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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鲜明,他忙说:“你出外看看发生了何事。”钟诠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了一眼他沾了墨水的手。苟梁像是被那视线烫到了一般,把手收了回来,说:“我自会清理,你去吧,莫让人冒犯了外公。”“属下遵命。”他出去后,苟梁迅速擦了手,摸了摸自己sao动的小心脏。【苟梁:他好帅,我快要窒息了!嗷,正魂力的味道好浓好甜,我好想吃——然而你为什么要给我挑选这么一个坑爹的宿体!!QwQ。】【系统:……主人,主系统已经就此问题给过您回复,我也无能为力啊。】【苟梁:哼,一句主神沉睡前留下的绿色通道受到不明因素的干扰就打发了我,连解决方案都没有,要你们有什么用!】【系统:m(_ _)m】钟诠很快带着老头和楼船的胖厨师回来,向苟梁说明了原委。原来刚才苟梁吹奏问天玉箫的时候,有几只罕见的海鱼凑近楼船被船手捕获。胖厨师识货,认得这是大补的好东西连皇帝都吃不上的宝贝,便特意养了起来,打算给苟梁好好补一补身体。不曾想老头的鼻子厉害,摸到厨房就要把那几只鱼拿去练了药喂他的火蟾蜍,胖厨师不肯,两人这才吵了起来。比起气呼呼的老头,胖厨师可比他要委屈:“并非属下有意冒犯。方才特意询问过江前辈,他老人家炼制的那药和火蟾蜍可不是给您准备的,属下自然不能让他这么暴殄天物了。”老头不服气地说:“你家主人补上天去,除了流几碗鼻血生几个燎泡有什么用处?再说,就你那破手艺,才是真正糟蹋好东西!”厨师的老本行是杀人越货,厨艺并不拿手,可在船上一众大老爷们里也排的上号,是除了苟梁和钟诠之外手艺最好的人了。只是老头挑剔得很,向来不给厨师好脸色。苟梁顺着他的毛摸,说:“外公,您看不如这样?我命人取三分之二给您,余下的留给船上的弟兄们尝尝鲜,可好?”老头却不答应:“留着做什么?留给这死胖子还不如趁早喂了狗。”胖厨师敢怒不敢言。苟梁好笑地说:“左右今日闲来无事,不如我做一顿全鱼宴孝敬外公,如何?”原主为了李彦也学过洗手作羹汤,比起钟诠这样把东西煮熟了所有调料放一遍的手艺好了不知多少倍,当然比起苟大厨那也是幼儿园还没毕业的水平。不过,苟梁现在腿脚不便,因此只是从旁指挥,由钟诠来动手。好在两人配合十分默契。当浓郁的鱼汤香味从厨房里溢出来,吃了几天胖厨师大锅饭的楼船上下顿时舌头都直了。原本内心拒绝却又不好打击外孙的孝心的老头,吸溜着口水溜进来偷食。苟梁看他喝了鱼汤还不够,伸手祸祸尚是半成品的炸鱼块,面带微笑地说:“外公,待会儿还有更好吃的,您现在塞满肚子待会儿可怎生好?”老头这才罢休,临走时还飞快地塞了一片鱼rou进嘴里,背着手若无其事地走了。苟梁:好想把这老头丢尽海里喂鱼!(`皿)=凸今天的主食是鱼rou饺子,主菜是水煮活鱼,另备香酥炸鱼,酸汤鱼片,红烧鱼块和清蒸全鱼。在苟梁的指导下,这一桌子全鱼宴可谓色香味俱全,那海鱼甜嫩鲜美的rou质再增色几分,让人胃口大开,吃得好不快活。怎奈苟梁正在服药养伤,被老头以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物为由,不慈无耻地抢占了原本该属于他的口粮。喝着奶白鱼汤的苟梁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把爆表的杀气露出来,生硬地继续微笑面对。一船的大老爷们胃口奇大,狼吞虎咽不过片刻就将三大桌子的菜全吃光了,并且愉快地开始抢着舔盘子。月光下,一身白衣的苟梁迎着海风安坐在轮椅上,目光忧郁。回了书房,他又开始磨墨大业,那锋利的眼神恨不得把墨水当成老头一口吞了才能解恨。他越磨越快越用力,直到系统提醒他目标就要进门来,这才猛地挺直了腰板,切换了不食人间烟火JPG,缓缓地开始磨墨。随着钟诠推门进来,一阵浓郁的鱼rou香味钻进了苟梁的鼻子。他霍地看过来,钟诠手中托着一个托盘——鼻尖的他一下子就闻出来了,那用碗倒扣起来的三份吃食,有一碗鱼rou粥,一碟椒盐炸鱼块,还有一小碗香辣水煮鱼!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极力把喜意压了下去,一本正经地问:“何事?”凭借钟诠的眼力又怎会没有注意到方才的细节?或者说,至始至终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苟梁,早就洞悉他的嘴馋了。钟诠体贴地没有拆穿,只说:“主人,方才您只喝了些鱼汤和饺子,属下怕您夜里饥饿。江老说这鱼有安神静气的功效,主人多吃些,晚上若能好眠便是再好不过。”苟梁的魂都被掀开的食物香气给勾走了,没用心听他说什么,点头嗯嗯两声,接过他递上来的筷子。鱼粥是新煲的,炸鱼块和水煮鱼虽然量很小,但都是海鱼身上最精华肥嫩的部位,显然是在出锅前钟诠就特意给自己留的。苟梁忍着没笑出声来,但眼睛亮晶晶的,吃得一脸幸福的模样根本欲盖弥彰。钟诠看着他,心尖上像是有块痒痒rou被挠着,心脏一时蜷缩,一时剧烈跳动,眉眼里的锋芒消散殆尽,凝视着苟梁的目光比海上的月光还要柔软。【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3!】第52章蜜橘味的影卫攻(10)自从苟梁揭秘海鱼的正确食用姿势后,老头就不再提起要霸占整缸鱼的话,只是一日三餐准时地假装巧遇地出现在苟梁面前提醒他应该“尽孝心”了。楼船缓缓南下,时间跟随后退的海水急速流逝。八月二十二日。上京,皇宫。御书房内已经掌灯,皇帝正看到振国将军的折子——今日是张添头七,张将军在奏折上痛哭流涕地哀求皇帝为张家主持公道,着实有些晦气。他皱着眉头,贴身太监也不敢打扰他,等皇帝放下奏折才提醒他到了晚膳时辰。皇帝没有让他传膳而是问道:“刘不语可还在殿外?”总管太监忙道:“回禀陛下,监正大人还在殿外跪着呢……他已跪了一天一夜,老奴送去的吃食也没碰过,滴水未沾,陛下您看……是否遣人送监正大人出宫去?”刘监正的年纪比武帝还要大一些,这么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皇帝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钟越说燕地将有地动的时候他就十分不快了。地龙翻身,是为大不祥,往往意味着君主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