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巴甫洛夫的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回过神来,看到周锐昀手上和衣服上的白浊时他简直羞耻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帮你也……”方唯吞吞吐吐道,手往对方胯下伸入,想要礼尚往来。

周锐昀却避开了,说:“不用。”

方唯没看到,对方的下身根本没起什么反应。他还在自顾自的坚持这要给周锐昀帮忙:“你都帮我了,我也要帮你。”

周锐昀这次没躲,反而凑到他耳边,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含了点邪气的说道:“用手可不够,你想清楚了,要在今晚吗?”

方唯好似被烫了一下,身体颤抖,哆嗦着嘴唇:“我我我……”

我个半天也没我出来什么,最后落荒而逃。

方唯上楼开门,进了阳台。他往下看,周锐昀的车子正在启动,掉了个头,开远了。

方唯松了口气,夜风吹散他脸上的潮红和热意。并非不想进行到那步,方唯也是期待的,但每次被周锐昀一撩拨,欲望张牙舞爪的同时又会羞耻感爆棚。导致回回都是落荒而逃……太逊了。

第17章

当天太晚了,方唯第二天给谭西原打了个信息,没说别的,就问他要不要出来吃饭。

谭西原那边好像有事,婉拒了。第二天去公司方唯才觉出一起紧张,他去的早,看见谭西原在茶水间冲咖啡。

“谭哥早。”

谭西原直起身体,笑道:“早。”

这情形倒是和以往别无二致。方唯盯着他冲咖啡的手,半天没讲话。谭西原冲好了咖啡也没出去,两人站在狭小的茶水间里默默无言。

良久后,谭西原清了清嗓子,说:“我会保密。”

“啊,谢谢。”方唯得到了答案也放下心来。

“不过还是要注意点。”谭西原提醒道,“被传开了对你们都不好。”

“嗯,我知道。”方唯点头,又觉气氛太严肃,笑道,“讲起来谭哥你还是我第一个出柜对象。”

“能猜到,谢衡也不知道吧?”

“不知道。”方唯摇头,又纳闷,“怎么提起谢衡了?”

谭西原自觉失言,掩饰了下,说:“你们不是朋友吗,他好像对男人……”

谭西原话没讲完,方唯能听明白,说:“嗯,他男女都行。最近对你好像……”

谭西原按住他的肩膀,打断他:“出去工作吧。”

方唯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跟人进了办公室。他倒没发现,刚才谭西原说的是“谢衡也不知道吧”,一副了然的口吻。

谭西原能如此了然,还是谢衡自己凑上门来说的。谢衡自打知道了谭西原的真实身份,又弄到了号码后,可谓是狗皮膏药般穷追不舍。可他俩不熟,话题也不多,能聊的只有方唯。

谢衡八卦的问过:“方方讲他喜欢你们公司一个女人,挺冷艳那种,你知道是谁吗?”

谭西原当时还未撞见方唯和男友亲吻的画面,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公司的未婚女性,没找到合适的。不过就算找到了他也不打算搭理谢衡,直接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但谢衡可不好打发。纵使谭西原每天跟他玩儿狡兔三窟,没让人在公司附近逮到,也漏算了一招。

谢衡跑他家楼下来了。

周日下午,吃完午饭,谭西原打算在家做个资料,手机却不停震动起来,都是谢衡打来的电话。

因为谢衡时常拿陌生号码sao扰他,所以谭西原把人放出了黑名单。电话偶尔接,短信基本不回,不过谢衡毅力和脸皮厚度都不错,照样坚持着追人。

“干什么?”谭西原接了起来。

谢衡嘻嘻笑着说:“我在你家楼下呢。”

谭西原脸色一变,从阳台往下一看,果然有个傻逼站在楼下。

谢衡眼尖,瞧见他便仰着头挥手:“我看见你了,下来啊,骑马去不去?我新搞了个马场,带你去玩玩儿。”

谭西原关上窗户,走回屋内:“没时间,就不奉陪了。”

“去呗。”谢衡坚持不懈。

谭西原直接挂了电话,任凭他再打也不接。

没过会儿却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暴雨。雨来的迅疾,主卧里有个粗哑的中年男人声音:“西原,下雨了,衣服收没收?”

“我去收,庄叔。”谭西原听见拖鞋擦地的声音,连忙道,“你躺着吧。”

那边又没了声响。谭西原起身去阳台收衣服,却瞥见楼底下有个傻逼在淋雨。

谭西原没辙,收完衣服回到房间,手机叮铃作响不停歇。他接起来了,果然还是谢衡那厮:“这雨太大了,骑马是不行了,要不出来喝杯酒?”

“你找别人行吗?”谭西原好声好气劝他。

谢衡笑了下,轻描淡写道:“不行。”又补了句,“你快说去不去喝酒?我这手机要被雨淋坏了,感觉都快听不清你说话声了。”

有车他不进,有躲避的地方他不去。谢衡偏在楼下淋着雨等回音。

“不去。”谭西原没什么情绪的拒绝道。

谢衡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死乞白赖的说:“那我等到你去为止。”

谭西原服了这个神经病,他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招人的地方,被这神经病看上了眼,。正要回话,结果那边没声儿了。估计是手机进水,坏了。

谭西原打开电脑做资料,做了十几分钟,实在静不下心。他闭着眼睛想了几分钟,最终开门下楼,单元楼下面那个淋雨的傻逼还在雨中矗立着。

谢衡看见他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热情地打起招呼,称呼怪异:“Hi~谭老师。”

这个称呼让谭西原一愣,谢衡自顾自接下去:“我想起来了,谭老师。”

谭西原蓦地笑了,露出牙齿,笑得情不自禁,边笑边摆手:“不要这么叫,挺羞耻的。”

谢衡如今人高马大,和几年前的少年模样相差甚远,老师一词由他口中喊出让谭西原瘆得慌。

谢衡也跟着笑。雨簌簌扑进身上他才想起来,这个情境有些眼熟。他四处察看,又觉这个小区也有点熟悉。

谢衡蓦然想起自己初三时家里找了个大学生家教,戴着黑框眼镜,人很瘦,穿格子衬衫。一看就是学霸乖乖仔。

谢衡可不老实,几乎没听过这个家教的辅导。每个周末他都换上球衣去打球,在门口碰到家教,阴阳怪气喊声“谭老师~”,然后一溜烟跑了。

家里没大人,只有保姆和司机。谭西原进了谢衡房间,掏出小孩子的作业,模仿字迹把人作业做了,然后回校。

这段师生关系持续了两个月。那天谢衡从表哥那弄到辆车,十五岁的男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等谭西原帮他做完作业要回校时拉住了人,说:“我开车送你。”

他那会儿还没谭西原高,谭西原可不信任他,拒绝:“我坐公交车。”

“走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