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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男人补上。第一个男人带来的大多是震惊跟恐惧,但第二个、第三个……伴随而来的却是性交的快感。他的身体居然如此下贱,明明是在被别的男人强暴,却还是感到兴奋了。到了第四个男人,曾法祁已经顾不得挣扎了,主动抬起腰要对方进来,再插入后随着rouxue中的进出扭动浪叫。即使儿子摆出这种下流姿态,曾昀丞依然面不改色,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不时低头亲吻,手上的爱抚也从未停下。在第五个男人挺入时,到极限的曾法祁抽搐着高潮,腿间的性器已经涨成紫色,亟欲解放。「啊……父亲……」沉醉在性交刺激的曾法祁用恳求的眼神仰望父亲,只看到一个浅浅的笑。「虽然是处罚,但是你玩得好像很开心……喜欢新朋友吗?」曾法祁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好继续盯着父亲。「还没完喔,法祁,我跟他们说至少一个人要射过三次才行呢……你的身体这么舒服,我想他们一定很容易就射了。」被父亲掐住下巴,曾法祁被逼着看男人们握着阳具插进自己体内。到最后甚至松开脚上的绳子,把他的身体弯曲成不自然的形状,他只能呆呆地盯着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插入抽出的后xue,在到达顶点时颤抖尖叫。到底过了多久呢?曾法祁根本不知道,他脑中早就被这些yin乱暴力的行为给搅得一片空白,等到事情终于结束时,他的喉咙早已喊得嘶哑,全身瘫软,就算绳子都解开了,他还是连移动一根手指都没办法。从头到尾,曾昀丞都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着儿子哭叫哀求,看着他浪吟娇喘,看着他被男人们干到腰都挺不直,淌流而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长裤。男人们离开了,曾昀丞摸着儿子汗湿的头颅,「还想再逃走吗?」「不……不敢了……」「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你居然没被cao到射,我很高兴啊,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只有父亲……才可以……」曾昀丞望了一眼儿子仍未解放的性器,眼中总算流露出一丝疯狂,「你在邀请我吗?」「我想要……父亲的……yinjing插进来……」曾法祁抓住父亲的裤子,呢喃着,「让我用后面射……」「呵,法祁今天的表现很好,是个乖孩子,我当然要奖赏你一下。」曾法祁躺在床上,看着父亲下床脱去衣服,展露精壮的身躯。这是他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让他尝到同性性交快感的男人。也是让他害怕至极的男人。他曲起双腿,把两腿敞开,用手扳开臀瓣,「快进来……」曾昀丞没有任何犹豫,大方挺进被cao到略肿的后xue,在儿子欢愉与痛苦掺杂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抽送,力道撼着整张大床。「啊啊!好棒!父亲……再插我!不要停下来……」曾法祁抱住父亲的身躯,浪荡地喊着。「跟那些男人比起来如何?」「哈啊……父亲……父亲的最舒服……不行了……啊啊……要射了……」已经被许多男人cao过的rou壁又酸又疼,但在感受到熟悉的物体侵入时,还是欣喜地吸附上去,将每一寸都包覆得紧实,似是根本不愿让这根阳具离开。曾法祁用四肢缠住上方律动的身体,迷乱地仰头索吻,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亲吻与更激烈的捣送时发出带着愉悦的啜泣声。怎么会如此舒服?不能思考了,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悖德的行为中。越来越高昂凌乱的呻吟,与越来越急促的粗喘,终于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时嘎然而止。曾昀丞在儿子体内射精,浓稠的液体彷佛要灼伤被蹂躏许久的通道。感受到热流的曾法祁也跟着解放,积蓄已久的白浊撒在两人腹部上。曾昀丞没有退出,他抱着儿子,把头埋在对方颈边,低声喊了一个名字。每次跟曾法祁zuoai时,他总是会这样喊。那不是曾法祁的名字。而是他那过世许多年的母亲。☆、〈回家〉在车站被曾法舜给恣意玩弄后,曾法祁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在兄长半拖半扛下,被扔上一台宝蓝色的轿车后座。曾法舜不知从哪找出两条绳子,把弟弟的双手反绑,双脚的脚踝也绑起。「舜……舜哥……」侧卧的曾法祁睨着兄长,咕哝着没人能听清的话。「我可不想让你再逃走。」看着掀起的大衣下裸露而出的大腿与臀部,以及藏在臀间的xiaoxue,曾法舜狞笑着,「啊,对,把你cao到没力走路就好。」他关上车门,爬到小弟身上,掏出yinjing在曾法祁的腿上磨蹭。看到那性器逐渐苏醒,曾法祁缩着身体,「我、我不会再逃了……」「我还是喜欢做事保险点。」曾法舜也懒得多费唇舌,按住弟弟想抬起的头,将尚未完全变硬的性器顶入rouxue,借着里头残留的体液润滑进出。「不、啊……舜、舜哥……太激烈了……已经……」整台车都跟着两人的动作晃动,曾法祁被摇得头晕目眩,他闭着眼咬牙闷哼,一向顺从的他竟在此时反抗兄长。对于弟弟的反应,曾法舜不以为然,捏着光滑的臀,「哈……生气了?有什么不满?」他刻意停在通道内旋转,guitou顶开狭窄的空间。「呜……」「很爽吧?爽就叫出来?像刚刚在车站里一样要我cao烂你啊。」曾法祁把脸转向椅垫,似是打定主意不回应。这反应惹怒了曾法舜,他掐住弟弟腿间的性器,触到顶端渗出的液体,「哈,湿成这样,装什么?」他一边揉弄手中的物体,一边在rou壁间横冲直撞,试图从弟弟口中逼出讨饶的话语。曾法祁眉头蹙得老深,咬着下唇忍耐着声音,努力忽略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就算如此,生理反应还是无法靠意志力控制,他还是攀上高潮,在曾法舜手中射精。「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你还是射了。」曾法舜扳过弟弟的脸,把掌中的jingye展现给它的主人看,恶意地抹在浮现羞耻的脸孔上,甚至撬开紧闭的嘴,把手指插入里头翻搅。「啊……」「平常都是吃我们的,现在试试自己的,味道如何?」曾法舜拉出弟弟的舌头,指尖在舌面上游走,上头的jingye跟口水混合在一起。被这样粗暴屈辱的对待,本来脾气就没有很倔的曾法祁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