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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形象,温温柔柔地叫了好几声,顾明希嘟囔一声,没睁眼,还抱着她撒娇。时眠抬起眼,向许言深求助:“医生……”许言深回头看了她一眼,视线转向旁边,见顾明希呼呼大睡,周身气压很低,嗓音一丝温度也没有,“顾明希。”这声音比冰还冷,像是有人攥着冰块贴向她的后颈,顾明希身体颤了下,立刻老老实实地睁开眼,下意识看了眼四周,捂着脑袋:“我头好晕啊。”时眠给她吹吹,呼呼气,轻声哄她:“吹吹就不晕了。”顾明希皱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嘟嚷:“嗯,要吹吹。”许言深:“?”他收回视线,淡声说:“下车。”顾明希一个人住,房子完全按照她的喜好风格来装饰,从外面看是欧式风格的别墅,从内看,却是温馨充满少女心的日式装修,摆着很多玩偶和可可爱爱的小玩意儿,充满生活气息。顾明希的头实在晕得厉害,半阖着眼睛歪歪扭扭地上楼,一碰上床就倒了下来,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时眠刚烧好水,上楼去看她,见她已经睡着了,便帮她盖上被子。许言深在楼下,她走过去,说:“她睡着了。”“嗯。”许言深手里拿着车钥匙,时眠想了想,问:“您要走了吗?”不等他开口,时眠指了指自己的左手,垂着眼睫,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我这样,一个人不太好照顾明希……”许言深的目光落了下来。时眠低着脑袋,心里像是有个小人在疯狂呐喊。她都这样求着他留下来了,拜托不要再冷漠无情地拒绝了啊!啊!二十分钟后。芒果眠眠冰:耶!和医生独处!作者有话要说: 耶!不容易不容易,互动终于要多起来了。接下来请欣赏梨梨子的花式撒糖(///▽///)☆、吃六颗糖时间已经指向晚上十点多,时眠这一微博发出来,评论区立刻沸腾了。前两天还说眠妹这边进度慢,隔壁奶糖都已经在一起了,这边才刚开始说要追人,没想到今天两人就独处了。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肯定是要一起过夜的。一直吃瓜的小象er也发了帖子来讨论,关于这场奶眠之争,原以为眠妹会和以前一样不会搭理奶糖,没想到这次的cao作,在外人看来颇有些明争暗斗的意味。“这么快就要一起过夜了,难道未眠追人不成改当PAO友了?”“人也没说要过夜啊,拜托我们都市丽人的夜生活都是从凌晨开始的好吗?十点对我来说只是傍晚ok,还有谁说他们等会儿不会各回各家了?”“奶精这次要赢过未眠,怕是要po出验孕棒了。”“哈哈哈哈哈哈楼上有画面感了,好奇奶糖的下一步cao作!”“我赌验孕棒!”“赌验孕棒都比奶精放出那位照片的概率大,赌验孕棒1”夏千渺在象组吃瓜,看到她们的话快笑死,心想象组这些姐妹都是人才。想把这些截图给时眠,又怕打扰到她和医生独处,想了想还是作罢,等明天再来聊。实际上——时眠很想这时候有人来打扰她,她抱着手机胡乱刷着网页,心思却丝毫没在手机上,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去瞄一旁的许言深。此时此刻实在是太安静了,许医生本就是冷淡寡言的人,时眠也一时找不到话题。就这么沉默了几分钟,时眠清了清嗓子,想要开口打破沉默。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很响的“扑通”声,随即传来顾明希一声哀嚎。时眠倏地站起身,把话咽了回去。许言深显然也注意到,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上楼。时眠走在前面,握着门把打开门,就看见顾明希卷着被子跌在床下,揉着脑袋脸色苍白得厉害,嘴唇也是一点血色也没有。时眠连忙走进去,顾明希抬起头看到她,嘴立刻瘪起来:“眠崽,我头好痛……”许言深闻到房间里弥漫的酒味,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灌进来,吹散里面的浊气。时眠费力地扶起顾明希,但一只手没法使力,她只好顺势坐在旁边,拍了拍顾明希的肩膀,帮着她揉脑袋。顾明希挨着她,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声音也有气无力:“胃也好难受……”这句话很显然是一句高能预警。许言深意识到,想叫时眠让开。然而,“时眠”两字刚说出来,就听见一阵伴随着“呕”后哗啦的声音。随后,时眠一声惨叫,崩溃出声:“啊啊——”-当事人吐完又睡过去了。许言深皱着眉走进衣帽间,在一堆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衣服里,很快找出放着睡衣的位置,他随便拿了一件,便走去浴室,曲指轻叩了下门。浴室内的水声戛然而止,随后门被打开一些,露出一只白得像雪纤细的手。许言深把衣服递给她。隔着门,他本要离开,想起什么,便叮嘱一句:“注意左手别碰到水。”热气弥漫的浴室内,时眠红着脸颊,杏眼像是被水汽浸湿,乖乖答应:“好。”许言深回到卧室,把房间清理干净,又叫醒顾明希,叫她洗漱完再睡。医生或多或少都有些洁癖,直到地板干净得像是镜子能映出人的模样,房间空气毫无异味,他才止住。时眠的左手用保鲜膜包裹着,一只手费力洗澡和头发,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才终于洗完。她用毛巾包裹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拿起许医生递来的衣服,一件奶白色的睡裙,领口是荷叶边,很简单的少女款式。穿好衣服,时眠走出浴室,在走廊上探了几眼,看见许言深在楼下。她走下楼,手里还拿着吹风机,慢吞吞地走过去,鼓足勇气开口:“医生,您能不能帮我一下?”小姑娘刚洗完澡,白皙的脸颊透着被热气氤氲出来的绯红,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又格外干净毫无杂质。她的头发被盘起来,露出优美纤长的脖颈,有些许水珠落在上面,荷叶边的衣领挡不住精致的锁骨。只一眼,便很是正人君子地移开目光,视线落在她手上的吹风机上,许言深掀起眼帘:“嗯?”时眠有些局促,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头发太长了,我……手不便,您能帮我吹头发吗?”说完,她又很快补充,一丝底气也没有:“就一下,很快的。”让三院赫赫有名的骨科医生帮忙吹头发,时眠真的是壮着胆子提出来的,说完都不敢看许医生的反应,也是秒后悔了,非常想收回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