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季太太宠夫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你还敢嫌弃了?”

“不……不嫌弃……”不敢嫌弃。

又被岁岁凶了。

季云修不敢反驳,老实巴交的将粉色浴巾裹在身上。

席岁扒在门口,很想直接这么晕过去。季云修没有衣服,那只能把两位长辈先忽悠走了。

“我爸妈在外面,等我出去之后,你就悄悄上楼,知道吗?”

“嗯。”季云修懵懂的点了下脑袋。

席岁心虚的打开门,躲在转角偷偷往外瞄了几眼,冲后方招手。

季云修双手揪着浴巾,像小媳妇儿一样,扭扭捏捏的从门口走出来。

小可怜的心里仍然在纠结:我是男人,怎么能用粉色浴巾呢!

不过岁岁用过的浴巾香香的,味道很好闻,他很喜欢。

席岁招手让季云修上楼,可还没等他过来,她又听见了席母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快快快回去。”席岁慌慌张张的转身推着季云修倒回浴室。

太刺激了……

以前开跑车都不带这么刺激的。

席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又拐弯进了厨房。

两人猫着步子悄悄咪咪爬上楼,手扶栏杆,脚迈出的步伐动作都莫名的一致。

终于!

成功了。

席岁松了口气,更衣室的房门还开着,她便顺手将季云修推了进去。

“阿修你现在这里坐会儿,等我搞定了他们再上来找你。”

刚才落在地上的浴巾还没来记得捡,季云修一下子就看中了那条白色。

地面铺了一层地毯,即便是落在地上也没有弄脏。

“岁岁,我可以换那个吗?”他试探性的指了指地方躺着的白色浴巾。

看到他紧巴巴将粉色浴巾拽在身前,席岁差点憋住笑,“粉色很可爱呀,特别适合你。”

“真,真的吗?”清澈的眼眸一下子就望过来,信以为真,还在寻求她的肯定。

席岁下巴微抬,摸了摸心口,感受到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当真是摸着良心点头,“嗯……应该是真的吧……”

应该不止是她一个人会有那种恶趣味的想法吧?

他刚洗了澡,身体还散发着热气,脸蛋粉扑扑的,耳根子也是白里透红。

裹着粉色浴巾的季云修就像是泡在粉色蜜罐里的软糖,是她换牙之前最爱的糖果,后来差点蛀牙,就戒了糖果。

但抵不住美味的东西诱人啊。

席岁在心里进行自我说服:如果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应该也会跟她生起同样的想法吧……

季云修被她这样盯着,不自然的撇开脸,摸了摸耳垂。

见他这般反应,席岁内心受到了谴责,连忙去另一个衣柜上取出一套西服长裤。

“这本来打算送给爸爸的,你先穿着吧,尺寸应该差不多。”

“喔。”

他乖乖接住,捧在手心。

怕楼下的人发现,席岁不敢再耽搁。

“岁岁……”

季云修喊了声,似乎想要随她一起,席岁也又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出去时顺手带上更衣室的门。

她故作镇定的扶着楼梯栏杆走下去。

然而此时,她隐约听见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席岁忽然想到什么,快速跑下楼。

席母侧身一看,拣起席岁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季管家”三个显示得明明白白。

“手机,季管家?”席母念出声。

席明一听,刚翘起的二郎腿立即放下,大手一挥将手机夺了过来,按下接听键。

席岁咚咚咚的跑下楼,扶着最尾的栏杆刹住脚,冲出去就看见父亲将手机举在耳边,同时还点了免提扩音。

季管家温和礼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在这安静的客厅显得格外清晰,“席小姐,我们的车子已经到您公寓楼下,现在方便上去接大少爷吗?”

席岁:“……”

她梗着脖子,姿态僵硬的转身往回走。

席明当即站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做贼心虚”的女儿。

那瞬间,如芒在背。

“这是怎么回事?”

“嗯……刚才外面在下雨,然后就……暂时让阿修进屋,等管家来接人。”

“他人呢?”

“他,他啊……他其实已经下去了!”席岁笑着打哈哈,试图将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是管家搞错了,我这就告诉他。”

在她快要摸到手机时,席明反手一背,将手机藏在身后。

席岁扑了个空。

席明突然想到什么,把门打开,特意看了一眼摆在门口鞋架上那双带泥的鞋,脸上明显流露出不满。

席岁双手交握于身前,像个乖学生一样低下脑袋,“好吧,是我搞错了。”

结合刚才的情况,席明心中升起一个猜测,直接冲去浴室。

刚洗过澡的浴室还残留着水气。

人是没逮到,可那台子上的男士衣服,那是看得清清楚、明明白白!

“席岁!你,你跟他!”席明眉头皱得很深,脸上布满怒火,直接叫了全名。

席母也是难以置信,“岁岁你真的跟他?”

“刚才阿修也去竞标会现场了,回来的时候淋湿了,所以才借浴室洗了个澡。”

“弄脏了他不知道回自己家?要到你一个单身女孩子的公寓来?”

“爸妈,听我解释……”

若真有一个适当的理由她也就直接说了,嘴上一直念着解释,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席父不有分手的将女儿推开,径直上楼。

席岁跟席母紧随而上。

“别……别……”

席父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那扇门最终还是……开了。

卧室,没人,很好。

但是席明并没有就此放弃,从卧室门口转向更衣室的门口。

那一刻,席岁呼吸一滞。

门把手,终究还是被压下去。

房门打开,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双手抱膝坐在更衣室中间的软凳之上,湿漉漉的头发零碎的贴在额角,他盯着地面怔怔出神。

即便有人开门,他也仿佛没有听见。

可以为女儿