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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弯着腰不停的道歉。他们的排查工作应该是不会出错的,这么多鉴定专家都有过目,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货品到会场然后进行拍卖这段途中被人掉了包。只是他这种解释年轻男子都不关心,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将珠宝箱交还道,“我希望你们可以对此次行为有非常好的应对方式。”否则……在瑞士老头一径的道歉下,男子走到谷瓷面前微笑道,“非常感谢,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瑞士了所以不能久留有更多的表示,但我相信你会感受到我的诚意的。如果可以,希望以后还能再见。”说完向谷瓷有礼的点点头,优雅的转身离开了。谷瓷看着他们一行人的背影,疑惑的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回头却看见身后的年羽用诡异的目光狠狠的看着自己。“怎么了?”年羽咬了咬牙,一把推开他。“没什么,走吧。”两个人回到酒店,年羽就道,“我要回意大利了。”谷瓷点点头,“好啊,走吧。”年羽抬起头,看着他利落的收拾自己的行李,“我说我一个人回去,谁让你跟着我了?”谷瓷顿了手,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你可真会给我自作聪明,现在出到这样一个大风头了,是不是很高兴?”“我可留不住你这样了不起的人,你都这样行了还跑到我那个破学校读什么珠宝设计啊,真是委屈你了。”谷瓷有点被说的莫名其妙,但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反驳。年羽越说越生气,拖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你以后别来找我,我不想看见你。”望着被用力拍上的门,谷瓷在原地默默的坐了五分钟,然后就下楼去吃饭了。他记得刚路过餐厅有闻到烤鱼的味道。吃完饭,谷瓷回到房间收拾行李,直接回了在苏黎世的学校。年羽的脾气就是这样的,谷瓷已经习惯了,而他的脑袋里才懒得去装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他只看得见自己感兴趣的。比如好吃的,好玩的,又比如珠宝设计和鉴定。谷瓷的学校在苏黎世的旧城区某条不怎么起眼的大街上,是家专门招收外国留学生的小私立学院。瑞士这个地方,最不缺的东西就是钱,作为全世界消费最高的国家,银行最密集的国家,随便进哪家学校都有一套又一套的商业管理等着你去学。专业不专业另论,就看你愿意管大公司还是小杂货店了。而谷瓷的同学们都觉得,他们出来就是管杂货店的那种。学校虽小,条件还算不错,但是学生们大多都是被家里强制送出去镀金的二世祖暴发户的孩子们,没几个真的有上进心,大多都是抱着混个两三年回去交差的念头。谷瓷即便想好好学在这种环境里也不可能发光发热成才到哪里去,而且他对从商真的没有兴趣,他只能保证每门课都及格可以对得起父母就好了。他的生活非常的简单,除了平时上课,谷瓷大部分的时间都跑去图书馆或者博物馆展览馆珠宝行还有各种各样可以让他看得见这些缤纷璀璨的石头的地方。他对珠宝的兴趣,就像一个看见新奇玩具的孩子,永远有用之不竭的满腔热情和期待,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第六章左家三少当然,谷瓷也是有朋友的,虽然不是非常的热络。但是谷瓷的脾气很好,见谁都笑,大大咧咧,又大方又不记仇,同学们都喜欢喊他一起玩。他也没有架子,基本上只要不忙着,他都有求必应,有局必付。谷瓷看着安安静静的其实真玩起来也很疯,而且他来劲了你就别想劝住,他就像个小猴子一样精力旺盛源源不绝,不闹到翻天覆地不会轻易罢休。这也是同学们不敢天天拉他出门的原因。从苏黎世回来后谷瓷又继续了正常的生活,当然他也很想去欧洲设计学院上课,只是他知道年羽生气起来很难消,所以还是决定再等等。在一周后的早晨,谷瓷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年羽。年羽在对面不冷不热的问了他一些关于那次拍卖会的时候的事情。什么怎么会发现莎拉班德是假的,它和真的比起来有什么不同。谷瓷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一一回复了,然后年羽就道,“我只是好奇的随便问一问,我告诉你,最近我很忙,你别来找我。就这样。”被挂了电话后,谷瓷一头雾水。他满腹的心思都在珠宝上,剩余的也被商业管理瓜分的差不多了,自然不知道上次的拍卖会基本上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瑞士皇家御用的拍卖行在隔天就登报进行了道歉,并公布了详细的处理情况。原是内部人员见了莎拉班德起了歹念,结合了一批专业的珠宝赝品商监守自盗,本想着时间仓促,又抓准了当时拍卖会众人的心思,就算被发现他们也来得及善后,却不想被人搅了好事。明明手法粗劣破绽百出,却险险骗过了这一干老狐狸们,最后如果没有谷瓷的话。而报上对于谷瓷并没有太多的提及,只用了“亚洲少年”匆匆带过,但也足以引起业内的一片好奇了。年羽之所以在此时打这一通电话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份报纸。事情还要从之前给他拍卖会名额的jiejie年嘉说起。年家的确算的上是亚洲的富豪,旗下经营的东西却很零散,基本上什么赚钱做什么,年父也就一子一女,年嘉年羽两姐弟都是从小被宠到大的,性格也骄奢跋扈的厉害。平时玩转的当然都是亚洲的富豪子弟。而这一次年嘉却是听说了一件事匆匆从美国赶回来的。友人在电话里又惊骇又兴奋还带着说不出的酸溜溜的告诉她,“你知道鹿子有男朋友了吗?”年嘉不以为然,小牧鹿子是日本化妆品公司的大小姐,长的甜美可人,追求者无数,有男朋友怎么了。对方又道,“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年嘉随口问道,“谁?”对方给了个惊人的答案。“你说谁?!”年嘉不相信。对方重复了一遍,“Lay.Z,左家三少,左以莱。”年嘉手里的话筒险些掉落。“凭什么是她?!”年嘉平时尽管骄纵但表面上绝对是有理的淑女,对待这些酒rou朋友自然也是面面俱到,有钱人最看重面子,再多的腹诽也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说,但是此刻她有点失态的直接吼了出来。刚才还觉得小牧鹿子处处条件良好的,现在则看着一文不值,只因为对方是左家三少。朋友也是满腹的抱怨。“我怎么知道凭什么是她啊,说是在澳洲小岛上认识的,那次我们也有去好不好,偏偏就碰上她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