相衔的圆。

“那么好吧。”辛韵春说。

***

当晚,凌胜楼就搬到了万顺胡同。

他没有什么行李,就跟在凤山的宿舍一样,他的床铺上永远不会有多余的东西。

爷爷让盛慕槐给凌胜楼拿干净的床单被罩,盛慕槐推门进去,凌胜楼正将里衣撩起一半,给背上换膏药。

盛慕槐看他动作很不方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凌胜楼听到动静,两手猛地将衣摆一扯,充满防备地回头,见是盛慕槐才放松下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盛慕槐问:“你的背怎么了?”

“没事,之前扭伤的。”凌胜楼轻描淡写地说。

“你反手不方便,要贴哪里我来帮你吧。”盛慕槐很自然的说。

毕竟只是背,小时候凤山天热的时候,二麻子还光着膀子练功呢,不过好像从来没看过凌胜楼不穿衣服的样子。

凌胜楼把膏药贴递给盛慕槐,把T恤重新卷起来,露出了精壮且无一丝赘rou的腰背。

这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而是常年习武练功的人才能有的身材。

“这人体脂率真低啊。”盛慕槐看着他裸--露的背想。

凌胜楼扭伤的地方在后腰处,那膏药贴得很紧,她不得不用指甲把一角先抠开才能把整张膏药撕下来。

她的指尖让凌胜楼腰上的肌rou轻轻一缩。

该死,盛慕槐立刻想到了以前做的那个什么“电动小马达”的梦。

她的脸立刻爆红,并且庆幸凌胜楼是背过身去的,并不能看到她。

手下用力,药膏与皮rou分离发出的“撕拉”声让盛慕槐的眉心一跳,揭了一半竟有些无从下手了。

“只管揭就好。”凌胜楼说。

盛慕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秒快速揭下,然后去拆新膏药的包装。

一边拆一边说:“武班太危险了,你以前在凤山都没受过那么多伤。”

胜望班那么出名,和班主不要命的打拼分不开关系。她有心想问凌胜楼那些危险传闻,可是又下意识不愿多听。

凌胜楼倒主动说:“自从和你分开以后,我就多灾多难。断过肋骨,受过刀伤。”

他知道槐槐有多善良,从来不诉苦的人,竟想让她心疼自己。

盛慕槐十分仔细地将膏药贴到了原处,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大师兄转过了身,衣服还撩到腰上,比模特还完美的六块腹肌出现在她眼前,距离不足半米,可真太有冲击力了。

她立刻直起身来,倒,倒也不必如此。

“你看,这是拍枪战戏被碎片划的,这是刀伤。”凌胜楼指着腹肌上两处较深的疤说,他想让槐槐心疼自己,但又不愿意吓到她,所以并没有说当时哪些情况多有多么危险。

盛慕槐眉头紧皱又有些心慌,但谢天谢地,他手指离开了腹肌,把衣服放下来了。

她说:“这也太危险了。大师兄你拼事业可以,但不能拼命啊。”

“放心吧,以后都不会了。”凌胜楼看着盛慕槐认真地说。

他眸子染上暖意,槐槐担心自己,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好像开了花。

“行啦,你腰不好,去那边歇息,我给你铺床吧。”盛慕槐别过眼睛,转头抱起被褥床单说。

“我伤的是背,腰好着呢。”凌胜楼靠着柜子说。

对毕竟是电动小马达,盛慕槐一边铺床一边想。不是,腰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吧?

凌胜楼看着盛慕槐在床边弯着腰为他忙忙碌碌,目光逐渐幽深下去。她穿了一件修身的上衣,显出柔软的腰肢与纤细的肩背,乌黑的头发松松地挽起来,几缕碎发还垂在白皙的脖子上,微微飘荡。

心里猛然起了一把燎原的火,从四肢百骸一直烧进眼睛里。

好想从背后抱住她,再……

猛然掐断旖-旎的想法,他走到她身边说:“咱们一起吧,比你一个人要快。”

第82章

第二天五点半。

盛慕槐习惯性地睁开眼睛,院子里已经有动静了。她立刻醒悟,这么早肯定是大师兄。

走出去,凌胜楼果然在只有一盏电灯的昏暗院子里凌空翻腾,动作又高又漂,无比矫健,将冷空气搅成了一阵阵旋风。

他听到动静控制住身体,稳稳落地,看向盛慕槐。

“师兄,你还和原来一样啊,起得那么早。”盛慕槐笑。

“功天天都要练。”凌胜楼走过来,热气笼罩住盛慕槐,捏捏她的外套领子说:“衣服这么薄,当心着凉了。”

盛慕槐说:“你自己还只穿一件短袖呢,练一会儿就热起来啦。”

两人和从前一样,各自找了个地方练自己的东西,互不打扰。

练功间隙,盛慕槐看到凌胜楼打了五十个旋子,然后接扫堂腿和砍身,跟一个陀螺似的,看得她不禁暗暗喝彩。大师兄这么多年果然一天都没有松懈,不然决不能保持这样好的状态。

没过多久,南屋的门又开了,爷爷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双跷鞋。

盛慕槐停下来,有些惊讶地看爷爷。他不大好意思的一笑:“要上台了,回回功。”然后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绑跷鞋。

这双跷鞋还是拜托师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