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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开始恼火了。年羽竟然把自己推倒了?!他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哼,实在太过分了。谷瓷想,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他一而再再而三这样的对我,我真的要生气了。谷瓷决定,以后都不理他了。见了面也不理,他道歉了我也不理!我讨厌他!谷瓷难得会这样对待一个人,基本上只要不违逆他的是非观,他都可以忍受,你要做错了事,只要诚心的对他表示歉意,他马上就会原谅你,只是一旦被他列为讨厌的人,再改观就有点难了。他从小到大,讨厌的除了作jian犯科的坏人外,生活里还没什么黑名单呢。年羽算是第一个了。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他缓缓站了起来,头有点小晕,应该没什么事,拍拍身上的落灰,谷瓷一低头发现,手上的石膏竟然被磕掉了一大块,大概是刚才摔倒的时候撞的。微微动了动手,还好没有不适,算了,让他去。谷瓷就这样磨磨蹭蹭的回了宿舍。只是晚上睡着睡着,就被迷迷糊糊的刺痛感给惊醒了,谷瓷坐起身一看,石膏竟然裂了一大块的缝,而他的手臂断骨处也隐隐的传来了一阵阵的抽疼。谷瓷想捱到明天早晨去医院的,却发现这痛感越来越强烈,到后面已经有些不能忍受了。谷瓷哆嗦着手,不得已的开始穿衣服。才几分钟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期间凌乱声响不断,但是他的室友却没有醒,谷瓷叫了他两声,发现他因为前一晚的舞会根本醉的不省人事。谷瓷眼前有些黑,一时不查就一屁股坐倒了下去,半天起不来了。咬着牙,谷瓷挪到床边拿起了手机,在拨号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下,除了这个人他在米兰实在没有朋友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按了键。虽然左以桥也有邀谷瓷出去,但为了给他留有足够的思考空间,在米兰的这几天里,他还是和潘西腻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潘西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也知道左以桥明天就要去苏黎世了,心里酸涩之余,还是一派乖巧的给他收拾了行礼,并且在左以桥午夜回来后还特意穿了对方最爱的睡衣,要在随后到来的分别前留个美好的夜晚来做为念想。听见房间里有手机响起,潘西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左以桥的电话大部分都是转接到希恩那里的,连自己给他打电话也要先通过这位全能助理,而且左以桥和情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很少接电话的,有事希恩基本都能摆平。潘西没打算理。可是手机锲而不舍的在响着。她看了看在洗澡的那个人,慢慢披起床单走了过去。潘西疑惑的看着那个来电显示。……WHWT?是什么?工作问题吗?潘西直觉似乎不是。那又是谁呢。谁可以直接打左以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的探了过去。然而还没碰到手机,就听见身后响起一句,“你在干什么?”左以桥靠在浴室门边,赤裸着上身,下身则围了一条浴巾。显露出的身材就像时装杂志上的男模,让人喷血。不过他的表情虽然笑着,但眼里却没有笑意。潘西一惊,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道,“我只是听见它……它在响,想看看。”左以桥点点头,走过来拿起了手机。当看见屏幕上的显示时,他很明显的挑了挑眉。这么晚了,怎么会来电话?一定有事了。他马上接了起来。“喂?”左以桥微笑的眉眼在两秒内没有听见有人说话时慢慢凝结了起来。“谷瓷,是你吗?”一片寂静后,慢慢的,有了点细细的喘气声,左以桥又叫了两声,那头才传来了微弱的话语。“O、Opal先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谷瓷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是痛苦。“手……手疼……”潘西只见左以桥一怔,拉了浴巾就开始单手换起了衣服。“你现在在哪里?还在学校吗?”“嗯嗯,我知道,慢慢说……好的,你不要动,我就来,别怕。”左以桥皱着眉,神色是潘西从未见过的凝重,并掺杂了一丝焦急。见左以桥已经换好了衣服,她上前刚要开口,左以桥已经直接向外走去,边走边对她道,“我大概直接去机场了,希恩会来拿行李,现在有点事需要处理,你早点睡吧。”打开门后,发现潘西一脸苍白的面色,温柔的笑了笑,“你身体才好,好好休息吧,等我到了苏黎世给你电话,乖。”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左以桥匆匆离开。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潘西久久不能平静。这是左以桥第一次在两人相处时半途离开,他没有让希恩去处理,对方一个电话,他就走了,想起他方才眼中无法掩饰的焦急,潘西捂着酸痛的胸口慢慢坐倒在了地上。谷瓷……吗?第九十九章跟我回去“刚才……摔了一跤,石膏裂了,现在好疼……”左以桥没有让司机开车,直接坐上了驾驶座,下一秒,炫银色的克莱斯勒就飙了出去。一路上,他脑子里都是谷瓷在电话里虚弱又可怜的声音。怎么也无法联想到这会是平时那个笑意妍妍,精力充沛到仿佛身上的电池永远也用不完的孩子。好几个路口都超了速,左以桥一路飙到了IED的门口。进到学生宿舍正懊悔忘了问楼层和房间号时,才走到两楼就见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无声无息。“谷瓷……?”左以桥试探着叫了一声。没反应。但二少已经知道是他了。他箭步上去,慢慢的拉开他圈拢在一起的一只手,而另一只受伤的手被谷瓷牢牢的抱在怀里。左以桥抬起他的头。“谷瓷?”楼道内昏黄的灯色下,谷瓷疼的眉目纠结在了一起,唇色发白,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听见有人叫他,谷瓷迷糊着睁开眼,在没有看清对方时,已经从那人身上的薄荷香里分辨出了是谁。“Opal……先生……”谷瓷拼着力气一路从寝室走到二楼,再疼的走不动了,他现在觉得整个人好晕。发际线的汗像小溪一样的往下淌着。左以桥见他神智还算清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的调整了角度,他一手托着谷瓷的肩,一手托着他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我们去医院。”谷瓷只觉自己坐上车了,又被人抱了下去,然后到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